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不吃他这一套,神情一冷,秀眉一皱道:“好呀!刘老大,你说我们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了,你们能来,风少就不能来了吗?你说,我们这是什么地方?”
刘铁愣了,他想不到一句话能让名花抓到痛脚,说到机智灵活变化,刘老大这种粗人哪是名花的对手呢!第一回合就败阵下来,刘铁抓头道:“哦,名花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嘿嘿,你应该明白的……嘻嘻!”
名花脸罩冰霜道:“哼!这种地方你们能来,那风少为什么不能来了?你给我个理由,他的位子就在这里,专用的位子呢――难道你还可以狡辩吗?再说,不是我说你,每次喝酒,没有风少来最后为你付帐,你刘老大能够风风光光的走出去吗?”
刘铁老脸阵红阵青,名花倒是一点不给刘铁面子,我听得又是感动又是不知如何是好。名花啊!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了解我的苦楚。
刘老大阵脚大忙,忙谄笑道:“名花姐太直接啊,风少说过,做人不可以这么直接的。我们都是文明人。嘿嘿!”
名花“扑哧”一声娇笑,正欲发飙,我从中间走了出来,大声道:“啊!名花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啊!铁胆,你怎么不通知我呢。快,给名花姐让座。来!上酒,我敬我们的名花姐一杯!”我举起一杯。
名花滴溜溜的美眸望着我,微微笑,却不说话,看我要做什么,我下来先声夺人,就是让她开不了口,看不清我意图。我趁机把刚才发生的事一把抹去,走到名花前,我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动人香气道:“啊!名花姐,你又长漂亮了!告诉我,你这次用的是什么香水?兰花、菊花?还是天然的体香呢?嗯,真舒服。名花姐,几天不见,你愈来愈美丽了!但是――你欠了我一样东西。”
名花终于开口道:“欠了你什么?”
我颜色一肃,板着手指一个一个地认真数,一会儿郑重地道:“你欠了我数十条兄弟的命?”
“兄弟的命?”连大伙儿都疑惑了。
风少是不是发烧了。
名花娇娇甜笑,我要搞怪了,她想看看我玩什么花样,于是静心以待地道:“我怎么欠你兄弟的命了?你给我详细道来。”
我伸手一指,从第一个兄弟指过去,一个一个的数,一直指到最后一个,然后大声道:“你说,你把我兄弟们的魂魄都勾去了,使得他们飘飘然不知所以然,名花,你说。你欠了我多少条兄弟的命呢?”
名花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掩唇,格格一声笑了出来,花枝颤抖。她冰雪聪明,哪不明白我所指,这人啊,变着戏法赞扬别人漂亮。这张嘴,讨人喜欢,但想要人家就这样不追究你的过失。哼!没那么容易。
刘铁小惊小岑吴迎蛟万浮守秦方梁堪二毛子这才醒悟过来,风少就是风少!情圣就是情圣,与他们不在同一个阶段上,说出来的话,果然与众不同。佩服得五体投地。
名花渐渐平静下来,娇嗔我一下,白了一眼道:“爱贫嘴!哼,你嘴皮子功夫再厉害也没有用,你的过失不能用来掩盖。”
我“啊”退后一步道:“名花姐,我费了那么多口舌还不能让你忘掉刚才的事啊,我做人真是太失败了。”
名花哼了一声,我道:“名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堂堂的名花大姐,怎么那么点小事你还记得住。太令我失望。大名鼎鼎的名花姐,什么刺不能往腹里咽,莫非你真是那么小气的人?”
名花凑到我耳际,呵气如兰道:“有些时候女人就是小气的!”
我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道:“名花,不要在公众场和我做这样暧昧的动作,我不习惯的――呵呵,我们新来两位兄弟,他们武功极好,现代武林高手哩。为了欢迎名花姐,我们让两位兄弟出来在名花姐面前露一手,名花怎么样?”
吴迎蛟万浮守一听精神来了,在美女面前卖弄可是自己所擅长的本事,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万一被美女看上了,那么今晚那个销魂――啧啧!想想都让人骨头酥,吴迎蛟万浮守想到这里,哈喇子又来――
刘铁明白我的意思,抚掌道:“好啊!风少想看看你们的绝技,吴迎蛟,万浮守,兄弟们,你们觉得怎么样?”
