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木子已死血魔生


本站公告

    我的脑子在痛,可恶的文仲,人死了就死了,还要给我留下一部分记忆,让我有时候受折磨。

  “孔雀,你怎么来了?”当我努力摇着头的时候,孔雀竟然从天而降,直接落到了我们寝室的阳台上,这样避免了下面楼管大叔的登记。她也真够聪明,只是有些野蛮,这年头,女生受《我的野蛮女友》影响深刻,都不自觉的加入到了这个行列,完完全全的改变了我们男同胞们的爱情观、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

  “我找到了兔神的应接人,哈哈,我能干吧。”她笑嘻嘻的爬到了我的床上,我赶紧吧被子抱得紧紧的,被子底下的手不断的紧张起来,在我的胸部以下腿部以上摸索着。

  “你干什么呢?”孔雀很直接的问。

  “我――我害怕。”

  “怕什么呢?”

  “我怕你强奸我。”我笑呵呵的说。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找到了兔神的神像,摸起来毛绒绒的,难道已经活了?我的娘诶,那可不得了。

  我赶紧把被子掀起来,退到了墙角。

  “臭流氓。”孔雀很快的转过头去,然后跳到了地面上,不再看我。

  果然,那兔神表面有了绒毛,这怎么可能?原先没有的,怎么突然就有了呢?

  “你找到的应接之人在哪?”我问。

  “在下面。就在楼下。”孔雀有点不悦地说。

  “你,你竟然把未来的兔神放在我们楼下站岗,你真幽默。对了,你转过头来,我穿着衣服呢。”我对孔雀说。

  不是我不想裸睡,而是没有来得及睡觉,上次受伤回来就是这样睡的,回来之后就疗伤了,没顾及脱衣服的事情。像朱且那样的人,睡觉一定是裸睡,我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快速的冲入他的宿舍,然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拉开他的被子,放到阳台上去,然后大家一起看他的弟弟高昂的扬着头,在保护他作为一个男人有且仅有的尊严,严肃,认真。

  “快点把人家带进来。等一下,我先打扫一下卫生。”我马上忙碌起来,两个星期没有叠的被子被我按照军人的标准叠了起来,四四方方的,像棺材,还是那种穷人家的棺材,富贵帝王修墓的话,棺材是量身定做的,其实把被子说成是棺材一点也不为过,不同的是被子是人活着睡觉时用的,而棺材是给死人睡觉时用的。

  “好了。”我对着楼下喊。

  又是一阵风吹进了我的新房,但是不同的是是两个美女,一个孔雀是自然不用介绍我就认识了,但是另一个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因为不是木子,而是和木子长得很相象的女子。

  “你好,我是季子。”她微笑着我我打招呼。

  她长着一对儿桃花眼,桃花眼者,眼长,眼尾略弯。她眼睛水汪汪似的,四周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视,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令我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又对我一笑,教我心荡意牵,看了之后有种晕晕的感觉,感觉自己看到了潘金莲。

  “鸡子?”难道又是妓女,我晕,孔雀啊,你不会也去那种地方了吧。我发出疑问的时候眼神死死的勾住梦婷,希望她给我一个答案。

  “是季子。她是木子的妹妹,就是你和我说的那个木子的妹妹,双胞胎妹妹。”梦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仿佛在告诫我说:你这个思想,又想歪了。

  “哦,那为什么是她呢?不是她姐姐呢?黄疾风喜欢的是她姐姐,而不是她呀?”我有些不解地问。

  “可是……”孔雀想说但是没有说出口。

  “可是什么?”

  “可是姐姐已经死了,她不可能来这里了。”季子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听梦婷姐姐说,只要成为那种人就可以使姐姐复活了,所以我想试一试。”

  “死了,不会吧?前几天我还见过她。”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木子钻入了红色保时捷中,给我的心灵也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阴影。

  “是的,就在昨天晚上,在老外滩,尸体血被吸干了,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所为,在我到达的时候正看到季子在尸体旁哭泣,我发现木子的灵魂还是迟迟不肯离开,所以就把她保留了下来,放在这里,她手里变出一个瓶子,彩色的花纹印证了中国陶彩艺术的伟大与精深。

  我虽然有点恐惧,但是还是勉强的接了过来,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很轻,果然印证了我的推测,灵魂的重量是很轻的,就是因为他们的质量很细微,所以才可以漂浮,就跟蚂蚁或者蜘蛛。随着空气的波动就可以云游四海,甚至可以在6000米高空依然逍遥法外。

  “血魔。”字疗伤过程中我用百度搜索引擎搜索到了骨魔、血魔、金刚魔,也称肉魔,金刚魔肉体强硬,可以刀枪不入,而我遇到的那个骷髅我估计十有八九就是骨魔,而血魔我则没有见过,金刚魔则更是听都没听过。

