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小拉并不在,这又更让我猜不透什么事了,可小使却在,虽然头上少了那块绷带,但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却让人不容易忘记。
我们没有胜算了,他们人比我们多,但不知是不是个个都那么有料。他们有三把片刀,一把开山刀,但不知会不会用,我想--应该会用吧!佐--三两个不在话下,他有功底(听说从小跟他大伯学的),这功底很重要,不是一两月可以积累的,打架,没有功底,架势摆得再好也没有用。伊、魔跟康--从小学(蛊惑仔出后不久)打到初中快毕业,经验是丰富得不用说了,打起架来比平常人都猛,但不知对方是否一样。说那么多干嘛--他妈拼死算了--
杨达夏并没有上次那么多废话,而且到目前为止都是沉默的多,他慢慢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拽了一根,然后把空盒扔了,小使在一旁连忙把火递了过去,这动作并不是很美,我想如果他自己点可能更美。杨达夏轻蔑地看了小使一眼,然后深深吸了口烟,慢慢吐了出来。这时有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伊骂道:“你他妈是人就快点,别在拖拖拉拉像拖拉机一样,老子打完还要赶着去上网。”
杨达夏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伊,仿佛在说,就你们这几个小屁孩,还在说大话。他挥了挥手,那群人像我们围了过来,我们也顺势背对背站成一圈,成防御模式。但这样打起来真的很艰难。再想想,我只能抱着死的念头了---
哎--再罗嗦几句吧--
我的生活本来很平凡,当然也没想过要怎样轰烈,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我现在只有十六岁,读了高中,早早在十八岁就交了一个不是很美但决不丑的女朋友,十九岁结了婚,两年之后,我们有了一个女儿,到女儿上了小学,我们再弄第二颗结晶。随着时间的消逝,我的儿女慢慢长大,我慢慢变老,最后跟老婆是了一个无人的荒岛,也经历一下漂流,最后,我们的回忆,我们的爱情,都长埋的这荒岛中......
我现在是在打架吧---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挥刀舞棍就撒向我们,幸好那些武侠电影还有点管用,我见一棍子挥来,把手一横把对方的手挡住了,正想顺势给他一脚,自己却飞了过去,这人多也就乱,连自己被谁踢的都摸不着头脑。肚子一阵巨疼,压郁的很。还没来得及反应,天啊!一人正拿着片刀向我挥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完蛋那一刻,突然一股力量迅速把我拉开了,那人正好劈了个空,片刀“噔”一声敲在了地上,闪出了几点金色的火星。好险--
你想两点多钟,有二十几人在群殴,会怎样?怎样?告诉你,鬼见了都闪一边,懒得理你。看来只能速战速决了。
“癫--还在发什么呆啊--自己小心点--我顾不着你了--”回过头原来是强救了我,但说话是在被人踢了之后说的,然后又舞着拳头大干起来。
“你们没事吧--”佐边打边退走了过来说道,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根棍子。再看看他们,都是在散散地打着,但好像也没吃多少亏。这时佐突然又走开了,向伊那奔去,一根棍子交到了伊的手上,然后两人背对背对站着,那些人大概也是尝了苦头,都不太敢靠近只是围在一旁犹豫着。葵虽然长得稍瘦(我更瘦),但也不算差了,以前那个曾经被人按着打的人早已没有了。
对于现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之是一片乱,乱,有的被几个人按在地上乱打,又有一个人冲来,随便抓起一个人的衣领,就是狠狠一拳砸在那人脸上,一扔。其他人也意识到了,纷纷放开地上那个人站了起来正准备对抗,佐后退一步,一个人先举拳砸来,佐看准了,手一伸便抓住了那人的手,又有一人侧面踢来,佐根本不用闪,直接把拽在手上的那个人一挡。刚才被按的康也扑了过来,用手嵌住了一人的脖子往后一拽,弄得他差点就窒息了,此时的康早就血红了眼------
杨达夏好像是毫无在意的旁观者一样,倚靠在车窗上抽起了烟,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什么。他把烟头一弹,抓起在地上不知扔了多久的那把长达0.4米的开山刀。直接就走了过去。如果是用慢镜头的话,那步伐肯定很美,很酷。
