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他自己,是无数可能性,空间中的任何人。他修建了风暴的码头,拔下一根有裂痕的肋骨,研磨孔雀石、海胆和鲨鱼骨,将这种蓝色香粉涂在眼球、颜面骨、关节和外露的牙齿上。香味和色彩的幻想形态将永久保存。他痴迷于这种形态赞颂的美,像断在画布上的手指,成为作品中最突出的部分,所有人都对这种在阶梯上匍匐前进的艰辛望而却步。从独木桥上落入旋转巨轮的人都被搅碎,他闻到了血液蒸发和碎尸晒干的味道。走在像枯藤一样缠绕的银色发光体,脚下滚烫的旋律上,他习惯徒手取下身上一块长熟的肉充饥,作为报偿,另一块更发达的组织会在伤口处迅速生长,像绅士一样躺在葬礼仅用作小憩的花床上。“我爱你们,所有的恶人们!”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送出一叠飞吻和感叹。究竟是何人在那,他感到那人的心脏停止跳动,还有气力站在那,这个没有肺的人,呼吸急促,情绪激动。“陆栖兄弟,如果你累了,就和我一起躺下吧。”他被存在推过断头台,刀口上悠过的那条线。没有颜色、形状、长短和重量。相对应的是作物棱角和裂痕花纹的理智。充斥着错误和荒谬的正比。烟幕棱杯中掺杂着蝙蝠粉和视网膜。稀有元素的恐怖形状,远非预见的痛苦可以比拟。他的权利被抗争钜断,想象的纯白没过陷害头顶。蓄谋的迫害向他袭来,裁开圈套的礼服,镌刻名誉的金箔,数量极少,包罗万象。欢快的颤抖抽打油彩凹陷的面部。闪电的窄缝里缺乏说服力的举动,看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如何处死一个阴阳人。“我的兄弟,你的罪恶像太阳的波涛一样汹涌,地域之火准备接收你,不朽的情人,手扒开黑色礁石的坟墓,准备好有始无终的战斗。史无前例地论证胜利的罪恶属于每个人,每时每刻。”一群乖戾的家伙从地洞里探出头来,双腿浸在沥青中,很难拔出,像落入水泥中,截断双腿才可以脱身,拖着一条未分化的尾巴,招摇过市。这场争吵在两个人心里留下巨大阴影。他容易后悔也容易反悔。他眼中不曾透出绝望,他让这个地方荣耀,不是因为这是他的诞生之地。通常情况下他不是人,从未过上人的生活,也不期望过这种愚蠢的生活。无数次跌跌撞撞走进X型区域,一无所获,他对此事的反应冷淡得离谱,缺乏起码的道德,精确计算概括出缺陷部分,自我陶醉。“打开你放死人钱的保险柜,我把退色的谜团放到里边,让抢劫犯看管。”“把你的话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我不相信你,你脸上我只能读到欺骗,我会将它们检验一番,再告诉你结果:检验完毕。”一台环形手臂中连连后退的纺织机步入纺织业前行的队伍中。xx年出生的人,包括之前死掉的人全部被安上死刑犯头衔,夹在瞳仁剖开的刑具中间。他推测背面、前面会有一定程度塌陷,很快生长出冰山雪莲。各种机敏花瓣吐出灯饰的新芽,寄往各地,取代文明绞刑架上的原始火种。
