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成果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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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字为阳刻,又是陶质,和砖瓦一样,有微孔,吸墨,印刷之时,以油锟涂墨于活字上,仰立。再悬纸于活字前,以排刷从上至下扫过,即可印出一张,一张可裁三十二页,印完之后,裁剪,装订,即可成书。由于此时所有书籍都是依靠手工抄录,速度极慢,书籍也非常昂贵。现在有了印刷技术,成本大大降低,故此只要开始印书,那想不赚钱都不容易。因为这邙山门学是皇帝开办,为了讨好皇上,赢得支持,刘备特地将邙山印书社的股份分了五成给邙山门学,剩下的五成中,益农集团占三成,而一手发明印刷术的刘备,只占两成。

  五月望,邙山门学儒生主父文作词、柳豪作画的连环画《平西战记》上市,该套连环画一套共八本,总价八百钱。只要你算下,卖一头牛也只能买五套画书,你就能想到这画书有多贵!不过价格似乎没有阻挡住这套画书的流行,不到半月之内,这小画书就已经风靡雒阳,连带着,雒阳的孩童,也开始模仿书中采用的简笔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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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和二年春三月,邙山印书社挂牌成立。之前,经过半年多的试验,邙山门学实习作坊终于研制成功活字印刷术。活字为粘土烧制,宽广皆两分,长一寸余,大小相同。印刷前,先将活字排于铜盘中,铜盘底部有蜂蜡,排版结束之后,先将活字卡紧,然后将铜盘内的蜡烤融,压平表面,等蜡凝固之后,活字即粘成一体,毫不松动。

  活字为阳刻,又是陶质,和砖瓦一样,有微孔,吸墨,印刷之时,以油锟涂墨于活字上,仰立。再悬纸于活字前,以排刷从上至下扫过,即可印出一张,一张可裁三十二页,印完之后,裁剪,装订,即可成书。由于此时所有书籍都是依靠手工抄录,速度极慢,书籍也非常昂贵。现在有了印刷技术,成本大大降低,故此只要开始印书,那想不赚钱都不容易。因为这邙山门学是皇帝开办,为了讨好皇上,赢得支持,刘备特地将邙山印书社的股份分了五成给邙山门学,剩下的五成中,益农集团占三成,而一手发明印刷术的刘备,只占两成。

  光和二年夏四月,由刘备主编,邙山门学助教耿毕、张礼、袁业、刘显、胡隆五名儒生合编的《新编算术》、《几何》、《数学初步》一套三册,印刷完毕。该书共印千套,除留用百套外,其余九百套全部推向市场。这套书,不仅采用了横排方法,还引入了标点符号、阿拉伯数字和十个大秦字母。在书的扉页上,印着这样的一段话:“我希望您在阅读此书时,是在不停的摇头,而不是一次次的点头。——刘备”

  该套丛书投放市场之后,立即引起了大汉士林的轰动,虽然每套书总价高达一千八百钱,但是在半月之内,就宣告售罄。

  光和二年夏五月,由刘备设计,邙山门学实习作坊制作的指南针面世,同月,刘备提出磁偏角的存在。并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以磁铁、铁屑,演示磁力线,首次提出了磁场的概念。

  五月望,邙山门学儒生主父文作词、柳豪作画的连环画《平西战记》上市,该套连环画一套共八本,总价八百钱。只要你算下,卖一头牛也只能买五套画书,你就能想到这画书有多贵!不过价格似乎没有阻挡住这套画书的流行,不到半月之内,这小画书就已经风靡雒阳,连带着,雒阳的孩童,也开始模仿书中采用的简笔画法。

  光和二年夏六月,由刘备主编,邙山门学助教曹典、鲍英、袁明、孔凌、潘重、刘云、孙杰、何雄八名儒生合编,大儒卢植、马日磾校订的《语文》一套四册,付印。该套教材共一百零八篇课文,取材于《论语》、《尚书》、《礼记》、《春秋》、《孙子十三篇》、《史记》、《汉书》、《诗经》等书,或全文,或摘录,皆为文辞简练确定之文。这套书最大的特色在于它的注释,在课文之外,注释的部分几乎占了一半。注释主要可分三类,一种是生僻字注释,这基本上参照《说文解字》一书,不仅有注解,也有注音。二是典故注释,将文中所涉及的成语和典故都一一详细注明出去,原委,寓意等等。三是文意注解,在文意注解部分,书中博取众长,通常是同一句话,附上了多人多种注解,并列其上,编者并没有指出,该以哪一种解释方法为准。

