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爱是不能勉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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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午后,女孩们四散在一个由陀螺仪控制的、即使在惊涛骇浪中也能保持一泓静水的泳池旁,或玩游泳,或洗鱼疗,或泡温泉,或蒸桑拿,或喝咖啡,或品香茶,或磕着瓜子,她们嘻嘻哈哈的说笑着,青春的华彩放射在她们的眼角,全是快乐的笑意!

  在享受完无比舒爽的鱼疗之后,小玉的心情很是的懒散,她两颊泛红,嘴角含笑,在椅上跷起她雪白的一只脚,猫腰开始细细地在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蔻丹,浦江两岸如同巨幅画卷一样展开的万国建筑,青灰色的江面上还有鸭鸭悠闲地游过,这本是难得的享受啊,但想到黑哥不在她身边,顿觉美景也没有什么意思!

  天空是湛蓝湛蓝的,偶有一丝白云轻轻飘浮着,时间变的缓慢了下来,小玉努力回味着这几天的梦幻感觉,真的心醉了,她本是个平凡的丫头,一直过着普通的平民生活,是黑哥用神奇的手,为她打开了一扇神奇的大门,让她由灰姑娘蜕变成美丽的公主!

  尤其是想到今晚即将上演的幸福时刻,小玉被深深的吸引着并陶醉其中,她多想找个人好好地炫耀她内心的欢喜,这让她充满期待的美梦!

  那不是情人墙嘛,小玉的眼睛一亮,她笑着指着那排情人墙对小金说道:“你瞅见了没有,就在那儿,是我和黑哥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小金看着小玉脸上燃烧着的红晕笑道:“你可真是幸运啊,被人打劫了,居然还有个老帅哥跑出来英雄救美,并救出一个天赐的好姻缘来,咋偶就命苦呀,到现在连个帅哥都没有,难道王子与偶无缘?现在偶终于弄明白了呀,为啥帅哥都见不到了,原来都去英雄救美了呀。有空了偶晚上也要在荒郊野外溜达溜达,看有没有白马王子来救偶呀。呵呵。”

  “这么危险,谁是有意的,这是上天注定的姻缘,不是你想碰就能碰到的。”小玉笑着对小金说:“你可千万别这样做,太危险了,主要是你的魅力太大,到时恐怕会招来好几百色狼,把王子们吓着了,根本就不敢去救你了,哈哈。”

  “要是没人救我呀,你就来开我的追悼会呀,哈哈。”小金也欢快的笑着说。

  “虽然没有王子来救你,不过你可注意了,我看那个肥猪,可对你不怀好意啊,你要小心了,被猪给糟蹋了,那就亏大了啊。”小玉笑着提醒小金要注意安全,“真受不了,那个家伙看起来就色咪咪的,尤其是流口水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咋能这样说人家老钱呢?其实老钱人不错,坦率真诚,虽然好色了些,但哪个男人不好色,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鼻子,相书上说这种鼻子有财运的,跟了他不会受苦的。”小金显然对钱雪的印象不错,呵呵,原来男人有钱了,就会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真的?”小玉仔细地回想着钱雪那个发红发亮的大鼻头,眼底充满不可置信的笑意:“怪不得人常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看来就算是头猪,在有情人的眼里也会变成恐龙的!我说大姐呀,拜托你睁大眼睛,和这么胖这么丑的猪过一辈子,吓也吓死了的,还会被人嘲笑没眼光,那就糗大了!”

  “谁说猪就不好了?看着虽难看,吐呀吐也就习惯了,没钱的帅哥有啥用啊!拜托,这都想不明白吗?”小金显然是很现实的。

  “你看你,说的这什么话,越来越没品了,拜托你有点自信好不好,就算再没人要,也不能找一头猪吧,三条腿的蛤蟆是难找,可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有呀,我看呀,你也别太掉价,趁早换一个吧。再怎么的,都不应该找个猪吧,是不是?”

