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城龙忘庙后院冷冷清清,草地上只有西门庆与黄琳菲两个少男少女。西门庆经不住黄琳菲软语相求,跟黄琳菲玩儿童时候的游戏“迎新娘”,两个人又回到那年的时光,他们高兴地对唱,按照游戏步骤一段一段地表演,两人你追我赶,你搂我抱,嘻嘻哈哈的,快乐无比。
最后“圆房”时,西门庆按照儿童时候老规矩,抱起着黄琳菲围着石板凳绕圈子,怀里的黄琳菲突然搂紧西门庆的脖子,在西门庆脸上激动地亲吻起来。
“小菲,不能这样……”西门庆愣住了。
“以前我们做得不对,我们应该这样做才对……真的,有的男孩还压着女孩,他们在石板凳上面亲好久呢!”黄琳菲羞怯怯的,说话却很大声,好象很有道理。
西门庆无语,他当然知道,男人女人应该赤裸裸地在床欢好,才能叫“圆房”。但是,现在他能跟黄琳菲说应该怎么圆房吗?
西门庆只好把黄琳菲放在石板凳上面:“小菲,下来吧!”
“哥,我想多抱一下。”黄琳菲嘟着小嘴撒娇,她竟然搂紧西门庆赖着不愿意下地。
“我们老抱在一起,被人看见不好。”西门庆硬把黄琳菲放在石板凳上,自己也坐在旁边。
黄琳菲虽然未满十五岁,但是她身体已经熟透,全身凹凸玲珑,散发浓厚的女性气息。特别是她的大屁股更是硕大滚圆,柔软无限,以前西门庆特别喜欢触摸她那里。现在西门庆才抱她一会儿,内心涌起无限涟漪,西门庆不得不放下小姑娘。
“哥,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黄琳菲又缠住西门庆的胳膊。
“小菲,哥长大了,被人家看见会笑话,以后你跟阿春玩吧。”
“哥,月姐姐也长大了,月姐姐说以后还要跟哥一起玩迎新娘。”
“你什么时候见阿月?”
“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月姐姐还教小菲练武呢。”
“你们不是被爸爸妈妈关在家里吗?”
“不是什么时候都被关的,有时候我们也偷偷跑出来,只不过我们不敢去找哥玩……这么多年来,月姐姐经常跟小菲来这里走走,月姐姐经常看着那棵大树流泪。”
西门庆沿着黄琳菲的小手看过去,庙宇围墙边有一棵大蓉树,围墙外面就是县衙内府的后院。那时候,西门庆经常爬上树枝,偷看知县范一帆的太太给小孩喂奶,偷看迎春和丫环们戏耍,他在树上痴痴地看着成熟女人丰满秀美的身体,非常好奇。胡月娘刚刚发育时候,西门庆老是想方想方设法摸胡月娘的身体,特别是高耸的胸部和丰满的臀部。胡月娘发觉西门庆的色狼行为后,曾经暴打过西门庆,但是聪明的小色鬼总是想办法跟胡月娘挨近,两人一起爬树就是最佳办法之一。只有在树上,两人身体相挤相压才是合乎情理,那时候胡月娘根本不堤防西门庆,西门庆可以陶醉地闻着胡月娘迷人的女性气味,可以适当地跟胡月娘互相摩擦互相挤压。
还有一个方法很有效,就是故意激怒胡月娘,让胡月娘跟他扭打,男女两人在草地上搂成一团扭滚,甚至四肢缠绕着对方,谁在上面久些,谁就算打赢,无论输赢西门庆都感觉很爽。胡月娘武功很高,但是跟西门庆打架从来不用内功,甚至力道很轻。
“小菲,以前哥哥每次跟人家打架,阿月总是能及时赶到,是不是小菲告诉阿月呢?”西门庆问。
“哥,以前我们都很注意哥,有几次哥跟人家吵架,然后带人家来这里解决问题,小菲知道你们要打架,就跑去叫月姐姐。”
“真难为你们。”
“没有什么的,其实我们被家人关在家里以后,月姐姐还帮哥打架过。”
“没有吧?我没有发现她呀!”
