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之后,他竟然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女生宿舍,一声如神州火箭发射般的惊呼将他从床上震了下来,回头一看,宗马几乎连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只见这宿舍横七竖八的躺着六个女生,包括那恐龙女在内,她躺在恐龙女的床下,两个人全部都一丝不挂,恐龙妹裂着下体,某处还血迹斑斑。
刚才那声震天吼就是那恐龙女发出来的。
宗马还没有回过神来,那恐龙女接下来的一句话便将他彻底从人间打到了地狱。
恐龙女捂着胸部,以一种窦娥般的声调发出了一声声嘶力竭般的尖叫:“宗马,你个死流氓,你这个强奸犯。”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昨晚所有人都喝醉了,而如今摆在其它五个女生面前的事实是,恐龙妹被宗马强奸了,恐龙女以此来要挟宗马做她的女朋友,宗马誓死不从,恐龙妹设计索爱不成,一怒之下,将宗马给告了。
老天作证,我们主角身患性神经系统综合障碍症,小鸟根本无法产生反应,又何来强奸呢?
万般无奈之下,宗马不得已将自己憋在心里多年的隐私告知了有关当局,验明正身之后,才得以无罪释放。
但是宗马清白的名声,再也无法挽回了,她的一生都毁在了那个该死的恐龙妹手里,鉴于社会影响,学校最终还是没有让宗马毕业,他被学校劝退了,念在他身世凄惨,学校最终还是给他提前颁发了毕业证。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宗马对于女人的观念发生了畸形的改变,一方面,因为恐龙妹的阴影,他痛恨天下所有的女人,而另一方面,因为正常的性欲与不正常的小鸟之间那种不可调和的矛盾关系,他又对女人充满了渴望,宗马最终还是因此而沉沦了,一个原本人人称道的五好青年,因为人生中的这三场悲痛灾难,最终还是被推到了滚滚风尘之中。
宗马离开了他生活了二十年的这座北方城市,去了一个陌生的南方城市上海。
上海,国际大都市,多少人在这里成就梦想,多少人又在这里丧失了梦想。生活的艰辛远不是刚刚从大学校园迈出来的宗马所能想象的,他求职于各种行业,却多次碰壁而回,无奈之下,只能从底层做起,做销售、跑保险,虽是苦活累活,但宗马从无怨言,时刻保持快乐的心态,倒是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了不少不平凡的业绩。
可惜他似乎总是命运不济,欠缺太多运气,每当他在某一个行业做出成绩得到上司同事欣赏,即将升职就位的时候,不是公司倒闭破产,就是遭人眼红嫉妒陷害,来上海三年之久,换了不少工作,却从来没有一个能做长做久的。
第四个年头,已经被社会和生活磨炼的异常成熟的宗马终于迎来了一个机会,他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而这份工作宗马虽然不大喜欢,但是却能从中得到稳定的经济来源,想要在上海这种大都市立足,没有一份稳定的经济收入,绝对是不行的。
能得到这份工作,还要得益于宗马得天独厚的好嗓子,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与几个在上海刚刚认识的朋友去一家夜总会聚会喝酒,一个朋友恰巧那天过生日,要求宗马在夜总会为他唱一首歌,宗马推辞不得,只得上台唱了一首,一首歌唱罢,登时震惊全场,被朋友们奉为被埋没的歌手天才。
机会就这么来了,当时听到他唱歌的,恰恰还有那家夜总会的老板,老板找到了宗马,结果显而易见,他被这家夜总会聘为了部头合约歌手,他每个月至少要在这家夜总会唱六十首歌,一首歌一百,如此一算,一个月下来,他至少能有六千块的收入,这对宗马目前窘迫的生活情况来说,绝对是雪中送炭的一件好事。
两个月之后,宗马在全上海的地下歌手中,多少也混出了一些名气,不少实力更为雄厚的夜总会或大型酒吧找到他,宗马自然也乐于接受,无非是辛苦一些,连连走场,但越是辛苦,他赚到的钱也便越多。
来上海三年多来,宗马很少去接触女人,在他以前所在的公司,许多漂亮的女同事对他都青睐有加,但他却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但这并不能阻挡漂亮女孩儿来主动追求他,为此宗马没少受煎熬,对于自己几乎注定要一辈子做处男却又倍受性欲煎熬的命运,宗马已经痛苦的麻木了。
