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生与死之间游走(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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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嫂依旧坐在她那个没有多少新顾客的小店里摇着摇摇椅,我对大嫂一说闲的无事可做闷的慌,大嫂不紧不慢地说出“那在这里帮我照顾一段时间你侄子吧,或许你会想起你应该做什么来的”并提出用清蒸鸡做为每天的答谢,我笑笑地言,龙哥以前对我可好了,他不在,我帮他带带小孩子也是应该的嘛。逗小孩玩,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用操心,形同小孩子一样开开心心地也未尝不可呀,我想着。李寒雪在大嫂这里偷偷地学习着鸡肉的做法,也不忘记把大嫂的敢爱敢恨的脾气学的个八九不离十的,居然听了我所说的话,愿理不理的。在第一天时间刚刚过完,我苦着脸对大嫂说,“大嫂,我似乎想起来了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呢,明天我不能再在您这里如此空闲了。”一口回绝大嫂还未有说出口的话,我一下子离开了小店,心中体会到这带孩子,真的不是男人做的事,龙哥,是怎样熬过来的呀。

  “男人呀,你想留住他人,要先管住他的胃,也不要天天都给他好脸色,要不然他定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寒雪,这个你要明白,你看我们家那个,不认识我以前,像多了起的人物一样,现在还不是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大嫂一步步地引导着李寒雪向高一层次进化向她靠拢地说道。

  “噢”李寒雪答道。

  一个人跑到同东子合开的酒吧,叫了三支山城啤酒,找一个没人的角落自斟自饮着。灯红酒绿下,不时有跟我和相同癖好的小混混儿在趁机揩着美女们的油,让我一阵火起,这个世间,美女们不是都给我留着的吗?怎么人人都想在鲜花未凋谢之时,闻上一闻呢?震耳欲聋的音乐嘶叫着小城市才能有的喧嚣,来来往往穿着暴露的卖酒女穿梭其间,时不时对坐着的男性问上几句。也不明白东子是否按着龙哥的初衷来经营这家酒吧,有没有逼着良家女做些苟且之事,赚些昧心钱呢?

  打发掉一批批不识我这个三老板的众多卖酒女时,也把喝酒闲情的快感都驱赶走了,东子才不知从那个娘们的身下爬了起来,带着比我身上还浓的酒气,在周围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形同老树开花般的,同东子十分相配的美女的搀扶下,不客气地坐在了我的对面,想要说些什么话,却被我心情不好打断,“东子,你这里怎么越来越差呀。你不知道我对面的位置是给美女留着的这个习惯没有变的吗?”“我周围的这两个才是美女呢,你要不要,兄弟做人情。。。”东子似醉似醒地说道。

  “你自己留着吧。”实在是没有办法恭维东子看女人的眼光,小时大家在一起,除了被我同龙哥小小地欺负一下之外,也没有见他有过什么太痛苦的经历呀,心灵为何如此变态?怎么喜欢上大龄熟妇了呢?我一点也没有客气地说道。

  “这酒吧都没有你资产了,你还是同以前一样狂性不减。”不知东子确实是喝醉了,还是怎的,一下子从他嘴里跳出这样一句话来,把我黑了一下,少说这个酒吧一个月也可把自己的生活费保住吧,怎么会没有了呢?忙抓着东子的衣领问道,“你想趁我醉酒时,骗我?老子早就不吃你那一套了。”

  “骗你?为什么要骗你?你亲口对我,对我说过的,让我帮忙把李寒雪的事情了定。我搞定了,但是,你股份也就没了,放心,兄弟一场,以后来这里喝酒,还是没人收你钱的,你东哥说话算话。”东子在左拥右抱下,享尽人间之福,慢慢地说道。

  我连忙加以追问,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当初同龙哥一起去闹事的那晚上,龙哥想让我也乐不思蜀一回,让东子叫一个女的陪我一晚,李寒雪不知为何当时来到东子的酒吧说要卖身,且出了一个很高的价格,东子见其长的还行,应该合我胃口,带她进到我的房间,我当时也是昏了头了,本以为活着的机会都没有了,能帮一个人是一个人吧,在死之前做一件善事,死后能不能只下十七层地狱呢?叫她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去叫东子解决,就说是我让她去的,东子一定是以为我看上她了,自然而然地把三十万的酒吧股份全部给她换成了现钱,让她带走了。

