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跑下楼去,骑上车子就走。紫也下去骑个车子就追。无奈华骑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把紫给扔到了后面。她喘着粗气,再也追不上了。但她也不敢停下来。她还是艰难地前进。当她快到梦住房时,看到华的车子倒在楼下。她赶紧下车,丢下车子艰难地往楼上跑去。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砰砰叭叭地响。她连忙推开房门,发现屋子里桌椅狼藉,两个男人正扭在一起打架。紫大哭起来。她上前拉住他们,边哭边说:“你们想干什么呀,想干什么呀?怎么这样呀。还要不要我活了?”于是俩人松开了手。梦赶紧过来搂紫问:“怎么了另儿?”华过来对紫说:“紫另,你说说梦就怎么对你的?”紫挣开他们俩人,抹了把泪,红红的眼睛瞪着华阳一会儿,说:“华阳,你谢谢你的关心了。不过你也管得太宽了吧?我只是说着玩的,你怎么这么认真了?”也瞪了梦一眼,说:“大傻子,干吗打架?华也是为了我们好的。是关心我吗。”她也心疼地问:“你好些了吗?”这时,两个男子都朝无话可说了,呆站在那儿。紫突然破涕为笑。说:“你们俩还不给我拾东西?去准备东西,我来做饭,来慰劳你们这两个大英雄吧。这算是给你们赔不是了啊。快行动吧。”
于是两人开始拾取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紫又叫他们择菜、洗菜的。准备碗筷的。不多时,饭菜准备好了。仨人又坐在一起吃起饭来。这顿饭紫吃得很。正在吃饭,有人来了。他们抬头一看:原来是玛丽和剑南。玛丽手里提着个包。梦他们连忙站起来,招呼他们进来。玛丽把包放到另一张桌子上,说:“你怎么这么忙啊?手机老是不开机,我只好亲自来了。”她介绍说:“这位是剑南。我高中时的同学。南京政治学院的高才生。我市军区政治部主任。”接着又把梦和华阳介绍给剑南。介绍后,玛丽话锋一转,说:“剑南有公事找梦,让剑南自己说吧。”
剑南客套了一番说:“为了迎接中央首长的到来。我们部里正准备搞文艺演出。中央电视台也准备录制我们的节目。我那里短少人手,现在急需地方上帮忙。具体说就是想要地方上有文艺表演能力的同志参加我们的演出。一来可以壮大我们的阵容,二来可以进行军地大联欢。因此,我请求你们教育系统给予帮忙。”
一听,觉得这容易。就说:“可以。这种个容易。我可艺术科交待一下,给你们找几位来。不知道你们要几个?”
不能玛丽说:“我也推荐一位吧。眼前就有一位能用的。”
梦笑了,问:“不是开玩笑吧?谁呀?”
玛丽说:“我已经向剑南推荐过了。我们有个能歌善舞,还会弹琴的生,她就是最好的人选。”
华阳也惊讶地问:“谁呀?”
这地只有紫知道自己的,但也假装不知道似的,在那里静听他们说话。玛丽过去抱住紫的胳膊,神秘地说:“瞧!就是我们的紫另啊。将来上电视了,我们光荣光荣啊。”
紫说:“我哪能啊。不过是能随便唱上几句的,上不了大场面的。”
玛丽说:“你能行的。当年你在我们班唱歌唱得太好了,我们都陶醉了。你还给我们弹过一曲呢。我觉得你很有这方面天赋。准能行。”她也转身对梦说:“你可得支持军区的工作啊。特别是放行我们的紫另啊。”
梦无可奈何地问紫:“你去试试吧?”