  这套书面世之后,褒贬不一,主要反应是注释过多过滥,而且没有指出正解,容易误人子弟,但是刘备不为所动。只是上书皇上,言邙山门学无宿儒主持,故此存疑之事较多,因此建议在门学中,另设文学系,请求征召被贬谪到五原安阳县居住的蔡邕回朝任文学系主讲,以此提高邙山学子的文学水平,书奏不省。

  在去年的光和孛星事件中,蔡邕因直言切谏,被中常侍曹节、程璜和司隶校尉阳球陷害,一度被判弃市,后得为人正直的中常侍吕强和卢植等人出力搭救,最终被减死罪一等,与家属髡钳朔方,到五原安阳县居住。其实蔡邕只有两个女儿,此时早已出嫁,因此他被判与家属髡钳朔方,不过是和自己老妻二人而已被流放而已。

  这事发生之时,刘备心知蔡邕是死于董卓之后,因此并不为蔡邕当心,再加上本身也说不上话,无能力相救,故此就没有行动。现在事过不及十月,刘备就上表举荐蔡邕,力求维护,一心想把蔡邕招到邙山门学之中,可惜皇上没有表态。

  六月丙辰,刘母、王倩以及长子刘风,在燕行等二十名护卫的护送下,赶到雒阳。同月,小翠顺利产下一女,取名刘晶。

  光和二年秋七月,由刘备设计,皇家玉工精心磨制的水晶三棱镜面世。

  七月中,刘备用三棱镜为皇帝演示了光的散射现象,并提出,白光为七色光合成,并以高速旋转的七彩陀螺曾现白色来加以验证。当日,刘备又让人用特制的喷雾喷头,对着天空喷水,在水雾之中,曾现出一道清晰的彩虹,至此,彩虹成因,不辨自明。

  七月乙丑,刘备从皇帝的尚方监中,挖出十名皇家工匠,到邙山门学之中任助教,这些人中包括会拉丝的工匠和会制作琉璃壁的玉工。

  光和二年秋八月,刘备独自编写的《物理》一套两册付印,计划印刷五百套,供内部使用。在该书中,刘备从自然界讲起,逐步引入重力、力、平衡条件、惯性定理、加速定理(前三条,合称刘备三大定律)、能量守恒、动量守恒、比重、压强、杠杆原理、滑轮原理、浮力定理、物质的三种形态、比热、电现象、磁现象、指南现象等等。该书中不仅描述了大量现象,也给出很多解释,并列举了验证方法。

  同月,刘备与妻子王倩,绘成缝纫机原理图,交付邙山实习作坊试制。

  光和二年秋九月,由刘备设计,皇家玉工精心磨制的凸透镜面世,用这面凸透镜,刘备成功的演示了放大、聚焦、蜡烛成像等试验。皇帝听到消息,特地宣刘备进宫演示。当刘备拿着水晶透镜,将一张白纸烫出一个个焦黄小洞时,刘宏感到非常神奇,特地下令工匠,给他也制作了一个。不久之后,宫内就经常能够看到这样的场景:大汉国最高领袖刘宏,会顶着烈日,蹲在地上,拿着一个白银镶边的水晶透镜,烤蚂蚁玩耍,他的周围,还蹲着一圈围观的太监和宫女。

  光和二年冬十月,由刘宏策划,邙山门学儒生主父文执笔编写的《平羌战记》付印。先前出版的《平西战记》连环画,其实是策划的探路之作,因为当时段破羌刚刚在狱中自杀,环境并不适合宣传他的战绩,故此投出了小型的连环画,探探路,顺便为全本的战记出版铺路。这本战记,其实是大汉的第一本战史,全书通过走访大量的参战将领、老兵,详细记录了汉军在西凉平定羌乱的战斗历程,记录了自武帝开西域之后,将近三百年多年的历史。对西羌暴乱的起因、经过、各代将领不同的应对方法,都有详细的记录,重点突出了凉州三明三人的不同策略。

