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芳娥笑道:“杨小文说的,总不会有错吧。她跟我说,你们现在性生活很不正常。她还告诉我,你以前一天搞她八次,搞得他们物理学界都打算拿你当研究课题,要好好研究一下黄种人的性活力指数到底能到多高。现在你八天搞一次都嫌多,到底什么原因?说你沾花惹草,几个月都不见你下楼,说你体力不行,你日夜不睡觉,她跟我说的时候都哭得不行。她问我,你是不是嫌她老了,她那东西不中用了。她还问我,她那东西可不可以做手术,一点儿女物理学家的尊严都没有了。”
陈成的胯下之物咯噔一下竖得老高,在前妇科大夫窦芳娥的调教下,世间没有物体能不竖起。
陈成说:“我并没有觉得她不新鲜,是我现在的新鲜劲儿都搁在史诗中去了。”
窦芳娥将头靠在陈成腿上,不惜弓背弯腰不方便,弄得桌椅一阵乱响。陈成发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再干我一次,都十七年没让你干我了。”
“不行!这是不可能的!你我现在都有家庭,都有儿有女,得学会克制。”
“我当年已经有了家庭,你不是照样跑到杭州来干我。”
“那时我孤独。”
“你都快要和杨小文结婚了,你还孤独。”
“她不让我碰她。”
“她不让碰就找我?那洛宾不让你碰我,你怎么还碰,还不远千里地来碰,还非要在洛宾他妈亲自为我们缝制的芦花被子里碰。你个狗日的,你当年碰得我都快要死去了你知道不知道?啊,你这个坏蛋大**,你知道不知道?啊?”
窦芳娥用妇科大夫专业的手拿住了陈成那竖起来的物件,然后用脸隔着陈成的裤子蹭它,用指尖摩挲它,用牙轻咬它,咬得陈成一阵阵哆嗦。陈成双手撑住餐椅的边缘部,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嘴中喃喃地说:
“别搞了,这么做要不得,没有道德,没有廉耻,没有良心,你让怎么对得起洛宾和杭子。求你别搞了,再这么搞,我这东西脾气一上来,我管不住,它真干了你,我可不负责啊!”
“没人让你负责,也没有人知道,我就想让它干我。”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它好大啊!”
窦芳娥用脸去量陈成那物件的长度,用嘴去量它的粗细,伸手去弄陈成裤腰带。陈成裤子拉尿口一般都没有封严实,因为他的裤前门拉链十有八九都是坏的,坏了还不急于修。窦芳娥不想再隔着衣服弄那物件了,她将手指伸进裤门去找那物件的肉身。
“别搞了行不行,娥子,我们现在多大?怎么给孩子们当表率?”
“当表率也不在这种事儿上,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小哥哥!阿成,你这东西还那么结实,个头还长高了,你看它的腰现在粗的,一定是前些年这山珍海味、鲍翅燕窝什么的吃多了,都赶上美国成人片中的那些**王了。这杨小文真呆,守着这么好的**还喊冤叫屈,都像她这么有福,这中东的仗也就打不起来了。”
窦芳娥从陈成的裤门中请出了陈成的宝贝疙瘩,样子确实很威武,确实具备“力拔山兮盖世”的英雄气概,确实是腰身结实个子高大,有好莱坞硬汉的风范气度,难怪窦芳娥啧啧称羡。窦芳娥拿舌尖舔了那物件的头部、颈部和下巴颏儿,还想往那物件能发痒的去处继续舔将下去。
陈成的双手快撑不住了,他既撑不住来自道德高山、伦理大河和良心大海的挤压,也撑不住激情奔涌、血液倒流和情感喷发的狂呼,口中啊啊了几声,迅即起身推开了窦芳娥舌、手、身的纠缠。窦芳娥整个的情怀扑了空,便顺势跌在地上,本来应该跌成个滚球状,但她逆势让自己的身体跌得很伸张,呈现在陈成眼前的是一幅八脚八叉的动人女性的躯体,好生生猛,也好生的可怕!这女人特别是四十岁的女人一旦躺下,真是让男人为难,扶她怕她趁势将你拉了下去让你热血沸腾的胸膛贴在她丰满的肯定长着两颗大白兔奶糖的胸脯上,扯她又怕她顺手将你扯了去让你坚强不屈的身体跟她合成一个完美的整体。
陈成装出一种悲痛欲绝的神情对躺在地上的窦芳娥说:“你就别装醉耍酒疯了,起来吧!我们赛诗还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将身体挨在一起,为什么非要动手动脚,你也不怕我有艾滋病?”