剑南说:“这是业余文艺汇演,不要求多少专业的。”
见她还在犹豫,说:“也好,你最近身体状况不好,去那儿轻松一下吧。我们去看你的。”三十九
不久中央电视台播出了军区文艺专辑。紫另的一首原唱歌曲《红丝巾》达到了万人空巷的艺术效果、她貌和婀娜多姿更是让少男少趋之若鹜。那缠绵、深沉、牵肠挂肚的情感让人的思绪随着她的歌声起落、飞扬,不能停止。人们都为之感动。舞台之上她丽和可人迅速成为了无数观众的偶像。掌声和鲜将她包装耀眼的歌星。之后频频出现在各大台的荧屏上。她已经没有机会和时间回到这个让曾经魂牵梦萦的故乡了。
还是在她录制完节目后的一天,她高兴地回来,和梦共度了一个快乐的晚。她终于放下那身让她激动的天鹅裙。告诉,以后穿军装了,不能再穿红妆了。从此以后,她便走出这个小城市,奔波于祖国和世界各地。
在她赢得无数和掌声的同时,她的那身天鹅裙也随之风扉全国,该款时装身价倍增。这身衣服她成了梦温馨的回忆,也成了梦对她思念时的精神抚慰。每当寂寞的月,或者阴雨下午,他都会深深地思念她的紫另。这时候他就会拿出这件衣服寄托自己的无限思念。但他知道好书可能再回到从前。为了她的前途,为了她的幸福,他只有默默地忍受这离别苦。只能看着荧屏对她默默地祝福。
天来了,李开了,又开了。
这天,梦和华阳一块在一家酒店吃饭。看到一枝桃枝伸到窗前,朵朵含苞放,特别可爱。看了思绪万千。他对华说:“去年此门中,人面相映红。”华听了也感慨万端地说:“不要太悲观失望了。天走了还有夏天,夏天走了还有秋天,冬天既然来了,天还会远吗?她虽然去了北京,可还没有嫁人,你还是有希望的。还不至于人面不知何处去,依旧笑风吧?”梦瞪了他一眼说:“你说的是什么话?那后两句不吉利就不要说了。”华说:“好的。我知道,我还会不希望她好?”他指了指墙上的一个挂历说:“看看,她的形象我们只能在电视、报纸、挂历、画上看了。走,看看挂历去。”于是乎俩人看挂历。首页就是紫唱《红丝巾》时的剧照。第二张是她中笑脸,第三张是军装照,英姿飒爽。张四张夏装照,丽动人。张五张,金黄的秋中浅笑……。
看着看着,他们俩人都泪如雨下。说:“我真的很想她呀。可又不想见她。我不想影响她的前途啊。毕竟她到了现在不容易啊。现在的地位已经不与以往了。我再追着她就是拖累她。那就对不住她了。我们应该忘了以前,让她重新开始啊。”
华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吗。剑南当初也许是喜欢她,可是现在想见她都不太容易了。不过他可以通过他父亲,肖军长调动一下自己。”
梦说:“不是因为玛丽,没有她就不会有以后的事情了。”
华说:“这是命运所使。谁也不怪的。要不然她一辈子也没有出头之日。唉。她也许不会变心吧?我知道她爱你爱得很深。不过玛丽为了你也不少心思啊。也是为了你,她才搬出了傻糊糊剑南。我们男人的智力还不如一个子啊。现在玛丽和你相处得怎样?”
说:“别说她了。杨柳最近情况如何?”
华说:“早些时候,他在深圳发了财。带回了几十万。在市里开了个印刷厂。还找你、我给联系业务,这你不也知道吗?可是我就这么个老师,哪里有什么业务啊?你给联系没有?”
说:“我给联系了点点业务。可她非要给我点回扣不中。我说啥也不要。她还在大馆子里请我吃了饭。总之过的还行。”
梦又叹息说:“我看现在吃公家饭不容易了。当个小,工资少,没油水,还得送礼的。有时入不敷出。想贪点儿,又怕逮住。天天提心掉胆的不容易。当职员吃工资就更难了。薪水不及时啊。看来如今真是退一步海阔天高啊。杨柳这步棋也算走对子。一步险棋成就了一个老板。玛丽创新立意,成了企业家。而我们就相形见绌了。”
华说:“有人是中逼出来的。有人是想出来的。而有人就没有办法了。单位的人大多是凭关系上去的。玛丽没有当书记的老爸,她办得成吗?剑南没有他当军长的老子,他怎么能年轻有为?巩哩当局长的老子死了,只能当个老师了。亚飞和我一样就是教书的命啊。还算你走运,多少算个当的人。那个不会关系学的冬丽……。”华酒喝多了点儿,也就是话多了。他接着说,“你不用担心紫另了。说实话,作风这点上她还过得硬的。我对她的印象不错。她对你呀,还真忠诚。生活方面也有节操。就是好强、争胜。还有对冬丽过分些。不过人都有醋劲的……。”
