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深表赞同地说:“不错,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其实她给过我暗示,她在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很黑,我从背后抱住了她,手指甚至触及了她饱满的乳房,可她小声惊叫了一声,我立即就松开了。”
麦静昂起头看着我问:“你当时紧张了?”
我想了想说:“不是紧张,是害羞。”
我接着说:“那个晚上我还有过第二次机会,我洗完澡之后,她正靠在沙发上看我的小说,看到我走出来她说,你的小说写得真流氓。我嬉皮笑脸地走到她旁边说,我这个人也很流氓,你闻,我的身体现在香喷喷的。说完我把脸凑到她的眼前,我们的嘴巴离得很近,她的嘴巴很漂亮,也特别性感,我真想亲一亲。”
麦静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亲一亲?”
我说:“我不敢,我怕她生气,主要是她的眼睛逼视着我的眼睛,我躲开了。”
麦静长叹一口气说:“可怜的孩子,你又错过了一次机会,现在我开始相信你是纯洁的了。”
我说:“我本来就很纯洁,不用你来肯定。那你纯洁过吗?”
麦静说:“当然啦,谁都有过纯洁的时候。”
我说:“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的处女膜是多大的时候被破掉的?”
麦静有些黯然神伤,她说:“十六岁,我被人强奸了。”
我的好奇心被勾引起来,“被谁?在哪里强奸的。”
麦静说:“我们村一个男人,在玉米地里。”
我紧追不舍地问道:“玉米地?嘿嘿,有点意思,那你第一次疼不疼?”
“废话,当然疼啦,我差点死过去。那个狗日的男人干完我提起裤子就跑掉了,我回去也没敢给我们家人说,便宜了那条老狗。”麦静恨恨地说。
我叹了口气说:“你的命像我一样,苦哇。这么说来你也是纯洁的。”
在那个夜晚,我和一个并不熟悉的女人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一般,互拥着展开了有关于纯洁的讨论。我们最后得出了完全一致的结论:我们都是纯洁的人!
“后来呢?”麦静躺在我的怀里呢喃着问。
我反问道:“什么后来?”
麦静说:“就是你和流云的后来,你们总该有个结果吧。”
我说:“没有后来了,更没有任何结果。”
“为什么?”麦静不解地问。
“她出国啦。”
“可惜了,跑到国外便宜了那些洋鬼子。”
我叹息着说:“是啊,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麦静突然抛开我正襟危坐,正色问道:“那咱们呢?咱们这样算是什么?”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为了避免一失言成千古恨我不答反问:“你觉得咱们应该算是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