兄弟们同声应好,吴迎蛟万浮守更没有意见。大家都想看吴迎蛟万浮守的绝技,是否如传说中的厉害。我一挥手,摆上擂台。
一字排开桌子,椅子往后挪,兄弟们站了起来,留出中间桌子组成的一个空间,那就是我们的擂台。
刘铁和众位兄弟站在一边,我和名花站一边,作为观众。吴迎蛟万浮守两个主角则在中央,两人撩起衣袖,卷起脚筒,跃跃欲试。满脸兴奋!看起来倒像有那么一回事。
我心中想瞧瞧他们的真实本事,是否如刘铁说的厉害,万一以后用到他们也说不定。因此刘铁的胡闹我不阻止,一切准备完毕。我们闹动静那么大,吸引周围不少目光,那些人纷纷目光聚集过来,却见这里数十号人,气势汹汹,都像不好惹的主。忙缩了头。
有几个走近瞄眼的,见似黑社会的聚集斗殴打架,惊退数步。
刘铁大声道:“你们两个尽情发挥,在风少面前展现自己本事,出了什么意外一切有我――和风少负责。呵呵,打几路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吧。谁给我藏私了,下台就不是我兄弟。”刘铁神色严正无比,这是我的规律。新加入兄弟我都要亲自考核一番,以确定其品行及忠诚度,而刘铁正是利用这次机会让我考核他们。
吴迎蛟道:“是!老大!”
万浮守抱拳道:“老大,我绝不负你所望!”
刘铁点点头,吴迎蛟先走了出来,他卷起裤筒,露出贲满健壮的腿脚肌肉,粗厚如鳞,坚毅黑黝。吴迎蛟大喝一声,抡脚踢出!
我们只看到一道黑影,那只脚不知去哪里了,当我们重找到它的踪影,已收了回来。果然够快!“嗤嗤”一声响声,刚才的桌面因为他一脚而裂开一道痕迹。“霍霍”吴迎蛟没有停,单脚继续踢出,劲风狂刮。
我们站在半丈外都能感受得到。
“呼”黑影一过,另一道黑影接着跟出!“嗤嗤”快如闪电。
有料到,好家伙!
我暗暗喝彩。
转念时,吴迎蛟又换了一套腿法,他双脚并用,一只脚踢出去,另一只脚跟上,连环推进,源源不绝,宛如滔滔长江之水,绵绵不断,气势威猛!奇怪的是他的一只脚踢出去,并没有回收,而是以那只脚为支点,另一只脚自后面跟着踢出。两者之间的空隙几乎全无。密集若箭,根本找不出他的破绽。“呼呼呼”连续踢了几脚,前面若是站了一人,那么此时不给他踢成猪头也会变成猪蹄。那双脚我们开始能看见,渐渐地,黑影愈来愈快,愈来愈密集,我们只能看到一团幻影。连人都掩盖。劲风四溅,呼呼震响!
不愧“无影脚”之名。
我高兴有这样的人才,可堪大用。“蓬!”桌面中间裂出一条大缝,吴迎蛟一脚踏上面,以一只脚撑着地,一只脚向上踢。
“轰!”
“喝!”黑影闪动,吴迎蛟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只见空中闪过一道黑影,吴迎蛟的脚踢在半丈之上。这一下还不要紧,吴迎蛟下降一次,就上踢一次,那么就踏裂一张桌子。快速无伦!巧妙精彩。
众人喝彩得声嘶力竭,那喧闹要多大声就有多大声,不比超级明星演唱现场热烈减数分,这时,那旁边的人给我们吸引过来。一些好事的年轻小伙,抛掉顾忌,纷纷挤到我们的后面,探头往前面看。
这一幕绝世少有奇技表演。
兄弟喊得声嘶力竭,有的干脆挥臂,有的觉得不能表达他们心中激动情绪了,脱去上衣,赤着膀子在空中挥舞,大汗淋漓!有的兄弟拿起了酒杯,有的举起了刀叉,有的跳上椅子敲着盘子杯子的,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名花夹在我们兄弟之间感受他们的那种热烈情绪,小脸微微红,神色含笑。
吴迎蛟跃起半空,旋转一圈,踢了一个优美旋风腿,落到地面。“嚓!”桌子四分五裂,被那劲道弄得向外散去!
吴迎蛟抱拳向大家致谢:“小小技巧,献丑了!”
众人发出一下震天价呼喊,刘铁站在前面,喊得最响亮,我为有这样的兄弟高兴。脸上泛出欣慰的笑容,与他们一起疯狂呼喊。
万浮守不耐烦,吴迎蛟抢了风头,他一回来,几乎同一之间跃出。为了在兄弟美女面前显露自己,不顾那么多了。
众人再次发出大叫,吴迎蛟给他们大大惊喜,万浮守“万佛朝宗”的传人,想来不会让他们失望。《功夫》那部电影,这些欢打架斗殴的人可没少看。
一见有戏了,大家兴趣又来了。我着随刘铁嘶喊,一把温馨的香气传入我鼻孔,柔柔的声音我耳边道:“别高兴那么早,踢破那么多的桌椅,哼!这个账,我看你怎么算!”