他走来,房子在瞬间全部倒塌,整座城市变成一片废墟,眨眼间落入地震的阴影中。制造灾难、串通一气的人和神统统抓起来,仓芒主持正义,幸存者把他们钉到树上或石板上,实现罪恶,体验复仇的快乐。用刀子切下鲜红的长舌头,使多嘴的动物不再制造噪音,烧红钢针敏捷地刺进最软的部位,触类旁通,测试他们对疼痛的反应,不管是真是假,持久的疼痛会击垮个人的意志。不停变幻招数。用刀子缓缓地割下身上的肉,这个过程一定要缓慢,详细解释,否则他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切身体会屠宰场里动物的痛苦,放过他们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因为疼痛而哭喊时,把这些肉片放入同类饥饿的口中,他们因饥饿用力咀嚼,相互残杀是一幅多么美妙的图景!被绳子勒住脖子的人,顺从地爬到门楼上,兴高采烈地把自己挂在高处,面部隆起,眼球脱落,悬挂在眼眶下,堵住窒息胁迫下无限扩张的鼻孔,身上布满流动的青紫色斑块。大概有两千个指头,排列整齐,精力异常充沛,他们不需要睡眠,拥有三万个超速运转的大脑。坎坷命运中还没有夭折的孩子,模仿他贪婪地吞噬娇嫩的生命,疯狂戏弄造物者。他的神经在思想的荒野迅速膨胀,揭开悲剧的幕布,太阳裸露的尸骨寸草不生,像永恒的地狱之火一样旺盛。他们在邪恶中灭亡,美真正开始。灵巧的手在琴键上连绵起伏,即兴演奏欢快的曲子。意外发现舞者的秘密,变幻不同部位用力,舞姿缺乏情感,情节引人入胜,荒诞形体在灰色星系嘲讽的激流中疯长。他走在沙漠一样的街道上,照耀着他的太阳,同时照耀着贫民窟、富人区、屠宰厂、医院、刑场、金矿、执行死刑万念俱灰的犯人,满口人道的政治家,残酷的战争,战争中牺牲的人,凶杀现场,自杀现场,游乐园,欢乐的海洋,无人埋葬的遇难者,摇篮中啼哭的婴儿,古生物化石,复活的木乃伊,让它们复活,他拥有超能力,超自然现象总在他的期盼中发生。古典美学应该被颠覆。用力抛开顾虑,透明塑料布严密包裹全身,他的鼻子和皮肤都无法呼吸,以科学的态度对待这个试验品,其它东西可以忽略不计,你看到无法呼吸的痛苦表情,每过一秒痛苦就增加一倍,无法承受的窒息,他不会在某一秒死去,因为如果他死了,这种加剧的痛苦就没法延续。公平原则上明确规定,如果一个人先天的痛苦太多,先补偿他,等到所有人站到同一个平面上时,再将他们一并摧毁。他呼吸均匀,手段高明,什么能一蹴而就,就干什么,像一个不劳而获的懒汉,专偷别人的东西,抄袭别人作品。通常情况下抄袭不应该被指责,被贬低,抄袭的人勇敢站出来,它是公认的轻松愉快、不劳而获的捷径。不用绞尽脑汁去想,就可以获得许多有益健康的营养、思想的精华,和吸食别人的骨髓没什么两样,专干这个,以此为乐。掠夺别人的果实,勇敢地吞下它,成功在于变相排出,尝不到的滋味,它对你没有任何味道,这架即将把你拐走的机器还需调试。不应该以此为乐,或感到羞耻,因为我们只是和别人一样做简单的事,许多独立的想法是相近的,没有资格相互指责。电磁思想的洪流在升起的绿色波澜中爆发,色彩的振幅多美!像我在床头刻下的楔形文字。为什么灵魂没能找一个相符的肉体?虚弱的脸长在强壮的身体上。它因此失落,极度失落。难怪人们说谎时从不脸红,天生的演员,儿时起就酷爱表演,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诸多益处,应该说是一种乐趣,他们大概都为自己感到自豪,在播撒欢乐、和谐爱的太阳里,翠绿的草地上像子弹一样消失。