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无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就此死去。
“你看它是不是什么东西的守护兽?”我指着猫咪肚子上的“风”字问酒姬。
“应该是的,估计它守护的是跟风有关的东西。”
“说不定是什么宝贝,好好找找看。”
“那应该在它刚才睡觉的地方附近。”
我们来到了猫咪刚才睡觉的地方,发现就在它刚才睡觉的地方,有一块小小的石碑,石碑上刻有碑文,碑文的文字很古老,我读了一下,大体意思是说:第一代的风神有两个比较得意的徒弟,风神在选择哪一个做继承人上拿不定主意,于是就叫两个徒弟进行比试。其中有一个在比试之前对另一个下了毒手,对另一个施展了炼化的法术,打算把另一个炼成传说当中的法宝——风信石。另一个在中了法术之后,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世,可是就算死了也不能让那师兄得到自己所化的法宝,于是这个人就骑着自己的坐骑开始逃跑。跑到这里的时候,那人感觉到自己已经不行了,可自己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于是在这里找块石碑记录下了自己的事迹。
记录就这么多,石碑上还提到了他的坐骑叫做风蚀神兽,是一只灵猫。想来就是刚才的那只巨大的猫咪了,只是碑并没有说它有翅膀。
当时那个人在这石碑前死去,死后身体会化做法宝,但是从第一代风神的时代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那块小石子现在会在什么地方?
我和酒姬在石碑四下找了找,什么都没有发现,石头有不少,可要说是法宝那也差太远了。
“在主人死后,那大猫咪会怎样对待主人的尸体呢?”我这样想着。
按照石碑上的记载,当年的猫咪没有现在这么大,它在发现主人死后,应该会想办法去移动主人的尸体。它会用爪子推,也会用嘴巴咬住往后拖。。。
如果在它拖动的过程中那尸体转化为了石头,那么很有可能就落在了猫咪的嘴巴当中。所以,那猫咪才会因为不见了主人的尸体才一直守护在这里,千万年来不曾离开。
这样解释似乎很合理。
我对酒姬道:“你去看看它嘴巴里有没有什么东西。”
酒姬扶着我坐在一边的石头上,飞身跃上了猫咪的头颅。
我坐在石头上等待着,过不多时,就发现那大猫咪背后的两只翅膀消失了。然后酒姬就跳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亮晶晶的小石头。
“是这个吗?”酒姬放到了我的手里。
我拿起来看了看,透明的石头里面隐约有一个旋风在里面缓缓转动。同时也能感受到石头里面巨大的灵力。
“应该是了。”我拿着那石头放在嘴边轻轻一吹,瞬间一阵狂风吹了过去,将那大猫咪的尸体连同周围的树木一起吹地没了踪影。
“果然是!”酒姬高兴地道。
“恩,这个东西以后就归你了。”我将风信石放到酒姬的手里。
“可是,主人。。。”“给你跟我自己留着不一样么?难不成解了你酒奴的身份你就打算离开我?”“不,不是的,酒奴愿意一生追随主人。”酒姬赶紧辩解道。
“这就是了,暗月已经被干掉,看他伤的程度,估计很难走出这片树林,我们回重楼那里看看战况吧。”
酒姬带着我升上了半空,分辨了下方向之后,朝着刚才遇到重楼的方向飞过去。
酒姬抱着我,我躺在她的怀里慢慢地运用法力给自己疗伤。
伤势还是蛮严重的,要不是飞蓬的披风起了作用,我说不定已经被暗月的那一顿飞脚给干掉了。
算算那只大猫咪也真是有些年头了,经过这么多年还在忠心地守护着自己的主人,真是难能可贵。只可惜我没能救了它。
过了一段时间后,酒姬带着我回到了刚才重楼跟胡刺战斗的地方。
空无一人。
当时暗月追我的时候将飞蓬放在了这里,谁打赢了谁带走,现在重楼,飞蓬以及胡刺都不见了,怎么回事?
我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这里曾经发生的战斗:一在重楼毒还没有解的时候,月亮出来了,于是重楼体内的毒瞬间加剧。。。我想这个应该不大可能。重楼的战斗经验太丰富了。
二重楼毒及时解了,一巴掌打得胡刺找不着北。。。然后救了飞蓬。这样的话他会多多少少给我留个记号。
以上两种情况都不大可能发生,然后我想到了第三种情况:重楼在毒还没有解的时候,月亮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如果被月光照到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于是他抢了飞蓬就逃跑。胡刺实力不如他,所以他不会一直逃,他会去一个能让他打败胡刺的地方,一个没有月光照射到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对酒姬道:“你去附近看看有没有那里是初升的月光所照射不到的地方。”
酒姬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月亮,又估算了下它初升时的位置,然后飞了出去。
我又一次坐在了原地等待消息。
我讨厌等待的感觉,那该死的暗月将我打成这个样子,要活不活要死不死的。。。
我正烦躁着,酒姬就飞了回来,道:“找到了,在山的后面。”“谁?”“重楼。”“情况怎样?”“好象是尸体。”“你看清楚了没有?”“我一看他到就赶紧回来告知你了,附近就他自己躺在那里,估计是凶多吉少。”“带我去看。”
酒姬带着我翻过了小山,果然是重楼倒在那里。
我和酒姬走到重楼的身边,他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看来的确是死了。
“你去把他翻转过来看看。”我对酒姬道。
酒姬走过去,将重楼的尸体翻了过来,然后就在他身后发现了一条绳索。
那是西圣王用来捆飞蓬的绳索。
无论是谁被此绳索捆上以后都将与死人无异。只是此绳索使用的时候很麻烦,如果对方不是自己愿意配合或者失去了意识,就很难被捆中。
我让酒姬将重楼身上的绳索解了下来,又让她采集了些露水洒在重楼的脸上,然后重楼就醒了过来。
“飞蓬怎样了?”我问重楼。
“哼!”
“怎么了?捆飞蓬的绳子怎么会在你身上?”
“我救了他,他非但不谢我,反而趁我虚弱将我打晕!如此无聊。。。当真可笑!”
“是飞蓬干的?那他去什么地方了?”
重楼往南天门的方向看了看,一甩披风,一言不发地走了。
看来飞蓬自己去南天门那里了,既然他的身体已经获得了自由,那就没有谁能拦的住他了。
“主人,我们现在去哪里?”
在重楼走后,酒姬这样问我。
“厄,就回家去吧,我这身伤够重的,得好好养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