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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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尤其乡村的黑夜,适合发生故事,幸的,不幸的。

  我知道,我和老木的故事就像一部滚滚翻动的长书,怎么写也写不完。但我也知道,我和老木之间可歌可泣的故事其实就是从这个黑夜开始的。

  黑的夜,总是鼓励大多数人去做一些白天不敢做,却一直想做的事情。同样,黑的夜,隐去了两个男人在一起的细节,强化了他们在一起的感受。

  原以为会相安无事度过这个晚上。

  偏偏,我做了关于父亲的梦。

  我梦见,那晚,父亲陪我过完十岁生日,搂着我睡觉,还亲了我。

  父亲抱着我说:“来,我的小可怜虫,让爸爸亲亲。”

  父亲亲了我的脸,还亲我的唇。父亲浑厚的嘴唇贴过来,我感觉很舒服,我双手托着父亲的脸,不停回亲着父亲。

  可怜的父亲,实在太累了,我亲着亲着,他就睡着了。父亲睡着了,我也亲,一直亲。我不仅亲了父亲,双脚还在他怀里踩呀踩,踩着踩着,就觉得自己睬到一根硬硬的东西。

  咦,是什么呢?

  纳闷的我把手伸了过去,一伸过去,我就吓了一大跳:哦,天,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这么暖,似乎还冒着腾腾热气。我全身被这团热气包围着,就感觉浑身也开始热气腾腾起来。

  我就摸呀摸,摸着摸着,父亲醒了。

  醒了的父亲笑了。

  我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他从来不骂我,无论我犯多严重的错误他都不骂。

  父亲只是轻轻拍拍我的屁股,假装生气地说:“元元,可不能这么淘哦,爸爸要打屁股哦!”

  我说:“爸爸,你的怎么突然变这么大呢?”

  我当然见过父亲的东西,洗澡的时候他给我搓身子,那东西在我眼前晃呀晃,那时也不觉得父亲的东西有这么大。

  父亲又笑了。

  父亲笑着说:“坏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脑子尽瞎想。爸爸是大人,大人的东西当然大了,要不咋会有你这个坏小子呢……等元元长大了,也会变这么大,不,比爸爸的还大。”

  我说:“爸爸,元元还想摸摸,行吗,等我的长大了,也给你摸。”

  父亲扑哧又笑了,笑了的父亲说:“臭小子,就这一次啊,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我兴奋地把手伸过去,摸呀摸,摸着摸着,我就醒了。醒了,就发现自己的手还真伸进了一个男人的裤裆,在使劲摸着他的这个东西。

  当我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感觉这个男人在喘着粗气,当我再清醒点时,我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老木。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出来,我突地想起,昨晚睡着前的那一幕――老木似乎并不欢迎我这么做。

  但,晚了,一切都晚了。

  我刚把手拿出来,老木就紧紧搂着我,用他那根无比坚硬的东西撞击着我柔软的身子,顶在了我的那个部位。两根碰撞的肉体,像两个翩翩起舞的精灵,跳跃着、交融着。

  水火交融间,老木那根东西的力度越来越大了,大到我快要尖叫了。

  突然,老木掀开被子,跳下了炕。

  我惶恐打亮电灯,艰难地,怯怯地抬起头,发现老木正喘着粗气,脸色涨得通红,把火一样烧着的身子,往又湿又凉的土墙上贴,眼睛红得好似要喷出一股火。

  我颤栗栗问:“老木,你咋了?”

  我正视着老木,默默地看着有些异样的老木。在老木的眼神里,我很轻易地就捕捉到了一丝神秘的感应和熟悉的波光。轻易,然而也还是突然。突然得让我不敢让目光再停顿一秒。

  老木不说话,大裤头被老二高高顶着,像个小帐篷,顶端部位湿湿的,直翘翘的老二,一上一下,来回跳动,小帐篷也跟着刷刷刷,来回晃动。

  徐久,老木才说:“哥憋得难受,想凉快凉快。”

  我跳下炕。

  我说:“老木,你别必要这么憋着自己,会把身子憋坏的。”

  说着,我靠过去,把手伸进了小帐篷。

  我说:“老木,小元帮你弄出来吧,这样会好受些。”

  我是如此的坚决,虽然他力图挡住我的手,但我像是吃了秤砣,下了铁心。

  见我如此坚决,老木红着脸,定定地看着我,一会儿才说:“咱俩到炕上去吧。”

  上了炕,钻进被窝,我迅速扒掉了老木那条农民式的大裤头。他半闭着眼睛,直直地躺着。当他的裸体真实的呈现在我眼前时,我已经失去思维了。

  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身子!

  从未!

  一切,梦幻般!

  健康古铜色的肤色,散发出男性汗味和着雄性体味的味道。脊背很光滑,一种丝绸般的质感,没有一点赘肉,富有弹性,触感很好。

  极富诱惑的小**,鼓鼓的胸肌,下体和腹部相连处,有一层黑黑、细细密密的毛,一直连到肚脐,摸起来,软软的,滑滑的。

  直翘翘的老二真是一根极品,挺挺的,精干精干的,健壮,瓷实,还有弹性,就如老木这张脸给我的感觉。

  我实在不愿意,把形容一个男人的词用在老木的身上,尤其是一些形容某些关键部位的词。怎么说,他是老木,我喜欢的人啊。既然是我喜欢的人,我就不想把他像件脱光衣服的商品摆在桌上,一览无遗供大家观赏和品位。

  对我来说,突然间,眼前所见的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是属于我,属于我韩小元一个人的,我不愿意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哪怕是文字上、心里上的。我不愿意谁去了解,甚至不愿意谁凭着这一切去意淫。

  我轻轻地抚摸着,揉着,翻卷着。老木紧闭着双眼,不时皱了皱眉,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哼哼声。

  我轻轻翻了翻微卷的包皮,嫩红的**很快从包皮中露出,好漂亮,嫩嫩的,像刚破壳的鲜嫩蛋黄。

  摸着摸着,我张嘴就去舔。

  老木似乎觉察了,他挣扎着坐起来,睁开惺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看。

  老木着说:“小元,别,那玩意儿埋汰!”

  我用激动得,几欲哭泣的颤音说:“老木,没事,小元就想让你舒服舒服!”

  也许,的确实是感觉到了舒服,老木不再拒绝,闭上眼睛,又开始剧烈地喘气。渐渐地,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越颤越厉害,最后,这种颤抖变成痉挛。

  痉挛一下,两下,倏地,老木挣扎着起来,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屁股一挺,叫了声:“小元,我的兄弟哩!”

  一股炙热的白浆喷薄而出,又快又急,又高又远,弄得我脸上、身上、被褥上,到处都是,他那东西还在一翘一翘地向外喷。

  老木定是很久没出过了。

  上一次喷出来会是什么时候呢?

  十年前吗?

  我突兀地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