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人性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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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那…天那……这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天那!这是哪里?食人部落?

  脚不由自主的后退着,连踩到什么东西都没有过多的注意,庆幸的是,从门缝里看,里面的人还没发觉,可是…好象靠在了什么东西上!我记得后面好象没有东西!

  而且…而且我踩的东西是……蹲身就地向前一滚。呼!风声刮过,隐约间还能看到几根头发脱落,也许是冲劲太大了,该死的,门是向里面敞开的,没刹住脚,一下子扑进了房间里,而那几个老头和那对夫妇,正巧看向我这边,虽然笑着,但是我却感觉自己身上的肉仿佛一块块的被撕扯下来了。

  双手和膝盖弹跳式的,将倒下的身体弹向空中,同时微微起身,迅速的站了起来,转身想跑出去,这才发现门已经被几个看不清相貌的人堵住了。

  再转过头来,看到的却是几个一脸凶残的人,手上握着的是还流淌着未干血迹的菜刀,来不及多想别的,得想办法出去,四下看了看,轻巧的身体,可以很轻易的跃过房定顶,但是……我能在一瞬间敲碎顶棚吗?退一万步说,我能瞬间敲开一个洞吗?

  这屋子本来就不大,他们要想伤到我其实很简单,如果我向上逃,一把菜刀分三次使用,像飞刀一样砍我,流血也够我灌一壶的了。

  怎么办?再次看向门口,远处…没办法了,只能拼。

  ――――第二状态?解禁

  啪!后面伸出来的翅膀直接把靠近的人弹飞了,是机会!微蹲,脚狠狠的蹬下地面,眼前一花,忙刹住脚步,堪堪躲过撞墙。

  看看眼前,这就是我开始睡过的屋子,趁状态还在,轻轻一跃便跃上房顶,回头看了一眼,却吓的赶忙继续向前方黑暗之地逃跑,后面已经追了上来。

  后有追兵,前方则是无尽的黑暗,可能隐藏着致命的陷阱,但我别无它路……

  ……

  呼…哈……呼……

  才3分钟就结束了,但是我已经没力气了,那些人却还在死命的追赶,完了,看来真的完了……

  “快跑,别让那小丫头跑了!”是个老头的声音。虽然很远,但既然我能听到,那就应该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了。躺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嗯?哇……唔!”忽然被一只手拉进了旁边的草堆里,吓得我刚要大叫,就被一双“肮脏”的手捂住了。

  “别叫!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声音很脆,但是却有点发沉,是男声。有点哑,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吧!但即使如此,这个男子的年龄应该不大,但至少比现在的我大,大概有17岁左右吧!也就是在成年年龄那里徘徊着。

  哒哒哒哒……脚步声乱七八糟,但是却有一个人停了下来,顿时心里有些抓紧。

  “都给我仔细点,她绝对跑不掉!”又是那个老头的声音。然后脚步以慢慢的节奏响起,离去。最后消失……

  呼……“我们”同时松了口气,我赶紧将那只抓了下来,因为那股污泥味实在是呛的我够戗。感觉上是躺在这个人身上,但是我没有转身,也没有反抗,轻声的问:“你是谁?为什么帮我?”

  “有必要吗?我已经忘记了我的名字!”

  “忘记?名字也会忘记?”我提起了一丝兴趣,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这里只有他是值得信任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但是我的直觉从来没有骗过我。就像先知的预言一样,总能预知一些事情或者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事情。

  “是啊!在这里,除了生存,什么都会被忘记,就像这里的人,可能连人性都忘记了吧!”似在嘲笑,但是我却感觉到悲哀,连人性都忘记了,那还叫人吗?

  “你是这个村子的人吗?”

  “不是!为什么这么问?”

  “好奇!”

  “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

  “可是我的好奇心已经促使我杀过好多人了!”

  “杀人?你在开玩笑?”

  “有必要吗?骗你好玩啊?”