  “有道理,有道理。”小金笑得扑倒在躺椅上:“不过,你可要小心那胖猪打上门来啊,哈哈。”

  小玉和小金聆听轻盈的江风,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想到什么就说点什么,交流彼此的恋爱心得,尽情的做个世俗的小女人。

  “这是谁的主意?在游轮上举办订婚,真是独具特色,既时尚又前卫,一定会给人留下美好的回忆。”小金不愿意再谈自己的事,便换了话题。

  “这应该是黑哥的主意了,这是他们家的游轮,你见过这么酷的吗?”小玉她微微仰起自己的头,很是得意的样子。

  “这个嘛,确实是太棒了。”小金调侃地说,“但是,你觉得你黑哥到底爱不爱你?”

  小金是开玩笑的语气,但却说中了小玉一直躲避的心事,她的脸色一阵僵硬,这个问题其实也一直困扰着她,她一直想勉强说服自己,嫂子那样的举动,只是为了感谢黑哥救了她的性命,但是嫂子那关切的眼神,却不像是普通的关心!

  在小玉的印像中,她嫂子好像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凡事漠不关心,而且过去也是从来没有开心地笑过一回,到底黑哥有什么魔力,让一个冰冷的女人也变得如此地开心,一个又一个小小的问号在小玉心中漾开,可是她却没有勇气面对。

  于是,小玉勉强笑道:“好着呢,别挑拨我们呀!”

  “别掩掩藏藏的了,咱俩谁跟谁啊。你还是老实交待你的问题吧,我看你们的关系并不那么融洽啊。”小金这样步步紧逼,是她妒忌小玉的幸福?还是真心关怀她呢?

  “你别胡思乱想了。”小玉低低说道,嘴里却一阵泛苦,算了,不能破坏好心情啊。

  “说实在的,我认为张猛是不大会看上你这种小女孩的。”看来小金大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执著,她不管小玉的心情是好是坏,继续说道:“你黑哥的面相一看就是个带桃花煞的。很痴情的,同时也是很绝情的。”

  这小女孩居然会看面相,了不得的本事啊,呵呵!

  “请你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虽然我和黑哥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我是知道他的,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小玉有点不高兴了。

  “小玉,你不晓得,你有很多事情不晓得的,你黑哥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小金看着小玉已经黯然神伤的脸,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十年前曾经有对生死恋人……”

  “小金,你是说十年前那个流传了许久的爱情经典,那传说中的王子与公主,为了真爱而选择殉情的故事吗?这段凄美的爱情,我当然是知道的。”小玉有点神思飘摇,目光也有点散乱,突然一阵乌云袭来,遮蔽了阳光,她的爱情也要被乌云遮蔽了吗?她的爱情是不是要经历更大的考验,是谁说的,没有经过考验的爱情不能说是爱情呢?

  小金对小玉说道:“你嫂子的右手腕上是不是有一道伤痕?”

  小玉听了之后对小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小金没有理会小玉的问话,只是继续问道:“你黑哥的左手腕上是不也有一道伤痕。”

  小玉想了想,说:“这个倒没有注意,不过,他的左手腕上确实带着一串红色的玛瑙佛珠。”

  小金听了神情平静、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么说传闻是真实的了,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在校园里流传很广很久的凄美爱情故事的主角,就是你嫂子和你黑哥啊。”

  小金的话,如同利剑一样劈向小玉!

  “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的真相总是残忍的,小玉听了之后,先是讶异、震惊,再来是不可置信,接着是深深的哀恸,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有摇头,拼命摇头。

  曾经的生死恋人,王子与公主的爱情传说,就是他们啊!让她如此羡慕的爱情主角就是他们两人啊!

