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紫衣感叹道:“我就奇怪你还真要挑战世俗,以区区一介流的身份参加这个引玉大会,原来是另有后招啊。不过你这一改头换面,还真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要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子,我还真看不出来啊。”
我心里暗爽,那是当然的啦,怎么说我也是吸取了无数前人经验的,要技术有技术,要资本有资本,想弄个雌雄莫辩,简单得很。况且我没有耳洞,不用烦恼会被看到起疑。再加上我将自己的鞋子改制成了内增高,外加在腰间多缠了些布条,整个人顿时又男化了不少。比起玉磊落山来不知要先进几个等级。。。玉磊落山,想到这个横亘在我与闲云之间的刺,我的心里便少了几分雀跃,多了几分伤。。。
早知道会在这里遇见闲云他们,也因此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在见到那个狠狠伤了我心的男人时,我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不过情绪不稳的人显然另有其人。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萧闲云急急拉住我,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看向我:“你这两天都上哪去了?知不知道我找你都找疯了?你怎么可以如此任,在不见我一面不听我一语的情况下就愤然留书出走?”
在看到一脸疲态的他时,我只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抽了一下,疼得厉害。可是,我任?到底是我任还是他狠心?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另一个人的身边照顾她,支持她,他该叫我怎么想?难道还以为地像痴恋般一直心理催眠,告诉自己其实他们两什么关系都没有?然后傻傻地在一边孤零零地等待?就算沈清语是个傻姑娘,但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傻姑娘,一个懂得自尊自爱的傻姑娘!
冷漠地不置一词,不予应对,其实我也真的是“有口难言”。淡淡地将萧闲云抓着我的手移开,走到凤紫衣身边,示意他讲几句话撑撑眼下的场面。好歹也是培养了两天的默契,凤紫衣很快就心领神会,对闲云说道:“萧公子,我们现在可是来参加引玉大会的,有什么私事也好歹等大会结束了再说吧。再说我的这位朋友好像跟你没有多深的交情啊,你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作出如此惹人猜疑的举动来,恐怕对他不好吧?”
萧闲云冷笑:“凤公子,我想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吧,我跟你们凤家可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啊。凤公子你三番两次插手萧某的事,到底是意何为呢?”闲云争锋相对,把我被突然带走的挤压的怒气都发泄到凤紫衣身上。
凤紫衣毫不示弱,对此照单全收,还不急不缓作出回击:“在下为人就是如此,朋友的事就是在下的事,为了朋友虽然说不上两肋插刀,但也可以说是竭尽全力。所以在下这不算是无德之人插手别人私事,况且在下朋友有恙在身,不便开口说话,所以当然要在下代劳喽。”
“你身子不舒服吗?不舒服怎么还出来乱晃!”萧闲云焦虑地走向我,却被凤紫衣挡住:“萧公子,恐怕在下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吧?在下朋友跟你没有很深的交情,请不要自以为是做些貌似熟稔的行为,这会让她很困扰的。”话虽如此说着,可脸上表情完全不是一回事,倒是颇有幸灾乐的嫌疑。
对于他这般的孩子心,我也颇感无奈,怎么就摊上了这个家伙!当初第一次见到时候还以为他会是那种冷漠高傲,独立邪行的人呢?看他当时那酷酷的表情,再加上一身在各种小说电视里占老高出镜率的紫衣,有谁会想到他其实是一个大小孩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话不用在他身上,还真对不起当初造这个句子的人,也同样对不起其在世上存在的意义。
“你让开!。。。”萧闲云发怒迹象明显。分贝陡然增高了许多。左丘华不失时机按住他的肩,劝道:“闲云,先不要激动,有什么事等大会结束了再说吧,在这里闹开了也不好。”
“对啊师兄,回去可以好好谈啊。”易寒玉也调解道。
“萧大哥?”也许英雄,每次都是在最后需要他的时候才会出场,但配往往都是在最最不希望她出现的时候才高调出现。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戏剧冲突吧,话说中有如此才能营造现场气氛,推动故事情节发展。
两天不见的玉磊落山兀自出现在我的眼前,脸略显苍白,但是精神却是出乎意料地好。也对,有了爱情的滋润,啥都没有它疗效好。好歹也算是中过一次毒的人,所以也就颇有些弱柳扶风的味道,许是身着男装的关系,但却丝毫不显气,反倒是更加增添了文弱书生的可信度。
“贤弟怎么过来了?”萧闲云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这一皱在我看来,完全是不满玉磊落山不好好在旁休息,还要过来累坏自己的含义。萧闲云泡孩子果然有一手啊,才两天的功夫,就那厢大哥这边贤弟起来了。果然是个中高手,虽然不懂孩心思,可也深谙男关系很多时候建立在结拜兄基础上的道理,倒也算优劣互补了。
“我想过来看看沈姑。。。”玉磊落山看到一身男装底我,呆愣了片刻,再看到附近还有很多别的参加引玉大会的人,马上做出匹配她IQ的反应继续道,“过来看看沈公子是否在,我好帮忙解释一下啊,免得他对你再有所误会。”
虽然我很佩服玉磊落山的敢于违抗父母的勇气,也支持她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此时此刻实在是摆不出什么好脸来。我从来不认为同样看上一个男人的另外一个人,在善心地帮忙解释她与那个男人“纯洁无比”的关系时,会没有出现将僵局恶化的情况的。所以,由此可以看出人们在说出的诸如上述那番话时的险恶用心,以至于在当晚听到她讲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条件反射地对此无限排斥与厌恶。为了不让这种恶俗戏码在我的身上延续,所以我决定率先离去。
发送心电感应给紫衣小朋友,他很配合地致歉:“诸位不好意思,我看大会已经开始了,我跟沈兄弟要过去了,就先失陪了。”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
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
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
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
不去看闲云那略显悲伤的眼神,急步离开。。。
“看来他还挺关心你的嘛,不像是那种会朝秦暮楚、二三其德的人啊,怎么逼得出你写那《诀别书》来呢?我看问题的症结应该就是那个“贤弟”了吧?看来他们关系挺好的,扮男装还丝毫不影响他们感情的发挥啊。。。。瞧,我猜得不离十吧?”
这男人如果加以时日,恐怕在晋级成三姑六婆那些呱噪的长舌方面会有很大的成就吧,应该是支很有这方面发展潜力的优质股啊。只可惜他的才能在我面前注定要被无视,我正处于伤心太平洋的泪水汪洋期,而他却还如此不会察言观地“不知好歹”大放厥词,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只想将他打包当垃圾丢到西伯利亚去。
凤紫衣看我面不善,便也很识相地不再多嘴,毕竟惹恼了我可是没好果子吃的。唯子与小人难养也。这是昨天他不知天高地厚惹毛我后,我给他吃苦头时候教他的话。相信紫衣小朋友一定是铭记这个实例附带的名言警句,所以当我不经意投去警告的一瞥以后,会适时地收起自己的猖狂,回归到最让我顺眼的表情。
原生态大自然出产的东西,不管是生物还是死物,都很会自我调节,以至于这个环境能够健康向上地发展。而之于我,就非常富有代表地体现了这一点。为了保证参加引玉大会时的现场气氛,以至于其能够正常稳定地开办下去不受我低气压的影响,本人坚决充分而又有效地使用了了这一造物主恩赐的自然能力,并很快自我调节完毕。
而后面的戚家几位兄和闲云他们也都很快进入状态,并且很快尾随我们而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