自从做了地下歌手之后,这种痛苦的折磨更是变本加厉,许多女人不仅仅喜欢他的歌声,更多的则是为了他这个人,其中不乏身家殷实的中年饥渴富婆想要包他,宗马当然不想做小白脸,他甚至因此想要毁掉自己那张灭绝天下的俊美面容。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做了五个月走场歌手之后,因为他的女粉丝太多,“小白脸”的名气太旺,他最终被一家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娱乐公司看中,威逼利诱与所有夜总会强行解除了歌手合约,专职在那家娱乐公司旗下的一间大型夜总会做了领班经理。
当宗马真正上班那一天,他才知道这个所谓的领班经理完全是个虚名,那家黑帮娱乐公司真正让他从事的,是一种让他羞愤欲死的职业――――男性公关,俗称牛郎或鸭子。
宗马当然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况且他也没有资本去做这种事情,但是这件事他根本拒绝不了,那家娱乐公司的黑帮老大只给了他两条路,要么就乖乖的去做,要么就以受尽屈辱和折磨的方式死掉。
宗马曾经想过以死反抗,他并不是怕死,与其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倒不如以死来解脱,但是想起他曾经在父母灵牌前发过的誓言,想起他曾经对死去的父母许下要坚强乐观的活下去的承诺,他最终还是抛弃了这个念头。
好在那黑帮老大答应了他,他可以不必和女人发生肉体关系,只要他利用自己的“美色”吸引诸多的富婆来消费,只要他每个月能够完成公司交给他的公关收入额任务,那么他不仅可以好好的活下去,还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收入。
于是,宗马沉沦了,在黑社会的死亡威胁与命运的捉弄之下沉沦了,他知道自己既然已经无法抗拒生活对他的强奸,那就不如闭着眼睛来学会享受,所以他学会了如何去讨好女人,去哄弄女人,去奉承女人,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门难度极高的技术活儿,鉴于自己那不争气的小鸟之故,他永远都不可能陪任何一个女人上床,可是每个女人来找他的最终目的,却无非就是为了上床,如果他那小鸟之秘被任何一个女人发现,那么不管他原不愿意,也不管他躲到那里,唯一的下场就是身败名裂后被黑社会当成一个怪物兼废物给费掉。所以他必需学会伪装,学会如何去得到女人的心但不被女人得到他的身,他永远要在女人们甘心为他付钱的情况下还要保持女人们不能与他发生肉体关系,更何况他还有着正常的男人欲望,其中的辛苦与煎熬,想想都觉得痛苦。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又是五个多月过去了,庆幸的是,宗马的那个小鸟之秘一直没有被人发现,到现在为止,宗马依然是一个处男,在夜总会所有的男公关中,他的业绩无异也是一直保持每月之首,这样的生活,他似乎也慢慢习惯了。
这一日宗马正在夜总会上班,今天的客户是一个体形硕大的肥婆,样子长得惨不忍睹,但宗马还不得不陪,没办法,虽然这女人是一个令人作呕的肥婆,但同时人家也是一个富婆,一个灰常灰常有钱的富婆。
正当宗马痛苦于怎样才能在那肥婆巨大的胸脯之下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的时候,夜总会的老板突然来了,老板跟那肥婆弯腰嘻哈了半天后,终于将宗马从那肥婆的怀抱解放到了他的办公室。
老板坐在那真皮软椅上,看着宗马,一脸“奸笑”。
“小宗,听说明天就是你二十五岁的生日了,咱们夜总会打算明天晚上停业一晚,给你举办个生日party,这些日子你辛苦了,而且业绩也一直不错,也是该好好的休息开心一下了。”
宗马看了看窗外的太阳,没发现太阳有从西向东落下的轨迹,这小半年来,他还是头一次见老板对他如此“和颜悦色”。
“当然了,小宗,我还有一个更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咱们公司的周懂今天刚从香港给我打来一个电话,他说要把你从上海调到香港去,其实现在我也不妨告诉你,这五个月以来让你在这夜总会干公关,无非是公司对你的一个试用期考验罢了,通过观察,你的表现真的不错,再将你留在这儿简直是大材小用,所以总公司决定,把你调往香港,以后就不必做公关了,公司打算给你改头换面,以后重点在歌唱领域好好培养你,相信以你的天赋,再经过公司的包装,一定能在香港娱乐圈混出个模样来,你即听话,又聪明,而且不缺能力,前途无可限量啊。”
宗马脸上佯装笑容,故意装出一副吃惊和感激的样子,但心中却想:“不管到哪儿,不管干什么,我始终还是你们手中的一只小白鼠,将来的日子,或许还不如现在呢。”
老板依然满脸奸笑,道:“小宗,你放心,关于你在上海这五个月的公关历史,以我们公司的能力,绝对能给你抹的一干二净,以后你就清清白白的放心在香港发展吧,日后出了名,可不要忘了我啊。”
宗马收拾心情,笑道:“老板,我又怎麽会忘了您呢,没有您,也就没有今天的我啊,我什么时候去香港呢?”