  小金说:“昨晚,老钱喝醉时,我听他无意间透露艳艳与张猛曾经是同学,于是我便托我哥去调查了一下,没想到,发现艳艳与张猛,居然就是当年那个轰动一时的殉情案的主角,今天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情景,你也看到了,两人之间还是耦断丝连,旧情复发啊。”

  小金的话,如五雷轰顶,让小玉的心更加地混乱,她本是个没多少感情经验的女生,生活中一直是阳光闪耀,小金将如此残酷的真相告诉她,真让她一时无法接受啊,她的手颤抖着,可以想像她所受到的冲击是多么地大啊!

  为什么,她的爱情会变的如此残酷,如此冷漠?她曾经有一份真挚甜蜜的感情,幸福、快乐,就这么地消失了,成为了幻影!

  小玉痛苦地蹙眉闭上眼睛,过去的种种可疑的迹象再一次地浮现出来,拨开层层云雾,那个欲盖弥彰的真相,便如抽丝剥茧般的越来越清晰了!

  怪不得黑哥那么听嫂子的话,怪不得黑哥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嫂子,原来他们是旧爱啊!

  现在她才渐渐明白,黑哥他承受了多么大的伤痛啊,光想起张猛和艳艳深情对望的样子就令她想哭!

  难怪黑哥的眼里会蒙上一层难言的悲伤,因为他不仅仅失去了心爱的人,而且爱人还成为了别人的老婆,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但这爱却不可能有实现的一天!

  黑哥还对她说过,在救她之前,他和旧爱曾经相遇了,可是即使彼此相遇,但还是彼此错过,这命运的轨迹,这缘分的变化,真是无奈啊!

  这时小玉看上去痛苦、伤悲,不象个待嫁的青春女孩,反倒更象被弃的弃妇了!

  看到小玉一脸悲伤欲绝的表情,小金很是后悔将如此残忍的真相告诉小玉,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只有低下头沉默着。

  姐妹俩都沉默着,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小金也很担心小玉,但担心归担心,她还是将要说的话说了出来:“小玉,我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害你的。我想,我只能给你一个建议,你应该现实一点,不要有妄想,不要把不可能的爱当作幸福,相遇或错过,都是命里注定的,不能强求的,不要把梦当作现实,免得到头来一场空。”

  然而,恋爱的人,根本无法看清楚爱的迷雾,他们深陷于其中的爱情,或许是虚幻的,不真实的,脆弱的,正由于这样,才是浪漫的。因为,浪漫就是虚幻啊!

  “我爱他,他也会爱上我的,真的。对于黑哥来说,我才是他最好的选择,只是他现在还不清楚,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相信我是可以改变他的,让他也爱上我的。你不相信,我早晚会证明给你看的。”小玉的声音轻下去,却透着一种拼死抵抗的执拗!

  爱情是这样一种东西,明知有毒,也要抿上一口,明知有刺,不去试一试,总不甘心!

  “但你的爱真能清除黑哥心中的旧情吗?”小金说道:“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取代艳艳吗?他们可是为爱而殉过情的啊!”

  小玉有愣住了,也许小金说得对,或许她真的摆脱不掉艳艳的阴影吗?她的爱还应不应该坚持?难道她的爱情就这样算了?

  说实在的,小玉是不甘心的,可她一听到现在有一种想沉溺下去的疲惫,有一种想堕落下去的灰心与丧气,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咬着下唇不出声,内心的那朵云慢慢沉重、变黑,好像就要下雨了。

  看着小玉泪流满面的痛苦表情,小金也大不忍心了:“你的爱情只是一场梦,如雾里看花,早晚会有梦醒的一天,尤其是像他那样优秀的人,条件那么好,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呢?要怪就怪,为啥你黑哥,不是第一个遇上你呢?还是你说的,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想开些吧。”

  “我……”小玉擦了擦眼泪,终于开口,她心中满含的是怎样一种酸涩!