  “好像也是!但是……”

  “但是很难让人相信,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能干得了什么?对不对?可是,永远不要把所有的小孩子当做小孩,也不是所有人人都可以用惯性思维去想象!”

  “嗯……你说话很像我弟弟!”

  “什么话?”

  “就是那句‘永远不要把所有的小孩子当做小孩’,我弟弟也曾说过!”

  “哦?那你怎么认为?我长的很像你弟弟吗?”

  “我曾经……只是将这段话当做一个玩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信口胡说的,可是……”

  “可是你错了,大错特错?”

  “没错,弟弟那一年做了一件我都无法想象的事情,也因为那样我来到这个‘地狱’!”

  “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青秋!”

  “有姓青的吗?”

  “一听就知道你的百家姓背得不熟!”

  “我根本就连看都没看过!”

  “那你姓什么?”

  “……不知道,曾经我以为自己姓独孤!后来‘梦醒’后才知道自己姓龙,如果说人有前世的话,我可能还姓苏!”

  “吭…扑!哈哈……你还真有趣啊!哪有人有三个姓的啊?你也相信来世和前生吗?”

  “不相信,至少曾经不相信!”

  “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我前世是男人,你会相信吗?”

  “不信!”

  “我也是,我也曾经不相信,不管你信与否,我不相信时,自己还是男人,等相信时,却发现一切都迟了……”

  “小说看多了吧你?”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变身’小说看多了?”

  “可以这么说!”

  “曾经有个人曾告诉我,我睡5年的时间……”

  “哇!你以为你是睡美人啊?”

  “无聊!我才不是那种整天幻想童话故事的小女孩呢!”

  “那你是什么?”

  “天使你信吗?”

  “不信!”

  “切……知道5年的时间里,我干了什么吗?”

  “这谁知道,除非我是你的梦魇,要不怎么知道你做什么梦?”

  “我做了一个22年的梦!”

  “不是吧!有够夸张的!”

  “是啊!我也觉得很夸张,甚至很真实,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不知道哪才是现实中的我,不知道是自己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谁,甚至不知道曾经爱恋的那个人在哪里……”

  “很混乱!”

  “说了这么久,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叫我羽好了,不过念在你比我大的面子上,叫我小羽吧!呃…不是下雨的雨,而是羽毛的羽。”

  “羽?确实很……男性化!谁给你起的名字?”

  “前世的妈妈……”

  “你还真是……”

  “思维概念性转换,对吧!”

  “……”

  “光说我,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我先给你讲个故事要不要听?”

  “什么故事?”

  “关于我和弟弟的!”

  “名字!”

  “呃……‘人性’吧!”

  “扑…你想让我笑死啊?你还真会起名字啊!”

  “呵呵,要笑就笑吧!”

  “哈哈……”

  “别笑的那么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周星弛变性了呢!”

  “你竟然骂我最爱的明星?”

  “哦?你是他的粉丝啊?”

  “……算了,跟猪说话多了也会变成弱智!”

  “你骂我猪?”

  “难道我说我旁边的是堆屎吗?”

  “……”

  “好了,讲你的故事吧!”

  “算你行!从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

  “庙里有个王八蛋在大骂:‘刚才谁他妈的在乱吠’?”

  “……”

  “你正经点好不好?我没时间听你在这跟我念经颂佛,也没时间幻想秃驴的脑壳!”

  “……好吧好吧!正题!山……”

  “还来是不?”