“不着急,就这两天的事儿,不过小宗啊,在离开上海之前,有件事还需要你去做,干好这件事后,你就可以走了,从此以后,我再想见你,就得去香港找你了。”
“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无非就是让你陪一个客户,这个客户也是最后的一个客户了,不瞒你说,这个客户可是点名要你的,而且出手不凡,出资五百万包你一夜,小宗啊,做成这笔生意,你也算不枉我栽培你这么久了,况且我也绝不会亏待你,陪完这个客户后,我给你五十万的分红,相信以你的能力,陪好这最后一个客户,应该不成问题吧。”
宗马大吃一惊,以前也有些疯狂迷恋他的富婆包过他,但最高出资也不过是一晚上二十万,如今这个客户,一出手便是五百万,这个女客户,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宗马刚想要问问那女客户的事情,可老板却不容他说话,走过来搭住了他的肩膀,领着他向办公室外走去,边走边道:“小宗,那客户急着要见你,所以你现在就得走了。我会派人把你送到地方,接下来的事情可就看你的了,过了今晚,再把你接回来。”
“走,去哪儿啊?”宗马又是一惊,以前那些富婆包他,只能在夜总会楼上的贵宾房里过夜,还从来没有出去过,一是因为这是夜总会的规距,更重要的,是夜总会为了防止男公关借着出去包夜的机会逃走,所以截止到现在,整个夜总会的男公关里面,还没有一个出台过,想不到今天自己要陪的这个客户,居然可以把他从这里弄出去,想到这里,宗马心里忍不住一跳,这么一来,自己会不会有机会逃走呢?
那老板似乎是看出了宗马的心思,在宗马的肩膀上使劲的拍了一下,笑道:“小宗,你放心,你要去的地方其实就是外滩的一家高级酒店,那酒店的老总跟我是老关系,我绝对会让他照顾好你的,你就放心的去吧。”
宗马心中一凉,心道:“你这哪儿是照顾我,分明就是监视我。”
老板亲自将宗马送到了夜总会楼下,此时已经入夜,大上海的夜景缤纷美丽,宗马忍不住慨叹,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看过上海的美丽夜景了啊。
门口停着一辆银白色的林肯加长车,四个貌似打手保镳的壮汉站在车门前,见到那老板下来,集体鞠了一躬,叫了声老板好。
宗马差不多是被两个壮汉架到车里的,两个壮汉左右围坐在他身边,宗马忍不住叫苦:“我就算想逃,恐怕也没法从这几个壮汉手里逃走啊!”想到这里,扭头看了一眼在车后目送自己离开挥手奸笑的老板,心里狠狠的淬了他几口。
车子开到外滩,果然停在了一家高级酒店门前,这酒店很是熟悉,以前他就职的一家保险公司就离这酒店不远。
在几个壮汉的贴身照顾之下,宗马上了这家酒店的十八楼,在一间门牌号为1808的客房前停了下来。
站在那房间门口,宗马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管她是母夜叉还是死肥婆,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敲了敲门,里面却传出一个男声:“门没锁,进来吧。”
宗马心中诧异,怎麽里面还有男人,难道那女客户有喜欢双飞男人的癖好,宗马瀑布汗了一把,狠了很心,推门而进。
里面果然有一个男人,宗马四处打量了几眼,房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和豪华,卫生间就在门口一厕,里面没什么动静,这房间里面似乎只有这么一个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四十来岁年纪,身形微胖,肤色黝黑,看着他似笑非笑,脸上的神情不可捉摸。
宗马心中猛地抽了一下,难道……难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要包他的客户,我日他奶奶个熊,那该死的王八蛋老板,我说他怎麽老是一脸奸笑,原来他今天要我来陪的这个客户,居然会是一个死基佬。
宗马那叫一个恨啊,心里早把那夜总会老板的祖宗三代骂了个通透,头上也幻化出一副悲惨无比的景像:“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被那个黑基佬狠狠地压在下面,那基佬的屁股一耸一收,淫笑连连……”