忙说:“你喝多了。不说了,不说了。”
华还说:“紫中有可能还回来。冬丽就没有回来的可能了,她……恨你也是应该的。你也要问问她情况。她可叫你弄得够可怜的。”
说:“我一真都打听她的情况。还派人去找过她。根本就找不到她。她也许是躲着我。我真不知道她的情况。我也真是个水啊!”四十
在一个三面环山,紫竹环抱的小潭旁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很平。当地人称之为石坪。石坪几乎方形。长宽各约三丈。它的南侧下面是个小潭。小潭清澈,细泉淙淙。如琵琶声声。潭的东西各有小溪流入。水走坪转,水声溅溅似古筝缠绵。石坪北侧,有一石屋掩映在紫竹之中。它虽似人工开凿,实为天地造化,毫无人工痕迹。掩映的紫竹好似屏风,隐藏了屋内的风景。它的东南约三百米远有著名的观国山——老祖院。与它隔山涧相对望。北面有王寺飘渺云间。西方仙姑峰含羞相看。著名的仙姑庵隐藏下面。这里是个众神的乐园。而石坪就在它们中间。
群山之间的的石坪犹如一块宝石嵌入绿的海洋中,非常漂亮。坪上有石刻两块。一块小的为“王坪”。而另一块大的为“仙姑坪”。特别是那大的的石刻鲜红醒目,非常有气魄。
传说自古至今,每逢黄道吉日,风和日丽之时,便有一朵白云载着丽的仙姑降落坪上。在上面绕场一周,然后吹箫,演奏一曲《天上个人间》。然后仙姑回石屋休息一会儿,然后和仙们一起驾上白云飞往天上。这种传说被人们说得活灵活现。而信仰之徒更是趋之若鹜。今天的仙姑不再回去驾云而去了。传说天上仙姑的转世再生,但仍然待续仙姑的丽。也介面出现在仙姑坪上。
仙姑居住在仙姑庵里。人们不能随便看见。也只有在黄道吉日,且风和日丽之时,她才会偶然出现。她出现时也不是谁都能见的。觐见之人必须参拜过仙母,听经念经之后,还要换上干静衣着。随仙来到溪水边洗手、洗脸。然后诵读经文,跪下等待仙姑的到来。仙姑出来时,素纱飘飘,好似白云萦绕身旁。素纱庶不住仙姑的雪白的肌肤,更庶不住样的容颜。。漂亮的小脚踩在青石上,犹如一对儿感的鱼儿在人们的眼前起舞,不胜收。当她玉腕、纤指抚箫时,人们的心往往也随着箫声飞向仙境,而眼前的一起变得飘渺不定了。当仙姑离去了多时,他们还在回味无穷。
传说仙姑的佛法无边,人不可以心存杂念,特别是对仙姑的念。传说曾有摸仙姑的人,自己跌落山下,腿折腰断。
由于仙姑神秘难见,因而想求见者成千上万。人们关注天气预报,查找黄道吉日。一旦天气晴朗,又是黄道吉日,人们就会纷至沓来。于是山下热闹起来。山下小集市变得十分拥挤。众人议论着:“今天仙姑肯定会出来,我得快点。”“我得早点,不然坐不上班车。”“你还急呢,我都等了三天了。就是为了能见上一面。”“我是请假三天来的。”“我真想当徒弟啊。天天在她身边算了。”有个老汉说:“仙姑的药真灵啊。我满身的毛病叫她一付药就治好了。”
也有人说:“听说有个人为了当她的徒弟,大学也不上了。说是看破了了红尘,要跟仙姑学习积德行善。其实是失恋了,就找仙姑要出家。仙姑还是把她送了回去。”
老汉说:“听说仙姑不吃不喝,飞来飞去的,有二百多岁了,还是仙一样长生不老。真神仙啊。”
有人说:“我不管她是不是神仙。就是想近些年她的模样儿。听说很漂亮的,就是不能近看。”
这时有两个青年窃窃私语,一个说:“你们没有看清仙姑的大腿吧?听说又白又嫩又光滑的。还有那脚板,很是漂亮,叫你看了痒痒的。真想摸上一下。”另一个说:“仙姑是摸不得的。听说那个要是摸了她,非得出事不可。听说有个娃了摸了她,她笑了下。后来那娃的手叫耗子咬个口指头差点儿烂掉。后来还是仙姑救了他。要不指头也保不住了。”
老汉问:“听说过仙姑的来历没有?”有人说:“没听说过,你讲讲看。”老汉说:“听说当年闯王的一个王来山下游玩,被挞子兵发现,就山野里跑。挞子追住不放。眼看就要追上。王不叫他们捉住,就脱下锦绣凤冠霞帔,剩下素衣素衫,走到坪上,从仕手里要来箫管吹起来。等挞子走近时,她就往坪的边上走去,准备跳崖。这时一朵白云降落坪上。白云将她们带上了天空。她们到天堂里当了仙姑。不过王到了天堂也不忘记这里的石坪,这里的百姓。她时常回来看望。”
