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令的事情恐怕还轮不到梦羲来干涉吧,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又凭什么插手我和惜惜的交往呢?”宁日朗嘴上虽是毫不相让,心里却是十分吃惊,距离自己和云惜分开不过两三个时辰而已,洛梦羲竟然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情,而且据他猜测她所知甚详,她和云惜本就是孪生,就算云惜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她这么快就能做出反应找上门来却是让日朗措手不及的。
听到他嘲讽自己梦羲也并不恼怒,反而娇媚的一笑,使她那本已倾国倾城的貌更添几分风情,完全不似一个十四岁的少,“宁公子,您恐怕还不知道吧,三皇子殿下今天叫他的贴身侍卫去云来酒楼定了包厢,说是这西湖的很,今天还想去赏月呢?还买下了云来酒楼里所有的‘红颜’,说是如此酒才能配得起倾城的佳人。您说这是为了什么啊?”
日朗一惊,没想到慕远对洛梦羲仍是不愿放手。只是这洛二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呢?
看到他犹疑的神,梦羲笑意更深,接着道:“据小子所知这些事目前宁还不知道,她还兴致勃勃地在湖上呢,连自己的未婚夫快被人抢走了都还被蒙在鼓里,真是可怜啊!”说完,眼睛直直地盯着宁日朗看他会做何反应。
被人威胁的感觉差极了,但面对的那相同的面孔宁日朗又无法发作,这洛二果然厉害,生意场上谈判的精髓想必是尽得洛老爷的真传,此时更是运用的炉火纯青,但他也不是能被她任意摆布的男子,他也要开始他的反击,于是宁日朗轻摇手中的折扇,也是面带温和的微笑说到:“洛真是会开玩笑,三皇子和舍和婚事是皇上御赐的,怎么可能会有变故?再说,三皇子一向倜傥,这江南一行难免会惹出一些韵事,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自然也不会当真,只是可怜了那些自视甚高的子,以为自己有几分姿就想攀龙附凤了,岂不是异想天开吗?我劝这子还是知难而退为妙。”几句话就已四两拨千金的将梦羲顶了回去。
“是吗?是不是自不量力咱们不妨是目以待,如何?宁公子,只是,您觉得以本的貌和手段,令会有几分胜算呢?要知道一张圣旨是管束不了男人的心的。宁公子要不要和梦羲打这个赌呢?”
“洛梦羲,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诚实的回答我,如果答案能让我满意,说不定我会如你所愿的离开。”宁日朗开出条件,其实他是处于下风的,的幸福不能不顾,但云惜他是不能这么轻易就放手的,所谓的一见倾心他也是今日才亲身体会到的。
梦羲垂下眼,收起了笑容,淡淡的道:“你是想问的事?好,明日午时之前你们离开杭州,到时我自会差人将答案奉上。”
眼前形势对自己不利,和慕远在杭州一日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制肘,不如先行离开,待知道其中原委后再择机返回,日朗衡量了一下,决定同意梦羲的交换条件。
得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后,梦羲起身告辞,此刻的她又恢复了之前清冷高傲的神情,丝毫不见达成目的的欣喜,罩上软兜,正开门离去。
“洛,今晚云来酒楼的事你有何打算?”日朗还是对她不甚放心。
梦羲没有回头,只是说:“小子今日身体不适,看来还是早早回府休息的好。宁公子,您桌上的那瓶‘红颜’是云来酒楼剩下的最后一瓶,今后云来酒楼再也没有红颜,梦羲劝您好好品尝一下。”说完径自出门而去,守候在门外的秋掌柜亦是快步跟上。
此时的夕阳正敛去最后一抹光华,宁日朗注视着梦羲离去的背影,忽然能感觉到她的落寞,她,对慕远也并非完全无情吧!她们俩的背影仿佛在此刻重叠了……
想到云惜,日朗感到阵阵心痛,但他别无选择,只有在心中默默的发誓:惜惜,等我回来,到时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当,叶慕远在云来酒楼大醉而归,宁月辉担心他的身体,在他的榻边照顾了他一……
而在洛府二的闺房内,一对倾城名,相拥垂泪直到天亮。
只是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是否真的会随风飘散?
也许相濡以沫,真的不如相忘于江湖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