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藏哥,你猜对了,时光轮这种超级法器,只对人的魂魄有效,轮回转世,时空转移,牵引的对像也只是人的魂魄,就算是如来观音这样法力无边的神佛,因为无魂无魄,即便进了时光轮,也不能够让时光轮改变这种特质,然而我为了让那十大美女乖乖听话回去,给他们强行吃下了散魂丹,虽然散了她们的鬼力,可同时也散了一点点她们的魂魄,虽然只是一点点,不会影响时光轮发挥效用,可是却足以让时光轮牵引魂魄的方向发生偏差,正是因为这一点点偏差,最终将她们送入了一个不属于她们的莫明的未知朝代,一个不属于我们这个时空却又与我们这个时空平行存在的空间中去了,她们吃下了我的散魂丹,如果回到她们本来的朝代还好,可是她们却去了另一个时空的国家,虽然不会死掉,但是却会丧失所有的前世记忆,她们的魂魄等同于进行了一次轮回转世,但是她们所转的那个世界,却已经不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了,她们会诞生成长,会再次成为那个世界祸水级的美女,然而她们毕竟不属于那个世界,不管她们的人生轨迹会不会影响到那个未知世界,但是却绝对我会影响到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时空。”
“藏哥,我从这个二十一世纪时代找来的那些临时替代魂魄,虽然可以暂时替代那些真正的美女,不过她们毕竟不是那个时代的人,我虽然利用控魂术抹去了那些临时魂魄的某些现代记忆,可终归到底,她们毕竟是另外一个人,她们根本不可能成为历史上真正的西施、杨玉环或者陈圆圆,你可以想像一下,如果西施突然从吴国大王那里跑了,那么越国还有机会复国吗?如果杨玉环不喜欢唐玄宗,那么唐朝的历史又会走向何种境地,如果陈圆圆没有遇到李自成,那么还有后来一怒冲冠为红颜,大开城门迎清军的平西王吴三桂吗?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是某个历史时期不可或缺的历史人物,其中任何一个只要出了差错,就会影响整个中国历史的轨迹。”
地藏王沉默不语,似乎突然想到些什么事,却又一时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藏哥,这件事到现在为止,只有你知我知,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这个篓子越捅越大,现在的我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上不得,下不得,进不得,退不得,只能将错就错,走一步是一步了,我之所以急匆匆的把大哥你叫来,就是想让大哥你帮小弟一个忙,这个忙除了你之外,谁都帮不了。”
地藏王沉吟道:“观音菩萨那里,你打算如何交待?”
“我想好了,时光轮这种超级法器,藏哥你也应该知道,自古以来,只有我这种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又阴年阴月阴日死的地府阎君才能适应和操控,这可能也是我有别与天界诸神唯一的特殊法力了,所以即便是如来观音这样的神佛,也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这时光轮中的秘密,现在这件事既然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索性便一错到底,反正那些美女的魂魄已经被我送走了,观音若问起,我便说她们已经被我送回了各自的朝代,而那些被我临时送去做替代的现代魂魄,我也不打算收回了,能拖一日,便拖一日,现在唯一能弥补这巨大漏洞的方法,便是从人间找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男人,将他送到那个未知的朝代国家之中,让他帮我将那十大美女的魂魄收回来,藏哥,在我们这个时空里,阴曹一日,地上不过是月余时光,但是透过时光轮的观察,我发现在另一个时空,我们这里的阴曹一日,那个空间地上却是过了一年,那十大美女到现在已经被我送走十七日了,在那个世界估摸也已经十七八岁了,已经不能再拖多久了,就算我们这里可以拖,但是她们那里却拖不起了,一旦她们老死或者发生意外死在那个世界,这一切便再也无法挽回了。”
地藏王“落井下石”道:“也许现在她们其中的一个就已经死了,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毕竟她们现在处在什么状态,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能挽回一点算一点,更何况她们转世投胎之后,本来就是比常人多出了二魂六魄之人,即便到了那个世界,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死,不过这也是我的苛望,她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叫我怎么帮你?”地藏王终于问到了问题的关健所在。
“藏哥,这些日子,我经过精心的统计,在现在这个人间时代,真正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全世界不过区区五个,其中有三个外国佬,抛开不算,剩下的两个中土人,就只有一个可以胜任了。”
“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是女人,所以即便用时光轮把那个女人送到那个时空,她也根本不会知道究竟那个才是我们要召回的人。”
“你的意思是,只有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男人,才能感应到那十大美女的魂魄是吗?”
“不错,藏哥,所以我才求你帮我这个忙,将这个男人从上头弄到阴间来。”
“这件事你来不就行了么?何需用我?”
