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公安局大院里的小伙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连机关幼儿园的玩伴早就忘光了,就是在长篇纪实文学《追叙 回忆 忏悔》中也一字未提,而那个时候的记忆肯定胜过现在。记忆中还是有些模棱两可的印象,或者是朦朦胧胧的感觉,记得有前市委书记的儿子亚平,还有一些官员的公子小姐,只是除了亚平,后来没什么联系,所以不能肯定罢了。
我在六年制的红星路小学读了三年吧,记得同班同学中间有开朗的改改,瘦削的何平等,后来我转学到学院街小学后就和大多数同学慢慢生疏了,只有改改、何平等人还先后与他们见过面,相谈甚欢,却不再是朋友了。
因为住家搬到了南正下街,就从红星路小学转到了学院街小学,那是父母的一个疏忽,因为当时学院街小学是五年制,我的成绩就一落千丈,从原来的中上等摔落下来,一直岌岌可危,几乎一年以后才勉强跟上全班的节奏。那是一段很艰苦的学习生涯,我一直历历在目,因为我第一次因为有功课不及格而参加了补考。
而在学院街小学虽然只有短短两年,却与喻龙十分要好。别看他长大后默默无闻,在学院街小学的当时,他可是赫赫有名,他是少先队的大队长,我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中队委,可两人相处很好,还时常在放学后跑到对方家里玩,有时还能吃上一顿饭。他家是简单的家常便饭,我家也不过就是在人委宿舍的大食堂端的饭只是因为父母工作繁忙,饭菜票我们自己掌握,就可以买一些好吃的菜。。
毕业后,我进四中,他到三中,两人失去联系好多年,谁曾想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次路遇,使我们重新又成为朋友。他当时在当阳下乡,给我写过一封信开头引用的是普希金的诗句:“而那过去的,才是最难忘的啊。”
这也许就是我们以后交往的注解。事隔多年,他的性格变得更加封闭,少言寡语,除了憨厚的微笑就喜欢默然相对,但他的手艺一直很不错,他后来成了运输机械厂的钣金工,常到我家帮忙,父母当然也很喜欢他。他给我家做过晾衣的铁叉,用床方改做过搁箱子的搁架,我就把当时认识的一位姑娘,曾在我厂工作过一段时间的玉秀介绍给了他,最后当真成了他的妻子,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慢慢的,没有任何争执,也没有任何隔阂,随着各忙各的,我们两人又慢慢的变得疏远了,也变得陌生了,只是街头相逢相互点点头,寒暄几句而已。不知为什么,就这样冷淡起来,直到如今,也不知是我的错,还是他的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