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她又进来了,看了看木架上的液瓶,把第三瓶(也就是最后一瓶)药液挂了上去。弄完了,看了看我,见我望着她,瞅着我嗔道:“看什么看,讨厌的家伙。”
我不由笑了。
“还笑!”她继续娇嗔。
越骂,我就越笑。
可能是我的笑太有魅力,她竟然也咯咯的笑了起来,笑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在我身边坐下来。穿着白短裙的她,大腿露在外面,很白很嫩的。尽管搞女生那种事我还不敢做,但很想看看女孩裙里的春光。
“看你这得性,人家骂你还笑,真无耻。”她又骂了我一句。
我还是笑了一下。
见我不说话,邪了我一眼道:“你怎么不说话,老是笑,是不是在为刚才的事而后悔,后悔一时冲动错过了机会摸我。”说完,有意在上衣处摸了一下,一点也不害羞的笑着。晕,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还是女孩吗?应该不是处女了,我暗想。
“有点点,我生了病,不方便的。”我正经说。
“傻瓜,摸女孩子,非得用两只手摸吗?”她不屑的瞪了我一眼。
晕……她把话都说白了,分明就是要我去摸她。
“不,你想歪了。我只是怕摸女孩子会得大病。”我瞎编起来。
“哦,为什么?你听谁说的,这是迷信吧!”她笑了,正色的望着我。
“不是迷信吧,小时候我就听大人这样说。”我正儿巴经说。
“那你病好了,如果我再让你摸,你会不会摸呢?”她冲我笑着问。
“有可能会。”我说。
“哦,为什么这样回答我?”护士姐姐用手托着下巴,露出很可爱的一面。
“你这么漂亮,咪咪也长得饱满,不应该让我这种傻瓜摸的,太便宜我了。”
“嘻嘻嘻……”护士姐姐捂着肚子,笑弯了腰。一会儿,又恢复姿态,邪邪冲我笑了笑,“对了,我想问你,你是处男吗?”
说完,抿着小嘴,期待我的回答。
——我倒还是个正宗的处男。
“这是秘密,我不想回答。”我说。
她有些生气,嗔道:“你就别清高了,我猜你已经不是了,你呀,都像个大人啦。”
我的确很高像个大人啦,与姨父的身高差不多。
我打断她次次提问,反过来问起她来:“你问得真多了,我现在问你,你是处女吗?”
面对我的提问,她又惊又喜,脸上顿时绽放出一种异样的色彩,或许作为处女,应该骄傲吧!她卖弄风骚的捋了捋秀发,故作扭态说:“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呢?你说是不是处女?”
长得这么漂亮会没有男朋友?还是处女?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真的吗?这么说,姐姐还是处女?没有被人破身?”
护士姐姐扬了扬眉,咯咯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不想让男人破,难道他们敢强奸我不成!我一直在找质量好的男生呢?所以一直没被人破掉。”她笑了笑。
“哦,姐姐的眼光很高呀。”我摸了摸我那光滑的下巴。
“不,才不是呢?我的眼光并不高,只要男孩喜欢我,真心对我好就行了,可是现在的男生没一个正经的,哪有你这样送上门都不动心的。咳,我可能是缘分没到吧!”她苦恼说。
“可惜我比你小,要不然,我帮你破了身。”我笑了笑说。
“好呀,你如果愿意把我破身,我还请你吃顿饭。”她笑了笑。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好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处男处女竟然这样大胆的聊如此下流的话题,传出去,人家牙齿都笑掉下来。
液输多了,尿也多,突然间尿来了。本想憋住,但还是无法做到。
“姐,能不能帮我一下。”我移动了身子,准备站起。
“什么事?”她轻柔问。
“我想拉尿,可这不方便。”我已经坐到了床边。
“哦,那我陪你去吧!”她说。
说完,把液瓶从架上取出来,用手举着,冲我笑了笑。
输了两瓶液,已经好了蛮多,头也是晕了,可以自己走路。护士姐姐跟在我的身边,一直替我举着液瓶。出了病房门,是一条并不长的通道,尽头处,就是洗手涧,那儿正照着灯,由于是晚上,没有人在洗手涧进出,我们便来到了洗手涧边。
“来,把瓶给我,我自己进去。”我伸手对她说。
“傻瓜,你这样进去,怎么解裤子呀,难道不怕把尿撒到裤单里。走吧,姐是护士,又不是没见过你们男人那东西,怕什么羞呀。”
哦,忘记她是学医的哪。听说学医的护士还要摸男人的‘阳具’呢?事实上,刚才打针的时候,她就看过我的东东,反正已经看过了,再给她看一回也没事,再加上她未必能看到什么。
就这样,我们一起进了洗手涧。到了洗手涧里,她替我举着液瓶,站在我身边,没有哼声。我拉开拉链,一泄憋了很久的尿,很久,才拉完。站在旁边的她咯咯的笑了出声,我有些尴尬。出来时,她嗔道:“你呀,真能憋。”
我尴尬笑了笑。
回到病床,她扶着我躺在床上,见药水不多了,便道:“一会儿药水用完了,我就要回去了,你好好躺在床上,别乱走,外面风大,知道吗?”
我点点头道:“好。听姐姐的。”
“呵,说得那么好听,听我的。可是你一点也不会尊重我。”她说。
我不解道:“我什么时候没有尊重姐呀?”
“不说了,你不明白的。”她说得很神秘。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继续问:“姐,你说嘛!你不说出来,我晚上可真的睡不着了。我到底哪里不尊重姐姐了。”
“哼,还说呢?姐把衣扣都解开了,你竟然……”
原来是指不摸她,咳,无语……
难道她那就真这么痒?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