“月姐姐是躲在远处,月姐姐用小石头帮哥打人,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月姐姐搞鬼。”
西门庆又转头痴痴地看着那棵大蓉树,好象胡月娘就在树上一样。西门庆脑海里充满甜蜜的回忆,却也涌出一些愧疚,他转头看着黄琳菲漂亮的大眼睛:“小菲,你知道吗?哥哥曾经恨过你们,哥哥后来去你们家找过你们,都被你们家人赶出来。后来,你上街也不理会哥哥,哥哥很伤心,哥哥曾经几次当街拧过你屁股,有一次你哭了,其实那时候哥哥也想哭。”
“小菲不恨哥哥,小菲知道是春哥纵容哥哥非礼小菲,春哥目的是想让小菲恨哥哥……”黄琳菲又缠着西门庆的胳膊,她娇小的身躯都依偎在西门庆肩侧,她说话很小声,好象很陶醉。
“你怎么知道?”西门庆惊讶了:难怪大家都哈哈大笑时候,阿春这小子竟然不笑,他竟然有这种心计。
“春哥离开阳谷之前跟小菲说的。”黄琳菲抬头看着西门庆,她见西门庆无动于衷,便轻摇着西门庆的胳膊。“哥,你不用内疚,春哥已经帮哥给小菲道歉,小菲说真的。”
“小菲,你应该答应跟阿春订婚,阿春很疼爱你。”
“我不!小菲要定婚也是跟哥订婚……”
“你疯了?哥已经结婚成家了,你不能再胡思乱想。”
“哥,月姐姐说要做哥的二娘子,为什么小菲不能做三娘子呢?”
“你不能!你知道阿春对你很好,你要对得起阿春,如果你跟哥成家,那不是把我们几个人都往火里推吗?小菲,你当面拒绝阿春吗?”
“小菲还没有跟春哥明说。”黄琳菲的嫩脸紧贴着西门庆的肩侧,她声音幼稚却说得很坚定。“也许小菲还小,等过几年小菲长大以后,小菲再自己决定。”
“小菲要理智些。”西门庆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转念又想到胡月娘。“小菲,阿月什么时候说要做哥的二娘子?阿月的脾气够?,她这么说哥有点不相信。”
“月姐姐真的这么说,哥结婚那晚,小菲一直陪月姐姐在这里说话,我们也是坐这个板凳,我们很夜才回家。后来,月姐姐经常叫小菲去打听哥哥和嫂子的事情,每一次月姐姐都问得很详细,小菲重复很多次,月姐姐都不厌其烦。”
“她还说什么?”
“月姐姐说,她最佩服雪姐姐,月姐姐说得很真诚,她说是雪姐姐带着哥哥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如果月姐姐坚持跟哥哥在一起,两个人可能成为阳谷街头巷尾的流氓。”
“什么?”西门庆吃惊了。“以前,雪姐姐每次来阳谷城,阿月老是想方设法修整雪姐姐,每次我们几个都不能好好在一起。”
“月姐姐是说真的。月姐姐去张秋镇之前还来找小菲,她说她肯定回来找哥哥。”
“阿月以前为什么不来找我?”
“月姐姐不敢,她说哥哥刚刚成家,现在不是时候。”
“阿月说什么时候来找哥哥?”
“月姐姐说,等雪姐姐有小孩子以后。”
西门庆心情沉重了,这是风俗习惯,一定要等正室夫人生小孩以后,或者正室夫人没有办法生小孩子,男人才能讨小妾。胡月娘打架都不愿意输给男人,她会心甘情愿做小妾吗?
