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具备造物主的资格,重申一遍,这个人既不男人也不是女人,不属于人类愚蠢的性别范畴,他歧视人类的任何一种性别。既不愿做男人,也不愿做女人,巧妙地摧毁了两性之争,可悲、愚蠢的两性之争!他理所当然地痛恨人类,他用劣质大脑思考,深感羞耻,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到达思想的高层,帮助脚下疲于奔命的人提早结束痛苦,寻找平衡。火炮将他们一个接一个炸成灰,刽子手不期望杀人的方法别出心裁,他失去创造的激情,只想及早结束,厌倦这一切,从身体到心灵都疲惫不堪,他不想再做可笑的挣扎,荣耀只属于别人,他能做的只是表现得满不在乎,保护不堪一击的脆弱心灵,他真正渴望的东西从未得到过,怀疑它的真实性。独立存在于肉体之外,摆脱一切外在束缚。他没有留下任何遗嘱,忘记这个痛苦的灵魂,他忘记你们,尽管他曾经存在过,努力改变现状,经历无数失败,却一无所获。药的副作用发作,闭上裂开的嘴!不要再问了,就这些,别再问了。他此时跟缺少灵感的创作者一样苦闷,另一方面又精力充沛。夜间不间断的惊醒,在周身疼痛中呻吟,记忆在脑中盘旋,一切都让他感到厌恶,厌恶出现在他生活中形形色色的人,厌恶过去的自己,厌恶种种麻烦,他彻夜难眠,头部的阴影还在扩大。感觉自己失去平衡,身子向后倒,像一块巨石沉入一潭死水。没有支撑,没有光芒,没有挣扎。过多的压榨在树形工厂凸现。可怕的窒息拖走一具具苍白的死尸,永远离开,并不让人感到惊奇。他似乎没有机会使这里变得轻松,所有的脸绷紧,上了无数根发条。如挤在一起的火炮般爆发。几何形呼吸从裸露的山顶坠落,不再均匀、新鲜。环形的翻腾只在一生中出现一次,因为胆怯撞死在头发制成的人造钻石的灯柱上,这是一次意外的谋杀。证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眼睛和嘴早被引发争端的人,匹配的橡胶针线缝上。他不是虔诚的赌徒,好像光线的变化一样捉摸不定。他能让透明的行为分支显形。骨头和香料装满锈迹斑斑的铁锅,整整一个世纪,那个忠诚的牧羊犬,寸步不离地看守着,恶人的骨头治疗受伤的忠心。失去思考的自觉性,随便找个借口,离开一会,独享一段欢快的音乐,之后继续浸在苦水中,快乐像食物一样难以获得。他们孤独的尝试,以各自不同的姿态,反抗意识到的一切不公,日复一日,从早到晚,做着相同枯燥的工作,像一个奉父母之命刻苦学习的穷学生,不是出于真心或强烈的求知欲,而是为了在拥挤的人群中寻找一个恰当的位置,为了生存,为了更具竞争力,低级乐趣深入骨髓,神经被它扰乱,从一堆疲惫中看出绝望的模样,模样上浮现出这样的图景:一生没有机会遵从内心的意愿,和其他人一样每一步都被安排好。大多数人直到死也没想清楚这样做是否值得,步入中年还在思考自己是否浪费了美好的青春,以一去不返的青春,从未实现的理想为代价,一起被迫与人竞争。他过早地高估人的品行,云中鲱鱼、立法者双足,梦幻的粗糙面、相互猜忌的情侣。过多的信息使神经螺旋式上升,冲破极限,神经系统即将崩溃。咬牙切齿的快乐拨开喧闹的云雾,和令人不快的得意一同出现在拆开的包裹中。他一跃而起,格子中的脸发红或者发绿。他与那些走向死亡,越变越丑的人关在一起,携带形式和背景的招数,一片空地上遇到方框里的铁球,悬挂在空中的铁爪。干燥粗壮的风暴树,由几股隐忧构成,朝上蜿蜒而去。那种珍贵的天赋从童年起,忠诚地跟随,在他穷困潦倒的时候,对他不离不弃。他对此却毫无察觉,直到这一天醒悟过来,用天生倾斜的眼睛正视它,任意使用它。