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和荣秉功带着原来马帮挑山帮几十个兄弟向景阳岗进发。他们明里是去景阳岗做生意,暗地里却是去张秋镇收服原来马帮挑山帮留下的水路人船。能在张秋镇金堤河里有一支船队,能进出黄河流通各处,能进出梁山八百里水泊周边城镇,那他们水路生意路线就完美无缺。
西门庆和荣秉功骑马在队伍后面并排走,荣秉功突然问:“公子,我们以后搞走私吗?”
“荣哥,不要叫我叫得那么陌生。”西门庆有一点不习惯。
“应该的。”荣秉功说得很认真。“我们几百兄弟跟着公子干大事,我们叫公子是应该的。老帮主吩咐过,以后我们都要这么叫公子。”
西门庆内心掀起波澜,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孤家寡人,现在有一帮兄弟跟他一起打天下。但是,他肩负的责任更加繁重,他不再那么轻松,成千上万的兄弟姐妹等待着与他分享成功;如果他失败了,成千上万的兄弟姐妹跟着他一起受苦。
“荣哥,只要我们用头脑多想想,违法得事情也变成合法……哇!那边风景特别优美。”西门庆望向路边的原始森林,他试图转移话题。
“是呀!我们的前景也是象春天一样美丽。”荣秉功感慨万千。
“对!我们要对自己有信心……荣哥,我们赛马!边跑边看风景。”西门庆还是想转移话题。
“好!我们走!”
于是,两人都夹紧马腹,象箭一样向队伍前面冲去。
中午的时候,三十里路终于走完,他们到了花园村驻地。
吃饭时候,西门庆听西门鹰、西门羽和林立全汇报情况,突然有一个兄弟走进房间对西门羽低声耳语,然后那个兄弟自己走开。
“羽哥,什么事情那么神秘?”西门庆笑着问。
“这里的事情基本搞定,就差皮毛生意了。”西门羽对西门庆摇头眨眼。
“皮毛生意很简单,看过以后再说。”西门庆也懒得再问西门羽了,他们继续商量公事。“荣哥,你带兄弟们先去张秋镇,小弟在这里停几天,再去跟你汇合。张秋镇我们也有几十个人手,就是原来阳谷的斧头帮,由独眼龙和大胡子带领。他们现在都做正规生意,都是在这里定点收购药材。荣哥,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他们直接联系,猎帮兄弟有办法尽快通知阳谷总部,我们肯定最早知道消息。”
“好的!吃完饭我们就出发。”荣秉功突然对西门庆伸出右拳,西门庆站起来在荣秉功右拳上打了一拳,两人心照不宣。
吃完饭以后,西门庆拉着西门羽就走出门。西门羽带着西门庆往村东的小河边走。
“嘻嘻……阿庆,这么急着去见小老婆?刚才那个兄弟说,你小老婆来找你几次,叫你来到花园村就去找她。”
“什么小老婆?我已经几年没见过她,她现在住哪里?情绪好不好?”
“你小老婆很好,但是你的岳母却有点小问题,她精神有些不正常,经常哭闹。她们住在河边,周围都住有我们的人。”西门羽突然转头到西门庆耳边说:“阿庆,你要小心,你的小老婆越是镇定越发可怕,以前我们都吃过她得铁拳头,现在想起来,我全身都疼痛。”
“切!谁叫你们对她那么色?几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打,活该!”西门庆给西门羽一个鄙视的眼神。“我不同,我和她是兄弟,两人之间不分男女,我和她对打时候,她从来没有用内功对付我。”
“她从小当你是她丈夫,她当然不对你怎么样。”西门羽说话很大声,好象非常不满。“对我们来说,她简直是母老虎。”
“她当我是她丈夫?你别乱说。”
“她哥哥亲自跟我们说。她是对你温柔,对我来说绝对是母老虎……”
“西门羽!你说谁是母老虎?”