想到这里,宗马只觉得自己尾骨下的某处部位一阵阴凉,不由夹紧双腿,扭头便向门口冲去。
“别动!”那死基佬大吼了一声:“你就算出去了,外面的人也得把你再扔进来。”
宗马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男人,就算是将他“逼良为娼”的那个夜总会老板,也没有眼下这个黑基佬更让宗马觉得痛恨,但是他知道那该死的黑基佬说的对,现在再想出去,已经不可能了。
认清了眼前的形势,宗马的心态反而平和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慢慢的向那死基佬的方向走去,坐在了离他不远的沙发上,此时宗马心里很清楚,想要平安的从这里离开,就必需要“哄”好眼前的这个男人。
对面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仔细打量了宗马一会儿,笑道:“你就是宗马。”
宗马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错,虽然一开始有些慌乱,但能马上调整心态,也算得上是遇事不乱,处变不惊,孺子可教也,而且长得也不错,还算符合我的心意。”
宗马心里一阵恶寒,依旧对那男人不理不睬,心中却不停的盘算究竟该如何来应付那男人。宗马心里明白,想要保住自己的清白,就必须要讨好这个男人,让他与自己交心,而想要与其交心,就必须尽快的了解这个男人的性格和爱好。目前来说,想要了解他的性格爱好,就必须要让他先说,他说的越多,自己掌握了解的东西也就越多,如此才能对症下药。
可是那死基佬却突然半天都不再说一句话,只是用眼神在他的脸上不住的瞄来瞄去。
半晌之后,那男人终于再次开口了:“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姓狄,跟历史上那个据说是武曲星下凡的名将狄青同姓,名字叫藏王,西藏的藏,王八蛋的王。”
这人名字取的怪,介绍姓名的话说的更怪。
宗马依旧不说话。
那个叫狄藏王的基佬似乎也不着急,依旧满脸笑意,道:“我知道你心里很乱,也知道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不过没关系,你可以不说话,你只需听我说就行了。你叫宗马,今年二十八岁,老家在河北,因为在学校被一个女生冤枉强奸而被学校劝退,被迫离开家乡来这里谋生,谁知道谋生不成,反而被人推进了火坑,过着毫无男人自尊的生活,要不是因为在你死去的父母面前许下的誓言,你恐怕早就去阴间投胎重新做人去了,我说的对不对。”
宗马再也坐不住了,蹭的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那狄藏王的脸,沉声道:“你究竟是谁,你怎麽会知道我这么多事情。”
“呵呵,不只是这些事情,我还知道你一个秘密,一个你从来都不敢对任何人提起的秘密,一个折磨了你很多年的秘密。”
宗马“啊”的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疾步冲到狄藏王身前,拽住了他的衣领,嘶吼道:“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到底想干什么?”
“别紧张,也别害怕。”狄藏王任由宗马拽着他的衣领,脸上依然挂着一副不咸不淡的笑意,道:“我还没说你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其实你那个秘密就是,你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因为一场事故而意外丧失了性能力,但是你的性欲却从来都是正常的……”
宗马大吼一声,打断了狄藏王的话,如今这个狄藏王在宗马心中已经不是令人痛恨了,而是令人恐惧,他不仅知道自己过往的一切,而且还知道自己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你到底是谁,你想要干什么?”