  她为何要那么多钱?同她在一起那么久,难道她仅仅是为了所谓的偿还吗?怪不得,怪不得,我大声向吧台上的卖酒女吼道,给我来半打好酒,记你们东哥帐上,小妹妹见东子点头默认,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向我推荐各种各样的酒,大有把我当肥羊之势。一个人不去理坐在对面的东子,默默地灌着比马尿还难喝的所谓的不知其名的价格吓人的洋酒,见一杯一杯的喝太不过瘾,干脆拿着瓶子,往肚子里狂倒着,不知几何始,李寒雪的身影已经走进我的心灵,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喜欢看她坚强的笑容,调皮的撅起的小嘴,扎起的随风跑时,一跳一跳的马尾。呵呵,我傻笑着,是怪自己用情不专,忘记五年前对女朋友执着的诺言,还是怪她装的太真,一频一笑都魅力非凡,让我情不自禁。

  惟情到伤心处,才知心痛原来是如此的痛彻心肺,没有身体受伤害时有渐渐转好的奇迹,心受伤了,哪里才是良药?

  我有权利去伤心吗?没有过任何付出,难道也要让她拿一生爱我来偿还?呵呵,看来来酒吧是来对了,至少不会被永远蒙在鼓里吧,做一个明白人痛苦死好呢?还是在糊里糊涂间沉醉好?无所谓的答案。

  “他喝醉了,你们俩,把他送,送新村路他,他家里去。”东子有大哥风范地指使着两个染黄了头发的手下后,自己也在朵朵鲜花的簇拥下向二楼走去。

  记不得是怎样回来的,也不知是怎样躺在床上的,东子小弟成功在大嫂那里拿到开门的钥匙时,也让我被一阵劈头盖脸的大骂,难道东子忘记我家钥匙始终都放在外面过道,第三个花盆下吗?我心里无比清楚地想着,却无法动弹一下,看着李寒雪依旧忙前忙后地奔跑着。我却连躲开的力气都用不上来。

  要是我是她的话,也一定会要一大笔钱的,那我还怪她做什么?呵呵。越想就越他妈的心里不舒服。她为什么要骗我呢?为什么?

  “你就再辛苦一下,好好地照料他一晚,看我明天不狠狠地收拾他一顿。”大嫂听到下面婴儿车里一个小鬼头的哭声,边比划边对李寒雪说着。

  “阿美姐,不碍事的,你下去吧,我一个人能行的。”李寒雪边脱着我腿伸的老直的脚上的鞋说道。

  “那我走了,你可不要忙太晚呀,早早睡吧,啊。”

  我咬着下嘴唇,任一行清泪流过,死死地用力咬着。

  也不知是几点了,口渴的实在是厉害,叫着,水,我要喝水。李寒雪穿着半透明的睡衣端着半碗水进门,把我扶坐起来,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试图把水喂进我的嘴里,仿佛间有种魔力般指引着我,喘着粗气,还是紧紧地闭着嘴。“来,喝水了。”李寒雪极尽温柔地说着话。在我听来,好像是一种兽性的召唤,水碗砰地一声摔在地上,也不知我从哪里来的力气,把她一下子按在小床上,看着欲露而未露的洁白脖颈,兽血在焚烧掉全部的理性,轻身地呼唤一声“阿敏,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不知我有多么的爱你,真的,我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要怎样过,也许离开北京,就是逃避那个有你影子的城市吧,别走,好吗?”

  “马子成,你放我起来,你疯了不成。我是李寒雪。”

  不顾在身下挣扎的躯体,也不论那是谁,把她动弹的双手死死地按在一只手下,只知道身下的就是我的小敏,相爱五年的小敏,毫不留情地撕开本来就显多余的衣服。充耳不闻身下苦苦求饶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充着悲伤。

  发泄才是缓解一切的良药。

  诱惑的曲线紧贴着我的身躯,因哭泣而微微张开的红唇,在我的眼下,挑逗着我去恣意品尝那一抹忧伤的甜美。没有微风吹过水面的轻柔,没有罗曼蒂克的浪漫。只有我像野兽一样在草原上肆意地索取着。心疼地吻着那还带些许晶莹的泪珠,不让它划过那几近完美的脸蛋,更不想让它破坏掉心中永远美丽的小敏形象。

  终于声音全都变成了咽咽的哭泣和我重重的喘息。

  一下子用力地脱掉那躯体上的所有束缚,一具美轮美奂的,犹如上天恩赐般的美艳绝伦的身体,呈现在眼前,脑子中一下子全都被欲望充满,身下那哭泣的声音像导火索一样点燃了一场一触即发的战火。

