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秋无奈应付几招,心中却琢磨着刚才那句话的意思,而又见那花右使越攻越急,始终没有开口,便越发笃定自己的大师兄有了个三长两短,因此益发心神不宁。激斗中,只觉眉间微微一凉,原来是花右使的剑掠过,只差毫厘便划出一道口子,险些破了相,也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婆娘当真狠得很啊!”正想须凝神拆招,不敢托大时,花右使却已得势不饶人了,只见她趁着张子秋后退之际,长剑招展,步步紧逼,这巷子本来就极为狭窄,张子秋竟是奈何不得,忙乱中颇觉难以抵挡,灯饰手忙脚乱起来。
霍霍剑声中,只听花右使哼哼冷笑道:“濠梁派的剑法也不过如此,唉,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剑影交错中忽地一剑尖指到张子秋胸前,跟着呛啷一声,张子秋的雪刃已然跌落在地。花右使道:“服了不?濠梁剑法,不值一提。”张子秋眉头一扬,怒声说道:“那也是在下学艺未精,怨不得濠梁派的剑法。大丈夫输则输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花右使笑道:“果然是一条好汉子,我都有点舍不得下手了。”说着转过头去,将这一剑快速无伦地递了出来。
眼见张子秋就要遭受穿胸之厄,虚尘忽地纵上身去,食指拇指微屈,竟夹住了花右使来势凌厉的迎空一剑,旁人观之尽皆失色,严琴北更是大呼道:“你不要解药了么?你要是胆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让你生不如死……”但给于不给解药都是一个样,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
那花右使更是使劲夺剑,但那长剑就像焊在虚尘两指之间,任花右使试着左右摇动,皆纹丝不动。虚尘苦笑着道:“浣溪阁向来隐居江湖,老衲实不知我们师徒的所作所为对浣溪阁有何得罪之处?浣溪阁又何苦来插手这些的事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