窦芳娥坐了起来,仍不愿放弃诱惑陈成:“我就是要跟你赛尸呀,你躲什么躲!我今天真想赛的不是诗歌的‘诗’,而是肉尸的‘尸’。”
陈成想不出别的招数了,便重复说:“你真就不怕我有艾滋病?你去了英美几年,人怎么都变成这样了,抓住男人都直接要干人家,太可怕了。”
“笑话!你天天蹲在家里能得艾滋病?别忘记了我才是搞医的!你说我去英美呆了几年就性解放了?更大的笑话!现在的中国比英美开放多了。中国人的婚外性行为比率有多大,你最清楚。我现在做的这个破生意,天天就跟这些烂事阉人打交道,也是见怪不怪了,有些不要脸的婊子真烈,她们都敢到大街上去招人干她们。我在自己家里和老相好的干点美事儿,这也算是抓住个男人就要干人家?”窦芳娥站了起来,又坐在离陈成最近的椅子上。陈成就那么站着,他不敢挨近窦芳娥这头骚情未尽的母狮,他心里一定在盼着沪杭能够赶快回来救他。
陈成说:“我现在是坐在家里写史诗,之前二十年我可是一日三地地疯跑,什么样的地方我没去过,什么样的人我没接触过,你就敢保证我没有和那些见了男人就想上的女人之间干过。”
“干过也没得艾滋病,艾滋病的潜伏期也有症状,我没有从你身上看见任何艾滋病的症状。我不是杨小文,我不可能像她那样尽听你瞎编。今天你不搞我也行,你得告诉我,你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我和杨小文一样,十分关心这个很严肃的、关系到我们女性生存幸福的大问题。”
陈成说:“我是出问题了行不行!我,我最近得了做爱恐惧症。”
“那都是些什么症状?”窦芳娥认真问。
“看见女人的真奶子就犯怵,看见电视上的女人假屁股就恶心,看见科学节目中的女人阴.道、子宫和卵巢就反胃。这些幻象老跟着我,让我无法跟任何女人亲热,让我无法集中精力完成一次性交。”陈成伤心地说。
窦芳娥不无遗憾地问:“为什么会这样呀?”
陈成马上就回答:“都是写这史诗惹的祸,我现在干什么都要先有诗意才行,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患上了‘诗意强迫症’?”
窦芳娥阴笑,还点头称是,手却又开始不老实,这次是往陈成的胳肢窝一带行动。“我让你得了艾滋病,又得了‘诗意强迫症’,我看你就是得了急性阳痿症。中国男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得了阳痿症,外国人就不同,想躲开自己的**,主动承认自己得了阳痿症,还跑到医生那里去搞证明。说你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你还恬不知耻地将艾滋病这种世上最脏的病往自己身上扯,我得说你这就是一种‘不要脸的活受罪’。”窦芳娥趁机取笑了陈成一通。
陈成见窦芳娥的骚劲儿有些减弱,才敢坐下来。他说:“娥子,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喝喝酒。这些年不见,我发现你的酒量变大了不少,这酒疯儿装得也挺像。”
窦芳娥盯住陈成十分严肃地问:“这么些年我们都没机会在一起,你就真的从来都没想过你过去认真爱过的女性身体?你今天这意思是说我们今后永远也没机会在一起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