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在拙作及后记中多有赘述,现在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就是有,也只是旧话重提,似有画蛇添足之嫌。然则与张公乃初识,实在是碍情不过,盛意难却,只好再次赘言几句,聊作谢忱。
我生来性格豁达,不拘小节,喜抱打不平,属典型的南芗万人性格。平时以一副不羁的面孔游戏人生,让太多的人对我有了以偏求全的概念。又因我所有从事过之职业可谓繁多,(有朋友说我除了没有贩卖过军火、毒品、妇女儿童外,几乎所有为了求生的行当都接触过,从事过。)也就造成了我天马行空、独来独往、自由惯了的行事风格,让周围的人读不懂。但我亦深知自己行事全无章法,不循旧章,便也就得不到别人的认同。然则我亦是我,与生俱来变不了的,管他则甚。
但我为什么要写《心路弯弯》?原因是什么?我想这也许是张公要我说下面这些话的目的,在这里我便借此机会聊上几句。
近年来,随着额头刻纹的增加,过去那颗躁动,不安份的心有了想静下来歇歇的意思,于是就在早晚闲时,坐在怡然斋书房翻翻典籍,阅阅经史,动动笔头,把心中一些粗浅的认识用文字记录下来,倒也自得其乐。后来写着,涂着,却没想到逐渐地积了厚厚的一摞。故而便慢慢有了成书的念头,接下来在诸多好友及名家的帮扶下,《心路弯弯》呱呱坠地了,这便是我创作<心路弯弯>的由来。
社会现代,千奇百怪。为什么有了钱的男人偏要去学坏,肥了油了的女人心理全变了态。如今当官的计算送礼的,时头八节的还有哪个人没有来?权力成了把人颠来倒去的怪胎。我总在想,人之初,性本善。何以现在的人性怎么竟被扭曲成了这种现象?我心里不由有了某种冲动,它具体是些什么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去年冬月的一天,我无意从藏书中翻出了一本旧版的增广贤文。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是要我背给他听,要我学着做人,如今重读倍感亲切,读后的感触较之儿时亦深了许多。联系到以上所谈到的人性问题,便使我茅塞顿开,心头豁然开朗了,对头!我的第一本文集的切入点应该是关于人性的思考。
现代社会的多样性,让人充满了诡诈的思想,人性遭到了空前的扭曲,人类与生同来的善良根本被遗弃在了一旁。我要拾回善良,让原本向善的人们稍稍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这是我的一点渺茫希望!既便是达不到目的,我亦无怨无悔。
说到这里,我们从哪里开始做起呢?我找了两个点,其一,是对故乡的那份眷恋;其二,便是对平凡生活中好人的颂唱。怀乡是一种情怀,一种回归,一种向往。人性要归位,人心必得要回归,只有故乡才是净化心灵的绝好地方。只有人心得到了净化,人性才可能随心的驿动返乡,回到原创。于是,关于故乡的文字诸如《湖草青青》《童年、小木船》《那年、那天》《船工憨二》《那湖、那港、那船》等等。有意识地让大家的心灵跟着文字作一次精神返乡,来一次净化。社会本是万花筒,任何不合理情况都会随时在我们身边发生。我们不能一味地去指责它,讨伐它。我们有理由,也有责任和义务去做一个净化器,哪怕看不见效果,也是应该的。
人都说做人难,要做一个好人就更难。难就难在这是一个无法度量的问题。什么样的人叫做好人?什么样的人才叫做坏人呢?小时候看电影,好人坏人一出场就分得清清楚楚的,可现实生活中的好人坏人是没有标记区分的。每个人都具有其两面性,有时他会暴露出其罪恶丑陋的一面,但大多时间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伪装的一面。因此,对于一个人的好与坏的评判当不应以一事一例来下结论,要站在人性的角度去思考,去审视。于是,关乎人性的文字诸如《剩生伢叔》《梅哥》《昭忠老倌》《荞麦师傅》《怀念达范》《张世昌其人》等等篇幅便全部囊聚在了一起,从不同的角度寻找人性的影子。
我的这些文字既朴素,又非常简单,没有豪言壮语,但它是我一路唱来的心曲。我不懂得去操控文字,设计一些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让人去猜想,我只想在平凡而淡然的故事中告诉自己,让飘零的心找到一种归属。留一丝感悟告诫我的儿女们,向善,莫忘根本,做个好人便就是人生最后的归宿。这就是我要说的话。感谢张公给了我说这番话的机会,在此,再次的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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