在丰饶的河谷,沿着才华的负方向,与骷髅大军不期而遇,首领转赠给他古老的折扇、徽章,他从链条的床上跳起,跑过网状广场和露天舞台,攻击人身上显而易见的伤口,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是人为的乐趣远不能比拟的。他不再做这类事或者别人认为正确的事。毋庸置疑,人心充满各种反面例证,几个美好的名字浮现在脑海,尽量制止这种事的发生。与晒干的彩虹一起投进月光的波涛,伴随喝彩和虚声。沿偏僻小路走来的人,正是仓芒,怀抱一罐罐毒草汁,口渴的人有饮用优先权,他走进烈日的胸骨,变得愈发癫狂和不可理喻。他在一个晚上杀掉的人,比繁星还多,残忍手法不尽相同,满眼尽是下降的黑红的水和水中上升的白骨。虽然他一生只有短短的二十载,但是他比隐居山林,长生不老的神仙还要睿智,年长的身体里尽是回声的空洞。做完功课,回到钢管交织的屋顶,色彩和形状的间距上,日复一日。骨头像鲜花一样怒放,钢铁一般融化。多余的火花伤到旁观尖耳朵的刺客、遍地刺青粗脖子的歹徒,他无辜地伤害他们,默认漂流的假情人,比人情还假。爱情到现在一文不名,甚至人们都懒得提它,觉得它古怪、好笑,他们全都在笑,每时每刻,每一个角落,一成不变的脸上绽放笑容,从没见过笑容的人,也能看出那是极不自然的、违心的笑。 你不能漠视他,他逃出了批判。远远地抛开你,黑白街道,满树旗帜般的树叶在转动,挂钩无处不在,挂着大象的头,他披上着雪白的人皮,像一个狩猎的飞贼。麻布阴云玻璃窗下,惶惶不可终日,长出獠牙和胡须,初露端倪时就应该对他严加防范,但是你们疏忽了,没有这么做,对吗?玻璃中的水泡,灯光下,乌烟瘴气,水柱和百叶窗,麦秸上休息的拾粪者。时光激流中消逝的云彩和剧中人物。缺少灵感,被挤垮的人,在黑纸上用金笔写下快乐,舞台灯光下人间蒸发。撑开的手掌,多产的奶牛,街上巡视。橱窗里探照灯下的真人模特,悬在空中的直升机螺旋桨,麦田圈一样的头顶,失踪的沼气,跑到荒草覆盖的土墙和废弃的房屋里。里面的人死了一年还没人发现,尸体像白磷一样自燃,他死后还会受到侵扰。体味隐忧的导体,魔鬼的气垫船,展开他无私的想象,通电的海洋、草原、芬芳的形体。辽远的通畅是一幅紊乱的情绪。仓芒原本是一位古埃及法老,坐在奴隶们堆起,至高无上的王座上,他的金字塔由金砖建造,围坐在广场上的木乃伊,结识的外星生物,祭司、貌美的女巫蜷缩在密室中。他把心爱的美人囚禁。他依然是骄傲的埃及人,浪漫主义诗人,驱散赞美、自由。万籁俱寂的残酷,明亮的恐惧,飞越大峡谷,学校走廊里挤满逃课的学生,脸上流动着诡异的斑斓,他们聚集起来,打算发动一场政变,从推翻学校的统治开始,不断推翻上一级。他远离这片土地,翻过一座座喷发的火山,飞跃怪兽统治的金色峡谷,与魔怪交战,杀死它们掠夺财富,比强盗还讲究技法。他站在河口上作演说,鱼儿产生共鸣,哦!混水里的莲花,蓬荜生辉!专门捏造的魔法在他手里的古书中翻腾,经常撞见飞翔的黑斗篷,弹簧一样的草木,将村子团团围住。邻家女孩,每晚十点钟准时回家,比别人多上四节课,少睡四个小时,身体到心灵都早熟的少女,身材高挑,天资聪颖,面容清秀。他从早到晚,从身体到心灵关注她。明天一早她还要去上钢琴和芭蕾课。她埋怨父母,逼她学习她痛恨的钢琴和芭蕾,“你不想杀了那些苛刻、严格,摧残你心灵的教师吗?你还未成年,不会被判死刑,我帮你从你父母身边逃出来,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再也没有人强迫你做无聊透顶的事了,我会顺着你的意思,娇惯你,让你生活得舒适,快乐。 我不会为此付出代价,因为我也会和你一样。”