  光和二年冬十一月,娄桑送来活塞式抽气机样品。这是一个活塞式抽气机,通过扳动开关,还可以自由转换抽气还是充气。同月,在雒阳南宫平城门广场上,刘备演示了著名的半球试验。在现场,刘备将两个内壁光滑的铜质半球合在一起,然后用抽气机抽取空球里的气体,为了保持密封,半球的合缝上,又涂了一层厚厚的牛油作为密封腻子。两个半球的把手上,都拴着很粗的绳索,拉绳的,是两头牛。当抽气完成后,无论赶牛人如何鞭打,这两头牛都没能将半球拉开。牛,两头两头的增加着,当拉球的牛达到十头时,那对半球才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两个密接在一起的半球,被拉开。那一声之响,足足将在场观看的数千人,都吓了一跳。随着那声巨响,人类对空气的了解,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这个试验,被史家载入史册,后世称之为:雒阳半球试验。

  在光和二年,刘备主导的邙山门学,几乎每个月都能推出新的成果,每一个成果也都引起了大汉的震动。众多的成果,将邙山门学的声誉不断推高,越来越多的学子,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必须参加考试才能入学,必须参加军训,必须下田耕作的学校。

  随着印刷设备的不断完善,印刷作坊也不断扩大,越来越多的书籍,被陆续推向市场,主父文编写的《平羌战记》,由于文辞浅显,用语流畅,描述真实生动,上市不到十日,就成为大汉的畅销书,一月之内,一千本新书,就销售一空。断货之后,不断有商贩到邙山印书社预订,印书社不得不再版印刷。

  此书的流行,让更多的大汉人知道了段颎的功绩。段家后代本来被判流徙边地,此书流行之后,为人正直的中常侍吕强趁势在朝廷上追述段颎前功,天子遂召还段家后人,发还段家家产田地,安置于京师。

  至光和二年冬十一月,邙山学已经运行了两年,学生也招了两届,在校学生已经达到一百二十八人。由于成果众多,邙山中,自刘备以下,众多儒生助教都得以扬名,其中耿毕、张礼、曹典、鲍英、主父文,皆被礼聘为教授。随着书籍的大量上市,邙山学的影响和经济收入都在逐渐提升。当光和三年的第三期招生布告发出之时,很多达官贵人,开始通过各种途径,找到刘备,要求将自家子弟送入邙山学学习。

  在前两期的招生中,刘备一直坚持分开招生,而且农工子弟必占一半。不过这种硬性分配指标的招生方式,受到了士人集团的非议,越来越多的士人,抨击刘备重农工,轻士人,反对对士人实行差别待遇,强烈要求邙山门学统一考试标准。在实际招生中,也确实存在一些农工子弟,并不精于农工之事的现象,而且核实学子的家庭出身,也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故此,招生办法的改革,势在必行。

  在光和三年的招生布告里,刘备明确了新的招生方案。新方案将农耕、工匠技术,都纳入到考试内容之中。邙山门学的入学考试,将分为两步,第一步为文化考试,是为初录,通过初录的学生,还必须下地耕田或上实习作坊做工,以此来获得农工考试的分数,然后根据两次考试所得总分的高低,录取学生。

  刘备希望,这种考试方法,能够让那些真正有志于农工工作的学子,获得一定的加分,也希望能用这种方法,来保证农工子弟的录取比例。毕竟,从以前两届的录取成绩来看,农工子弟的笔试成绩,确实比士人和富商子弟要低。

  现在的邙山门学已经成为一所设施齐备,制度齐全的学校。校内环境优美,秩序井然,完全看不出是一个组建才两年的学校。益农作坊邙山分场、食为天养殖场邙山分场、邙山农场、邙山印书社,都已经开始发挥效益,不仅为邙山门学贡献了数百万钱的收入,还为邙山学扩大了影响。邙山农场连续两年丰收,除了育种试验田的产量参差不齐外,其余的水田亩产高达六石半,旱地亩产也达到四石半。这个产量,已经比周边百姓家的农田要高出不少,据宫中传出的消息说,皇帝刘宏准备明年亲自到邙山门学的农田里开犁。

  就在邙山门学蒸蒸日上的时候,一场针对新兴商业集团的攻击,正在悄悄酝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