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个男人的现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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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万浮守跳下擂台,大家一拥而上,拥着他,欢呼不停,吴迎蛟也被一大群人围着,大伙以最热烈的姿态迎接两位英雄的归来。鲜花、赞扬不断,抛上半空,吴迎蛟万浮守踌躇志满,好不得意。

  现场热闹非凡,吴迎蛟万浮守两人十分高兴,显露自己绝技,这一手赢得了兄弟们的支持和信服,更得到美人的青睐――虽然青睐的是我。奠定他们作为刘铁左右手的地位。

  刘铁兴奋地拍着两个小子的肩膀道:“好样儿!给我好好干啊,兄弟不会亏待你的!”

  吴迎蛟万浮守齐声道:“谢谢老大!”

  刘铁高兴一会,转向我道:“风少,这两位兄弟可以吧?”

  我笑着望了望吴迎蛟万浮守,离开名花,搂着他们肩膀用力道:“这功夫不错,虽然未如传说中的出神入化,对于我们以后或许有莫大作用。你们两个多加努力啊,在我们这里,是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才埋没的。”

  刘铁哈哈一笑大声道:“有风少承诺,你们不必担心。”

  吴迎蛟万浮守道:“是!”

  这一下刘铁高兴,吴迎蛟万浮守高兴,兄弟们高兴,我也高兴了,名花跟着高兴,我们闹了一阵,周围看热闹人渐渐散去。重新坐下,喝酒交杯,音响大开,名花既然过来了,也陪大家饮了一会。她坐我旁边,酒吧大部分事务只需要名花过问,小部分需要她亲自处理,因此平常比较空闲,在这里陪我们,也没什么人敢说什么。

  大家继续赞扬吴迎蛟万浮守,他们脸红上猴子屁股眼,才真正切入话题,原来吴迎蛟万浮守两人家庭并不宽裕,此次北上,是带着家乡父亲、母亲、乡亲,亲戚、朋友、哥哥、姐姐妹妹、表姨表姑等人的期望的,北方是发达工业区,他们以为在这里打拼就能出人头地。

  不幸却被刘铁拉进来混了“黑社会”,他家人肯定要失望。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打工的困难,这年头仅靠一身蛮力想成就一番事业的时代过去了,没有后台,基本上等于垮台。

  这样说来,刘铁拉他们进来,并非埋没他们,反而是搭救他们,就如那些有钱大款搭救无数在校受骗女大学生似的,与其把钱贡献给学校那些领导们,不如把身体贡献给为社会主义事业作出巨大财富的寂寞人士。

  我清点了一下刘铁新招收进我们组织的人数,安排了一些留在自己的店铺,有的作游手好闲,其他的或到别的兄弟那里帮忙,锻炼提高,有的到别的行业里,打进别人圈内,这是我的安排。只有各方面都有人手,才第一时间知道各方面的最新信息,以作出最快应变。虽然这些目前我们并未用得到,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晚宴在喝酒吵闹中度过,最后节目是万浮守一掌切断一个桌角,又加了一张桌子罚款。我道:“群内平常由二毛子秦方梁堪带着,新来的熟悉群内规矩、这里区域情形,小惊小岑负责安排兄弟们的起居住食,照顾他们,刘铁白天与我上课,一般只是晚上回来。因此,大伙白天就听二毛子秦方梁堪他们调遣,非大事不要麻烦我们。我们身份暂时保留,秦方梁堪逐渐扩充,不要着急,不引起大家注意。二毛子平常帮我多照看兄弟啊,我们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使其吃不了兜着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使其吃不了兜着走。”

  我的担心并非多余,在B市,卧虎藏龙,什么样的人物、什么样的组织没有,我们这么一个小小数百人零散组织,在他们面前简直不入法眼,不堪一击。我们只在自己管辖几条街、BQ大学附近活动,其他地方就不是我们地盘,培养起的组织,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群里每一个都是精英,内部稳定永远大于第一位,我不允许任何奸邪之人随便加入。

  离开“三花闲境”,大家都醉醺醺的,互相勾肩搭臂搀扶,刘铁稍微清醒,吴迎蛟万浮守功夫好,酒量却不怎么样。典型的英雄鼠量,秦方梁堪扶着他们,我宰了颜若馨一顿,敬了数十位兄弟,后来名花加入,硬要报复。头晕眼眩,头重脚轻,出来时已分不清谁跟谁,哪里跟哪里,刘铁最终没有够钱赔偿的起桌椅,国际惯例把我推了出来。几天我手头拮据得要命,软磨硬泡一好阵,名花通了情,便打个折。卡里没有了,拖欠不少。要不是名花,“三花闲境”是从来不能拖欠的。都记在我头上。

  我暗道:找个机会买多两箱方便面。

  兄弟们和刘铁送我回来,到小区,凌晨已过,数十人闹轰轰的,胡言乱语不泛,我怕打扰邻居睡眠。影响不好。到门前一段路,就让他们回去,下车自己走,左摇右晃,前歪后摆,一步一扭地向前走去,跟白蛇青蛇刚幻化成人形时差不多,暗想,酒真是个学跳舞的好东西啊!怪不得迪吧跳舞的人酒都是不可或缺的,原来有这功用。

  刘铁车上道:“风少,你可以吗?要不要我们扶你进去?”

  我头也不回,懒懒的向后面招手,大声道:“区区水酒,不放在我风少眼里。你们回去吧,不要管我,我一个人走走就可以了!”刘铁等看着走了一会,到了江滨栏杆上,见我真的没事,就放心把车开走。

  一阵江风吹来,清凉扑面,我清醒了点,只是头晕得厉害,又觉困倦,喝酒的后遗症就是这样,手脚都有些不灵便。这里大排挡、KTV尚未闭关,哄闹划拳声四面传来,这是我说过的生活,一个既宁静又热闹的地点。但此处的热闹,远不如刚才我们的火烈,我的一天生活就要结束了。

  沿着江走了一会,觉得头愈清醒,愈晕得厉害,难受至极,脚步虚浮,蹒跚不稳,我怕支持不下去。尽快回到自己的小屋。

  走进小巷,取出钥匙,找了又找,翻了又翻,换了七八把钥匙,终于挤进那个洞内,但我转了好几转,才“咔嚓”一声打开。迷迷糊糊地进了屋,眼前亮晃晃的,也不自觉,到了大厅沙发,坐下来。

  那肚内的藏货突然涌上来,酸痛恶心,我忍不住了,跳起来,往卫生间就冲去,门是关着的。迷糊中我觉得奇怪,好像我没关,大力冲开门,里面的灯什么时候开着?

  脑海迷糊,我扑到洗手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水龙头“呼呼呼”头埋在水龙头下哗啦哗啦的呕吐起来。水龙头的水流“哗啦哗啦”伴着我的“呼呼啊啊”呕吐声,甚有节奏。

  呕都呕得这么帅,我有点佩服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肚内的存货出了一部分,我好受了点,慢慢以手捧水洗脸,让自己更清醒,洗好脸,我伸手取毛巾擦干净。我抬起头,镜子里同时出现一张脸。

  我浑然不理,忽然觉得不对,停下手,认真打量镜子,里面真的有一张脸,怪了!那张脸似乎除了我后面还有一张,屋子里就我一个人怎么会有两张脸呢?我迷糊了,擦了擦眼睛,再认真,不对呀!

  果然是两张脸。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过头。

  “啊!”一声巨大的尖叫传入我耳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