“ 你真好,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我爱你,孩子,之前我从没爱过任何人。”“现在我决定爱你,马上带我走吧,唯一拯救我的人!”他只兑现了部分承诺:带走她,抛弃她,让她流浪街头。一对夫妇失去了唯一的孩子,学校失去一个好学生,国家失去一个栋梁之材,越往后越无足轻重。他轻而易举得到她,轻易抛弃她,普遍地,在幼小心灵种下仇恨的种子,可怜的孩子尚无还击之力。他被罪恶制造出来,一生制造罪恶。他不会感觉到和别人一样的痛苦,他不是第一个这么想的人,造假高手在真品面前的困惑,难道这是他的对立物?穿透耳骨的鱼钩,穿过尾椎的链子,尾椎和耳朵一同钓到手,光滑的线在他手中断开,巨大的播撒圣水的金盆,篡权的叔父,带领几个身材高大的武士,冲进来,逮住他,要杀了他,在抓住他的神秘人的帮助下奇迹般地幸存,受到人民爱戴。叔父在逃亡途中,不幸被天上落下的石块击中,脑袋开花,一命呜呼,恶有恶报不是必然的。他还没来得及庆贺自己的胜利,宫殿外,被欢呼的人群簇拥,无数双崇拜者的手托起他,如同托起希望。他是唯一具有家族血统的人,从死刑犯到国王的待遇,他酷爱这种喜剧化的转变,我又一次从刻苦研读的书中看到他的影子。有人认为心脏会疲劳而死,因为它不停跳动,剧烈地跳动,没日没夜地担忧,这种担忧加重精神负担,谁能料想精神首先死于劳累过度,紧接着身体消亡。比原来预计地快上几倍,再不怕死的人,死亡面前也要犹豫一下。另一个于此相关的故事:洛泽在另一处房屋遇见艾琳,一位参加战斗的神射手。她出卖这位敌国的朋友获得赏金。洛泽对她的做法感激不尽,一向有自杀倾向而没有勇气自杀的人,终于借别人的手结束自己的生命,扭曲的仇恨时兴起来,以德报怨或者恩将仇报。杀人一定要偿命吗?死刑违背了简单的逻辑,国家最终取消死刑(政府有一天也要像死刑一样消失)国王把生杀权给了每一个人。民众看清了无尽的杀戮,再也没有发生一起命案,多么奇特的事。生与死再也不能激起人们的兴趣和广泛持久的讨论。难道矛盾和仇恨远离了人类?不会的,他们永远都像忠贞的奴仆一样如影随形,重点转移到残害的细节,让人产生痛苦的方式,别出心裁,更具新意,出奇的残忍。这是一个强调创新的时代,不再是简单地杀死一个人。一成不变的事物遭到轻蔑地驱除。
艾琳在木屋外看见被处决的杀人犯,左侧身体埋在土里,如枯井般安静,她俯下身或者说张开双翅,手伸进埋葬他的土壤,土壤变成棕色液体。她抱起他,犹如母亲抱起浴盆中的孩子,放在散落玉石纽扣和宝石泪滴的地毯上,太阳下闪亮的黝黑皮肤。他有着暴风雪似的卷发,披散肩头,脖子在睡梦中扭向一侧,面向永恒的东方,双眼像水一样澄清,纤细的手指缠绕着金红的玻璃丝,他的胳膊稍稍动了一下,忧郁的手遮住半张脸,浸在白水中全身僵直,凝望落日紫黑色的漩涡,等到她离开。他才动了第二下,手臂垂落,缓缓地从水坑里站起,靠柱子一样的双腿支撑,脚掌碾碎一块抹布上刺绣的图案。贴在天花板上的耳朵时常听到窗外雪花碰撞的声音,如同关上监狱生疮的铁门,他驾船来到这片岛屿,有着吉普赛人的外表,美轮美奂的身影在非洲、欧洲、亚洲这三块大陆上交替出现,他是参议院、演员、银行家、演说家、侦探、诈骗犯,慈善家...善于在生活中扮演不同身份的人。财富对他来说是赶不走的仆人。他看到麦秸上的风车和鼠笼。巨大的捕鼠器隐藏在油罐铁架下的草丛里。他的身体在高层电梯上裹着水帘,特意留出窥察的位置,在快速上升和下降的转机中切换,隐藏在四周飞旋的草垛中,没人知道他是谁,他也不知道全部。美丽的孔雀开屏时,细长的脖子被突袭的人打结,不只一个。出于嫉妒、蔑视或者美的对立物。