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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姐一边走着,一边盘算如何让陈枫这家伙遵守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曾府家大业大,如果人人都象陈枫这样,岂不是乱了套!
看着祺姐摇曳动人的背影,陈枫正在感叹。
虽然自己身份卑微,但是每天能够看看美女,吃吃豆腐,赚赚钞票,总算一举多得。世事难料,前几天还在为找工作四处奔波,现在居然登堂入室,成了超级富豪家的保姆。
对了,迄今为止,只看到方管家、祺姐和三四个仆人。诺大的曾府,应该不只这么几个人。大小姐找我干什么,该不会看上本帅哥了吧?
嗯,祺姐年纪不大,不知道结婚了没有?浑圆的臂部一扭一扭的,手感一定非常不错。祺姐身材Good,脱了衣服以后一定更好看。这时,陈枫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在卫生间里见到丑女的情景。那丫的身材似乎比祺姐还要好,可惜长得象只恐龙。
“你在看什么?”
祺姐回过头来,鼻子里哼了一声。看到陈枫的猪哥模样,立刻明白对方正在看什么,怎知对方脑子里所想之事肮脏了百倍。曾府上下除了大小姐、小少爷、方管家以外,祺姐属于第四号实权人物。仆人们对她尊敬有加,哪会象陈枫这样不分尊卑。
陈枫笑了起来,信口回答:“没有啊!我正在跟您学走路。活了二十几年,我总算知道古时候‘邯郸学步’这个成语是怎么来的?祺姐的步态实在好看,比世界顶级模特还要高贵。您是天生就会,还是经过专业培训?以后有没有空教教我?”
不管真假如何,奉承美女的话语永远让人高兴,何况对方长得还有点儿小帅。祺姐立刻原谅了陈枫的无礼。毕竟眼睛长在人家的脸上,想管也管不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想看就看吧。至于教对方走路还是免了。一个大男人若是在街上走那猫步,肯定会被误认为是同志或者人妖,四面八方乱扔东西,砸得满头是包。
“祺姐,请问你的芳名叫什么?”
不知不觉,陈枫和美女走成了一排,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顿觉身心俱爽,精神为之一振。
“你想干什么?”祺姐立刻警觉起来,随时准备使出九阴白骨爪和撩阴无极腿。
“你可不要忘了,家规里第711条明确规定,主人与佣人、佣人与佣人之间不能发生任何形式的男女关系。”
“问问名字而已,不说就算了。”
陈枫打了个哈哈,立刻顾左而言他,迅速转移话题。
“好象有这么一条。哇,祺姐,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那本家规,我昨晚看得眼睛都要花了。(实际情况是,陈大保姆早上出恭时随手翻了翻,出门时太过匆忙忘记带了。)你是怎么记下来的?我脑子笨,从小记忆力就差,有没有什么特别有效的记忆方法?”
祺姐得意地昂起头,傲然道:“那是当然,我以前学的就是文科,记这点儿东西那是小CASE。你虽然笨了一点,但只要多看几遍,一定会记住的。”
说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陈枫,好心提醒道:“你赶快抓时间把家规记熟。如果好好听话,我可以根据情况从轻发落。
“谢谢祺姐!我一定忠心耿耿,努力工作,不负祺姐的关心和栽培。”
陈枫向对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嘴里信誓旦旦。哎,女人就是心软,说几句好话,态度就明显改观。至于那本家规,陈枫并不打算浪费时间去背,因为他根本不准备遵守,不如多做几个好梦,对皮肤和身心更有好处。
祺姐顿时扑哧一笑,伸手捂住了嘴巴,轻咳一声道:“注意形象,不要嘻皮笑脸。”
“Yes,madem。”陈枫再次敬礼,阳光般的笑容迅速消失,目光直盯前方,决不左顾右盼,脸色异常严肃。
“扑哧!”祺姐再次失笑。哎,我今天是怎么啦?这家伙真是太搞笑了。
来到大小姐的书房门口,祺姐向陈枫递了个眼色,示意对方敲门进去,同时吩咐道:“注意规矩,老实听大小姐的吩咐。”
“好的!”陈枫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伸手拧住把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啦!”看到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祺姐甚是奇怪。
陈枫的脸色十分严肃,凑近祺姐的耳朵,悄声说道:“祺姐,建议你不要穿红色的小可爱,粉红色或者浅蓝色比较适合你。”
“你说什么小可爱?”祺姐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正要发问,却听陈枫继续说道:“另外提醒你一下,裙子侧面的拉链好象松了。”
刹时间,祺姐的俏脸一片通红,正待低头查看,却见陈枫推开门,飞快地闪了进去。只听啪嗒一声,房门似乎被锁上了。
祺姐追之不及,气得连连跺脚。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的小裤裤的颜色?我的裙子不短呀?糟糕,我的拉链。坏蛋,色鬼,死陈枫,猪头……,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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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枫关上房门,感到甚是好笑。大理石地板擦得瓦亮瓦亮,想看不到都很难哟!不过这一点,他并不打算告诉祺姐,否则以后就没有这个眼福了。不知其他人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为什么进来不敲门?”看到陈枫进来,曾洁宜皱起了眉头。祺姐是怎么搞的,家里的规矩都没告诉他吗?这家伙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不好意思,我忘了。”
陈枫笑了笑,脚下后退了一步,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看到对方满不在乎的样子,曾洁宜没好气地说道:“进来吧!在沙发上坐下,我有事问你。”
陈枫没有再做任何小动作,腰杆挺得笔直,老老实实地坐到沙发上,就象遵守纪律的小学生,双手居然背在后面。
“这是什么人呀?”
曾洁宜顿时一阵头晕。自从父亲手中接掌曾氏集团以来,所有人都对她礼貌有加,就连那些追求者也不敢有丝毫造次。可是,这个陈枫与别人完全不同,一点下人的觉悟都没有。
就在这时,曾洁宜看到陈枫站了起来,目光投向墙上的一幅画。过了一会儿,陈枫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话,让她立刻跳了起来。
“这幅宋徽宗的书法是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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