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打偶~~偶自己PIA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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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板子的两个太监看着安心怜怒气冲冲,自然不会软了手,一板一板实诚地打在她的身上。
她感觉下身都已仿佛再没了感觉,痛到极处竟是不痛了吗?嘴角缓缓扯过一丝不明意义的笑,自己,怕是要死了吧?
低了头,能看见身下大理石上自己恍惚的倒影,看着那个容颜陌生的女子,突地感觉像是一抹尘烟,随时都可化了去的。
既然是终会消逝的,那又何必去哀痛?
闭了眼睛,一点点的承受着那不再能感觉到的痛,还隐约听到呼啸的板子落在她身体上发出的大力撞击声,逐渐又添了些杂音,是液体一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么?
是什么液体?那样分明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大殿里一下一下的敲击在她的心里,像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呢!徒劳地想睁开眼,却发现是一件极为困难地事情,微微一笑,那就随他去吧!
是死亡,还是什么,她既然做不了主,又心急什么?
仿佛终于找到迷失的方向,她紧绷的神经一下歇了下来,身子软在凳上,沉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娘娘!”余嬷嬷看她晕了,眼中似滑过一丝同情,转头对安心怜道:“娘娘,奴婢以为此事还可挽救!”
安心怜眯起眼看她:“荒唐,事已如此,还如何挽救?”她虽是如此说,可看着余嬷嬷的眼还是有着几分期盼。好不容易得来个没有背景的美人,若不善加利用,岂不是辜负了上天厚待她的心?
她略略沉吟,推开诗儿揉按的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说来听听罢!”余嬷嬷毕竟是宫中老人了,有什么事,她自然可以把握得当。
“娘娘,此事有两法,一是将狐媚之术教与梦儿姑娘,她自是与皇上欢愉,到了皇上高兴的累了,再在落红锦上添了血上去。”她抬头看了看安心怜看不出表情的面庞,又低下头去。
“这是下策,这不仅有危险,还得防住梦儿以后不再听从娘娘教诲。”她沉默下来。
果然,安心怜开口问道:“那上策呢?”
“上策是有,可是很难办。”
“呵!”安心怜有些狂妄的笑起:“难办?这世上还能有多难办的事情?你倒是说出来让本宫听听。”
安心怜是安家旁支里最漂亮的一个女儿,自然是被人千宠万宠着的,尝不得一点苦头。进了宫,又是被皇帝一眼瞧上了的人,日子会差到哪里去?虽说一开始因为安家势大位份低了,可就算这样还是宫里的人都将她捧着,怕摔了怕化了,什么时候知道过世事?又什么时候真正遇到办不成的事?
虽是如此,她却也并不是个天真的人,否则,她又怎能站到现在,站到如今这个位置。她只是因为自信而有些狂妄。
“娘娘,还有上策便是,便是让梦儿姑娘再回了没被占的身子!”余嬷嬷快速说完,头便低到了地板上,仿佛是知道安心怜会升起怒气似的。
“混账!如今本宫不怎么管着你们这些个奴才了,就容得你们如此戏弄了么?”安心怜的手拍在小几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余嬷嬷看着从小几上跌下的茶盖,在她面前摔成粉碎的模样,心也似颤了一颤,但她面上不动声色,只将头又低了低,沉声道:“娘娘,不妨听奴婢说完。”
安心怜定定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半晌,终是坐直了身子,温声道:“嬷嬷,我知道您是宫中老人了。见过的市面又多,何必为个小丫头犯了禁忌呢!”
“娘娘说的什么意思,奴婢不明。不过奴婢是真心为娘娘好。”余嬷嬷抬起头看向安心怜,面色无波。
“呵!”安心怜一声轻笑。“好,那让本宫看看你有多真心!”
余嬷嬷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让自己说下去了,她沉吟片刻,像在思量如何开口。
“娘娘,奴婢未进宫时,做过医女。这,娘娘是知道的。”她顿了顿,似想起久远时间里的日子:“在宫外静元堂里是跟着袁大夫的。袁大夫虽然性子有些孤僻,可人还是很好的,待我也很好。”
她看了看安心怜,看她面上也并无不耐烦的样子,便又接着说了下去。
“袁大夫素来是不喜与人交往,平日里只看些医书杂记,与奴婢说话也是做多的。
“奴婢时常会从袁大夫那里借些医书研究,也常问得些药理。“
“奴婢很清楚的记得,袁大夫曾与奴婢说过,人者,还元三石。人若无生,必先断脉,断脉若生,其则三石。”
“袁大夫的意思是说,人的任何部位,都可在伤后还原至本来模样,这是可能的。而这可能之处,就是那一处的三石,只要对那三石以针灸之法进行医治,再辅以药材,便可获伤前模样。”
转过头,看安心怜正专心听着,她微微一笑,脸上的些微褶皱竟也有种慈柔的感觉。
“可是,最重要的是三石,三石是哪三石?其他地方奴婢不知,可下身的三石…奴婢知道有一人会知。”
“何人?”安心怜眼中精光大盛,不说是否要医治梦儿,只这可恢复伤前模样,已经很是吸引人了。
“之前奴婢在宫外时知道,月羌有一位医圣,曾救过一个被虎咬掉大腿筋骨的孩子。”她说到这里,看向安心怜。
“莫不是?莫不是真的让那孩子筋骨都又回去了?”安心怜语中多有兴奋,这人要是为她所用,那…
“正是如此。不过此事知晓的人并不多,奴婢也只是听闻。”余嬷嬷垂下眼眸,掩住其中暗光。
安心怜一时竟也无暇注意她为何知道这桩知晓人并不多的秘闻,只忙着问:“此人现在何在?”
“据传,已经逝了。”
“什么?”安心怜先是一惊,随即又有些怒气:“既然逝了,你还说它做甚?”
“奴婢既与娘娘说了,就说明此事定有下文。”她从袖中拿出一张素白纸张,递给安心怜。
“奴婢知道,那医圣还有个徒弟,虽然世人皆不知这徒弟是谁,不过…”她先停下不说,又指着那纸说:“此方是奴婢抄来的,上面所用药法与多年前奴婢研究的医圣属同一类别。”
她沉声道:“可以肯定,写这个药方的,就算不是医圣的徒弟,也是习到医圣医法精髓之人。而这个人,现今就在宫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