又有人说:“王已经不出名儿了。现在王的名子不如仙姑了。你不看现在所有的叫王的地方都改成了仙姑了。当年的王坪,现在也叫仙姑坪了。当年的王车站,现在也叫仙姑车站了。”
人们往公路看时,发现公路上果真有两个牌子,一个是水泥的,上面写着“王坪”。另一个是金属材料的大牌子,上面红大字“仙姑坪”。再看路旁的店铺,有“仙姑饭店。”,“仙姑药房”,“仙姑旅社”,“国营仙姑大药店”“仙姑纪念品商店”……。王街上议论最多的就是上仙姑坪的事儿。今天仙姑国营药房的人特别多。听说仙姑开了很灵的方子,人们下照方子买药呢。人们说:“仙姑的药方特别灵,有神气儿。”也有人说:“这不是仙姑开的。是仙姑的两个弟子开的。这种两个弟子可有本事了。听说一个是北京的博士医生,一个军医学院的硕士医生。”在家说:“是啊。仙姑的弟子能不棒?”有的说:“仙姑的弟子有本事的多着呢。仙姑也是个大学生。今年百多岁了,可是还像仙一样年轻,漂亮。长生不才能的药呀。她也会制作不老的药。她的弟子有会写的,有会画的,会唱的……有钱的没钱的都有。有个港大老板来此游玩,不想回去了。非要剃度归隐山上不可。仙姑好不容易才将他劝下山去。一个拍电影的叫作什么谋的想叫仙姑去拍电影,想叫她成明星。仙姑说自己都百岁高龄了,不敢照相了,照了想就会变老。下了山就会化成尘埃的。”四十一
山上风和日丽。又一批朝拜者来到了坪下的小溪比边上。他们虔诚在跪拜在那里,静等仙姑的的到来。忽然一声箫响。接着仙姑从紫竹后面飘然出来。宛如一朵儿白云在坪上飘动。沿坪边缘轻轻走了一圈。带着一路的微笑,散开一路风。人们向她注目,向她致敬,向她扔来鲜,扔来手帕包儿(孝敬神的钱币包。)硬币。她双手合十,默默地为来人祈祷。当弟子的萧声再起时,她又飘然回去。当她走进石屋后,弟子们开始打扫坪上,准备迎接再一批客人。
仙姑说:“们,我有点儿累了。能不能不接见了?”
一个弟子说:“仙姑,不行啊。第二批已经洗礼过了。”
另一个说:“刚才电话里说这一批是台湾来的。嘱咐您按仪式接待呢。”
仙姑祈祷说:“哎。天快点阴下来吧。”
仙姑躺在竹椅上,显然有点不舒服了。她的脸有点点苍白,呼吸有点快。这时,弟子们连忙过来。有的给她梳头,有的给她捏背,有的给她捏腿捏脚。过了一会儿,仙姑有点好转了,她们们准备迎接下一批朝拜者。就在这时,山南面突然出现一团黑云,,黑去翻动着,旋即将太阳吞没了。山中没有阳马上就暗了下来。弟子惊呼:“仙姑真是神仙啊!”“仙姑说叫太阳进云里,它就进云里去了。”于是她们喊:“仙姑万岁!”而仙姑的接见只限于上午,这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因此,她们没有必要再等下去,这时,仙姑松了口气,接着无力地倒了下去 。她脸更苍白,嘴唇红润,细长的的手指大颤抖,两小孩儿连忙去摸她的手。心疼地问:“仙姑,你怎么啦?”“你是不是不舒服?”仙姑说:“没事儿。我是老毛病了。放松一下就好了。”于是,孩儿帮她松开了身上缠着的纱布,她的前胸和大腿都放松了。她可以完全舒展一下身体了。两个孩儿帮她按摩着,让更好地放松。
这时,一个男孩子突然出现在门口,两个孩子赶快挡路在门口,以免让他看到仙姑的身体。仙姑问:“大林,你今天就做了什么?”大林说:“读了会儿讲义,背了会儿经书,割了两筐猪草。采摘一筐蘑菇,……。”仙姑听了后说:“你进来吧。给按摩吧。”大林羞涩地说:“不敢,不敢。我是想顺便问你些书上的问题。”仙姑说:“过来吧。大方些。你修行,就要有修行的样子。你要想到:神仙都看着咱们的。所以,我们要光明磊落,我们要心中纯洁坦荡。不可有心杂杂念的。”林说:“愿听的。”仙姑说:“那你就过来给我按摩吧。”两个孩惊讶地看着大林,大林怯懦地看了一眼几乎半夥的仙姑,慌忙低头,说:“不敢。不敢。我错了。我有罪,我有罪过……。”仙姑说:“你就来吧。真正的按摩是清白的,有什么罪呢?医生经常接触人的身体还要分分男吗?你这么说,说明你的心底还不清纯。你过来吧。”两个孩看着大林想笑。于是乎,大林只好硬着着头皮,在众目睽睽这下,走了进去。你着头,用颤抖的手,给仙姑按摩。当然他只敢按摩肩膀、胳膊、腿脚,别的地方是不敢碰的。