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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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这样淡淡的约了多次会后,三经理点化江鱼,让齐风退婚,江鱼就说三经理,你那么喜欢我怎么不为我离婚呢?三经理就没话说了。江鱼自言自语道,玩就玩得起,玩不起就别玩!

  但江鱼心里明白,在感情上也许玩进去的只有江鱼自己。包括三经理或许也不会受到伤害。

  江鱼到最后也没想过要齐风为她退婚,因为江鱼自己不想结婚,或者说不敢结婚,男人不敢把赌注押在江鱼身上,江鱼也不敢把自己的一生交在男人手里,江鱼只是爱男人,江鱼觉得爱和结婚有时是毫不相干的两回事儿。

  齐风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生气江鱼老是跟那些男人出去喝酒了,但齐风忍着不说江鱼,因为他明白自己并不能给她什么承诺。但男人喝醉酒就敢承诺了。齐风一次喝醉了对江鱼说:“不要再去喝酒了!”

  江鱼反问他:“不喝酒我们干什么?我们的生活有时就是这么匮乏。”

  齐风着急了对江鱼说:“你要能戒了酒,我娶你!”

  江鱼轻描淡写的回答:“好啊,你娶了我,我就不出去喝了,专心在家做你的贤妻良母。”

  当然齐风不娶江鱼,江鱼也不戒酒。

  江鱼聪明的知道什么是真实的谎言。男人的话你都可以相信,但不必全都当真。而在某一个时间段的感情,你也一定要相信的他是纯洁真诚的,这样想女人就幸福了。

  江鱼觉得幸福只是是一种感觉,而且幸福得自己争取,不是奢望谁给的。这一点,对于从小就没与父母见过面的江鱼来说,很早就明白了。

  江鱼后来觉得自己有些离不开齐风,但江鱼明白齐风这样的男人,不会娶她这样的女人,所以江鱼还是把这种感情深深的埋在心里。也不把精力全放在齐风一个人身上,因为那样会让自己伤得更深的。江鱼太明白,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份量了,江鱼想也许这辈子就是给男人做情人的命了。想通了江鱼觉得情人也不错,别人种树我摘桃么!

  齐风从没想过要跟江鱼怎么样,所以齐风并不控制自己对江鱼的喜欢。齐风想到最后,也不过止于喜欢而已。

  那晚,在焦点舞厅。童楚林诡异的对齐风说:“你今天好跳不成。”

  “怎么了?”齐风有些奇怪。

  “江鱼在后面那桌”。齐风回头一看,江鱼真在他后面那桌跟两个男人,而且其中有一个人是电厂的邢四四。齐风不明白江鱼一个大学生,什么时候连邢四四这种人也认识。邢四四在电厂出了名的混混。虽然齐风也说不明白四四坏在哪儿,但人们都说四四不好。人人都说好的人,不一定是个好人,但人人都说坏的人,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到江鱼和邢四四一桌,齐风不想理江鱼,但是心情却突然不好了。

  江鱼好像一直没发现他的存在,也难怪,江鱼眼睛有些近视。

  齐风感觉江鱼的声音在不远时,以为江鱼是冲他来的。抬起头却见江鱼走到他的邻坐。那个男的搂着江鱼喝交杯酒。齐风实在看不下去,真想上去聒江鱼两耳光,但始终坐着没动。齐风想自己是老了,要是年轻时一定不让……

  江鱼脖子一仰,一杯扎啤就下去了。江鱼往桌上放杯子时,发现了对面的齐风。江鱼站起来走过来。看到齐风桌上两男两女。江鱼在齐风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齐风爬到江鱼耳边逗江鱼:“我都不认识,是童楚林给我介绍的小密儿。”江鱼不动声色又掐了一把齐风,还跟童楚林干了一杯啤酒。童楚林还给江鱼加酒,齐风伸手挡了,说:“你没看还有两桌?”江鱼看出来齐风有些生气,有些开心,齐风心里终还有她一点儿位置的。

  江鱼转完这两桌认识人,回到和自己一起来的那张桌子的那俩人,发现白燕兵已走了,只留下邓华兰一个人。邓华兰说白燕兵让我告诉你,家里有事儿他先走了。江鱼知道白燕兵是生气了。因为进焦点快两个小时了,只和白燕兵碰两杯酒,而今晚是白燕兵请江鱼客。

  江鱼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就起身去卫生间想给白燕兵打电话。江鱼刚走到柱子跟前,刘洋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刘洋一直把江鱼拉到台上,直跳得大汗淋漓。江鱼挣脱刘洋下来,发现齐风也不在了,很是气恼,心想不管怎么也该跟她打个招呼再走吧。看到邓华兰还在那儿坐着,江鱼走过去问:“你怎么还不回?”

  “我不等你一起走吗?”

  “不用,你先回吧,我今晚不回了。”邓华兰就一脸不高兴的一个人走了。江鱼正打算上台告诉刘洋,她今天可以跟他玩通宵,却被齐风叫住了。江鱼对失而复得的齐风十分高兴。江鱼问齐风:“你还没走?”

  “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等等!”江鱼上台跟刘洋道了个别,就跟齐风走了。齐风悄悄关了手机,他宁愿那些麻烦明天醒来再解决。

  齐风觉得现在越来越不想回家了。

  齐风问江鱼:“饿了吧?”

  “嗯!”齐风觉得江鱼还是很乖巧的,只是缺乏一个真正的男人管理而已。齐风有时候摸着江鱼后背那些瘦得突出了排骨,就有点心疼,这个天天活在男人堆里的女人,自己是真想让她吃得胖些,所以齐风最常问江鱼的一句话就是:饿不饿?虽然齐风知道另外一些男人并不会让江鱼饿着,可齐风觉得把江鱼交给谁他也不放心,可自己是有的未婚妻的。齐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江鱼第二天给白燕兵打手机,白燕兵接起电话明知故问:“你谁呀?”