魔,他向魔那走去了,举刀,像是他也不想搞出人命,恰好是魔的手臂位置。血,模糊了他们的视线,杨达夏并没有愣,虽然最后砍的是康。刚才康用自己那肥胖的身子撞开了魔,那一刀,正好落在康的胸膛。杨达夏没有手软,继续像挥刀,但被康狠狠地回了一脚,然后自己也倒下了。杨达夏也往后退了几步,相信这脚力度也不小了。这是砍与被砍的代价。
幸好康幸运,站在位置算好,刀口就是在胸膛上轻轻一划,但面积很长,所以鲜血也在顷刻间迸了出来。
魔见状,心一惊,一愣,但康确实是救了自己。见杨达夏还没缓过气来,狠狠冲了过去。一把飞扑把杨达夏撞倒在地,并顺势用手砸开了杨达夏手中的开山刀。用手抓起了旁边的开山刀,狠狠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见杨达夏闷咳了几声,又用手抓起了他的衣领。
“魔--干掉他--”
魔松开了手,一放刀架在杨达夏的脖子上,距离约有一米左右。那杨达夏也不敢怎么乱动,生怕魔已被恨冲昏了头脑,割自己一刀。只是熟练地举起了手。脸上的表情依然镇定。
然后魔向我喊了一句:“癫--都打完了--你怎么还在树上--快下来--”
呵呵--你们别骂蛤--其实就是刚才趁人不注意偷偷爬上了树--无聊便做了有那么一会旁诉。这时我也从树上跳了下来。其实从康中刀到杨达夏被擒那一刻,大家就已经注意到了,再见我从树上跳下来,都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只有我们的那些兄弟们走了过来。小使也带着那些伤肿的手下走了过来。别说他们,就是刚才那脚我现在都还痛。但跟康比起来,我还没资格叫痛吧--
此时场中已慢慢静了下来,又由于是夜晚,所以又慢慢变得安静起来,反而是变得不太习惯。
“放开夏哥--”小拉喊了一句,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公路上犹如晴天霹雳般回旋着。但想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啦。要是这么喊一句就放了,那还架着他脖子干嘛--不要老学电影嘛--
康用手捂着伤口,但血还在流,葵跟强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康,脸上不又得担心起来。
“拜托你别说那废话行了行,放了夏哥?放了夏哥?”傻藐视地俾了小使一句。正使他下不了台。小使看了看康说道:“我看你那兄弟也快不行了,放了夏哥!我让你们安全离开。”说地是那个自得。
“我看你妈才不行了。”佐说完看了看康,走了过去,其实我们都是挺担心康的伤的。由葵跟强把康扶了过去,佐在宿舍附近把他的摩托车开了过来。我叫道:“把你们的刀刀棍棍交出来。”其实我也不知道说什么的,但想想电影里一般都有这个步骤,所以就照人家的做了。
可杨达夏的那些手下却只是愣了愣,个个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是纳闷地看着杨达夏。他们也许是想,我们不敢动手的吧!毕竟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可架在杨达夏脖子上的刀却被魔按得越来越紧了,压得刀痕上有一丝血慢慢流了下来。魔也是意识到了康的危险。惋惜,若刚才那刀是自己------哎------他不再想了,将仇恨也压了进去,狠狠地说道:“那--我--杀--了--他--”魔稍把力量一加,血流的速度又快了许多。那杨达夏似乎也不再倔强了,铪缓地说了句:“照他们的!把刀放了。”
虽然如此,但那些还是互相望了望对方,最终才犹豫地把刀胡乱地扔在了地上。我想这些绝对不是什么用钱顾的手下,要是那样早就跑光了,应该也是跟杨达夏一起混过吧!知道他确实有点实力,所以才甘心于他,但今天看来,未免是要有些失望了。
伊走过去,拿起了地上的那三把片刀,分别给了少跟傻每人一把。
“你们全给我滚上车去!”我又接着叫道。现在也只能这样收拾这局了,毕竟杀人还是犯法的。
“开走!”我叫道。魔还是用刀架在杨达夏的脖子上。迟疑了一会后,那面包车还是开动了,顺着来的方向开了去。
魔才缓缓放开了杨达夏,见杨达夏一副心已死的模样,我们的戒心也少了许多。杨达夏深深吸了口气,突然问了句:”你们为什么要打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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