我楞了楞,看往离我近在咫尺的名花,心中一醒,是啊!光顾着高兴了,踢破那么多的桌椅,怎么办呢?“三花闲境”的桌椅可是高贵的,名木所铸,这一路下来,踢破多少张,要花多少钱呢?想想都头痛。
我皱眉苦思。
名花离我极近,穿一件淡淡的粉红衣裙,薄薄的,里面玲珑丰满的娇躯几乎显现我眼前,众人拥挤的缘故,名花为了保护自己,移近我数步。使得我们几乎肌肤相贴,闻到她夹着香水和体香的醉人香气,我不由自主,脑袋开始胡思乱想。
“喂!”名花叫了一下,“你在想什么?”
我回到现实,忙道:“我没想什么啊。”
名花一双明丽美眸,侧首瞧着我,像是瞧透我似的,樱唇轻启道:“没想什么吗?我叫了你几声你都不回答哩?”
我扯谎道:“哦,是吗?我刚才在思考问题啊。”
我暗骂自己,怎么了?名花可是我的朋友,我们之间是纯粹的友谊关系,怎么能往这方面想呢?我实在是太无耻了!我做了深刻的思想批评,抬起头,想归想,不过名花是十分的美丽诱人,我深吸一口气,将那胡乱念头排出脑海。强令自己镇定道:“我没想什么呀!”
名花哼了一下,转头道:“哼!没想什么。就会狡辩!”
我不敢跟她纠缠,怕被她引诱,趁她忘记刚才我与她的“恩怨”瞬间,搞好两人关系道:“你看万浮守和吴迎蛟,他们哪个更厉害?”
名花的目光果然被吸引到“擂台”上,皱了皱她那双好看的眉毛,轻道:“我怎么知道呀?”
我道:“不知道?照我说,他们两个各有千秋,各有所长,假如两个联合起来,手脚合壁,哈哈,那么天下还有谁能抵挡?”
名花道:“你只想这些无聊的事,有什么好比较的,他们武功那么好,但在现实社会又有什么作用呢?”
我心中道,小丫头片子,这就是你不懂了。没有实力怎么在这个社会混。我当然不敢那么直接说,脸色凛然道:“名花,习得一身好武功,去到哪里都好,不用被别人欺负――况且,还有一项重要的功用,造福苍生啊!譬如,在我们遇到匪徒时,说不定可以来个英雄救美,那么接下来,嘿嘿嘿嘿!……~~~~~~~~”我淫笑。
名花又好气又好笑,掐了我一下道:“正经了没一会,又旧态复萌。你脑瓜子只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还会有什么啊?”
我暗汗一下,果然我的脑海就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未想到用正事。不过我能自然而然地想到这方面来,我真是天才啊!
名花忽然道:“哎!我刚才说,弄坏那么多东西,你们怎么赔啊?”
我抓了抓头,苦痛道:“刘铁会解决的。”
名花瞪我一眼,哼道:“刘铁这老大粗,只会惹祸,他哪懂得怎么填坑,哪次惹祸不是你替他抹屁……嗯!抹那个的。你的钱……很多吗?”名花咬唇望着我。
我苦笑,名花果然看透我,我摊手:“没办法啦!谁叫我摊上那么一个兄弟,他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惹的祸自然由我替他背。其实刘铁也有他的长处,我只是用自己长处补他的短处,他长处又补回了我的短处。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只是互补。”
名花瞧我一阵,侧首思索一阵,似明非明,叹了一口气,她没再劝我,或许这就是男人的所谓义气吧。男人果然与女人不同。人生能够得到这样的知己,为他做多点地面有什么不行的呢?
万浮守双掌翻动,拳出如风,虎虎霍霍,凌厉无伦,两只手快疾如影,有时在桌面上舞动,有时空中旋转。飞速电闪!此时他完全没有方才大厅中调戏小仪时的垂头丧气,一双眼睛闪闪生辉,顾盼若电,绝不下于吴迎蛟。
他们各有千秋,我暗点头,万浮守那拳风,我们兄弟中没人能抵挡,只有刚才的吴迎蛟堪堪能与匹敌。二毛子军人出身,打硬架行,但若与他一对一单打独斗,只怕吃亏讨不了好!
“铮铮!”
吴迎蛟陡然大喝一声,只见他挥手而出,白芒一闪,他两只宽厚大掌击在桌面玻璃杯上,“铮”杯子应声而裂,四外散开!吴迎蛟的手却一点事没有,连血迹都没留下。
大家愣了一下,立刻爆出一阵震天价喝彩。
吴迎蛟再发出几掌,击破桌面的玻璃、铁皮、桌板,他的手奇迹一点事都没有。最后,他挥出数十掌,幻影闪动,陡然击在上方的吊灯。
“轰”!沉重的吊灯在他强大掌力下,晃了几晃,终于不支轰然倒下。
人群爆出震天价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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