有关爱和勇气的魔幻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他们死后还会有人记得吗?或者被人津津乐道?令人庆幸的是闪烁神秘的白色沙滩,发光岩石的缝隙里,海洋古老诗篇的波涛中,还能找到一丝魔法的痕迹。异端悬崖上,他坐在一架古老的钢琴前不厌其烦地弹奏同一个永恒、悲伤的旋律。他变成一位残暴的君王,一个叛国的军人,一个邪恶的学生,一个哲学家,一个超级模特,一个桂冠诗人,一个运动健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白人,一个黑人,一个歌手,一个舞蹈家,一个白痴,一个天才...。你不能从他这得到什么,他也不期望从你那得到什么,不是很公平吗?你有什么怨言?他在暗中观察这些生活在重重矛盾中的人,为一点小事打得头破血流。他暗自窃喜,不劳而获,利用别人的愤怒报了各种形式的私仇。他喜欢看他们怒目而视,筋脉暴突,两败俱伤,愤恨和恐惧中颤抖的苦笑,无法愈合的流血伤口。这把剑将一劳永逸地刺进他扁平的胸膛。因为个体弱小、孤单和对强势的恐惧,所以力量相当的少数联合起来才无比亲密,这仅仅是表面现象,心灵真实的距离像居住在不同星系的陌生居民。奇特的阴谋已经在他过热的头脑中酝酿成熟,你可能不大相信,无处不在的森林的黑影中,废墟上穿黑白条纹衫的男孩突然消失,绘制激光头像的树枝,树洞中绘声绘色的牌匾,隐隐约约的决心在犹豫的桥头不安好心地摇摆着。麻木的雨水从头顶流下,他在水中呼吸比陆地顺畅。战争的幸存者从战场归来,他还没死,人们迫不及待地为他立碑。赞颂一个死人比赞颂一个活人更容易,哭声像个婴儿。系在孩子脖子上的氢气球,夹在猫尾巴上的捕鼠器。被温柔杀死,咳出肺的人,数着散落的数量。带戒指的手拿干净的手绢擦掉嘴角的血迹,像风穿过树林一样,恢复了笑容,无比惨白的笑容!费力地退出人们密集的视线。他得到一个粗暴的吻和咬牙切齿的笑,缄默的人在繁茂的冷遇中,用冰冷的眼神交流。终于有一天,岩石如铸铁般融化。无数发红发胀的眼睛,刀尖一样的牙齿,隐藏的爪子,没有套路,在蓬松的黑暗中混战。他在寒冷的早晨离开那座城市,这是个好兆头,让光线再暗一些,起初看到红色耳朵和手掌,然后是压抑,伴随着人类持久的伤痛。被吓住的外乡人,令人窒息的气氛 ,没有一丝轻松愉悦的荒凉。肮脏、拥挤的城市,流落街头的伤感中想象着自然甜蜜的接纳,他即将被自然接纳,远离尘嚣,如同放弃一切,走向死亡的人,心中充满安详。他不会再看到如人的五官一样枯燥的事。如愿以偿地被水怪吃掉,等待死亡的过程如此漫长,他的名字随后出现在同种死因的记录中。酷暑、寒冬,每个早晨坚持长跑的人战胜了懒惰和它的附属品,难以战胜的情绪,控制人的行为,不知所云的人,被无情地驱逐,一个错误的思想是导致他毁灭的直接原因。他看到铁链和骷髅塔里,复活后变丑的人,头脑特别灵活,僵化的思想被激活,他不吃不喝,在一块地位突出的珍贵地毯上庆祝胜利,他相信预言家的话,过早结束童年生活,放弃安逸生活,远走他乡,摆脱学校束缚的肄业生,中途转学后辍学,自谋出路,关于预言家和创业者的神话一同出现,他废寝忘食,对时间的浪费深感内疚。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没什么可以阻止,一个苛刻的考官,认定审美标准不可改变,没人能改变这种局面。狭隘眼光的人,感受不到另类抽象的极致美,和丑一样无边界。他无法摆脱令人不快的睡意,从早到晚无精打采,割下眼皮后,还是不能保持清醒,好像空气中飘着迷魂香。他努力向前,不急于求成,缓慢地清理肺叶,肠胃,再也不想见到的人一定会在不久之后死于非命,他有这种把握和信心。