  “听不出来?听不出来挂了吧!”江鱼愤愤地说。

  “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那个女人吧!”

  “过奖,过奖!”江鱼又说:“昨晚实在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江鱼现在也学的跟男人一样把错误归咎在酒的身上,这样容易让别人原谅。不是说了世界上可以原谅三种人吗?其中就包括醉鬼,而另外两种人是小孩和诗人。

  两个人刚开始在一起是很快乐,最后把对方的麻烦当成自己的了,那就麻烦来了,也就标志着爱情来了。齐风和江鱼就是。

  齐风对江鱼这种天天喝酒的日子感觉很是麻烦,但却没有更好的办法。齐风知道在桐城这样的三线小城市,如果江鱼毕业后不能去国家机关工作,那几个破企业就更不要考虑了,江鱼是不会委身于那些地方,再说齐风自己也看不上,江鱼就更看不上了。只是齐风知道,江鱼却除了酒和男人以外,真的一无所有。

  齐风想如果自己没订婚就把她养起来,可是现在齐风没有能力了,每月工资几乎全部上交。尔况江鱼也不是那种很省钱的女人,习惯那种奢侈的日子。江鱼出门一步也不愿意走,没有车接的时候就打车。江鱼为此辩解说:不是自己吃不了苦,而是天生懒。齐风觉得江鱼懒得也很可爱。

  江鱼扒在齐风身边一本正经的说:“齐风啊!我肚子痛啊,怎么办?”

  “哪儿痛?我给你揉揉。”

  “不管用的,老毛病一会就好了。”

  “只是衣服已泡盆里,时间长了会不会坏掉?”江鱼说着就自己笑个不停。齐风不傻。齐风也不想洗,但看着江鱼那种邪邪的、有点儿楚楚可怜的眼神,齐风就说:“洗就洗直说就行了,还说什么肚子痛!”

  齐风一个人在卫生间洗江鱼那堆衣服。拿起每件衣服,齐风都能想起江鱼穿在身上后的样子,就这么胡乱的搓着也很快。齐风在用水涤那些作品时。江鱼的手机响了,齐风停下手中的活儿侧起耳朵,江鱼并不避他和那些酒友在电话里调情,说些想呀念呀之类的话。齐风在听到江鱼说了那句,“你在我心里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时,齐风就把那条自己投出的裤子“啪”的一声扔在地上,坐在江鱼旁边开始吸烟。江鱼挂了电话去卫生间,路过的时候,把齐风扔在地上的裤子,又用劲踩了一脚。齐风忍不住骂江鱼:“你他妈的有病啊?告诉你,以后自己洗,或者用洗衣机。”江鱼不吱声,回来的时候又踩一脚。江鱼开始看电视,看都不看齐风一眼。齐风真想把这个婊子,揍一顿才解气。但也不过是意淫了一下,齐风坐着没动,看江鱼不理他,齐风继续自怨自艾地说:“我他妈的真是贱,在家有女人洗,出来给别人洗,还他妈遭贱!”江鱼还是一声不吭,虽然江鱼心里觉得齐风有理。

  齐风抽完这支烟,站起来把江鱼衣服捡到盆子里冲好,悠悠地对江鱼说:“亲爱的,最后一次!”

  齐风心想,江鱼到底还是不适合给人做老婆,只能做情人,所以齐风觉得选江鱼做情人是明智的。

  齐风问江鱼:“晚上有情况?”

  “没有。”

  齐风和江鱼直到睡在一个被子里才又和好如初。齐风没办法做到跟江鱼躺在一条被子里不动江鱼。齐风的手齐风自己也管不住,总想摸她的身子。江鱼身子很光滑,和脸一样精致无暇。齐风尤其喜欢江鱼的腰,齐风两手一卡江鱼的腰,就把江鱼轻轻的放到自己的身上。齐风每次总说江鱼:瘦得跟狗一样。江鱼不恼,江鱼觉得这是个恰当不得了的比喻。

  但齐风再往下动,就会遭到江鱼严厉的反抗,所以,和江鱼更进一步的肉体接触,齐风到现在还没有实现。江鱼只摸过他那个东西大小,并且江鱼一次还得意洋洋地跟齐风说,我只看一眼男人的手,就知道男人那个东西有多大了。齐风心想,这得睡过多少男人,才得出的经验啊。但江鱼就是不让齐风碰,齐风反正也不急,但每每和江鱼近距离接触后,下体难免支棱半天,于是,回家后的齐风,就按住未婚妻,猛一顿泄。

  江鱼的反抗,让齐风想到一个词:贞洁的裱子!齐风玩文字的,当然知道这不合乎逻辑,但他还是很乐意在心里这么想江鱼。

  齐风的丈母娘,只要一有机会见着齐风,就说要跟她女儿早点完婚的话。齐风在她说过N遍后和那个自己原来选好的处女结婚了。这期间一个月时间齐风没见江鱼,江鱼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只在他婚礼那天发了一个短信:希望她是你最后盼望的那个新娘。

  齐风总是被江鱼这种无争的性格感动着,所以齐风觉得很内疚,一种来自良心的狠狠的折磨。

  齐风不知道江鱼的伤心和野心,以及江鱼的聪明。

  江鱼的野心是做齐风的老婆,但江鱼不会做无谓牺牲,所以江鱼想好如果今生得不到你,那就让你一辈子记得我,而且觉得内疚,也就是用爱折磨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