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嗒一阵乱响过后,从通道里走进天一堆人,具体多少个没看清,但是可以肯定很多,有两三个押着一个女人进来的,还有走在最后的那个……红发女人?撒克?果然,这里果然有他们一份。
“今天由不得你,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你自己看着办吧!”顺着附近的探照灯看下去,是个油光粉面的猪头,浑身肉的恶心,说起话来,腮帮子都颤抖。说实话,让我杀了他,我都闲脏了我的手。
“……你…你们想干什么…啊……”还没说完,一声尖叫吸引了我,哇!经典!只见七八个“叔叔”……先这么叫吧,谁让我比他们小呢?七八个大叔轮流上阵,三下五除二,很快那女人的衣服便……拔光了,所以才说够“经典”嘛。
雪白的肌肤,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材,纤毫毕露,在洁白的灯光下,亮的刺眼,亮的璀璨,很怀疑那是不是人体能够做得到的。在灯光下,每一分每寸,都完整的展现在眼前,尤其是禁区,更是勾引人的欲望……我往哪看呢?算了,这么吸引人,不看就可惜了。
只是那泪雨婆裟的脸,还有那慌乱遮挡着的手和可能是感到羞耻的缘故,浑身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尤其是那雪白的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的肌肤上,点上那么点点的泪水,仿佛真的已经滴出水来了。
甩了甩头,尽可能的让自己不去想,而是先观察这里的情况,但是脑子里却不自主的想着那些画面,很想扇自己一巴掌,但是如果我真扇了,那我就暴露了。阿门,愿主宽恕我,我不是有意的。
继续看,那女人虽然如此,但是慌乱中还算比较有“头脑”,正巧附近有一张床,一个鱼跃,翻上了床,一把抓起被子,堪堪将身体盖住。整件事发生了足足有半分钟,但是那几个男人硬是没有一点违规,真是怀疑那些人是不是木头,这么诱人的贴板肉,竟然就那么放着她?要是我的话,我会怎么样?
嘴角咧了咧,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唯一可惜的,现在的我做不到了,该死的老天,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
突然那胖子走到床前,而女人见到人过来,也下意识的往里缩了缩,虽然离的远看不到,但是可以肯定一定是满脸的恐惧,至于心里想什么,按照女人的思维方式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晕,我可没说过我是女人,至少精神上不是。
胖子站定,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好象是照片,在女人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挺胸抬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欠揍模样:“答应?还是不答应?随你的便,但是你可要考虑后果!”说完,就把照片撕掉了。
“你敢伤害我妹妹,我就杀了你!”没想到,还在颤抖的女人突然发了狠,看来这个她口中的“妹妹”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一般的重要,很可能是唯一的亲人,甚至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那么也就是说,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非法的勾当,而且一方人还抓住了什么把柄,要威胁她,但是是什么勾当呢?脱衣服?难不成这还是妓院啊?等等…似乎抓到了什么……
啪!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同时也把我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看到那个肥猪将女人的脸扇了个印子,但是那女人却没有流泪的痕迹,既然我能够看清对方流没流泪,为什么就是看不清她的脸呢?值得怀疑。
肥猪用手指着女人,大骂道:“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如果还想那小丫头活着,就给我好好的干下去,不然……后果你知道。”撕票,这个谁都知道。
“你不是人!”女人大吼着,徒手的想要抓什么扔过去,可惜除了遮盖身体的被子,什么也没有,现在的她,根本就是别人的玩物罢了,可悲的人。
“随便,对于这个字我不在乎,我只要钱,只要你给我赚够了钱,少不了你的好处,不然别怪我没把话说在前头。”又是一个钱的奴隶,似乎是想到了大把大把的钱落到自己的口袋里,竟然偷偷的笑了起来,那样子,活一个果冻布丁,浑身直颤。真受不了。
女人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含着泪点着头,而下面的话我就听不到了,没有真气听力真麻烦,而当我要开启的时候,人家已经把悄悄话说完了,我还听个屁啊?