金色拳头,金色面具、金色粪池,他几乎赤裸地站在那,挑出体膜,内膜,液膜,环膜,血肉筋骨,几乎同时鸣响,尽力排挤的对手通透性强的膜网,金银铜铁的圆片上,可怕的昏庸正中纤手细脚的碎流和组乐的诡计。他无法忍受面部扁平的夜莺,在暗地里、背地里,膝下把它戳瞎,捣碎,入药。使星球受孕,竖起曲折的手指、脚趾、头发、舌头,被激怒的罪犯烧碎胯骨、眉骨。通灵的矿区,鬼魂出没。他们灵验半天,没出什么结果,一屁股坐在地上,高高跃起,狠狠砸在床上,滚下来,重重摔在泥土里。披着床单拌国王的傻子,被吹起,磕磕碰碰,刮刮蹭蹭。他急需能量,状态的电流至关重要,礼貌是假的,忏悔也是假的。一把刀飞过削平了他的头顶,他嚼了嚼乏味的人骨,吐出来,骂了一句,吐一地,踩了几下。后面跟踪的狼狗接班人叼走了他的假牙假发假骨假死。他把自己从没良知的怀里推出去,沿凶神恶煞的轮廓快速滑行,他身上的刀口和度过的日子一样多,这并不奇怪,用伤口记数。毁容杀人,杀人鞭尸,鞭尸奸尸...他感到身体各处都在热,感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肉剧烈燃烧。困苦的肉皮,消瘦的肌肉,在头顶,竖起的头发之上,挥舞手中金灿灿的斧头,一下下把蝴蝶人剁成肉泥。谁也不能阻止过于崎岖的抽象,过分激昂的抽象!象牙的走廊上,遍地是破碎残肢残花败叶,半掩、覆盖、撕扯着。水池里水盆里水墙中冒出三颗人头,满脸愤怒,满脸忧愁,满脸疑虑,三个不同方位的球体,加速驶向空中一个定点,撞个粉碎。毁坏布满筛孔曲曲折折盘绕的管道,半湿半干,环顾半冷半暖,敬仰半软半硬。无力塔倒向半边,悬着身子,垂着脑袋,耷拉着骨骼的副架。疯子在身体上运转的履带上滑行、微笑的枪口,平静中扭曲的意象,水道结成不正常的冰道外翻。断裂的冰河骨,水到渠成。昏黄集市在对折河流突出的折线上升起,堆放着粉色窗纱布袋装满的石子,狡猾的棱角,光滑的身份,一只狸猫弓起闪亮的背。写字和走路都很潦草的人,顺着亵渎鼓起的粘膜撞击被下流奋力推出的磁性黑影,发生爆炸。穿行于寂静天体上高调的竞技场中,草叶溶质,花飞蛇胆,木马支点。推粪球和太阳的圣甲虫,被切刀无数次平分。抓烂瘙痒的头皮,继续在延续的皮肤上分泌油脂。他喊道:“你是我的耻辱,搭档颗粒,细致败坏,扩大流脓伤口两边堆积的腐肉越聚越多。无知、无聊、无趣的人在象背上摸索,柱子一样的四肢,鼓面朝下,踩扁这些残缺的人。“杀了我,撕碎我。我正泡在玻璃器皿的水银中,罪上加罪,恶上加恶!但愿我的出现不会毁了你那无比幸福的生活,过另一种不幸的生活会有益健康,身心都健康,许多人羡慕我,独特品位就剩这些了,超级夸张,寻找原因,要求客观,十分客观的原因,由远及近,中间鼓起,四周闭合的方形水块,呈放射状派排列,每一块液体涌动,水中神秘的混合色彩映在朝它敞开的空间里,映在他身上。流动的彩色波纹,永恒的时间里召唤他。神秘力量呈树状,夕阳的颜色,他从肚脐里歪挤出球状脂肪,含在口中,像含着火焰雪球,他走进暗室观察,从一侧细孔射入的阳光,目测出数亿年前诞生的光波与地面呈45度角,古老的土地。他很乐意出现在直角平分线,角度缺陷上。马戏团明星大概不会学他从歪道上出名,为了吸引眼球,他在身上穿了数千个银环,穿一条花格子短裙绕地球跑了四圈,以便与航天器接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