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知谁知 知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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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城在家伺候了他爹几天后,仍不见好转,所以戈城也就决定动手了。乘他爹睡过去的那一会儿,戈城就在戈城他爹的房里蹑手蹑脚地到处乱翻,就差戈城他爹躺着的那炕没翻了。

  戈城纳闷,就这么小的地儿,咋就没找到他爹的爷爷留下的那些金条子呢。戈城晃着脑袋出了门,去了后山那黄土坡。

  戈城上了那,也学当年戈城他爹的爷爷那模样,随地而跪,朝东南方开始磕头,那额头也就沾到了点黄土泥,脸上的表情倒是严肃。戈城磕了几个头后,便郑重其事地开口了:上天保佑,看在当年我爹他爷爷的面上,就行个好,指点指点我吧。

  说完又磕了几下,这才算完事。太阳高照,晒的戈城脑袋疼,戈城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给搭错了,上这地方拜来了,病急乱投医。

  戈城脚下的这黄土坡就靠在一座大山身上,就像那山长出了一个歪瘤子,那山树木繁茂啊,可山脚下就堆出了个黄土坡,这土坡顶大个的,虽没有这里的山来的那么大,可这土坡的确也可以称作为山了。

  黄土坡是挨着山的,所以给人的感觉就是本是与这山连为一体的,不知道怎么被劈掉了一块,脱离后就没活成,那坡就给秃了。这样一想来,就感觉这山还真有生命似的。

  山当然是山石给垒的,可这土坡全是黄土,所以又觉得黄土坡和那山根本就是两回事,再怎么勉强说是,仍然是格格不入。这黄土坡说来也奇怪,寸草不生的,四周高山环绕,却郁郁葱葱。

  这土坡也不知道打什么时候起有的,戈城从小长在这地方,见了习惯,来十里乡的人不多,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但听那些老人们说啊,从小生长在这地方的人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可那城里来的几个娃子见了就成了惊世骇俗的事,说:这土坡跟这大山在一起,就显的特别突兀,而且这土也不是这里的土,是什么土他们也不识,应该是后人从什么地方运来的。

  乡里的人不相信,他们世世代代都住在这,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这坡可不是小坡,如果真是从外面运来的土,这得运到什么时候。山路难走,崎岖不定的,连驶马车都困难,能堆成这规模的,那得使多少人力啊,这不就成了国殃民了嘛。

  乡里人从来都没对这坡生疑过,乡里人淳朴啊,这黄土坡可是上天给造的。上天为什么在这葱郁的地方掺插块没有生命的黄土坡呢,那自有上天的理,所以乡里人绝对不会疑惑,他们信天神。

  戈城下午出师不利,后直接回了家。戈城他爹醒了,坐在炕上,对着窗台上的碎片发呆,知道戈城回来了,也没瞧戈城一眼。戈城喊他爹,他爹还是对着碎片子,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可比当年戈城他娘没了都来的严重。

  戈城他爹这段日子受的打击够多也够大,所以戈城担心他爹一个想不开心绪错乱,得个失心疯那可怎么办。

  戈城不会煮饭,想到这几天一直吃自己做的东西,就干呕不止,这罪可招大了。戈城他爹只要戈城喂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一想到了这,戈城害怕了。

  长这么大还真第一次领会到这滋味,现在戈城他爹这是连味觉都麻木了,那跟失心疯就相差不远了。

  戈城想到这,就抱住他爹哭了起来,鼻涕眼泪哗啦地直流,全抹在了他爹身上,戈城边哭边喊:爹啊,你也不能真成失心疯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戈城喊的像招魂似的,爹啊,爹啊……也不知道喊了多少遍,眼泪鼻涕也不知道抹了多少在戈城他爹身上。

  戈城他爹被戈城他闹的,脸上黑线一条一条地在往外冒,眉皱的都纠到了一起。戈城不知,还嚷个不停。

  戈城他爹忍了,尽量缓住气,那气给憋的脸发紫。闭上眼睛,不看还巴在自己身上大哭不止的戈城,戈城他爹想啊,他娘死时他都没这样哭过。

  哭着哭着,戈城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戈城听到这声音,立马止了哭,放开了他爹,往自己衣袖上抹了几把,脸上的眼泪鼻涕什么的全抹干了。戈城红着眼窝子对着他爹说:爹,你肚子饿了吧,我去做饭。

  戈城他爹那脸从紫又变成了黑。

  第二天,戈城起早,上山去砍柴了。戈城砍了半天就砍了一捆柴,戈城累的呼呼地喘着粗气。

  回了家也没把柴放院子里晒,因为戈城不知道,这柴还得晒,晒几个太阳才能用。戈城背着那捆柴进了自家猪棚。那地方是叫猪棚,打戈城小时候就这么叫起的,可那猪棚里也没养过一只猪,总堆着些柴火。

  戈城背的重,所以直接解下了缠在身上的绳子,柴砰地一声掉到了地上,这声音让戈城疑惑,那捆柴落地的地方居然是空的。

  戈城跟作贼似的,轻手轻脚地把地上的东西清理干净,腾出一块空地,这快空地上有条规则的裂缝,围成了四四方方的那么一块,那缝很小,也很紧密,所以也很难发现,戈城欣喜不已,这暗隔居然被自己给发现了,想来那传说中的金条子就在这。

  戈城找金条子那是想上城里托个关系,再给他爹买个紫砂壶。

  戈城颤着手打开了暗隔,这东西也好打开,因为有个把手。平时一直被那些干柴给堆着,所以很难会被发现。打开暗隔,这底下还真藏了个大木盒子,戈城安耐住那狂跳不已的心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木盒子。这一打开,戈城就有点失望了,没见着闪闪发光的金条子,只看到了一个红布包在里边摆着,拿起那东西,轻的没话说,戈城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戈城想:如果这红布里包着银票,现在该上哪去使啊。戈城哭无泪。

  拆开那红布,只见一张兽皮被叠放在这布包里,见到这戈城的心又亮了起来,既然不是银票,那希望还是有的。

  戈城打开兽皮,只见这兽皮是张地图,还是用碳墨粉给画的,看着这张地图,戈城只觉得眼熟,这地图上面标示的地方怎么就那么像黄——土——坡??

  一句:不知谁知?知谁不知?诸佛皆知,唯我不知。戈城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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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耐心……!!!!!其实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罗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