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好钢口只是这手柄和磨刀手艺实在太差可惜了这么把好刀了”。一个如仁宗皇帝一般并不高大的武官打扮的中年人一手摸着一把刀的钢口满脸的惋惜状。
徐铮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那帮小子刚开始还能对这些钢制刀具耐心开刃(已经试制出现代社会的多种砂轮,质量在现有的手摇砂轮机上绝对出不了问题的)。之后刀剑多到随地都是,磨刀剑又是个长期磨练的手艺活。满腔热血打制出来的刀剑钢口好的或许还会给开开刃,如果一旦发现钢口韧劲不够能开个刃口都已经算不错了,刀柄更多的都是拿布胡乱缠绕下。
“皇上要不去校场试试刀剑?”纪永和看了看左右望眼欲穿的两排武官弱弱地问道:
“好刀啊好刀啊!”一个武官在校场上抚摸着一把巨大另类的巨刃对着满地的断刀感叹着:
这是一把巨大厚重的重剑,对付这些校场的陈设刀枪自然所向披靡。没有厚重结实的武器遇上这么把刀硬憾绝对讨不了好,只是如这位武官这般轻松舞动的一般人几下也就喘了。
“有此宝弓幽云当复......”这位就是玩弓的主北宋弓弩独天下哪及得上几片弹簧钢片?
......
向来厚待士人的宋仁宗在士大夫哭哭啼啼中给徐铮封了个“丰乐公”的爵位,就为了这么个与法不合的封赏有超过半数的士大夫一脸舒爽地趴在被打了屁股。徐铮不明白的是这些人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脸为国为民的样子。
徐铮以一商户的出身获得位列“三公”没实际官职却是(实食邑)封地的丰乐公在整个汴梁引起了一股暴风。
从仁宗皇帝那里弄来的三十万贯白银还没捂热,汴梁城内新置下的“大宋银行”“汴梁报业”还没招工也腹死胎中。
“万人学潮”汴梁城内大小贡士、书生在部分老儒的带领下冲击徐铮所在的大院。“竖子”“狂生”不绝于耳,砖石木片如同飞蝗石一般砸得马家屯的几个小子嗷嗷惨叫。
眼看院外越聚越多的儒生不断冲击墙院,徐铮很没形象地在几个学生的帮助下爬上屋顶。由于事前几个学生穿着厚重棉衣带着木桶套子引开了大量“火力”,徐铮上屋之后倒也轻松出城。
徐铮在汴梁大量儒生的重重封锁下轻松逃逸,可苦了那帮伪装徐铮的几个小子。机灵点的脱掉装备混进人群却还有有两个被一帮儒生围追堵截上了。人是没死却被一伙疯狂的儒生拳打脚踢、投掷石头打得面目全非。还有一个脱掉装备混进人群前被一块石头把脑袋给开了瓢,问题是不大却在额头之上留下了一块伤疤。总之是没死人回到马家屯三天基本就活蹦乱跳地向伙伴们讲述起汴梁的经历。
宋仁宗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朝堂之上谏官敢指着鼻子大骂昏君。史官不是儒家一系却对仁宗的言行多加贬斥,多年来积累的良好名声毁于一旦。
要贬的贬、该罚的罚、该退的退,这才半个月朝堂之上一批老儒联合请辞告老回乡了。更有七八个谏官往朝柱上撞去,一个不防撞死了一个。那个家伙的名声在儒家、史家中是名留千古了他仁宗皇帝却臭了。仁宗的早朝也是断断续续三天打鱼两天筛网,吵吵嚷嚷两个月徐铮才出面帮仁宗完全瓦解了这个难堪的局面。
“徐铮回来了,徐铮回来了。”离开马家屯四十天徐铮的船队一到马家屯,就有村民见到徐铮兴奋地广而告之起来。
“二子!你的脸上怎么了”一个村民焦急地道:
“没事,娘我和你说啊,徐大哥这次进京城皇帝给他封了“丰乐公”,三公啊!那些儒生嫉妒居然想来打徐大哥......我们就替......”这个叫古亮亮的小子显然口才极佳。
“阿铮,这是怎么回事你好好说说”周德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徐铮的背后。
“没事,就皇帝给我封了个公爵,我就说了几个老腐儒几句,他们眼红气不过而已”。周德谦显然比村民了解得多知道商人地位很低不能参加科举,何况位列三公还是有封地的!不是死后的谥号!也就是说徐铮以后就是这里的实际拥有者,土地、人口赋税都是他个人的。这可是开国功臣都才有的节度使的荣耀,只是这地盘小了点离京城近了些。在徐铮的宽慰下也没做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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