  “即使这样,我还是真得很爱黑哥,他就是我的生命,我不能没有他啊。我是不会放弃我的爱的!”小玉对自己的爱很是执着,但是小玉忘了一点,爱是不能勉强的,不是一个人说了算。

  “小玉,你清醒一些,我知道现在让你放弃,你会很痛苦的,你以为爱情就只有开心与快乐嘛,爱情其实更多的时刻是伤心与痛苦!为了短暂而凄美的爱情,值得吗?你的爱情明明是虚幻的,到头来还是虚幻,即使生在梦中,也会有梦醒的一日。与其以后更痛苦,还不如早点斩断情痴的好。而且,他根本不会爱上你的。”小金彻底斩断小玉的幻想。

  只要是在爱中,受到伤害是必然的,就如同幸福是必然的,那么苦痛也是必然的,这正是爱情的两面性,而大多数的人只看到甜蜜的一面,而没有看到爱情苦痛的一面!

  小玉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别的女孩见小玉哭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想上前来安慰小玉,小金见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女孩们只好带着疑问,躲在一边悄悄私语着。

  小金看到小玉这么痛苦的样子,知道自己一时冲动闯下大祸了,她心里一抖,赶紧伸手推了小玉一把,把小玉推得差点摔倒,她朝小玉做了个奇怪的鬼脸,说道:“得了吧,你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把脸弄得如同个怨妇一样好不好啦?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哭的,你不会这样看不开吧,哪个男人没有过去呢?哪个男人没有谈过恋爱呢?你不会犯神经吧,这么地傻吧,你如果不能接受他的过去,就不要和他结婚了,你就在幼稚园找个童养夫吧。哈哈。”

  “黑哥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小玉还是痛哭道。

  “是谁告诉你黑哥不要你了?我的姑奶奶,你又不是死了汉子了,有必要哭着这么惨嘛。”小金咬着嘴唇笑道:“本来这些我不想说,但是我哥非让我说,他那个人啊,对你还是不死心。要爱就光明正大地去追求嘛,总是那么鸡婆,零零碎碎的,让人看了不舒服,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能够防备,留个心眼,要知道情场就是战场,如果你不知道状况,就会做出错误的判断,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你现在是否爱他,决定权在你而不在他。”

  小金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脸也变得太快了些吧,让小玉一时还真不太适应!

  “谢谢你告诉我真相。你从小就比人心细,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什么想法,你帮我参谋参谋,好不好?”小玉听小金这么说,她的心情顿时好受了许多。

  是啊,爱是不可以勉强的,自己有什么权力要求黑哥没有过去呢,她不能这么自私,去要求黑哥,只爱她一人,她的爱情之路也只是刚刚地开始,路还很漫长,她知道,爱并不是只有幸福,也是有苦痛的,这一点她早就从爱情小说中知道了,但此时身临其境地感受到,才发觉,自己并没有准备好去迎接爱的挑战。

  小金也不忍心耍小玉了,笑着说:“你爱不爱你黑哥?”

  “爱。”小玉用手擦掉脸上的眼泪,毫不犹豫地说道。

  “即使他不爱你,或许他心里有别的人女人,你还爱不爱他?”小金继续严肃地问道。

  小玉有些犹疑,她没有回答。

  小金见小玉如此,便发出一声叹息:“如果这就是你的爱啊,那就趁早放弃吧。人常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你不应对黑哥的行为有任何的猜测,他毕竟不要性命地救过你,你更不应该去怀疑你嫂子,虽然他们是旧情人,她是多么地爱你啊,爱应该是坦坦荡荡去相信的,如果你连最起码的决心都没有,是不可能获得真爱的,也不配拥有着真爱。幸福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不去争取,又怎么会有真正的爱情呢?”

  这个女娃儿真是厉害啊,如此地翻云覆雨,将小玉玩弄于鼓掌之间!

