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岑笑着道,:“我也不清楚,师傅还没有回来吗?”
“两位师傅都去卢府了。”
刘岑点点头,然后将那件黑乎乎的软甲往地上一扔,拎着两根铁棒对昌红道:“我去中院练习下,师傅回来了,立即告诉我一声。”
昌红点点头,然后看着地上那个黑乎乎,脏兮兮的软甲问道:“公子,这个呢?”
刘岑随口答道:“那东西太破了,就先放在那儿,等下再仍掉吧。”
说着,拎着两根铁棒走进中院,昌红看着地上软甲,俏盈盈上前,缓缓拿起,嘴角淡笑,朝着后院而去。
后院中,刘岑凝神摒气,紧握双棒,闭目沉思,细心体会着从两根铁棒中传来的轻微的气息,内心中一片安宁……
一冷一暖两股微弱的气息从掌心传入,顺着脉络,缓缓涌入胸部。左侧身子仿佛是在六月酷热之中,汗水淋淋,炎热难当;右侧却好像是冰天雪地十二月,寒气袭人,抖索难抑。此时的刘岑脑子格外清晰,似乎都能看到那两股气息像两条小蛇在自己身体中缓缓游动,最后汇聚于丹田之中。就在两股气息汇集融合的那一霎间,猛然一颤,无数画面从脑海中闪现,莫名难辨的场景,神情各异的人员,怪异神奇的事物……甚至自己数十年的生活都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旋即,全身上下充满了力气,呼之欲出。
刘岑不由自主的双手挥舞,腾挪跳跃,横扫斜格,脑子一片空静,仿佛不是自 己在舞动双棍棒,而是双棍在指挥自己一样。只听见两根棒子随着自己旋转跳跃的身影呜呜鸣叫,就像两条灵性的蛟龙,在天穹之上翻腾起舞,拨云撒雾。
“好!”
一声喝彩声惊醒了翩翩舞动中的刘岑。
刘岑停下来一看,练武场边站着两位师傅,身后还簇拥着一群小家伙都瞪着大眼,羡慕、敬佩的看着自己。
刘岑一笑,走了过去道:“两位师傅,你们何时回府的?岑儿未曾亲迎,望两位师傅见谅。”
王越望着刘岑手中所拿双棒,诧异道:“岑儿,你手中所拿何物?”
刘岑笑着将手中的铁棒递给王越查看,道:“我也不知这是何物?不过徒儿感觉挺顺手的。叫什么。”
王越细细查看,缓言道:“若越没有记错,此兵器叫做鞭,因其形像竹根而得名。不过,此兵器尚且少用,多人不认识,我也是在当年巡游江南之士,曾经见过一次,更很少见战场上有人持此物。”
刘岑笑道:“原来叫鞭,果然是像竹鞭,徒儿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兵器。”
听到三人这么说,那一群孩子都涌上前,睁大了眼睛打量着这奇怪的兵器。
王越在手中轻轻一颠,然后有随意舞动了下,诧异道,:“越看此物非青铜或生铁所铸,不知何物铸造此形?”
刘岑笑道,将自己的感觉告诉了两位师傅。
王越跟田丰诧异的对视一眼,王越低头细细打量两根鞭,然后奇怪道:“岑儿,你说你这两根鞭一凉一热,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说着将双鞭递给了田丰,田丰接过,紧握在手中,然后也抬头诧异的望着刘岑,显然,也没有感受道两根鞭上不同的温度。
刘岑一愣,连忙道:“两位师傅,徒儿怎敢欺骗。确实岑儿感觉到有两种不同的温度,一冷一暖,岑儿不敢妄言。”
王越难以置信的从田丰手中接过一根,细细抚摸鞭身,除了兵器那种寒气之外,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与此同时,田丰也将手中的鞭抚摸一遍,也没有任何感觉。
刘岑大急,从王越手中夺过鞭,紧握在右手,急促道:“师傅,我真的感觉到了,就像这样,是股凉意……啊……”
刘岑呆住了,此时握在手中的鞭根本没有任何先前感受到的凉意,大吃一惊,有慌忙从田丰手中抢过鞭,紧握手中,可是无论自己如何用尽,都没有能够从中感受到先前的那股暖意……
刘岑目瞪口呆的望着手中的双鞭,难道刚才的 一切都只是幻觉,都只是自己的错觉,这两根鞭,没有任何异常,不过是非常普通的兵器而已,并没有自己刚才所感到的神奇力量?
田丰看到刘岑失魂落魄的样子,温言安慰道:“岑儿,莫要伤心,或许只是你出得此物,甚喜,兴奋所致。”
“不,师傅,我真的没有说谎!真的是有两种感觉,我没有欺骗两位师傅!”刘岑大声吼叫道。
王越看到刘岑脸上肌肉颤抖,身子微颤,神情激动,心中一动,某非是这段时间练武过多,乃至心神难定,为外物所侵,连忙道:“岑儿,师傅并没有言你说谎,或许只是师傅刚才没有细心体会道而已。不要着急,你慢慢将事情告知我们。”刘岑双手紧握,呆若木鸡的看着双鞭,就像两根死蛇,毫无生命,任由自己怎么用尽,再也没有什么气息,刘岑最后不禁怀疑自己,某非自己真的是太兴奋,感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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