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今天竟是我的生日,我自己都忘了,没想到她还记着。接过鲜花,道声谢谢,把美珊让进屋内。
两个女孩一见面,我便预感,今天的日子不好过。果然,美珊一见到曾真在沙发上坐着,就回过头来望着我,刚刚才来时候的那种喜悦,荡然无存。不过她还是马上镇定下来,然后向着我说:“这位不是曾真小姐吗?大明星呢!怎么会在这里呢?”
情急之中,我无法招架,便说:“曾小姐住在我们宾馆,是我们宾馆的贵客。”
美珊有些疑惑,转头向着曾真说:“你好!曾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文丁的女朋友。”
我和曾真都被她这句话吓了一跳,因为之前我从来没有告诉曾真我有美珊这么一个女朋友,现在美珊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而且自称是我的女朋友,这是我尽量避免的事情,但是却发生了。
曾真满脸疑惑的望着我,因为她问过我很多次,我都告诉她,我还没有女朋友。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还真有点说不清楚。
我忽然像一个犯了罪的小偷一样,满脸绯红,支吾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在曾真开口了,说:“今天是文大哥生日吗?文大哥,你怎么不告诉我?”
终于,尴尬的气氛被打破,我说:“不好意思,要不是美珊记得,我自己还给忘记了呢。”
我心里很尴尬,目前的情景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两个我最爱的女孩碰到了一起,接下来我怎么处理呢?
这几年时间以来,我明显的感觉到曾真对我的感情,远远地超过普通男女感情,曾真对我还充满了期待。
现在,两个我都爱,同样优秀的女孩坐在了一起,就在我的前面,如何抉择,真成了一道难题。
想了很久,我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我离开,让她们在一起呆一会儿,看会出什么事。
于是,我对她们二人道:“你们先聊一会儿,我下楼去看看,今晚就在自家宾馆搞一个小型的生日聚餐。”
然后我逃命似的走到屋外,下楼,给宾馆的经理林风安排了一下,做一顿丰盛的生日晚宴。为了防止出现尴尬,我叫上了宾馆经理林风和客户经理余丽华陪我们一起吃晚饭。
安排完了我便无力的在二楼的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等待着两个女孩对我的评判。
电梯的门开了,朱胖和杨冬梅一个捧着一大束鲜花一个抱着一个大玩具熊走了进来。看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笑嘻嘻的走过来,说:“生日快乐!老文。”
我无力地说:“啊,快乐,快乐,坐吧。”便没了语言。
朱胖放下手中的玩具熊走到我面前,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说:“怎么了?过生日都打不起点精神?”
我叹了口气,说:“麻烦来了。”
“什么麻烦?”
“美珊来了,见到曾真了,两个人还在楼上。”
“哦?那严重了,你怎么办?”
我摇摇头,无力地说:“不知道。”
杨冬梅听到了我们的话,说:“叫你别那么花心,你就是不听,现在看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等她们下来吧,她们下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说完,我站起身来,说:“你们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
乘电梯直接上到七楼,我办公室的门开着,站在远处望了望,便停下来,我不敢进去。
站在通道的尽头,抽完一支烟之后终于我无力的回到办公室。美珊和曾真都在里面的沙发上坐着,没有讲话。看我回来,两个女孩都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都低下头,没有理会我。
我很尴尬,却也很无奈,只得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良久,曾真站了起来,说:“既然今天是文大哥的生日,我们好好的聚一下,你们等着我,我去换件衣服。”说完便走出门去。
美珊抬头望着我,一言不发,那双眼睛让我感到好陌生好陌生。我像个犯了罪的小孩,只能低头漫无目的地在办公桌的抽屉里翻来翻去。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办公室里安静得像口巨大的棺材一样,我满脑子的麻木,没有了一点思想。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接通一听,是余丽华,她告诉我晚餐准备好了,该下楼吃饭了。
曾真回来了,穿着那套以前在电视晚会上穿的白色长裙,依旧像个刚刚飘落人间的天使一样站在我的面前。
该我们一同下楼吃饭了,我依旧麻木,反应迟钝地站起来。曾真像没有事情发生一样,走过来,伸手挽着我的胳膊。终于,美珊也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有些熟悉的笑容。但是像昙花一现一样,笑容马上便没了踪影。下楼时,曾真和美珊一人挽着我的一只胳膊进入电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但是,这样的幸福任何人都消受不起,我很尴尬,却也很无奈。
晚餐大家心里的装着事,都没吃多少东西,酒却喝了不少。还好有朱胖两口子和宾馆的两个经理在场,气氛还算融洽,并不尴尬。不过朱胖知道目前的情况不好处理,便默默地喝酒,话也少了。
我、曾真还有美珊都喝了不少红酒,宴席尚未结束,岳美珊已经醉意蒙蒙,我只好安排司机小赵先送她回家。
为了送美珊到停车场,我向其他人举杯之后与美珊一同进到电梯,美珊似醉非醉,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抱住,然后半睁着双眼凝望着我说:“文大哥,我爱你,我知道曾真也爱你,但是,我不能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说完,竟轻轻的抽泣起来。
虽然有些醉意蒙蒙,但是我还是像触电一样全身一颤,心脏加速跳动的声音我清晰可辩。
我看着那双充满期待的双眸,说不出一句话来,良久,我只叫了一声:“美珊。”
顷刻而来的幸福让我不知所措,温香软玉般的美珊拥在怀里,原始的冲动在激发着我,终于,我低下头,嘴唇与美珊火热的双唇合在一起。我双手拥着美珊柔软的细腰,越拥越紧......