西门庆望着张秋镇方向,心里老不是滋味。自己年纪那么小,能承担那么多感情责任吗?跟街头巷尾的少妇或者老女人玩,玩完了就两拍即散,没有什么负担,那多爽呀!现在有胡月娘和黄琳菲缠着,以后的家庭生活肯定不能平静,何况远在濮阳城,还有两个身份高贵,漂亮迷人的狐狸美女杨小婉和龙雨焉。不过,西门庆从不后悔买下杨小婉和龙雨焉,西门庆感觉到,杨小婉和龙雨焉很疼爱西门庆,还有迎春姐姐,还有自己的老婆孙雪娥,西门庆在感情上很依赖这些老女人。
西门庆正想得出神,身边的黄琳菲又缠进他的怀里。
“哥,亲小菲一下好不好?”黄琳菲睁开美丽大眼睛,正羞怯怯地看着西门庆,她那样子是充满期待呀。
“小菲,我们不能这样。”
“我不!我要哥亲一下。”
“哥长大了,我们不能这么玩,也不能有这种心思,你虽然还小,但是做什么事情都要理智。”
“哥,小菲以后可能不是哥的娘子,现在小菲还小,你就让小菲任性一下好不好?”
“不好!”西门庆霍地站起来,他暴怒了。“你怎么能这么固执呢?我都说过,你如果不跟阿春,你也不能跟我,我们兄弟姐妹不能有一个受伤害。如果你和阿春都乱来,我宁可把你们俩都杀死……”
“哥……”黄琳菲被吓怕了,她卷缩在石板凳上,惊恐地看着西门庆,两只大眼睛浸满泪水。
“小菲起来,我们出去吧!”西门庆口气软了下来,说话也柔和好多,他轻轻地拉着黄琳菲的小手,想马上离开这幽静的,很容易让男人女人动情的地方。
“哥,小菲这模样怎么好出去……人家见了肯定说哥欺负小菲。”黄琳菲拼命擦眼泪,但她还是坐着不愿意起来。
西门庆只好又坐下来。不料才坐下来,黄琳菲就跟他论理。
“哥,你说我们兄弟姐妹不能有一个受伤害,是不是?”
“对!”
“但是,你伤害我。”
“我伤害你?”西门庆惊呆了,这小姑娘是长大了吗?他好象真的伤害她哩,怎么办才好?
“我说真的,你伤害我了。”黄琳菲又重复说,她已经没有流泪,非常规矩地看着西门庆。
“我……哥哥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不!”
“那你让哥哥怎么办呢?”
“哥!”黄琳菲突然又挨紧西门庆,亲妮地搂着西门庆的胳膊。“我要你搂着我亲我一下。我这样要求没有错,因为我以后可能不是你娘子,我想以后有一个美好回忆,你连小妹这么要求都不答应,你以后就不是我大哥。”
“我答应你好不好?我们亲一下就出去,但是我们要理智……”
西门庆还没有说完,黄琳菲就高兴地跳起来,她猛坐到西门庆的怀抱里,温柔地搂着西门庆的脖子,笨拙地在西门庆的脸上嘴上亲啊吻啊,西门庆想理智都难呀……
西门庆拼命地“理智”,黄琳菲虽然还小,但是她身上该大的地方也不小了,搂在怀里到处有感觉,西门庆差不多意乱情迷呢
中午时候,西门庆拉着黄琳菲急急走出龙王庙,走到大街上的时候,西门庆丢给黄琳菲一句“你自己回家”,就匆忙地回西门迎春的药材店铺,刚好西门迎春回药铺吃午饭。
“迎春姐姐――”西门庆高兴地招呼,他现在正欲火焚身啊,他见到迎春能不高兴吗?
“弟弟,怎么有空来看姐姐啦?”西门迎春笑脸如花。
“明天弟弟要去景阳岗做生意,可能半个月才能回来,所以今天来找姐姐交代一些事情……姐姐,我们进帐房商量……”
两人一进帐房,西门庆立即抱起西门迎春进入后面的闺房,他色急地把西门迎春压在床上,粗暴地撕扯西门迎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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