  那白皙的大腿构成的完美弧度,深深地占据着我的视线。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的长长的黑发从床沿垂下,如黑色瀑布般迷人。

  身体的潜在欲望已经盖过所有的理智和意识,只想把身下的可人儿拥入怀中,紧紧地抱在一起,永远不分离。也许惟有迷失在肉欲的快感中,才可得到一丝心灵的清明吧。

  “小敏,你不知我有多爱你。”

  “小敏”

  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大起大落地做着男人做的事情,不由的让我更加情欲高涨。伴随着身下阵阵喊疼痛的哀羞,虽然任谁也可看的出来她那银牙紧咬的模样代表的屈辱,同眼神里射出的锐利锋芒,说明她心中的矛盾和对自己身体所产生的反应的不甘。

  如木头般一动不动地任我驰骋在美妙的快感中。肩头却被留下永远都无法忘记的痕迹,下身的人儿狠狠地咬着我的肩膀。不甘示弱的组织反击,却无法狠下心也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印下太深的牙印,最后化做轻轻的吻痕。

  在黑暗里,一个人坐在床边默默地哭泣,一个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天明时,谁会记得谁已受伤害?

  第二日,十点多钟。

  被手机里一阵急促的铃声吵得再也无法睡着,起床来,疼痛的下身和轻微的腰痛让我一阵迷茫,昨晚怎么了?难道小敏真的回来了?自己整理被子时,发现有小花的床单上的点点红色的血迹,是那么的耀眼。昨晚上,那不是梦?真的,那个人是?李寒雪?。天啊,这下子麻烦了。她不是卖身吗?正好合她心意,这下子刚好两不相欠。她还是处女?我连去想这个问题的心情都没有,坐在阳台上,让炙热的太阳把身体烤得像快要化掉的冰块一样汗流浃背。拼命地抽着烟,难道我是逃避?不会,我为什么要逃避她?尽力地赶走那个不知不觉间已在内心深处扎根的影子。闭着眼,任太阳继续暴晒着。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冷冷地对着正在收拾屋子脸上还有泪痕的李寒雪说道。

  “我。。。我。。。你。。。”李寒雪言语不清地在那里含糊着。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少在我面前装,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要钱吗?三十万都还不够?我可以找给你。但请你立即离开我家。我不想让感情变成一场交易。我根本只是想同你上床玩玩而已,感情给你?你还不配。”我大声地冲着她叫着,不去理她那要哭的样子。她在哭,我心在滴血。

  “好,我走。”李寒雪狠狠地放下正在擦着灰尘的台灯,看着我冲到她那间半闭着的屋子,把带着她味道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儿的扔到门口,掩着哭泣的嘴巴,看都没有看地上的物事一眼就下楼去了。

  试图点上一只叼在嘴里的烟,火机却不听使唤地按了多下都没有反应。“他妈的,连你也给老子做对。”

  用力扔到阳台的火机嘣的一声爆炸。

  大嫂恕气冲冲地进门来时,我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好打发掉的,一定是还想狠狠地敲一竹杠吧,望向那人已离去的房间出其的冷静。

  “马子成,你个没良心的混蛋,李寒雪那么好,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大嫂河东狮子般地吼叫着。

  “我知道我自己做了什么,不用你来管。那她骗我时,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她不是要钱吗?我给她钱。”我重重地拍着桌子,拿出钱包里所有的银行卡扔在桌子上,恕极地看着大嫂说着。

  “拍”

  一巴掌在脸上留下五个纤纤的手指印。也留下那挥不去的心痛,为什么?连大嫂都向着她,她把我们欺骗的还不够吗?还有人为她求情,哼。不去管脸上的伤痛,转身拿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衣服离开自己认为的安乐窝,这个世界哪里还有安乐可言,也不想听大嫂在身后,喊着“马子成,你如果不去把她追回来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后悔?我会为一个欺骗我的人后悔一辈子?笑话,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

  连自己的家都不是自己的最好归宿,都有那个人儿的影子在晃,哪里还能去,蹲在大街上,抱着头,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不,我没错,我没错,我马子成绝对没错。

  我不会错的,不是吗?

  =================================这章写作的难度自认为是最大的,要把很唯美的画面呈现给大家确实不容易呀,兽性也有美好的一面,大家将就看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