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我过来就马上来看我来了?”老陆继续和他妹妹开玩笑。
他妹妹绝对是那种成熟的美女,白色的帽子下偷偷溜出来的几缕头发随意的盛开在他那修长而有白皙的脖子上,从侧面看过去凭空多了几分对他的遐想,想要吻她的脖颈的冲动。掉过头来,千千玉指正在推着一罐刚配好的针剂,长长的,朝天耸立的,发着寒光的,带着针剂渗出的小水珠。
小水珠后面是她那略带些沧桑的绝世容颜。面似芙蓉,眉如柳,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瑶鼻丹唇。丰满的胸脯,在白色大褂下的隆起给人一种压力,一种诱惑。只是略微粗壮的腰身破坏了他的和谐,屁股高高的把大褂给撑起来,修长笔直的腿。怎么形容呢,这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一个懂得男人需要什么的女人。
他妹妹一边调配这药剂,一边对陆虎说“看你,美的你把,我是来看我的病人来了”说完对我说:
“趴下,脱裤子”。
我小时候打针很少,所以,当我看见他的针头的时候心里有些畏惧和怕生。我的动作也不免有些打折。裤子只脱到稍稍露出点屁股。
然而她没打算就这么凑合,没打算放过我。我绝对想不到。我刚才看见的那双芊芊玉手能有这么大胆,能有这么的力气。我直觉的屁股上一凉。春光尽泄,
一阵清凉在我的屁股上按压了两下,然后我只觉的我的肌肉快速的收缩了一下。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块地方压力。10几秒钟以后一根玉指不带一丝温度的压在那。感觉瞬间解脱了一样,有些轻松。在过来便是痛。这时才感到痛。
“好了,穿起来吧,明天再打一针,今天,明天输两次液就差不多了。”然后他又为我换了纱布。
“奇怪,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她说。
“妹子,你在说什么呢?”陆虎听到问他妹妹。
“我是说他的伤,他的伤口别人起码的半个月,甚至一两个月才能好了,而他几个小时就完好如初。现在除了身体虚弱点以外,可以说他可以出院了。真是个怪人。”她嘟囔着说。
陆虎笑了“这才是我们的好战士”她拍拍我的肩说。
“说实在我不想人你离开我们营,有你在我们每次总能化险为夷。考虑一下,留下来怎么样。其实我不想让你走。可是没办法呀,要是我们是一个团的那再好办不过了,还不是师长一句话。可是你和我们不但不是一个师的还不是一个军的,不是一个军区的,跨的远了。不是一两个人能说了算的。你只能回你的原部队。”他说。
哎,看什么呢,老陆随着我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他妹妹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别打她的主意,小心我真的杀了你的”老陆狠狠的给了我一“锤子”。我看到他抚摸着他的手。
小样的打我倒弄疼自己的手了。不过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变化。经历过几次生死后神经变得更敏锐了,身体的外皮却变得耐打了。
“其实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也是一个好女人。19岁嫁给我们县的一个教书的,没想到婚后不到3年,教书的就被批斗死了。留下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婆婆。婆婆气疯了,要叫其她人早就改嫁了。可是他每天起早贪黑的抚养女儿和照顾婆婆。名声是有了,可就是苦了他自己。我也想让她找一个好点的人。
可是他不愿意呀。她放心不下婆婆和他的女儿。还有她的工作。这一拖就是10年,今年她被选上,成为师里最好的医生来参加这场战争。”老陆幽幽的对我说。
“哪她的孩子呢?那个婆婆呢?”我问?
“我妈和我爸在照顾他们。”老陆回答。
“怎么你喜欢她吗?”老陆问我。
“谈不上喜欢,只是男人对漂亮美女的那种感觉,也是对美的欣赏。她很美,尤其是有那种成熟女性那样的美”。我回答。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我问。
“陆梅,怎么样?”他回答。
“好啊,她真的就像一朵冬天里开放的梅花。我想我会喜欢上她的。让我和她在接触点时间的话。
不过,呵呵,就是不知道她怎么看我。你知道我太平凡了。个子连1.7都不到。还没什么长相。丢到人群里你绝对找不出我来。一样的人太多了。”我说。
“张强啊,就你这样发展下去,我想到时候你就是一个英雄,一个让全国人民都记住的英雄。你一个人就捣毁了敌人的营部。而我们营却被敌人打的半残。最后还是你带领我们完成了任务,消灭了敌人。
昨天晚上,要不是你主动接替李军指挥,你们那个排可能很久就已经散了,在大家被一个师围攻的时候。是你带领大家守住了阵地,尽管还有其他山头上的友邻部队。
但是,让我们两个团对敌人一个师的进攻。能最后带领大家坚持下来的是你。尽管你不是军官,但每次在大家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领导大家取得胜利。所以你这样的人不愁没有人喜欢”老陆激动的说。
从他眼里闪烁着的星光就可以知道他对我是多么的敬佩。尽管他才是领导,他才是营长。昨天晚上那一场守卫战,每一个活下来的人都得到了实惠。军功章和记功,以及升官。他这个上尉代理营长转正了。成了少校营长。安剑辉,黄海兵也成了少尉排长,一等功。林良金,李军,却全死了。秦军,也晋升为少校,成了师参谋部的一名参谋,只等伤好了就可以上任了。徐勇死了,刘全升了营指导员兼副营长。从后方开过来的新兵正在补充,编组。明天,或者后天除了伤员以外,老陆的营就可以参加战斗了。
送走了老陆。我美美的睡了一觉。期间陆梅来了一次,观察我的情况。同时还给我洗了把脸。被她柔软的手伺候洗脸的感觉这是好啊,两只眼睛还能不时的扫一下,从那扣的并不严实的领口望下去。
深深的乳沟,散发着乳香,加上香风阵阵。姣好悦目的面孔,以及那不小心贴上来吐气如兰的香唇。
那一抹鲜艳的红。弄得我是心烦意乱。和她配合的并不好。
她娇嗔的说了我两句,问我“你是我哥营里的吧。他平时对你们怎么样?是不是有些严厉呀?不过你们也不用介意。我哥是个很好的人,他呀表面上对人严厉,其实心里面很是关心你们。
我记得有一年有一个战士白天他在训练的时候犯了错,他举好好的教训了他一顿。但是到了晚上他感冒了,可是部队离城里很远。重感冒烧得厉害。他就背着那个伤员跑了几十里地为他看病??????”他说这些的时候,就像个大姐姐在讲故事。
“你和我个是不是那种出生入死的铁杆战友啊,我从没见谁和她这么谈的来,他对那个人这么敬重
”她笑着问我。
“我是你哥的救命恩人,你信不信?”我问。
“我信,我哥的那火爆脾气,宁折不弯的性格,不是那种过命之交,不可能的”
“那――你对你哥哥的救命恩人应该有什么表示呢,或者说是应该怎么报达他呢?”我笑着看着她。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楞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用最好的药让你的伤早点好起来。
我给你配的药使你明天就能恢复体能了。那样你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噢――,就这呀?就没点什么别的?比方说???嗯???古人有个叫什么?对,以身相许!你认为怎么样。”我说。
“哈哈,亏你想的出来,不过――”然后我看到她的眼睛有些润湿了。然后捂着嘴跑了出去。然后我下午就再也没有见她。
带着几分内疚,几分惋惜,我又一次沉沉睡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