来到停车场,司机小赵已经在等候。一翻依依不舍的拥抱之后,我把美珊送上汽车。送走美珊之后,我轻飘飘的回到餐厅,思绪很乱。酒席已经结束,客户经理余丽华已将曾真送上楼去了。朱胖也和杨冬梅打道回府了。我在电梯门前来回跺步,下一步,我该怎么办呢?
这时宾馆经理林风向我走过来,说:“怎么了,文总,现在不好选择了吗?”
我回过头去,说:“给我一支烟,陪我到茶厅坐一会儿。”
茶厅里的大沙发上有对情侣,女孩子坐在男孩的腿上,正在撒娇。他们是我们的老客户了,所以我们彼此认识,见我进来,俩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很客气的跟我打招呼。我点点头,算是回礼。
我们选择靠窗的位置坐下来,服务员很快给我们泡上了浓茶。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景象,透过淡绿色的窗玻璃映入眼帘,城市的美好在夜色中更让人心旷神怡。但是烦乱的心绪让人根本无法享受这美妙的城市夜色。
我问林风:“现在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林风虽说是我招聘来的宾馆经理,但是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上下级的间隔,有什么事,相互商量的时候比较多。
林风颇为镇定的看着我说:“你应该选择爱你的,放弃你爱的。”
我说:“为什么?”
“因为你爱的人,她不一定爱你,爱你的人,不计任何后果,都会爱着你。”
“但是现在我两个都爱,又两个都爱我,怎么办?”
林风伸伸舌头,两只手往外一摊,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那可不好办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我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靠在沙发上,任凭全身的细胞懒惰的放松下来。
林风想了想后说:“既然如此,干脆选一个做老婆,再选一个做情人,怎么样?”
我听得一惊,说:“这怎么行,儿女感情是不可以儿戏的!”
与林风一番商量未果,我只得软绵绵地回到楼上,思绪依旧不能平静。
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水晶玻璃做的吊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两个女孩都那么优秀,那么爱我,我真不愿意伤了任何一个的心。
电话骤然响起,是朱胖打来的,我接通电话,说:“喂。”
“怎么样了?老文。”
“不知道。”
“这件事我可帮不上忙,得靠你自己咯。”
“我知道。”说完我挂上了电话。心绪依旧烦乱,不知道我该做什么,就这么麻木的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兜里的电话再次响起,摸出一看,是美珊打来的。接通后,里面一片沉寂,良久,我终于喊了声:“喂!”
“文大哥,爱我好吗?”我听到她明显地抽泣声。我甩一甩头,让自己清醒了起来,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声音是如此凄凉,如此的充满渴望。
半晌,我对着电话的话筒说:“美珊,我爱你,永远爱你。”
电话里再次传来的,是喜极而泣的声音。
放下电话后,我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十多年来,我是多么的渴望一直拥有美珊的爱,事到如今,爱来了,但是是两份,我茫然得不知所措。
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后,清醒了许多。回来坐在沙发上,美珊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那飘然如瀑的秀发,葱葱如玉的双手,调皮娇艳的面容,还有热辣辣地嘴唇和我们在一起的温柔缠绵。这是多么美妙的一切啊!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打开门一看,是天仙般美丽的曾真,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不过,眼睛是表现心灵的窗户,表面上看来的镇定,被红肿的双眸一下子显露出来,很显然,她刚才哭过,而且哭得很厉害。
我很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我只能故作无事般的伸手将曾真接进屋里。
坐在沙发上,我们彼此无言了好一阵,最后,当我起身给曾真冲完咖啡回来,看到曾真背对着我的双肩在不停的抽动,我走过去,曾真已经完全变成了个泪人儿。
心中的怜惜油然而生,我走过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轻轻地拥着曾真的双肩,说:“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曾真抬起头,泪水像放开闸门的水一样,不停的往外涌,那张美丽的小脸两边,两条长长的泪痕,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楚楚可怜的艳丽,带给我的却是揪心的痛!
