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这招的特点,毕竟这招就是靠速度的冲击力,做的一种冲刺型的战斗模式。而杀伤很强,虽然这招是第一次使用,但是那些散碎的记忆里,却生生的告诉我,这招绝对是绝杀中的绝杀,什么是绝杀我想不用解释了吧。
这招可以说是无法抵挡,只有用相应的强大攻招相克,防御几乎是无效的,打个比方说,10年后的那时候,有个比较有名的动漫好象叫什么《火影忍者》对吧?其中“佐助”在中忍考试中使用的“千鸟”知道吧,那招就跟我现在所使用的有点像,冲击+速度+力量+极强的战斗技巧=超强的冲刺类绝杀,而就用这招,那个什么“我爱罗”的“完美防御”(俗称:大土球子)就无法抵挡,而相对的,像“鸣人”的那个“螺旋丸”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那不是打得不相上下吗?虽然某些程度上“鸣人”占些优势,但是这里只是举个例子而已,要说明的就是,没有相对的绝强战斗技巧与其以毒攻毒,是绝对不可能使其停止的,即使是我自己,当然,这是在单人对战的情况下,人多了就不一定了……嗯?我解释这么多干什么?真是的,最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自己给自己解释起来了。
不过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啊?感觉应该1秒的1/10就能够到达,可是我想的这些东西,实际上好象连1秒的1/100都没有,难道我变聪明了?不对,我本来就不笨,应该是…我难道成天才了?
但是,这也不对,时间过的……正想着,手已经接触到了什么东西,感觉有点硬,但是又无法抵挡我,渐渐的感觉摸到了湿忽忽的东西……看来是对方的死期到了,我并不嗜杀,也不噬血,但是不知道今天怎的,我就是特别想要杀了他,似乎他不死我就心里堵得慌。我是怎么了?而且…这招竟然不是我使用的,而是因为身体不受控制,自己动了?
算了,不管了:“去死吧!”很奇怪的感觉,就像烧热的水果刀切黄油的感觉,我不知道我的比喻对不对,感觉上很硬,但是一接触不到1/10秒,就感觉像是从切金属改成切豆腐一样的感觉,很奇妙,更奇妙的是,我竟然用手切。
身体停住了,而且是急停的,身体好几个部位仿佛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而手上的“巨型豆腐”似乎也仅仅将半个手掌埋进去,虽然是半个手掌,但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身体本来就不是以前的,所以我手有多大,我自己自然清楚的很。想想啊,对了,如果我大约的估计没错的话,我的手也就30厘米左右那么长,或者20厘米……没办法,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小孩显得手要小好几圈,但是即使这样,一个10~~15厘米的“水果刀”扎在肚子里也不好受。
但是,为什么身体停住了?而且还不能动了?想到这,睁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这是?
“你们…这是……为什么?”看着费力抓着我双手的霜哥哥,还有拦住我身体的雨姐姐和雪姐姐,还有对面那个完全是一脸的惊骇,忘记处理流血不止的伤口的大叔。
“妹妹,松手吧!”雪姐姐劝慰道,但是听到她的话,我反而觉得一股气闷,身体也不自觉的再次紧绷。
“为什么?为什么要拦住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拦住我?我要杀了这个人,他让我感觉不舒服,只有他死了我才会舒服,为什么你们要拦我?抬头看了看大叔,再看了看他们,我忽然很想哭,又很想笑,想不到…想不到我这个“内人”竟然还比不上他这个“外人”来得亲,可笑,太可笑了……脸颊湿湿的,为什么?为什么每次我想笑的时候,我总是哭?为什么我每次想哭的时候,留下的却只有冰冷的感觉?
你们…为什么?难道我在你们心里就这么的不值钱吗?连一个外人都比自己来得亲?可笑,我有种想要狂笑的冲动,我好恨,为什么我不早杀了他?磨磨蹭蹭的,迟迟的到现在才……现在倒好,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最后还得自己跳下去,并且把自己埋上。可笑啊可笑……
用尽全力,在霜满脸的惊骇下,我手在他巨大力量的手掌的控制下,缓缓的移动到嘴边,将白色的面纱摘下,丢掉……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发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心痛的感觉令我不能呼吸,每一次被针扎的时候,耳边都会响起玻璃般破碎的声音,清脆却痛苦。
嘴角微微上扬,蓦的看到他们怪异的眼神,刚刚感到有些奇怪他们的眼神,马上就看到几缕飘过眼前的发丝……血红色的发,原来如此,原来他们惊异的是我瞬间变色的发,曾经我也见过一次,只是那次是在录象机里而已,没有像现在这么真实,不知道血红色的头发到底好不好看,也没有照过镜子看,记得在录象里,伴随着头发变成血红色的,眼睛好象也会变成血红色的……哈哈,眼睛都会变色,我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
很舒服,不知道什么原因,身体感觉很充盈,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但是转瞬间我却发现,我不能用真气了,真是悲哀……
深呼一口气,以脚尖为轴心,顺时针高速旋转,感觉自己的力气瞬间大了几十倍,竟将这一圈子的人全部都甩飞了,不过幸好把两位姐姐给甩观众席上去了,虽然压在了别人身上,但至少可以肯定,她们不会受什么伤。至于霜嘛,他是男的,不予考虑……对了还有一个人,人呢?