“不行啊,藏哥,我还是凡人的时候,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人,他也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人,除非是他自然死亡,我才能超控他的魂魄,可是现在他阳寿未尽,至少还有六十多年的阳寿,而且这次我要的可不是他的魂魄,而是他整个人,我要他活生生的从人间消失,藏哥,那十大美女在那个世界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就算我将他的魂魄通过时光轮弄到那个世界去,他也根本无法帮我将那十大美女的魂魄弄回来,因为把他的魂魄弄过去,他投胎转世以后也只是一个婴孩儿,一个婴儿除了吃奶睡觉之外,什么事都做不了,等到他长大,一切也都晚了,所以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过去就可以帮我完成这件事的成人,这个忙除了曾经主管地府阴间的藏哥你之外,其他人是做不来的,因为只有藏哥你,才能将一个人间的活人完好无损的弄到阴间来。”
地藏王皱了一下眉头,道:“就算我能将他弄下来,可是他还没死,他完全是一个实体,时光轮只对魂魄虚体有效啊。”
“藏哥,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想到了这个,所以我已经将散魂丹做了某些改良,只要他吃了我的散魂丹,便可以将他的魂魄与肉体暂时分离出那么一点点来,既不会让他死,又足够满足条件让时光轮将他送到另一个时空中去。”
地藏王沉思半晌,才道:“好,这个忙我可以帮你,不过仅限于此,其它的事情,哥哥我可是有心无力了,那个男人毕竟阳寿未尽,我这么做,也是触犯了天条啊。”
“藏哥,看在我们多年兄弟的份上,这个忙您可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啊?”阎罗王哭泣涟涟,就差跪下了。
“兄弟,这你可见外了,你我还需要这么客气吗,你有难,做哥哥的岂能不管呢,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
“哥,大恩不言谢,那人叫宗马,二十四岁,在上海一家夜总会做牛郎呢。”
“靠,牛郎,不就是鸭子吗,的确合乎种马这个名字啊,兄弟,你要的这个人,的确是‘特殊’的很啊。”
~~~~~~~~~~~~~~~时~~~~~~~~~~~~~空~~~~~~~~~~~~~再~~~~~~~~~~~~~~次~~~~~~~~~~~~~~转~~~~~~~~~~~~~~移~~~~~~~~~~~~~~~!
宗马姓宗名马,他这个名字取自父母的姓氏。宗马是一个五好青年,五好如下:学习好、长相好、人缘好、身体好、口才好。
像宗马这样的优秀青年男子,放在如今这个时代,即便算不上人中之龙,至少也是出类拔萃的,只可惜,这么有前途滴一个青年,居然没活到二十五岁,就在他二十五岁生日的前一天,他死于了一场意外。
注意,像是什么被雷劈,过马路被汽车撞,洗澡的时候突然抽风在浴盆里淹死等等死法,我们宗马大官人绝对是不屑一顾的,他的死法极其壮烈,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个中究竟,且听我细细道来:
开文提过,我们的主角宗马是一位出类拔萃的五好青年,五好如下:
男波儿碗:学习好,他毕业于一所素有培育祖国未来花骨朵美称的重点师范大学,而且是本科毕业,这在他后来所从事的职业圈子中,绝对算得上顶级学历了;
男波儿吐:长相好,他面如冠玉、鼻若悬胆、唇红齿白、猿臂蜂腰,靠,这种俗套的武侠小说人物描写套路根本无法将他的俊美面容描述出那怕十分之一点五来,如果将他浑身上下的男人魅力集中于眼睛这一点的话,妙龄少女看到他的眼睛,马上就会口水直流,风韵少妇看到他的眼睛,立刻就会心跳如钟,就连哪些早已告别更年期的老太看到他的眼睛,也会忍不住焕发出生命中的第二次青春;
男波儿死驴:人缘好,这么说吧,十年前他上小学时所在小学的隔壁的学校里的低年级的同学们,只要现在见到他,不仅能叫出他的名字,顺带还能说出他上小学时考过几次第一,当过几年班长,拿石头砸碎过哪几间教室的玻璃,再比如,他如果找你借一百块钱,就算你没有,你也得到处找人借到给他,完了还得带上句谢谢,谢谢他看得起你才会来找你借钱;
男波儿佛熬:身体好,据宗马家的家谱记载,他的祖上曾经出过两位武举、一位义和团勇士、一位抗日英烈,个个都是彪悍生猛之人,家风尚武,宗马继承了家族的优良血统,自小便身体强壮,身无杂病,运动细胞强横,既有百米冲刺力,又有长跑持久性,翻跟头、打沙袋、游长河、攀高峰,样样精通;
男波儿发爱呜:口才好,宗马的母亲曾是梆子剧团的当家花旦,宗马自很小的时候,便被母亲以奶油冰棍为引子,学习了大量祖国戏曲艺术的精华,诸如唱念坐打白等基本功法对天资聪颖的宗马来说,实在是构不成什么挑战,在浩瀚如海的唱腔对白之下,宗马自然也就练就了一身莲花口才,而宗马的父亲,则是一位学富五车的大学教授,正所谓民间虽有民间乐,难抵庙堂一分道,在父亲的调教指导下,如果把宗马放在古代的话,也足以算得上是一位及第之才了。