  “真的,这次是真的。我们家住在山中,也就是3年前……”

  ……

  这个家庭并不富裕,但是一家四口倒生活的幸福美满,父亲是大学毕业生,但是现在也只是个打工仔而已,年仅26岁青文山,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哥哥10岁,弟弟才3岁。或许是因为当年的“逃难”吧!青文山和妻子一直住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沟中,每个月都靠着那少的可怜的几百元钱过活着。但是这个偏远的小山沟中,这个被很多人叫做药珍村的小山村中,也算是一个小地主了。

  药珍村!顾名思义,这里曾是无数珍贵药材的出生地,但是因为近年来的干旱,书这个平时水润充足的小地方,一下子变的仿佛几千年都没降过雨一样的贫瘠山谷(《魔兽世界》借鉴),一瞬间,这里的很多户农家就这样,断了生存的条件,但是因为青文山夫妇本身就是靠出外打工挣钱养的家,总的说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很难想象吧!青文山是硕士学位,而妻子更是有博士的学位,但是这两个商业人才就这么埋没在了山沟里面,或许很多人想不通,但是如果非要说起当年的事,也只是隐约的知道一点,可能是因为在学校学习的时候,青文山和妻子曾做过什么越轨的行为,弄的最后……

  反正世界上也出现了无数,只有这对夫妇比较特殊,他们厌倦的商海的沉浮起跌,也厌倦了书香世家的奢华,宁愿去过这贫苦却安逸的生活。

  或许这就是很多人不能理解的,不过也因为这样,青文山夫妇平静的过了很多年,甚至很多人都不曾记得这么两个人,当然这些青文山夫妇都没有隐瞒孩子,因为他们认为没有必要隐瞒,庆幸的是,孩子们不仅没有任何的责怪,反之是非常的理解。但如果夫妇选择了隐瞒,可能问题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话说,人生的跌涨一旦开始,就不会有任何人可以轻易的退出,所以再安逸的幸福,也该到此结束了。

  哥哥和弟弟没有上学,因为父母都是大学生,讲课的方式与技巧都不是那些学校的什么什么“高级货”能比得了的。也更比那些“吸血蚊子”负责的多,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前途埋没了没有关系,但是孩子不一样,所以再怎么样也要上学的,至少要混个文凭什么的,将来好找个工作,娶个媳妇。这其实就是小两口的心愿了。

  这一年,哥哥14岁,弟弟7岁,弟弟叫青秋,哥哥则叫青强。也就是在这一年,命运改变了……

  谁也想不到,那个曾经应该已经消失了的,或者说放弃寻找青文山的妻子的人,竟然在这一天出现了,或许是老天都愿意玩弄一下这戏剧性的话剧吧!那一天下雪了!6月飞雪啊……

  妻子被家庭里的亲人给掳走了,父亲则被警察抓了,留下的只是两个生活还不能自理的“孩子”……

  两个月的生活,如果不是邻家大婶的帮助,可能这两个孩子连两天都撑不下去,好在不管怎么说,青文山夫妇还是给孩子们一些钱,虽然不是很多,但在这个偏远的山区里,已经算是天文数字了。

  哥哥虽然只有14岁,但是已经很会过日子了。弟弟只有7岁,却很乖,从来不哭不闹,似乎这两个孩子就是这么的让人省心,或许连哥哥也是这么想的,直到那一天,弟弟曾在哥哥面前发誓,一定要找到妈妈……

  哥哥却只是将这句话当做小孩子的戏言,他们都知道,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在那样的家庭里,他们就是野种,只会被驱逐,所以哥哥早就放弃了,但是退一万步来说,年幼的他们别说不知道父母在哪里,就算知道了,他们不可能找得到,因为路途实在太远了!

  或许就是这一次戏言,哥哥永远的失去了弟弟!

  在山区的每个角落,火车站……找了几个月,最后找到了这里,这个可悲的村庄,弟弟也就在哥哥到达这里的前几天,落入了这里。

  3年了,哥哥一直等在这里,只是在寻找弟弟,他相信弟弟一定没有死,他忘记了绝望,忘记了恐惧,忘记了一切的一切,包括名字,虽然这个青强出现在了故事中,但他却觉得那永远是个该遗忘的东西。

  最后留下的只有对弟弟的思念,还有做为人类,那人性中的善良与纯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