“文大哥,你要离开我了吗?别离开我好吗?”
我轻轻地把曾真的头靠在我的肩上,不做任何回答。许久,我才说:“真妹啊,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伤心。也不该让美珊伤心,我爱你,也爱她,我知道这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能原谅我吗?”
曾真抬起头,那种楚楚可怜的美丽,让我揪心的疼痛,我实在不忍心伤害这个美丽的女孩。我用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以让自己清醒一些。
良久,我伸出手,捧着这张美丽的脸,不顾一切的将嘴唇压在那张不停颤抖的双唇上,这一刻,我多么希望我自己是两个人,但是,我还是我。
吻,又深又长,曾真的双手将我紧紧抱住,那温香软玉的身躯,微微颤抖的双肩,让我怜惜得愿意窒息!
深吻许久曾真轻轻地松开手,将嘴唇移到我的耳边,悠悠地说:“哥,我爱你!”
我听得一震,不过真爱的感情使我再一次拥紧曾真。
我轻轻地对着曾真的耳朵说:“真妹,如果可以,让我爱你一生一世。”
曾真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那是激动的笑容。轻轻地振脱我的怀抱,曾真站起来,双眸火辣辣地盯着我,天使外衣般的长裙在曾真的手中轻轻地滑落。那妙不可言玉雕般的胴体,瞬间展现在我的面前,使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字:“爱!”
次日清晨,睁开眼,第一眼便看到床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封信,赶紧拆开看。
“亲爱的文丁哥哥,看着你睡那么香,我真不忍心吵醒你,妹妹会把你放在心里,一辈子也不会忘,深深地爱你!”
我穿上外衣,飞快的跑到曾真的寝室。开门一看,里面空无一物,只有我们曾经共同折的风铃在窗户上挂着,随着窗外透进的微风轻轻地摆动,发出“铃铃铃”的声音。
迅速拨打曾真的手机,只听到一阵接一阵的忙音。
我的心情降到了极点,静不下来也睡不着觉,几天下来依然不能自拔,一静下来便满脑子的曾真,满脑子的美珊。我认识到,曾真可能就从我的生活之中彻底消失了。我想到过到香港去找她,但美珊的面容又冒出脑海。有时候我会觉得,曾真这么一走了事,可能使我的心灵会安定下来,专心地去面对美珊。但是一到夜晚睡觉时闭上眼睛,曾真的娇媚面容就冒了出来,那银玲般的声音,充满激情而渴望的眼神。还有她离去之前的那个晚上,将她整个人奉献给我的那个温情的晚上。
就这样混混鄂鄂的过了一周时间,我放弃了所有的事情,不再联系卖文物,也不再考虑去盗墓。整天的泡在办公室里发呆,除了余丽华每天按时给我送饭,我拒绝见任何一个人。
天气越来越热,虽然呆在装着空调的屋子里,想着这些事,心里还是静不下来。也有一周时间没有联系美珊了,她在怎么过我自己不知道,她怎么看待我也不知道。估计她也处在烦恼之中,一直没有给我来电话,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一有空就到宾馆来陪着我了。
这天天气很闷热,我依旧麻木的呆在办公室,看着曾真的一些照片出神,余丽华敲门进来。看到我在发呆,便说:“文总怎么了?我看你好几天没下楼了哦?”
我无力的说:“没什么,心情不好而已。”
“为什么啊?因为那天晚上美珊姐姐和曾真的事?”
我抬头看了看余丽华,说:“是的,这件事很令我伤神。”
“哦?有这么严重吗?”
“是的,可能比这个更严重。”
“哦,难怪我那天一大早就看到曾真提着个大包匆匆的离开了。她不来了吗?”
我盯着余丽华,说:“不来了,可能我今生也见不到她了。”
“为什么啊?”
“因为她选择了离开,她知道我也爱美珊。”
“哦,看来这事的确有些麻烦。”
我伸伸手,示意余丽华坐下。余丽华走到我面前的一张沙发上坐下,然后抬头望着我,没有说话。
许久,我终于说道:“知道曾真那天晚上怎么过的吗?”
余丽华摇摇头。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一起,她给了我全部。”
余丽华惊讶的望着我,良久终于说:“那是美珊姐姐知道了?”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这么闷闷不乐?”
“我爱美珊,也爱曾真,跟任何一个在一起,都会伤害另外一个。我觉得对美珊有愧。”
“但是现在曾真退出来了,是吧?”
“应该是吧。”
“那你就应该放开。”
“可是我自己不能自拔。我想美珊,也想曾真,我该怎么办呀!”