如果不是那三场大灾大难的话,宗马的人生绝对是一帆风顺、辉煌无比的,他天资聪颖,上学一路跳级,十六岁便考入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只可惜,天妒红颜,不对,应该说是天妒俊彦,老天爷对他实在是不够地道,十六岁那年起,短短几年时间,便历经了三场大灾难,正是这三场灾难,让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半死不活、上天入地、下海赶驴般的变化。
真的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和叹词来形容他的不幸,正当宗马风华正茂、年过二八的那一年,他与父母去逛公园,正在慨叹公园里面哪些花季少女的青春美貌时,冷不防被一个拿着弹弓打鸟玩儿的六岁小屁孩一击中的,宗马下体受创,疼痛难忍,谁知那可恶的小屁孩居然示威似的掏出自己的小弟弟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的撒了一泡童子尿,宗马气急,忍痛杀将上去,想要与那小屁孩拼个你死我活,悲惨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宗马不小心踩在了那小屁孩撒在青石板上的那泡尿上,一个后摆金钟之后,便人事不知。
醒来之后已经身在医院,父母守在病榻一旁,满目悲呛,宗马被主治医师告知,那小孩弹弓打在他鸟上的那一下其实对他伤害并不大,但是他后仰摔倒的那一下,却鬼使神差的将他大脑里面某根主管性反应系统的神经给损坏了,从此之后,他性欲不减,但小鸟却再也无法长成大鸟了,至于还能不能硬起翅膀展翅高飞,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他能在生理功能的寿命之内,也就是说在他五六十岁之前碰到一个与他有缘的至阴至纯的女人的话,那么他的小鸟说不定还会产生反应,享受鱼水之欢,否则的话,他这辈子就注定只能做一个带着小鸟的太监了。
宗马对于这种所谓的与他有缘的至阴至纯的女人实在是无法理解,几年之后,他才忽然明白,这样的女人极有可能是哪个主治医师编造出来的,以此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以及给予他一种他依然算是个男人的希望。
第二场大灾难,发生在他刚刚考入大学的那一年,就在学校举行欢迎新生入学联欢会的那一晚,宗马的家中失火,慈祥可亲的宗父宗母就此撒手人寰,宗马痛不欲生,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面,天天以泪洗面,状若疯癫。因为是自发性失火,宗马家的房子也就从此消失了,得不到一点赔偿,好在区政府将宗马父母的银行户头重新转在了宗马的名下,才使得宗马能够继续完成学业。
半年悲痛过后,宗马却并没有表现出肥皂剧中那种天塌地陷般的持续颓废和凄凉,他恢复了往日积极乐观的性格,努力学习,以此来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一切都在健康有序的发展,发生在他身上的两次大灾难,并没有将他击倒,他反而因此变得更加的成熟与开朗。
正是因为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些超乎寻常的经历,才使得他具备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表面上看来,他是开朗的、活泼的、大方的,然而在他的眼神之中,在他沉思的时候,你却会发现他又有一种寂寞的、感伤的、深邃的忧郁,这两种气质混为一体后,使得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刺刻人心的男人魅力,这种魅力对女人来说,绝对是不可抗拒的,就像是毒品一样,一旦陷入他的眼神之中,便再也无法自拔。
所以宗马在大学里面,身边从来都不会缺少女人,只要他愿意,那么学校的每一个稍有姿色的女生都可以成为他的女朋友,但是(这个该死的转折词),因为他生命中的那第一场灾难,他不敢交女朋友,他甚至不敢跟漂亮女生多说一句话,他已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他有着正常人的性欲,但是他那不争气的小鸟却永远都不可能让他的这种性欲得到应有的发泄,所以,他只能选择逃避,对于他来说,他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就是希望那主治医师所给予他的那种希望或许是真的。
充满性欲的青春是燥热的,是难熬的,在这种如同炼狱般的生命状态之下,宗马万分不幸的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三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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