就这难受得大汗淋漓的。仙姑觉得惩罚得差不多了,就说:“好了,谢谢了。我知道你不会甘心归隐山林的。你是冲着我来的。我又能给你什么?只能是清静的生活和艰苦的劳动。你受不了的。你是个知识分子,容易感情用事,有时理想主义思想严重,现实会使你失望,这是正常的。你走出了理想的怪圈也就是到了另一个境界。想开点儿,不要走进了牛角尖里了。也不要把世界看成一无是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退一步海阔天高……。你把你的人生看破雄关漫道,何不从头越呢?”两个孩有点听不懂了,问道:“什么关道路?”仙姑笑了,说:“准备回去上学吧。”她们接着说:“你没有其它技能,在我这里只能喂猪、喂羊、种菜……吃的也是粗茶淡饭的。你个城市出身的人儿,受得了吗。我不可能单独和人谈话,我说的话你不要觉得不好听。人都会有念。能生情,情能生恋,恋能生怨。怨能惹端。你克服这世俗的痼疾——‘恋’、‘怨’吗?即使你克服了它们留下了,可是没有了这些,你留下还有什么意义?我不能收留你,你回去吧!。”大林难过地说:“难道不能两全?”仙姑说:“只能选择一样。这里就是清心寡的地方。”大林说:“我听您的清心寡就是了。”仙姑说:“难啊。许多人都受不了这里的清规戒律最后放弃了。”
大林跪下,发誓说:“我要立地成佛。”
仙姑说:“要成仙徒都不容易,何况成佛?这是毅力的问题。没有生来就有毅力的。我这个仙姑也是经过仙母的考验的。经不了考验说什么不行。和尚剃度了,披上袈裟,但还是有人戒不掉掉七情六,甚至于邪念。要不佛门制订那么多的清规戒律干吗?就唐僧也要皇上的封号。这是什么?名利使也。僧院不能留住人更说明了和尚们的心底不纯净。说明他们还是经不住和人共处时折磨。于是还有“和尚下山”的故事。我们这里不是佛门净土。但是,我们要人人有佛心。我们有自己的佛心,那就神灵看着的善良、纯洁、帮助、清净。我们我们共处时,用神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即使男同住一室,也认为是他们是父母、兄弟、。这样,我们还以有有念吗?看到丽的认为她们就是自己的风烛残年她们的天生丽质自豪;看到漂亮英俊的男孩子,认为是自己的亲兄弟,而为之骄傲。我们得经得起这样的情感磨合。这不是随便的人能经受得了的。你能吗?”
仙姑看着大林说:“我现在就是你亲了,你的感想如何?”
大林跪着说:“我还不行。我的毅力差。”
他抬头看了一眼仙姑,看到仙姑的雪白的上身了。忽然感到一阵味扑面而来。他的心里一阵紧张。他低头退了出去。到外面反思去了。
天天果真阴了下来。上午没有晴的可能了。鸭子走进了石屋。他说:“丽,不,仙姑,我们该回去了。”仙姑说:“好的。鸭子哥,我们走。我想自己走走。”鸭子说:“那怎么行呢?你身体有病,还没有鞋子,你以不像我们能赤脚走路。”仙姑问:“怎么又给我带上鞋子?”
鸭子说:“反正抬你走,要不要都一样的。”于是,她被放上了竹椅子,由鸭子等人抬着走了。两个小跟随在她的身后。后面是跟随的弟子们。这个仪式平凡而规则,是青山绿水间的一道风景。翠绿的竹墙,护卫着石板羊肠小道,遮天竹叶拱成绿的帷幕。他们像在这大自然的怀抱中演义着人生的戏剧。竹林尽头,便是一个小山村。村旁的一棵大樟树比村庄更为醒目。那巨大的树冠比村更大,方圆一亩多大。那树根出地面一层房子大小。树干更是十多人合抱那么粗。树下遮阳蔽雨,平坦干净,是他们祈祷的好地方。这时,仙母早已等候在大树旁。他们一行人向着仙母缓缓而去。道路渐渐开阔了。山石嵯峨,蓬草丛丛。于是百合,野菊,油茶,纷纷出来,蝴蝶、蜜蜂点缀其间。一个真实的世界终于从虚拟中出来了。仙姑的心情豁然开朗了。她想伸手去采一朵菊,起了下身子。小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帮她采来两朵菊。拿在手里,旋转起来。她的眼前旋转起了金的光环……。她在甜的旋转中瞅着了。也许进了金的梦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