突然,他们头顶树上传来女人娇喝,紧接着飘下一个黑衣黑裤的女孩子。那女孩子还没有落到地上,西门羽就没命地转头逃跑。
黑衣女孩子轻飘飘地落在西门庆眼前,她很年轻,身材丰满得很夸张,正睁着两只大眼睛怔怔地看西门庆。
西门庆发呆――女孩子正是马帮帮主胡非玳的女儿胡月娘。
胡月娘脸面比以前白嫩,头缠着黑围巾,肩膀披着黑披风,黑衣黑裤把身体裹得紧紧的,女人身体凹凸玲珑暴露无遗。她胸膛高耸显凸,腰部束缚得很紧,简直不堪一握;她臀部硕大滚圆非常特别,两个大弧度非常显眼,却均匀对称,也非常和谐;她两条大腿圆润结实又修长笔直,现在两膝稍稍并拢,两腿根部却还有间隙,那里让人无限想象力呀。
“如果她两条大腿缠绕住男人的腰部,男人可能被绞成两段。”西门庆正美美地想着,冷不防被胡月娘粉拳打中额头,幸好她没有用力,西门庆只坐倒在地。
“哎哟……阿月,你怎么一见面就打人?”西门庆正惨叫,却见胡月娘的粉拳又飞过来,西门庆连忙手脚并用,从地上飞身而起,在半空旋转两圈,落在胡月娘左侧远处。
“哦!你也会一点武功了,很好!”胡月娘绷紧脸面,说话声音很冷漠。“你是杀死我爸爸凶手之一,今天我要杀死你。”
“你……你不要乱来!”西门庆大吃一惊,却见胡月娘飞身紧跟过来,动作快如鬼魅。西门庆奋力后退,却慢了一步,胡月娘的粉拳又打在他的右胸。这次力道重了几分,西门庆仰倒在地,滚两圈才停下来。西门庆正要爬起来,胡月娘的粉拳飞到眼前,西门庆只好抱头俯卧,任由胡月娘乱来。
“打死你这个凶手……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胡月娘两只粉拳不停地打在西门庆身上,力道却越来越轻,好久以后,胡月娘停歇下来,坐在西门庆身边失声痛哭。
西门庆慢慢爬起,胡月娘两手靠着两膝正蒙住脸庞,两肩不停地抖动,她哭得很伤心。
“阿月,你好点吗?”西门庆小心翼翼地问,他对这母老虎心有余悸。
胡月娘一声不吭,她两肩抖动,不停地抽泣。
“你知道,我不可能是杀你爸爸凶手。”
胡月娘只是抽泣,没有出声。
“你爸爸是个英雄,他为了帮中兄弟,为了阳谷百姓,他舍生取义。”
胡月娘还是没有出声。西门庆忍不住搂住她的肩膀,小声地说:“阿月,你要勇敢一点,老是哭,那不是你的风格呀!”
胡月娘听到这话以后,抬头呆呆地看着西门庆,很温柔地说:“我的风格?阿庆,我真的是母老虎吗?”
“不是。”西门庆不知怎么说好,他盯着胡月娘性感的胸膛。“你怎么穿这么紧身的衣服?你的腰身那么娇弱,哪里象母老虎?”
“你暗地里肯定说我是母老虎。”胡月娘盯着西门庆,眼旁还有残留数滴眼泪,显得又柔弱又娇媚。突然,胡月娘伸出手拧着西门庆两边耳朵。“我是母老虎也是你带成的,你每一次去打架,都带我去帮忙,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西门庆连应不绝。“阿月,现在我们长大了,怎么还用这招对付我?”
“我就要用这招对付你!我以后永远要用这招对付你……”胡月娘突然觉得自己讲错话,连忙放开西门庆的耳朵,低着头静静地擦眼泪。
“阿月,这几年你好吗?听说你被关在家里……”西门庆说话小心谨慎,生怕说错话又被惩罚。
“阿庆……”胡月娘又抬头起来看着西门庆。“过年前我老想离家出走,想去跟你打天下……我知道,你落难的时候,最需要朋友,但是我爸爸说,那是你自己的命运……”
“你爸爸说得对!”
“但是,我这是把你推到雪姐姐怀里……”
西门庆呆呆地看着胡月娘,好久说不出话来。
“阿庆,我从小把你当朋友,但你从来没有当我是女人……”胡月娘话带鼻音,她显得很伤感。“小时候,雪姐姐来阳谷,你跟雪姐姐在一起时,都是丢下我。我没有恨雪姐姐,是雪姐姐带你成为成功男人……你落难时候,如果我出去跟你,你可能没有那么惨,但是我妈妈说,我那时候跟你,我们两人都会变成街头小混混……呜……我真的那么差吗?”
西门庆搂着胡月娘,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阿月,不哭,哭了不漂亮。阿月,你很厉害的知道不?听他们说,你反对马帮出去做无本生意,你发誓要带马帮走入正道……”
“可是他们都不听我……我好可怜,突然间死了爸爸,几天之内从一个大小姐变成无家可归的人,我能忍到现在才哭已经很不容易,我妈妈都发疯了呢……”
“你妈妈疯了?我要去看阿姨。”
“你不能去。我妈妈刚刚睡下,她精神不好,见到你肯定又哭闹。”
“那我们边走边说话,你不能哭了,我怕你精神崩溃。”
“嗯!我们去河边走,那里草地很柔软。”
“阿月,今天为什么穿这样的衣服?你不怕男人看得眼睛掉下地吗?”
“你眼睛怎么没有掉下来?你从来没有当我是女人,我今天就想让你的眼睛掉下地……”
“我……你不怕男人使坏吗?”
“我才不给他们看见呢!西门羽听见我的声音就吓跑,你呢?你……你敢吗?有色心没有色胆……”
“我怎么不敢?”
西门庆伸出两手从正面搂紧胡月娘,胡月娘竟然出奇地温顺,她脸红了,她把头脸都埋在西门庆怀里。两人静静地搂在一起。好久以后,西门庆干脆抱起胡月娘,两人坐在草地上,亲密无间。
“阿月,其实我一直当你是女人。”
“嗯!我有一点感觉,你老是带我爬树,想趁机挨近我是不是?”
“哇,这你也看得出呀!其实,我们打架时候两人缠在一起,那时候我最幸福。”
“我也是,特别是你抱我玩‘迎新娘’的时候,我感觉最幸福……但别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想办法跟我在一起?”
“你是我们大姐姐,你应该想办法才对。”
“你是男孩,你应该主动。”
“我尊敬你嘛!再说,我不敢过份……”
“你很怕我吗?阿庆,以后我不会再打你,我要学雪姐姐,做个温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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