然后接下来就是,化妆……是撒克给她化的,远远看去,还满专业的,不一会就完事了,然后是……啪啪啪啪……
我眼睛都闪花了,好啊!竟然是拍照,而且还是拍女人的裸体,估计录象也少不了,原来是干黑道的三大犯罪勾当啊!哪三大应该都知道吧!没错!黄、赌、毒。行啊!今天我算是碰上了个现场的了,免费观看……
……
被闪的迷迷糊糊中,总算结束了,然后又聊了些什么,我一点都没听进去,只是后来听到那死胖子一顿破锣般的大笑,之后就离开了,只留下坐在床上,躲在在角落哭泣的女人。
将真气听力开启后,仔细的倾听,确保周围没有人了,我才从阴暗中现身,然后利用真气轻身,从二楼高的角落缓缓的落地,然后向着她走去。我是不是胆子太大了点?我第一次这么问自己。
走到近前,才发现原来女人的胳膊上已经有很多青黑色的擂痕,一条一条,看起来触目惊心,似乎碰一下就会流血,可能是轻身的缘故,她没有发现我。我走路是没有声音的,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鬼。双手环抱在胸前,虽然看不真切,但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她的胸部被自己的双臂挤的变形了……妈的,她是不是勾引我呢?
脸低垂着,闭着的眼睛,睫毛在颤抖,眼泪也哗啦啦的流个不停,披头散发的,但是却显得如刚刚被爱情保养过的妩媚。异样的美感,习惯性的歪了歪脑袋,虽然第一次是下意识的,但是做的次数多了,我也跟着习惯了。
小小的手,伸进小小的裤兜里,掏出了我那块妈妈(福妈)给我留下的,从来没有用过的手帕,用左手将右手包裹在里面,擦拭着女人的眼角。
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我知道她感觉到了,但是我没有停止,擦完后,我竟手帕放回了裤兜里,抬起头却发现她愣愣的看着我。大概是觉得,在这种地方碰到小女孩实在是有点意外吧!
猛的,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大脑转瞬的空白,等清醒后,才发现自己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毕竟遭受了那样的残害,在这个孤独的黑暗中,想要找到一个抚慰自己的人,实在少的可怜,虽然我未必是可以安抚她的那个人,但是此时我的出现,就相当于她落水时的救命稻草,当然就会这么不顾一切的将我抓住。我没有怪她,如果是我,我可能做得更偏激,将心比心,如果将对方比做自己,去感受那种感受,就会发现,原来自己是那样的失败,甚至还比不上对方。
良久才不舍的将我放开,然后柔声的问道:“把你弄痛了吧!”抚摩着我的头,我没有反抗,说实话这样反倒令人很享受,再说就凭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不是我自大,有实力的人都可以拥有这种自信。
我摇了摇头,不打算开口说话,因为就算说了,人家也不会把我的话当话的,毕竟我这么“小”的孩子,说话是很没有力度的。
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然后好象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就急迫的说:“你快点离开这里,很危险的,不要像我……你妈妈呢?”
我还是摇了摇头,或许这个动作并不算回答,甚至很多人不能理解,但是我也不想说话,只是用点头或者摇头,我装着淡然,或者我的心里本来就是淡然的,因为她的话,在我听来,已经再正常不过了,丝毫不引起我心灵的波澜。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说话吗?”似乎发现了什么,也似乎是被我骗了,她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既然要演戏,那么就将这台戏言到底,所以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算是默认了。
“这样吧!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我不等她说完就摇摇头,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她:我没有家。确实,我也不认为我有家了,不然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四处流浪。
“……这样啊!听话,赶紧躲起来,晚上…跟我回家吧!”似乎只能这样了,在这个时候她还能想着我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这是一般人的思维方式,按我的思维方式就是,即使她不这样做,也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况且她能做什么,我对她能有什么用?很明显,这样来思考问题,就会发现原来一件普通的事,其内涵也是很麻烦的。
我没有异议,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头跑开了,当然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一直在看着我,至于眼睛里是什么情绪,我并不在乎。况且,我也只是敷衍她,因为这样做的同时,给他一个乖巧的印象,而我却要去做另一件事――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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