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时候不怎么喜欢妹的,那时候朋友很多,有时候她天天跟着,还觉得很烦。现在呢?也许是被关了五年,身边没有朋友,妹成了我的唯一。
门被推开了,护士姐姐走了进来,看了看架上的液体,笑了笑:“来的正是时候,刚好替你换液。”
今天晚上,我得输三瓶液,第一瓶已经快用完了。
护士姐姐将液瓶从架上取下来,抽出针管,插进另一瓶液体中,又重新放到架上,站在我的面前微微笑着。
我觉得她在有意挑逗我,她笑的时候很甜,很美。说真的,她的眉毛很好看,弯弯细细,睫毛也很匀,加上她那迷人的眼神,能传递着什么东西一样。
“已经快10点多钟了,挂完最后一瓶液体,可能就12点了。”她说。
“是的,你真忙呀。这医院就你一个人?”我问了一下。
“还有很多呢?只不过我负责你而已。现在学医的可多了,像我们从卫校毕业的,顶多只能做个护士,当主治医生想都不敢想。尤其是像我这些实习生,在这里呆了半年之后还得去外面找工作,要是运气不好,没找到工作,学的东西也泡汤了。”她很有经验说。
“是么?这么说你不是这医院的正式护士了!你以后准备去哪儿呢?”我问。
“我也不知道,哪里要人就去哪,如果找不到工作,就去广东打工算了,听说那边很赚钱的,只是苦了一点,不过挺有趣。”她抓着小辫子,在我面前摆了一个姿势,似乎在勾诱我一样。
“去广东打工?广东在哪?”我问。
“嘻嘻,广东都不知道呀,在南方呀,是一个经济区,有许多工厂。大老板很多,像香港人、台湾人、外国人都在广东投资。”她说。
“比我们云南还好吗?”我问。
“嘻嘻,云南就别拿出来跟广东比了。云南除了昆明好些外,其它的地方都不发达。可广东的城市大多数经济都很活跃,尤其是珠三角洲一带,那是有钱人的天堂。”她说。
“是吗?有机会我想去广东玩一玩。”我说。
“好呀。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起去如何?”她笑了笑,坐了过来。
“我们?”我指着胸膛。
“是呀,你现在已经没有读书了,可以去外面闯一闯了,我听说有些人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在外面混得还不错。一回来,就开小车住小楼呢?你呀,反正也没有读书了,不如趁早到外面闯一闯。”她说。
我沉默了。
“怎么啦?”她劈头问。
“我不能跟你去广东。”我不安说。
“为什么?”护士姐姐在我的身边坐下来,两眼像灯笼一样盯着我。
“我还很小,不知道怎么赚钱,况且我一回去,就被姨父锁起来,连家都离开不了,怎么到外面去闯呢?算了,姐姐,这些事以后别说了。”我拒绝一些不合实际的东西。
“咳,真扫兴,你呀,看你也跟个大人似的,原来是个胆小鬼。”她讥讽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生气的一把向她抓过去,太激动了,也没有在乎手抓过去的部位,这一抓不歪不偏,正好抓在她的胸上。软软的,滑滑的,让我有种久违的爽感,一抓上马上抽开。可能是条件反射吧,杨青那件事,直到现在还刺激我。
“你——混蛋!”护士姐姐气得推了我一把,站了起来。
我低下头,就像做了错事一样沉默了起来。
护士姐姐瞪着我,还很激动,我听到了她的喘气声。我没有向她说对不起,因为这样只会让她觉得我很假,很虚伪。
她瞪了一会儿,终于平息了情绪,又坐了下来。
“好了,小忠,我不怪你,你还不懂事,以后,别这样行吗?”她声音变得轻柔起来。
我抬头看了看她,她正望着我,我们相视良久,没有哼声。突然,她抿嘴笑了起来,见到她副‘骚’样,我感觉到就算自己脱掉她的上衣摸她,她也不会怪我的。
“怎么啦,生气了。”护士姐姐冲我笑了笑。
我没有理她,只望着她。
“别生气了,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对了,姐想问你,你以前有没有摸过别的女孩子这里。”她指着自己的胸部。
我暗暗笑了笑,老实的点了点头。
“嘻,你还挺老实嘛,能跟姐姐说说吗?你怎么摸她的?”护士姐姐问得下流起来。
“我让我的朋友时飞、任小球把她的手捉住,然后摸的。”我说。
“哦,这不是耍流氓吗?”护士姐姐就像记者一样的采访起来。
“嗯,是耍流氓。”我一本正经道。
“你摸了多久?”她问。
“三个小时左右。”我说。
“你一个人摸的吗?”她问。
“不,时飞、任小球也摸了。他俩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让他们也摸玩。”我说。
“后来呢?”她追问。
“后来我们被老师带进了办公室,受到了批评,再后来我们被开除了,没有再进过学校。”我说。
“就摸过一个女孩对吗?”她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的。”我说。
“这么说,我是第二个。”她很‘荣幸’笑了笑。
“是的。不过,我并没有摸你,只是不小心抓了一下而已。”我正正经经的说。
“你想摸吗?”她用期待的眼神望过来。
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有点想!”她笑了,伸手去解衣裳。上衣的衣扣很快就解掉了一粒,红色的乳罩呈现在我的面前,上衣一解开,我才感觉到她的胸部比看上去更丰满、挺拔,不过我对她这种自动送上门的货色没有兴趣,不由道,“别解了,姐姐,我虽然很想,可是我现在不想摸你。”
这句话刚说出来,护士姐姐的脸色就变了,变得很尴尬,难堪,她把上衣的扣子系好,站起来很凶的骂了一旬:“哼,你——神——经——病!”
说完,摔门而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