他和男拌女装、女伴男装的人一样,对性极其厌恶,从中看不到任何乐趣,枯燥乏味好像整天和昏昏欲睡的人呆在一起。“我找不到别针了。你快帮我找,看看桌子底下,床上,抽屉里,我一定放在什么地方,但是记不起来。”“你把它丢进湖里了。”“快到水里看看。”“等我输完这袋血,我也不能确定这么做是否有效,你知道我尽力了。”“我不会感谢你,你多虑了。”“你不再想别的办法了?”“不,谢谢,我不需要它,太陈旧,应该淘汰。”“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我只能看到两片移动的嘴唇,那是你的吗?我不能确定,看上去和许多人的嘴唇一样,那么冷淡,没有人情味。饱含忧伤的古乐在我的耳畔萦绕,我没法不去听它,没法不去想它。哦!希望将我驱逐。美丽的天鹅从平静的湖面飞起,将这只丑小鸭带到纯真的国度,如同亲生父母带走孤儿。千真万确,我下定决心和你们走,永远也不回来。”“这里还有一打新的信纸,没什么用,你可以拿去实现它的价值,长铁钉的肉皮上挂满各式各样的钥匙、链子、铁环。”他们的对话到此结束。他此刻的心情比处在湿热环境中无精打采的植物还要糟糕,找不到比那更贴切的比喻,精髓为什么被一再稀释,只为更易于别人接受、吸收?没有什么比这种习俗的规模更可笑了。他一连三天蹲在水池的水泥台上发怔,一旦停下来就很难再进入那种恍惚的状态,好像墙角一把发霉的墩布,其中穿梭忙碌的花蜈蚣,他一眼就认出了你,石头人恢复了活力。啊!美丽的蜈蚣!优雅的蜈蚣!骄傲的蜈蚣!他羡慕你威风的鞭状触角,无数威风凛凛的钩状足!多么希望生来就成为你的兄弟,命运在捣鬼,这个各色、卑鄙的无赖,不随他的心意,不断捉弄他,让他痛苦,让他难堪!不要高兴得太早,等到时机成熟,他脱离这个系统,出现在命运之外,就轮到带给他苦难的蠢货,吃苦头了,任他摆布、任他玩弄!这种壮丽的想象来自宇宙。太空的声音和图像在夜深人静时更加清晰,源源不断地传来,转为人脑可接受的信号,出人意料的精准,杰出的右侧势力。在阴间鬼混的赌徒和酒鬼,回到阳间继续惹事生非,为了利益集结的人不在少数,他们的人生信条是:金钱至上!金钱万能!金色人群淹没在金色海洋中。他有一扇永远也关不上的窗,一把不停剪碎彩纸的剪刀,一盏永远不会亮起的灯,一座死气沉沉的小城,一个永远不做好事的人。没有比这更高的褒奖,更精妙的模仿了。他的眼睛不够用,无法把美妙的图景尽收眼底。清脆的笛声从远处飞进屋里,他在音乐优美的结构中飘扬。他喜欢时尚的跳跃,动作超前,不被理解。雨夜的金色河流,在城市匆匆流过。他站在金色的交叉点,无比舒畅。埋怨和咆哮中激起的水花,比心眼还小,一块石头压住胸口,他费尽全身力气挪开它,怨气形成一股强大气流,冲击错落有致的精神壁垒。可恨的男人、女人,一个也不放过,一个挨一个用机枪打成蜂窝,再一次被血流成河,尸体堆成山的壮观场面震撼,最美莫过于此,酣畅淋漓!实际行动比咒骂还要解恨。意外调包的水晶球真实成分有所降低,以至非正常工作,失去耐性的顾客以诈骗和造谣为由,把预言家关进监狱,他能够预知别人的未来,却没有能力看见自己的未来,眼睛长在自己脸上,不能看清自己,除非目光可以弯曲,否则必须借助外力。他将看不见复仇者放在仇人身上额外的宽恕,一个更加尖锐的声音掩盖了部分真相,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人们吸完最后一口气,不再呼出气体,复仇的馈赠留存体内,铭记他最后的仁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