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车马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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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是否尤好用‘马’?”蒙面女子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我闻言先是一楞,心头有些吃惊,随即些意外地问道:“姑娘的如何得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扬了扬手中之“马”,若有所思,“此子日行千里,我实在想不到:当今之世,除了铁骑之外,还有何兵种能问鼎天下?不论是其强大的冲击力和无以伦比的机动能力,都有着其他兵种无以比拟的优越性……”

  “先生之话,确是不假,骑兵的确有着它无以伦比的优势,但特定的时间和环境,注定了这个兵种未必能能充分展现它的实力。就例如:南方丘陵地带了,不适合展开大规模骑兵作战,骑兵注定了无用武之地。南方河网密布,数百数千河道交叉纵横,骑兵不能做到的事,相反,舟楫却能代替它出色的完全任务。所以说,在南方之战中,舟楫的作用远远大过骑兵的作用。

  “当然,我上面所说的只是一个特例。再者,在特定的时间和环境下,我用弩车未必不能破去强大的骑兵攻击。”蒙面女子说着仰起了手中之“车”。

  听过蒙面女子这番话,我只是一阵哑然接失笑,故然,她前面所道是有道理的,但她后面所说的用弩车破去我强大骑兵,我却是不以为然。蒙面女子似乎也瞧出了我的不屑,先生也未在意,笑了笑,对我道:“先生可是不信?”我虽未回答,却以沉默已应,想过半晌后,又道:“观当今之世,董卓能掌控天下,乃是他手中的大量的西凉精锐铁骑,不论是吕布手下的‘陷阵营’,还是公孙瓒将军麾下的三千‘白马义从’,能在多次战役中,屡建奇功,足以说明骑兵的强大作用。”

  蒙面女子一番深思之后,并未反驳我的话,反而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还没等交明白过来,她讲道:“那就请先生快点讲完,我们在棋场之上见个分晓,如何?”我笑着应允,“先生不妨从‘马’说起。”我听了这话,又看了看手中的之“马”,不禁失笑起来,待笑过之后,才继续说道:“马走动的方法是一直一斜,即先横着或直着走一格,然后再斜着走一个对角线,有称‘马走日’。马一次可走的选择点可以达到四周的八个点,故有‘八面威风’之说。如果在要去的方向有别的棋子挡住,马就无法走过去,俗称‘蹩马腿’。”

  “好个‘蹩马腿’,若叫先生成了‘蹩马腿’之后,看先生还能日行千里否?”听完蒙面女子这番奚笑之言,我不禁又是一阵莞尔,强着心中笑意,将后面之子的走法一一道尽。

  等我将所有子的走法尽皆说完,还没等我喘上口,蒙面女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拉上我,要我和她对局起来。

  双方棋子落定,我让她先手。果然不出我所,她似乎尤喜用车,大概是听了我先前“一车十子寒”之说,为了将“车”拖出,被我择机吃掉了“马”,一局下来,在我马和炮的精妙陪合之下,她几乎被杀得落花流水。虽然她的车有不欲的表现,但在大势已去之下,也是独木难撑,无力独挽狂澜于既倒。不过,她倒也是看得开之人,未到绝境,便知事不可为,要求重开一局。

  第二局再开,我便无第一局般容易取胜了,她着着小心,只求无过,不求有心。我也正是抓住了她点,记得当初我和父亲一同下棋之时,更是因为处处小心,步步为营。却是处处掣肘,无数当机立断。在我“马”和“炮”再次亲密配合之下,蒙面女子被我杀得节节败退,虽然她处处设防,节陈抵抗,却也是手忙脚忙,无法洞悉全局,虽仗着双车之便纵横杀场,但在我马炮错将之下,将双“军”偷吃。最后,她只得作罢。

  第三局既始,她双“车”不再是孤军奋战,而是和其他子作配合,攻守之间,更见犀利,“一车十子寒”这句话在她手下得到充分体现,不过才下数步,我就觉得手心发凉,背流冷汗。好不容易在我精心策划之下,马后炮的布局终于完成,就在我以为敌方完无胜算之机,没想到她的“车”突然杀出,横亘在我马炮之间,原本精心布局,被也半路杀出的“车”给打乱。好在我家“象”“仕”俱全,先竭力稳住了守势,以空间换取时间,不惜牺牲两相一仕,诱使她一“车”覆没在“马”蹄之下,不过,其间,我的主帅,却是被逼得七次移位。最后,双方局势持平,大部分子都被消耗殆尽,无奈只得以和棋作罢。

  等下完这局,我情不自禁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反观那蒙面女子,却是一番镇定之态,不见有多少紧张之色。我暗叫了声“侥幸”,我顺便抬头看了一下天色,这时比起昨晚,似乎夜更深了,加之和这蒙面女子下了三局,三胜一和,虽赢了她两局,却是在人家不熟练的情况下,不敢再和她下下去了,下在一局,只怕是有输无赢,当下说道:“此刻天色已晚,今日就到此处吧!”我看见了蒙面女子眼中透过的此许失望之色,“近段时间有要事可能会离开曹府一段时间,姑娘棋艺之上的天资实属在下生平仅见。”这句话也并非我恭维之言,也是我的真心话。

  (下个星期也我们学校的劳动周,要是没能更新,请大家原谅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星期五老是拖到星期六来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