  “要是他不爱我怎么办呢?要是他只是违心和我结婚怎么办呢?要是他最后弃我而去可怎么办呢?”小玉内心很是激烈。

  “这有什么要紧,如果我是你啊,当找到自己的真爱时,是不可能放弃的,就算是死也不放弃,很多爱情,都没有结果的,他有他的想法,你有你的做法,这都是彼此的自由。离离散散,本是注定,是你的,迟早都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属于你。不必为失去的而遗憾,只在乎曾经拥有。爱过就无悔,不一定非得追求天长地久。”

  小金替小玉出谋划策道:“你现在的机会是很大的,张妈妈对你如同她的亲生女儿一般地宠爱,那张猛可是个孝子,一定会听母亲的话,你只要抓紧张妈妈,不怕他不就范的。再客观地说,就算你嫂子和张猛还有旧情,但这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过去的都已经成为过去了。重要的是你怎么去面对,现在是放弃,还是坚持,这都看你的心意了。”

  小玉想了一想,确实是这样的,相比起自己爱黑哥的心,还有什么不可以忍让的呢,自己是爱黑哥的,不顾一切的爱,那就轰轰烈烈的爱过一回,不也挺好吗?

  “是的,我爱他,这虽然很难受,但是我依然爱着他。”小玉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可为什么她只能这样苦苦的恋着他?这爱情的结是如何打上的!

  “小玉,你能明白这一点就很好,”小金随口说道:“不要多想了,有时我就很羡慕你,如果是我该多好啊,又是英雄救美,又是王子公主,又是大富大贵,又是这样的豪华游轮,这样的爱情,真是浪漫坏了,我要是能做这样一天的女主角,我死了都愿意。”这个女孩对于恋爱的幻想真是太过了!

  “主要就看你自己怎么想的?如果是我,就是不会放弃的!要是真有那么一个人,相貌出众、丰采照人,又有足够的钱,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哪个男人没有过去呢,谁也不是单纯如同白纸一样。就算是有人来与我争,我也要力争的,不会拱手相让的。这就是爱的勇气了。至于他爱不爱我,无所谓啦,只要我爱他就行了。”

  小玉吃惊地看着小金,这个文静的姑娘,竟然如此地坚强,对于爱会有这样的想法!

  “对,你说的很对,他爱不爱我关我屁事!重要的是我爱他就行了。”小玉说到这里,她的脸色明朗起来,其实,生活的残酷并不能摧残什么,小玉看似柔弱,这时已经变得很坚强了,自从她爱上张猛之后,她早已变得坚强起来!

  “这才是我的小玉。”小金两眼闪烁着光泽,“要知道爱情的路上是很漫长的,两个人都必须努力,你爱他只是第一步,他爱你了,也只是第二步,至于结婚生子,养家糊口,麻烦着呢。如果你仅仅是因为爱人不能忘怀过去就失去了爱的勇气,那么,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要知道爱中不是只有快乐与开心,更多的是伤心与眼泪。莫问是缘还是劫,只是在快乐时,我们开心,在伤感时我们流泪,如此而已。”

  小金不愧是高材生啊,脑子的道道就是多嘛!

  小玉终于笑了出来:“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啊,好深沉好阴险啊,好像老江湖的样子,老实交待,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呐?”

  “你少来,我只是因为咱俩好,才不惜将最深奥的道理向你讲解,如果是别人啊,是死是活,我才懒得管呢。”看到小玉笑了出来,小金浑身也像松了绑一样,处处都活络起来。

  “说真的,你有没有让人家给上过?”小金很感兴趣地问道。

  “你说什么那。”小玉娇羞羞的样子如梨花带泪,确实很是可爱的。

  “没有,那怎么能行,情场如战场,你既然爱他,就想想办法,让生米变成熟饭,让他负责任,把他拴住,如果能怀上孕,那他就跑不了。”小金用自己的手肘拐了小玉一下,“你这羞答答的样子,真漂亮,记住,晚上就用这招了。”

  “好主意,就这么办了,哈哈哈。”姐妹俩相对大笑起来,但她们心里都感觉到对方的可怕!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