  “血魔?难道他又出来害人了?”孔雀静静的说,像是在回忆。

  “你认识?”我惊喜的问。

  “血魔是魔王的精血所生,修炼的是修罗血魔功,以人之精血为媒修炼的邪恶魔功,残忍之极却威力奇大。”

  “那金刚魔呢?”我继续问。

  “金刚魔又叫肉魔,是魔王的肉体所化,修炼的是邪王炎杀拳,魔王所创的盖世魔功,可将魔气化为附骨魔炎,能媲美道教的三味真火,是魔门弟子必学之守门绝技。”

  “哇塞,这么牛。有时间会一会才好,大家攀个交情,做不成朋友也别做敌人啊。”我这样想着,却不经意的说了出来。

  “想死呀,你是学道的,竟然要与邪魔为伍,天生做汉奸的料。”孔雀有些生气,唉,怎么女人生气的频率都快赶得上美国的流产率了,那是相当的高。

  “做汉奸有什么不好,那叫识时务,为俊杰。”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

  “鄙视你。”

  “没关系,习惯了。走吧。”我穿上了外衣,信步走了出去,我可是可以堂堂正正的走路的,而孔雀和季子还是必须从阳台出去,这就是命啊。

  左手手背向上,右手手背向下,我这样跳跃着自己的思维,然后去接受这个事实,怎么和黄疾风说呢?

  “黄疾风,你在哪里?赶快过来吧。我给你引荐一个人。”这是通讯的力量,传导的是电磁波。

  “好的,马上到。”说完就到了,这是腿部的力量。

  “这么快,修为见长啊,这才几天呀,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待。”

  “引荐的是谁呀?这两位吗?”他指着孔雀和季子说,这时候季子才从孔雀的身后露出脸来,她羞怯的样子很是羞怯,估计是对喜欢自己姐姐的男孩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吧。

  “木子?你怎么在这里。”黄疾风的眼神先是发了光,后来又黯淡了下去。

  “你不是木子?木子的眼神不是这样的。”不愧白爱木子一场,这种自然的默契与气息还是分辨的出,听说狗鼻子很是灵敏,不知道他是不是通过鼻子来分辨的,但是鼻子可以看眼神吗?或许可以,那叫通感。

  “木子在这里。”我手里给他那个陶瓷的瓶子,“她已经死了。”

  “不,不。你骗我,你骗我……”又是抱头痛哭,男人啊,怎么这么没出息呢,遇到悲伤的事情就哭泣,懦弱。

  “请不要哭了,姐姐没有死去,姐姐可以复活的,只要能够找到血魔,并将它杀死,用他的血为姐姐重塑身体,然后姐姐就可以重生了。”季子递给黄疾风一个黄色的手帕,还释放出淡淡的香味,像是白兰花的香味。

  “血魔?血魔在哪里?”他狂吼着,这个男孩真是不理性,遇到什么事情就大吼,吼叫能够解决问题吗?当然不能。

  “血魔可能就是带她走的那个开着红色保时捷的男子。”我对他的提问做出了不确定性的回答。

  “好,我知道了。”抢过我手里的瓶子就要走。

  “慢着。你这样去又有什么用呢?血魔在哪里你知道吗?”我试着用理性来敲醒他。

  “我找遍宁波城我也把他找出来。”

  “但是找出来你打得过吗?”

  “就是拼命我也不在乎。大不了就是死。”

  “即使打过了你会重塑身体吗?”

  “我――我……不――不会。”说完这个黄疾风就再也不说话了。

  “听着,重塑身体的话,这位可以帮忙,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带季子去应接,这样再和血魔作战的时候我们才有更强的一个帮手,这样胜算才会更大一下,毕竟血魔的实力是怎么样的,我们都不知道,就是孔雀也是有所闻而没有亲自见过。我们要打有把握的仗,如果我们死了,谁又为木子复活呢?那样的话她不就是永远不能昭雪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舍得离去吗?那是因为她后悔了,如果她复活的话,一定会选择你的,因为只有你对她最好。”

  谎言有时候有恶意的,也有善意的,善意的谎言又称白色谎言,无伤大雅,有时候还会起到很重要的作用,譬如一个女生不喜欢一个男生,所以不接受那男生的求爱,她就可以说:我大学期间不想谈恋爱。即使过几天之后,她明明绑着一个男生的胳膊走在去宁大第一食堂三楼的路上,两个人穿着同样颜色的情侣装。

  “走吧。”我拉起他的左手,右手里他握着木子的瓶子,我觉得除了季子,最好的保管者就是他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