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章


本站公告

    四

  坐上火车,高之尚在站台给我挥挥手,一脸便秘样,我知道他心里特郁闷。但我也没敢笑,也挥挥手,火车开走时我给方琪发了条信息说我在车上呢,让她第二天去接我。

  想起秋月的第二天我起,正在刷牙的高之尚见了我吓了一大跳,说你怎么了中邪了,我爸妈看着我特郁闷,我说没事,我爸妈以为我想到学校,便明里暗里告诉我不用管他们我可以到校去了,我妈最后直接说絮寒,要不你就去学校吧,要不别人还以为我打你了呢。我想了想与其天天看着高之尚小人得志的脸,不如到学校去危害人民。

  去之前肯定要到高叔叔家去看看,我爸顺便让高之尚送我,他就不麻烦自己了,看着我就来火,于是,高叔叔看见我就问眼怎么回事,我说没什么,高之尚喝点酒,我扫地时,碰着他,他不小心踢着我了,我怕疼就哭了,结果哭的太久就这样了。高之尚的脸顿时特黑,高叔叔瞪着他说,才多大的人啊就喝酒,还发酒疯啊,我在一旁无声的笑,事后高之尚说我不是君子,我说我本来就是子,这年头谁想当君子谁当,管我什么事,再说当君子就吃亏,我也不愿意,我就是有仇必报怎么了。高之尚咬牙咬了几次一个屁也没嘣出,我在那嘿嘿的笑,最后,高之尚说,整一个黑山老妖。

  坐在车上没什么事我便闭上眼睡觉,反正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谁想谁。

  想着刚刚高之尚送我上车时,坐在我身边的的挺高兴的看着他,但一看到高之尚放下行李箱坐下的是我,就立刻一脸哭丧样,你说坐在她身边一的总比一男的强吧,这的脑子有问题啊。正想着高之尚打电话过来说让我到地告诉他一声,我听着觉得像一父亲对小儿说话,我恩了两声,高之尚说了句,你可别被人卖了就挂了,我恶狠狠的对着电话哼了声,我身边的的一脸你神经拉的看着我,我继续闭上眼还不行吗。

  其实我特讨厌坐火车,一路上睡觉跟个磕头蚂蚱似的,怎么也睡的不安稳,特让人心烦。迷迷糊糊的听到电话又响了,我刚打开就听见一鬼叫的声音,“冷絮寒,你在哪呢啊。”

  我说我车上呢。“怎么没见你下来啊?”

  “晚点了,”我随口答,其实我脑袋疼的不想再说一句话,反正上海是终点,不准时就是晚点我也没说错不是。“你就不能快点啊。”我一听这话头也不疼了,睁开眼,我说,“付天诺,你以为我是火车头呢,说快就能快啊,这车又不是我开,要是我开我他妈的……也要注意人民群众的安全不是。”我本想说我他妈的用飞的速度开,可看到整个车厢的人都在像我行注目礼,我利马换词,做人要眼睛雪亮不是,付天诺说,“得了得了,甭得理不饶人了,一会见。”便挂了,我盯着手机跟盯毒蛇似的,这我认识的男的咋都是着一鳖行啊。

  我又闭上眼,没睡意了,但我仍装睡,要不谁愿看到别人当你是猴的眼光,我脸皮没这么厚。

  生活有时真有意思,让人不断的相遇又不断的分开。

  我在这个大都市里跟刘老老进了大观院看啥啥稀奇,方琪和付天诺就不一样就连黄炎,那家里殷实的跟我家的土地似的。我们之所以这么奇怪的聚在一起,那是因为我是方琪的“救命恩人”。

  话说一个月黑风高的晚啊,我独自一人出去买东西,这完全是老天的过,大冷天的一连三次让我抽到“死”想赖帐都有点困难,于是认命的在室友宫梓幸灾乐的眼神中走出暖和和的被窝,本以为伸头一刀也就算了,可我一个人在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时候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选择缩头一刀。

  然后就在那时我遇到了方琪,她在我看见学校拐角的地方,吐了我一身,突然有种自己掉到太平洋好不容易游回来了,又被人用竹竿给戳回去的感觉,哭无泪的我被她拽住摇晃的快吐了,我当时以为是一男的,特害怕他借酒乱,我一弱子我又打不过他,我亏不亏啊,就在我头冒金星的时候,她说话了,是一的,想老天对我还算好。当时方琪摇着我说,不喜欢我干么养我啊,干么这么对我,翻来覆去就这两句。

