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队长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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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凯瑟琳送我去了俱乐部,阿洛夫斯亲自领我去训练场和球队见面,一边走,他一边和我说:“说实话,到荷兰去请你的时候真没想到你能够拿到欧洲冠军联赛的冠军,我感觉自己真的是赚了。上个赛季,我们在冠军联赛虽然小组出线了,但在十六进八的比赛中被法甲的里昂队两场比赛打了个10:2,丢人啊,也失去了2004年拿到的联赛冠军,希望你能够帮助球队拿回联赛冠军,如果能够在冠军联赛中夺魁,那就太棒了,要知道,我们在冠军联赛上最好的成绩就是上个赛季的十六强。”

  “我会努力的,先生,”我回答他,“还有一件事,我希望能够成为这支球队的队长,因为我在阿贾克斯队的第二个赛季就是在队里担任队长,事实证明,我干得还不错。我想,如果我成为队长的话,那么对球队在联赛和冠军联赛中的表现会有所帮助的。”

  听了我的话,阿洛夫斯没有马上回答,他选择了沉默一下,然后说:“这个事是由教练沙夫先生决定的,你见到他之后再说吧。”

  说话间,我们到了训练场,教练沙夫走了过来,他脑袋的形状和科曼有点像,但说实话,长得要比科曼顺眼一点,当然有限。

  “欢迎你,汪,”沙夫很热情,“拿到了冠军联赛冠军,你现在是欧洲知名的球星了,能够来到云达不莱梅队,让我们都感到很幸运。来,请和大家认识一下。”

  最先过来和我打招呼的是克洛泽,在我刚刚登陆欧洲的时候,第一场比赛就是和当时他所在的凯泽斯劳滕队,当时他还打进了那场比赛的第一个进球。和他提起那场比赛,克洛泽还记得,他笑着说:“虽然我打进了第一个球,但那场比赛却是你出尽了风头,上演帽子戏法,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和你成为队友。”

  说着,他给我引见了门将维泽,我的第一场欧洲联赛中,他当时是凯泽斯劳滕队的门将,如今也来到了云达不莱梅队。维泽拍了拍我,笑着说:“我会记你一辈子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第一个在我把守的门前上演帽子戏法的人。”我也笑了。

  随后过来的是球队的克罗地亚前锋克拉什尼奇,他和我握了握手,“首先我承认你是一个优秀的球员,你的到来令我有一些不爽,因为你肯定会占据一个主力前锋的位置,而我要和米洛(克洛泽的昵称)争夺另一个位置,要知道我们的关系很好的,也许为你我们会反目的。”

  我笑了笑说:“我的压力也很大,因为你们两个都是优秀的前锋,如果我松懈了,发挥不好,很有可能被你们挤到替补席上。”

  法国人米库长了一幅硬汉面孔,对人也不热情,我和他打了招呼,“你好,认识你很高兴,希望能够恨你合作愉快。”然后向他伸出手。而他只是点了点头,说:“我也是。”用的还是法语,然后就自顾自地转身离开了,把我干在那里了。

  我正在尴尬地发愣的时候,有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我回头一看,是一个黑人,身材很高,“别介意好吗,他不会德语,而且跟谁都这样,”随后,他自我介绍,“我叫纳尔多,是巴西人,当然,纳尔多是我的绰号,我的名字太长,说了你也够呛能记住,你记住我叫纳尔多就行了,我跟你一样,也是刚刚来到队里的,希望能够和你成为朋友。”“我也是。”我回答,和米库的冷峻比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纳尔多这样的性格。

  随后,沙夫给我介绍了其他队员,包括主力中后卫法轮霍斯特、两个边后卫舒尔茨和沃姆,中场的德国国脚弗林斯和博罗夫斯基等人。最后,他向我介绍了队长鲍曼,沙夫说:“在我来之前,弗兰克就是队长了,他可是队员中的元老。”听到这个话,我心里一动,看来自己想当队长是有些没谱了。

  但我还是说了我的想法,“沙夫先生,我有一个建议,我在阿贾克斯的时候就是球队的队长,并且带领球队拿到了冠军联赛冠军,我觉得我比较适合做球队的队长,这样会对球队有所帮助。”

  听了我的话,沙夫和全队队员都把目光望向鲍曼,包括我,但鲍曼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波澜不惊,也没有说话。

  还是沙夫说话了,“汪,你刚刚来队,而弗兰克一直是队长,现在就让他交出队长袖标可能不太现实,我很为你的责任感而高兴,不过,在没有什么重大变化之前,我们还是先不要在队长的位置上作变动好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坚持什么,只好点了点头,表示服从安排。

  戴天广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说,你争这个队长干什么,也不多给你一分钱,而且会让你在队里不好待的。”

  “我可是出于对球队的责任感,小戴同志,你不要总是用很庸俗的说法来和我谈这个事情好不好,这说明你和我的境界还有差距啊”

  他看着我,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才憋出一句,“你真是倒霉催的。”

  于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戴天广同志把我想要当队长的想法告诉了他唯恐天下不乱的德国同行。于是德国记者发起了一场投票,看球迷们对我和鲍曼队长之争的态度。投票结果令我很是失望,支持我的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我在球队的第一次出场是在联赛杯对沙尔克04队的比赛中,我们是主场作战,但显然没有进入状态,最好的机会是我主动抢断对方后卫脚下球打门,击在横梁上,来自队友的配合几乎没有,我拍着手,拼命招呼队友压上,跑起来,多传球,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角色已经不是队长了。相比之下,鲍曼这个正牌队长到有些闷,大概是该喊的我都喊了,他不知道该喊什么了。

  队友们虽然积极一点了,但场面仍然很混乱,下半场,对方获得一个点球,但林肯射出的点球被维泽飞身扑出,维泽兴奋地怒吼,我赶紧跑上去,和他重重地击掌,“好样的,兄弟!”

  然而好景不长,随后的一次进攻中,对方的库兰伊还是把球打进了球门,他身边一米的范围内没有一名防守队员。

  最终结果不用说,我们输了。赛后,鲍曼找到我,“汪,也许你更适合当队长,但现在我们先不讨论这件事情好吗,我和教练说过了,在球队里增加一个副队长的位置,由你来担任,我不在场上时,你就是正式的队长,我在场上时,你也可以发挥队长的作用,我们一起努力吧。”

  “一齐努力!”我坚定地回答,两只右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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