狄藏王的手轻轻的搭在了宗马的胳膊上,也不见他如何用力,但宗马的身体却突然软了下来,在狄藏王的牵引之下,软坐在了床上。
“宗马,你不用害怕。”狄藏王突然压低了声音,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我是来帮你的,你想知道我是谁,我又是如何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情和秘密的,我过会儿会全部告诉你。”
说到这里,狄藏王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锺表,续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一阵,就是你的生日了,只要过了0点,你就会知道一切,现在我要先去洗个澡,我这里有本画册,如果你想知道些什么,可以先从这本画册里面找找答案。”
宗马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叫狄藏王的基佬手里突然就多了一本画册,封面没什么图案,只写着三个楷体大字:“十美图”。
狄藏王将那画册往宗马手里一赛,转身便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便传出哗哗的流水声,看来他真的是去洗澡了。
宗马一阵错愕,半天才缓过劲来,看着手中的那本十美图画册,也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竟然一片火热。
他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副美女图,画中的美女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眉梢眼角笑意涟涟,宗马甚至有一种错觉,眼前的这个美女,根本就不是什么美女图,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图画右下角写着两个楷体小字:“西施”。
是西施,画中的这个美女居然是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
更令宗马觉得吃惊的事情是,在他的心里,居然真的认为这个画中的美女就是历史上的西施,而不单单只是一幅画,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让宗马感到一阵莫明的恐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在做梦?
宗马翻开了第二页,画中依然是一个美女,注释的小字写着:“王昭君”。
同样的感觉再次浮上宗马的心头。
他一张张的翻阅下去,赵飞燕、杨玉环、庄姜、鱼玄机、苏小小、李师师、柳如是、陈圆圆………………….
十张图画,十个美女,每一张图,每一个美女都让宗马胆战心惊,因为他无论如何来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都无法驱走心中的那种感觉,这些美女,都是活的,而且她们的的确确就是历史中所记载的那些美女。
当宗马还在震惊于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的时候,一件更加可怕,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当他的目光落在画中美女那玲珑别致的躯体上的时候,他居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一种男人的欲望,而且在这种欲望的驱使下,他那干枯已久的小鸟居然产生了反应,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变大了,他下意识的用手从裤缝摸了进去,坚硬、炙热,现在的他,已经男人的不能再男人了。
宗马彻底的呆住了,震惊、恐惧、迷惑、茫然、惊喜、紧张,多种复杂的思绪和情感同时在他的脑子里炸开。
这是梦吗?是幻觉吗?
不是,这绝对不是梦,更不是什么幻觉。
他握着小鸟的手下意识的磨擦了几下,我日他奶奶个熊,这种感觉,这种自己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曾经无数次只能出现在自己空想中的情景就这么发生了,如此的突然,却又如此的真实。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他奶奶个熊的美妙,太日他娘的爽了。
宗马的眼神再也无法从那些美女图画中移开半分,他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之感从他的脊梁骨传遍了他的全身,他浑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完全沉浸于眼前的美女与小鸟的快感之中。
他的右手累了,便换成左手,他不停的翻阅着每一张美女图画,浑身早已被汗水浸湿,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快感也变得越来越浓,积压多年的性欲,在这一刻将要彻底的爆发了。
当时钟的指针即将定格在0时的时候,宗马的身后突然凭空出现一个人影,赫然竟是在浴室中洗澡的狄藏王。
狄藏王如幽灵一般出现在宗马身后,面带微笑,他并没有打断宗马的动作,他在等待,等待宗马最终爆发高潮那一刻的到来。
时间已过0时,此时的宗马,面色如血,汗如豆落,手上的动作急剧加快,随着一声低吼,宗马终于爆发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与此同时,一直在他身后的狄藏王也突然张开双臂猛地向宗马的身体扑了上去。
然后,他们两个人连同那本画册就那么突然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床单上那绩白色的胶状物之外,再也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宗马就这样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从正常的思维来看,他就算是死了。
而且,他死的是如此的蹊跷,他是在自慰**的快感中爽死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