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被我问得不耐烦了,便说“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后来隐约听到别人提及,说那是“五禽戏”。“五禽戏”为何物,说来自己也并不清楚,只是看到爷爷虽是年迈,却是因为练这套“五禽戏”老当益壮,精神日渐抖擞,甚少生病。即使是生了病,有时甚是固执的爷爷宁愿不去医院,却是每天坚持一大早便爬起来练这套“五禽戏”,总是在不知不觉中,病患尽去。
“将军是如何得知小老儿这套健身法门叫作‘五禽戏’?”华佗一脸疑惑地看将着我。我吓了大跳,只顾着嘴上痛快,却是忘了华佗这茬。当下随便寻了个理由,道:“华先生难道忘了上回在一起在来江东途中,老先生曾不经意间向我二人提过此事。”说着我回头冲着徐庶打了个眼色,“元直!你说是不是?”
徐庶楞了楞,迅速反应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口中却应道:“对!对!对!就是过江那时候,老先生不经意提及的。”
这小子比我厉害多了,时间地点都捏造了出来,像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最后,就连华佗自己听了也坚信不疑。华佗恍然大悟是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来如此啊!难怪关键赵将军知道,我还以为赵将军能未卜先知。若真是如此,还不成了神人?”
我暗地里大大地汗了一个,心道:没想到给这老人家糊里糊涂地蒙中了。“华先生,在下对这套‘五禽戏’甚感兴趣。不知老先生能不能教导一二?”我向华佗提出这般请求,却也是有多少是因为爷爷的缘故,不知道在我那个世界,爷爷到底过得怎么样?向华佗学习这套“五禽戏”,也算是聊表借慰。
“赵将军纵横天下,少有人能敌,没想到对小老儿这套微末之学感兴趣……”华佗话还没说完。
“啊!”突然在尝药的张仲景大叫了一声,兴高采烈地指着手中的药瓶,含糊不清地道:“这……这……,没……没想到世间果……果真有这般神奇之……之药。”不知是怎么回事,“医圣”张仲景此刻竟变得有些大舌头了。我和徐庶对望一眼,彼此均是有些想笑,却是死死忍住。
那模样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呵呵,这是‘麻沸散’功效散发了,医圣所尝不多,过得片刻便能恢复正常。”看到我和徐庶强忍住笑意的滑稽模样,华佗叹了一口气,向我们解释道。张仲景此刻似乎才察觉到自己的不妥,摸了一把自己颇觉发木的嘴唇,笑了笑,道:“这……这真……真是个好东西!”
看见堂堂医圣如此模样,我和华佗、徐庶互视一眼,这次谁都忍不住了,纷自哈哈大笑起来。我和这徐庶这才知道,刚才华佗那模样也是装出来的,想来他早已是忍不住在心底偷笑。“医圣”张仲景闹了老脸通红,硬是忍着一短时间内不说话,却如华佗所言,张仲景所尝“麻沸散”并不是很多,不过片刻,他的嘴唇和舌头都恢复知觉了。
张仲景早已经忍不住心中激动,盼不得在场每个人都能分享他的喜悦般。他舌头一恢复感觉,便拉着华佗破不及待地说道:“华兄,有这此药,你那‘开膛破肚’的玄奇之术,便派得上用场了。便有了你‘开膛破肚’的玄奇之术,病人党深在内里的病患便不只有汤病一种途径能治了,汤慰、针石。便是那‘九阴绝脉’,只要我们对症下药,也绝对不在话下。”
若要说张仲景最让我高兴的话,莫过于他最后一句了。
“这么说我那好友有……有治了?”我颤着声音,目不转睛地盯着张仲景问道。张仲景看了华佗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道:“至少理论上是这样,只要我再好生查阅下医书,再加上华兄的帮忙,我绝对有五成,不!六应该能六层把握能治好‘九阴绝脉’如此之内的先天顽疾。我便回去查下医书……”
我和徐庶听了我最后一句话,都是脸色一变,我强自稳定心神,问道:“先生还要回‘孙府’?”想起去接他的时候,那屋子中那琳琅满地的医书,我一听说他要“回去查阅医书,”自然而然便想到了孙策候府。徐庶眼中也尽是惊恐之色,方脱儿狼窝,莫不是还在再送虎口不成?
“回什么‘孙府’?”“医圣”张仲景一脸不解地看着我和徐庶,“我这医庐就在离这客栈不远的地方,又何必舍近求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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