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宗族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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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4月29的清晨,也就是在得到冷兵器的第12天,李昌辉已经让所有人拿着兵器训练了十天的时间。李昌辉自己也不懂舞枪弄棒,所以在绿营千总的戈什哈中找了几个武艺高强之徒教他们怎么用剑、用刀、用枪,这些个满族人以骑射得天下,如今虽然操练不勤,但是对于老祖宗的起家本领,很多满族人还是没有丢掉的,特别是能担当戈什哈一般都是善骑射者。

    刚教几天,这几个戈什哈就很惊叹这些人的军事素养之高,并且个个领悟能力超群,几乎每一个动作都是一说就明白。而自己以前学这些东西可是被骑射教习体罚许多遍后才掌握的,如果只是几个人的话还可以说是天赋异禀,练武奇才,可是每一个人都这样的话实在是匪夷所思,不可能所有的练武料子都集中在这里吧。其实他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几根葱,这些人虽然不是大学生中的天之骄子,但是能够考上一本理工类院校的人怎么说也是全国数千万大学生的佼佼者,经过十几年的知识熏陶,接受能力在清朝这个社会无论在哪个层面都是“天赋异禀”。

    经过中国二战的数据表明:一个大学生与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接受同样时间、同样程度的训练后上战场,学生生的存活率高许多。在抗战中期,蒋介石就曾经号召广大高校学生参军,说一个大学生的军事素质可以顶上十个农民。

    十二天的时间已经把戈什哈的基本技艺学到手,所欠缺的是练习熟练,灵活应用。继续练习十天以后已经基本可以运用自如了,戈什哈教的每一种兵器用法都只有十几个招式,看似简单在实战中却很有用处,这些都是满人在无数的实战中总结出来,单打独斗可能不行,但是军队对垒中却是受益非常。

    五月份一到,千总就开始代理守备的职务。是日,大开府门,春风得意,广收贺礼,大观园入乡随俗也送去200两银子为贺仪。

    到5月14的时候还在后院操练的人已经只剩下30人,纪检部副部长孙科志和体育部副部长郑杰楷在十公里的拉练中无法坚持下去,先后敲了那面意味着放弃的锣。六个女生有三个坚持不下去,也敲了锣,按照先后顺序分别是记者团团长范燕琼、艺术团团长黄萍萍、副主席杨静。他们的放弃给厨房多增加五个人手。人数的缩减使得新兵排也由四个班缩减为三个班,其中一班包括三个女生。

    在这一天进行例行的早练时,院子外面又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吵闹声,从声音的方向判断是在前门传来的,这中间的距离可是有一百米,并且这中间还有建筑的阻拦,看来人数当在数千人以上,李昌辉决定应该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近几天来虽然也有吵闹声,但是一般不到一分钟就消失了,而今天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正在疑惑间,看到轮到今天出去采购粮食、物品的十几个人从后门进来,这可就奇怪了,他们从来都是走前门的,因为前门离市集比较近。清朝的大户人家采购东西一般都是下人做的,而大多数下人只被允许从后门出入,所以一般来讲后门的使用率比前门高多了。今天他们从后门进来,看来前门那边肯定发生什么事了,按照往常,这个时候都快可以开饭了。

    “真倒霉,前面的道路被一伙农民堵住了,个个还都是很愤怒的样子,还好我们聪明绕小路走,不然可能东西都被抢光了。欧阳慧洁因为有开过店,采购东西这方面更加有经验,所以大家伙的伙食都是她在负责。

    因为每次的购买都是属于比较大宗的,现在她已经与好几家店建立了互相来往的关系,每天的购物品都是直接供应,省去了许多麻烦,并且质量方面也有保障。是人才放到哪里就都是人才,女子的古代是比较少抛头露面,但是在广东、福建、浙江这些经商的省份,很多女子的经商能力比大多数男子还好,只是碍于封建传统,打的名号不是自己父亲、兄弟的就是丈夫的。所以欧阳慧洁的干练形象还有经常四处采购并不会让人觉得很惊讶,这样的女商人数量不少。

    敏锐的军人触觉让李昌辉觉得不平常,吴老师说福建宗族之间多械斗,特别是比较偏远的地方,而他们现在住的宅子位置就是处在于永春州与兴化府、泉州府三府交界处,宅子地理上属于永春州,但是这个地方一般是处于无政府管理状态。大多数乡民眼中多只有族长而没有县令,大多数时候族规更是凌驾于大清律之上,这也是大清朝叛乱多的其中一个原因。

    虽说门口还有四名知州派来的兵勇和四名泉州绿营派来的绿营兵卒守着,李昌辉仍觉不放心,集合队伍之后下令林易博带领一班的6个男生负责后门,由他带领剩下的人往前门警戒,队伍中的3个女生则派往催醒还在床上睡大觉的人。李昌辉带着十九个人涌往前院,在路上让三班九个人守在会客厅里,而他则亲自带领二班的十名同学守在前门后面。以防有变。

    吵闹声越来越大,然后就开始有金属碰击的声音,接着惨叫声不断传来。李昌辉与吴老师等几个人走上会客楼的三楼,只见大观园前面的空地包括山地田地里数千人打得难分难解,不过真正在打的只是双方前面的几百人,后面的人在乱喊壮声势而已。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打群架的,一伙人看得目瞪口呆。而本来在门口的清朝兵卒早已经敲开前门,躲了进来,现场看数千人打群架等于是找死。李昌辉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曾经随部队镇压过打砸抢,但是那些人一见解放军一个个吓得掉头就跑,一个排的官兵很轻易地就驱散了数百人,这就是解放军的强大战斗力。可不像清朝的军队镇压乱民还需要全副武装并且保持人数优势的。

    数千人乱打一气,后边凑不上的人除了大喊走动之外,还拼命地往前挤,搞得场面更加混乱,不少人不是被打伤打死,而是被踩死。当然这笔帐是要算在对方头上的。半个小时后胜负开始分出来,大观园右边的族人开始败下阵来,这族人是德州县人,本身人数就少,十几个“勇敢者”倒下之后人群就开始动摇,不用几分钟,后退变成了溃逃,获胜一方追了几里路后就停下脚步返回永春县了。到中午时分双方各自派人打扫“战场”,凭目测,死伤应该上千人以上,当然大多数都是轻伤,死亡的双方加起来也就是十几个,各自收尸回去办丧事去了,看来至少会平静个十天半个月。

    “中国人实在是喜欢内斗,械斗所造成的财产和生命损失实在是很不应该。这种悲剧不但有碍于各地的经济文化交流,并且破坏社会安定。而械斗往往是因为小事就引起数百人、上千人械斗,而清政府无法有效防止、制止这种非常恶劣的现象。使得官方法制威信尽失:因为械斗过程中,官方做的最多只是办理控制规模与预防民变角色。致使民众不再相信法制,也因此社会守法观念始终无法提升。社会安定也就无从谈起。”吴老师沉重地说:

    慢慢走下楼去,两个月时间他已经基本完成咸丰、同治年间的中国历史事件和主要省份的事件。也幸好从现代带来的电脑存有资料,在几乎耗费掉所有电脑蓄电池的电量之后终于把所有资料都腾到纸上,这项大工程是十几个写字速度比较快的同学帮忙完成的。上百万字的抄写,用光了好几支笔芯。

    两个月的时间奠定了很多东西。

    财务制度已经是较为完善和合理,当地情况也已经较为了解,相关方面的负责人也都比较固定。第一批的军事训练已经接近尾声,准备在5月16即是后天开始第二批的军训。

    在这个不安全的社会唯有增强自身实力才能增加自保的胜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