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让派人来叫我到他府上。我带着褚武来到张让府上。
“侄儿你来京城这么多天了,不知有没有想过你的将来呀,就你制做的纸我也上奏天子,龙颜大悦,想让我带你进宫见驾。不知你平常读些什么书呀?”张让说道:
“平常也就读些《诗》,《书》,《秋》等,”我说道:
“好的,到了天子那一切瞧我的眼行事。好待我也是天子的阿父呀。”张让说道:
一行人来到皇城嘉德殿,汉灵帝坐在龙榻之上,酒过度的双眼无力地半睁着,肥胖的身躯占据了龙榻的三分之二,前面的龙案上摆着文房四宝,几个宫内待站立一旁。行过大礼之后我垂手站立。
“听阿父说那纸是你造的,不知你还有此奇术,真是大汗之幸。现正值国家用人之时,有志不在年高,几位大臣联名上书推你做孝廉,朕也准了。可你年龄尚小,不适做,就先到太学院学习学习吧。”汉灵帝说:
我知道这孝廉是在当时的意义,孝就是孝子,廉就是办事正直了,一个人如果被推举为孝廉,那就有了做的资格,被推为孝廉后,按制度并不立即授以实职,而是入郎署为郎,实际上上就是到宫中去做皇帝的待卫,在皇帝身边做事,也就变相参与了国家的政事。做郎的不一定就非在皇帝身边做待卫,不过是一个人走向仕途的奠基石吧。也就是说,你现在吃财政了。郎任满后,就可以派了去,当县级干部,县令,县尉等。这一切都是张让在中间搞的呀。
我瞌头谢恩。“这全是陛下皇恩浩荡,兴儒学,教化万民之功。又得中常待忠心卫国是国之兴呀。”我连忙马屁乱拍。眼一瞧那张让也是笑迷迷地望着我。
“小小年纪竟有此语,不简单呀,那你对修身,齐家,冶国平天下又如何看呀?”汉灵帝问道:
“修身就是加强自身修养,提高自身素质。齐家就是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家族。治国平天下是谈治理国家的事。怎样治理国家呢?首先要作表率;自己讨厌的,不加给别人;要得众、慎得、生财、举贤。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见贤能举,举而能先。”我说道:
接下来又问了几个,有张让在旁,我也没什么漏洞。龙心大悦“陪朕进餐”。就说了几句话就能陪皇帝吃上一顿,那是何等幸事呀。这就不能不感激人家张让了。回头还行好好表示表示。
回到家中,燕儿,黄月英,褚武等一同祝贺我。他们却不知我在相什么,出得宫门张让交待说“你到太学院就是帮我留心那些儒生们”,那是让我做卧底呀。这卧底不好做呀,我还想拉拢那些儒家人物呀。到这时还得说说东汉时的局势。
东汉未年外戚与宦的争权夺利愈演愈烈,宦在支持皇帝反对外戚专权的斗争中,取得了皇帝的信任和重用。而活跃在东汉政治舞台上的除了外戚、宦外,还有僚和儒生。原来从东汉初年起,刘秀注意整顿吏治,他利用兴办学校和乡堂里选等方式,培养和选拔地主阶级的子弟进入各级政权机构。这样,就为儒生的入学大开方便之门。顺帝时修起太学,儒生数字发展很快,到质帝时太学生人数已增至3万多人。各地儒生数量更多,在郡国和私人精舍中就学的人数,至人也有7、8万人。这些儒生中有豪家世族的子弟,更多的是中小地主阶级的子弟,他们是僚的后备军。
到了东汉中叶以后,外戚、宦轮流专权,他们任人唯亲,裙带成风,使吏选举制度更加流于形式。河南尹田歆奉命选举六名孝廉,实际上早已内定五名。所以当时人说:“今之进者,惟财与力”(《李固传》)。在选举制度败坏的情况下,也就出现了这样一些吏:“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抱朴子&8226;审举篇》)。宦掌权时,他们的“子弟亲戚,并荷荣任”的现象更为严重,这就更加堵塞了儒生求的道路。因此,加深了儒生同宦的矛盾。
僚同宦的矛盾更大。僚大都是世族地主,他们世代为,经济基础雄厚,政治力量强大。如杨震四世为三公,袁安四世五人为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全国,权势倾天下。这些僚集团以“清流”标榜自己,对宦其门徒的“浊流”是看不起的。所谓“清流”是指以儒学为正宗,凭着孝廉、征辟、策对等正途做。在这一点上,僚和儒生的看法和利益是一致的,这是他们联合反对宦的基础。
僚、儒生集团的斗争,给宦以很大的威胁。因此,宦集团寻机进行报复。这就造成了二次‘党锢之’。党锢之之后,宦们权势达到了颠峰,在政治上,挟主专权,在全国范围内实行宦集团的独裁统治。只要对他们稍有不满,他们就诬告陷害,或流放锢,或罢下狱,或杀身灭族,无所不用其极;在经济上,兼并土地,恨不得天下所有的良田地、山林湖泽都占为己有,杀人越货,巧取豪夺,与强盗无异;在生活上,腐化糜烂,挥金如土。
没想到自己也竟然卷入了朝中的政治斗争之中,是我算了张让,还是我被张让算计了,看来得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呀。我还没有能力应付这政治斗争呀。
最年轻的孝廉,一成名,街头巷尾认论纷纷。那些清流们不屑一顾,而那些浊流们却喜出望外。无形之中我就成了张让他们的走狗。我是有理无处说呀。可毕竟是张让在帮我的忙呀。原本还想结交些清流的大儒们,看来这下子不好办了。不理黄月英,燕儿,褚武的喃喃笑语。一个人独自蒙头大睡。
天刚放亮就听到大街上人声喧哗,自从开了这店铺,我就住在这里呀。我起身来到门外,就见街上人头攒动,纷纷朝一个方向跑去。
“那边好象是太学院呀,他们都跑那做什么呀?”黄月英说道:
“你知道那边是太学院吗?我怎么不知道呀。”我说道:
“你肚子里那点墨水,我可是南阳的才,早就去过太学院了,你就知道摆弄那些无用的东西,不学无术。”黄月英一脸得意的神情。
说我那是不学无术,我无语,这时的人就知道修身,冶国平天下。就知道背那些四书五经,考取功名,来实现自己的理想。
“那我们也到太学院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呀?”我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