  我当时想肯定是情场失意,便伸手拍她一下说喂,这一拍吓我一跳,这的身上热的跟滚开水似的,滴在我手上的泪也是一高温液体,看看她的体格和我手上的两大袋吃的,我打电话宫梓说,你快来接我要不今天你就等着饿死吧,没等宫梓鬼叫便挂了。

  方琪在我肩上流眼泪,那刻我以为自己看到秋月,她身上的酒味特浓,看来喝了不少,我正想着酒味难闻时,宫梓来了,她倒好站在一旁,双手环胸,说吆,我说絮寒小,抱个的抱这么紧,怪不得你不找男朋友,感情你就是一玻璃啊。

  我差点因为她那句话提前跟着唐僧去取经,我说宫大,你就在那说风凉话吧,你今天别说吃的,我让你去喝孟婆汤。宫梓挥挥手说,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我说还不快提东西。

  我这是特神气,扶着那的往寝室走,我洗了个澡,我换件衣服后,看见宫梓满眼金光的看着她,我说怎么了,宫梓说,真看不出,你拣个宝,全身都是名牌,我哦了声,我一向对品牌没什么概念,觉得它们和几十块钱的衣服没什么区别,都是穿的而已。

  洗完澡,我擦了下头发,突然想到那的还在发烧,我说我们弄她到医务室吧,宫梓打了个哈欠说累死我了,我睡了。我看了下手机,深十二点,我也想睡,可也不能见死不救吧,这中国几千年的传统德怎么着也不能在我手里给毁了不是,我扶起那不知说些什么的人,说给你两条路,一和我一起送这的去医务室,二去帮我把衣服洗洗,你选。

  宫梓立马不睡了,直接以行动代替语言,我俩把她送到医务室,医生一开门吓了大跳,我说医生医生有人病了。宫梓说,医生她不是水鬼,她刚洗的头。

  那医生不只听进了谁的话,反正没了惊讶之,宫梓仍下人就准备走,医生说你们怎么得留下一人啊,宫梓看着我,我立马点头哈腰的说我留下我留下,宫梓拍了我一下说,别勉强啊,我说哪能啊,这是我的责任。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睡觉去了。不过后来方琪成了我的朋友后,宫梓说她怎么没那么好的运气,早知道留下了,要不也有一个这么铁的了,我那时笑的特得意。

  医生没先看病而是让我交钱,交200,我心里直吐血,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搜变了全身就120,最后我说医生人命关天,这是我的学生证压在这,明天我给你钱还不行吗,最后医生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一我都没睡着,你要守在一的身边听她跟个鬼似的叫一你睡的着那才有鬼,天快亮的时候,她的吊针也输玩了,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我的手机叫起来,我随手抓住还没吭声,宫梓就叫起来,絮寒你还不来上课啊,“难产老头”都已经来了啊,什么我一下子清醒了,我痛心的叫你干么不告诉我今天是他的课啊这下好了,我死了。

  说着话我还特麻利的整理行装,抬眼看见病上的人已经醒了,我随手打了个招呼便走了,一路小跑也没赶上上课前到,那天我人生中的倒霉日,我看见老头一激动就喊出他的外号了,以后此老头特跟我过不去三天两头的找我麻烦,幸好从那他的课我都竖着耳朵听,考试他也没怎么为难我,给我个刚及格,不过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为此我还着乐了好几天,害的宫梓以为我中邪了。

  然后没过几天方琪就拿着我忘记的学生证说谢谢,然后我们握手,彼此一笑成了朋友,我从此自称她的救命恩人,方琪很久以后恨恨的说自己的眼泪就这样被糟蹋了,我在一旁哈哈笑。至于付天诺,是她表哥,他们的母亲是双胞胎,也就因为这,第一次见付天诺的时候,我说,两个人特有夫相,因为俩人特像,方琪一脸不耐烦的说,他是我表哥,叫付天诺。我说辜负向苍天许下的诺言,这够狠的。梁子就这一句话就结下,你说我这是故意的吗,由此也可以看出付天诺是个多么小气的人。

  再后来,顺理成章的知道方琪的母亲早死,是付天诺的母亲在养她,也理所当然的知道付天诺的老爸是一大少,方琪说她没有父亲,自己是私生时,我嘿嘿笑了半天,说世上没人配做她的父亲,那天方琪哭的跟喇叭似的,当时感觉她特小,像刚出生的孩子,郁闷死我了,再在后来见到方琪的男朋友,一看就知道是好好学生的人,不知道怎么成了方琪的男朋友的,现在我也怀疑是不是方琪霸王上弓的结果呢。第一次见面方琪就低低的警告我说朋友夫不可夺。看的出方琪挺喜欢他的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