那位大叔叔人呢?人跑就不好了,虽然我不喜欢当个杀手,也不喜欢追别人家里去杀人,但是起码也别给我躲着啊,男子汉大丈夫,畏畏缩缩的,像什么男人?赶紧给我出来受死……呃…好象这些话都是心里说的,晕…真是浪费脑细胞……
算了,我也不打算浪费高蛋白的口水了,毕竟这种东西可不能随便浪费的,四下看了看,希望能找到……不过最后还是很可惜,人是找到了,可惜不是那位大叔,而是一个一脸儒相的白胡子拖地的老头……太夸张了吧!我的这一头长发拖着地面就够夸张的了,况且我的生理年龄才13岁,但是对面的就……人的胡子能长那么长吗?算了,我管这么多干什么?办“正事”要紧。
“老爷爷,刚才的叔叔呢?”看人家脸挺慈祥的,给个面子。
“哼……”可惜人家不给我面子,而且脸色也立即冷了下来。
既然不给我好脸色看,我也没必要给她好脸色:“老头,麻烦你开开你尊贵的‘金口’,只要告诉我,刚才那位大叔在哪就好了!OK?”
“哼…小小年纪就如此残酷,长大了还了得?”
听到这句经典的老台词,我翻了翻白眼,也用一句很经典的台词:“关你屁事?”
“你……好好,看我怎么教训你?”一张慈祥却又冷淡,因为气急而通红的脸,看起来…还满可爱的,至少比那个扑克脸好点。
“好啊!你怎么教训我?来吧!”将长得不能再长的头发,从后面拉到面前,看着血红色的头发上扎眼的白色,别提多别扭了,将那简单固定头发的白色丝带解下,看着顺滑,一下子在手中散开的血红色,看起来就像川流不息的血溪……不得不说,确实很漂亮,当然我只是说它放在手掌上特别的漂亮,可没说长在人头上就一定好看,我还真没见过血红色头发的人……不对,我不就是吗?可惜啊可惜,为什么没有镜子呢?照相机也可以啊,至少我能看看自己配上这头血发到底好不好看啊。
“你……念你是小辈,我让你三招!”老年人,尤其是这种练过家子的人,都特别的好面子,可能是看我一副悠闲自得,信心百倍的样子,而且还在玩头发,大大的刺激了他,所以才会如此的……偏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哦,那…晚辈得罪了……”了字刚落,身体早在不觉中移动,连我都没感觉自己动过,但是手上多了一件东西,衣服?不不不,全称是衣服领子,往上看,不是吧?比我高出至少半米的老头,竟然被我单手提了起来,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乖徒弟,放了他吧!”感觉到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
声音很熟悉,转头,看到的是第一次去某个地方,看见的一个有着年轻人体质与相貌,但却有着半脚迈入坟墓的老人的嗓音:“糟老头子,你怎么来了?”反正以前也是这么叫的,也不怎么在乎了。
“哦,搭乘……你刚才叫我什么?”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老头子啊!”说着,顺手把手里提着的东西给甩到一边了,多少我还是会听他点话,毕竟我第一次魔化的时候,这个不算师傅的“师傅”曾经救过我。
“你上,前面还有一个字!”
“哦……你说那个啊!糟啊!”
“全称!”
“你说的,不许生气!”
“行,你说吧!”
“我说了?”
“你再不说,我真生气了!”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上套了!诡异的笑了笑,喘了一口气,用我最大的音量喊道:“糟老头子!”
蓦的,老头子的脸色惨白惨白,然后又铁青铁青,但是接下来是什么变化,我却没注意到,因为后背的劲风……右手并指成手刀,下意识的用全部的力气向后面横斩过去……
砰!再次被阻止了?抬头,看见的是旁边呆滞的长胡子老头,还有我的师傅,宁老头子,他…他竟然也帮着别人?好好,全都跟我作对!好,很好……
脸颊再次湿润,转身冲出了这个盛会的大门,向着远方奔跑,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但至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为什么他们……他们每个人都帮着外人?难道我就不值得他们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也不知道眼前像流光一样快速向后飞逝的五彩缤纷的画面是什么,但是…我感觉不到累,感觉不到身体上的任何感觉,只有伤痕累累的心,滴血的心,疲惫的心……
难道我对他们就是这样吗?我是他们的什么人?忽然站定……对啊!我是他们什么人?他们凭什么那样对我?我什么都不是,甚至不能算是人,我是什么?是在10年后,那个因为伤心而自杀的死尸,是那个…曾经爱着一个叫戴菲的女孩的男人,我在那时就已经死了……
现在呢?我竟然苟且的活着,而且还卑鄙的活在一个小女孩的躯体里,成为一个占用着别人躯体的卑鄙小人,哈哈……我什么都算不上,什么都不是……
狂奔着,这个世界我呆够了,真的够了……像我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存在,我本来就该消失的,可为什么我却活了?重生在了这个世界上……
心好痛,像针扎一样的痛,难以忍受,像噬骨一样……
有天堂吗?如果没有,下地狱也好,只求别让我再受折磨了……
人世间,何处是我家?悲欢喜,数不尽思与愁。
苍茫中,擦不干泪痕。在梦里,只求见菲一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