余丽华良久没说话,沉思了许久之后说:“我觉得你应该振作起来,既然曾真已经退出了,就让她退出吧。美珊姐姐如此爱你,你应该珍惜她,现在只有她一个了,只要你心里放开了,就好处理了。”
我悠悠地摇摇头,说:“放开?难啊。”
余丽华沉默片刻之后说:“要不我跟你讲讲我的经历?”
“好啊,请讲吧。”
“我以前也有个男朋友,在一家网络公司做网管。以前是我大学时候的同学,我们从大学时候就开始恋爱了,应该说,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是,后来在他们公司一个女孩子看上了他,整天的跟他泡在一起,这个女孩子也很漂亮,两个人日久生情关系越来越近。但是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道。直到有一天。”说到这里余丽华深深的叹口气,用手扶了一下自己额角的碎发。
“直到有一天怎么了?”我很想知道下文,便问。
“那个女孩子跟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我应该退出,而且必须退出,因为她怀上了我以前的男朋友的骨肉了。”
余丽华眼里噙着泪水,看来,这的确是她伤心的痛。
“那一刻,我觉得世界像要塌了,我盲目、我无助、我悲伤、我气愤,我想到过自杀,也想到过任何方式报复我的前男友。可是,我知道,这于事无补。”
“我麻木了,就连整天上班都无精打采,但是,我开始坚强,我决定放弃,我一心只为工作,我不考虑任何事情。也不去考虑我们以前的点点滴滴。我避开了他们所有人,我搬到了宾馆的员工宿舍。那天正好是那个叫陆顶一的到宾馆来闹事的那天。”
我想了想说:“就四年前?”
“是的,四年前。”
“人,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我的前男友拼了命的找我,拼了命的要给我道歉,拼了命的请求我的原谅。但是,这不是我们重归于好的理由,我拒绝了。”
余丽华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就这样过了半年,我们都平静了,前男友跑到宾馆来找我,我只是礼节性的同意了与他到我们宾馆的茶厅谈谈。在这里,他依旧不能肆怀,他跟我讲他已于半年前离开了那家公司,也离开了那个还怀着他的骨肉的女孩。他说如果得不到我的原谅,他将去死。”
余丽华哭出了声,用桌上的纸巾搽了搽眼角的泪痕,然后对我说:“对不起。”
我走过去,靠近她坐下,给她递上一张纸巾后说:“没关系,引起了你的伤心事,不好意思。”
余丽华悠悠地摇摇头,接着说:“我当时,还真被感动了,我差点就点了头,但是,我没有。结果,第二天,我就看到了报纸上和电视里他跳下高楼后的照片。”
“就是国贸大厦跳楼那个?”
余丽华悠悠地点点头,接着说:“他给我留了一封遗言,阐述了对我的思念和愧疚。但是,一切都结束了。他信中有一句话。”
我充满了好奇,说:“什么话?”
“过去的已经过去,该放弃的就放弃吧,爱情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但是,我让爱情的眼里揉进了沙子,这是我应有的结果。”
余丽华淌着泪,但是仰起头望着我说:“所以,文总,过去的已经过去,该放弃的就放弃吧。”
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开始思索美珊,我觉得我很像余丽华的那个前任男友。我开始觉得我的灵魂是罪恶的,我需要清洁。
余丽华看我在沉思,便接着说:“其实,文总,人一生有诸多不如意。我也一样,我以前深爱着我的前男友,但是我也想到过爱您。”
我吃了一惊,说:“什么?我吗?”
余丽华点点头,说:“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我就把它说完吧。”
我吃惊的望着她,等待着她讲出下文。
余丽华悠悠地点点头,接着说:“自从进入宾馆之后,我很快适应了这里的工作环境,并且爱上了这里的工作。看着你整天的忙上忙下,而我不能有一点帮助,我心里的确很矛盾。是从陆顶一来宾馆闹事那天开始,我看到了您伟岸刚强而又智慧的一面。”
我微微的摇摇头,依然吃惊的望着她。
“但是,我知道,有美珊姐姐在,还有曾真的存在,您的生活已经很美满,我不能破坏。人一生就是这样,很多事情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付诸实践。人一生有太多的不如意,不能事事都按自己想要的去发展。所以,我只能默默的祝福您,希望您能够过得快乐。
我无话可说,只能这么呆呆的望着她。
余丽华似乎看我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便说:“文总,该放弃的就放弃吧,重新振作起来,您还有更美好的生活之路要走。”
我很被动,也很茫然,便问:“那么你呢?”
余丽华反而露出了浅浅的微笑,说:“一样,该放弃的就放弃吧,重新振作起来,我们都还有更美好的生活之路要走。”说完,余丽话将一只手向我伸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手伸过去,与余丽华的小手握在一起。余丽华爽朗的说:“振作起来,面对人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