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城里妹子进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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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二的学生又是休月假的日子了,朱花的父母又要带她到本省的旅游地去玩了。这.本是朱花高兴的事情,但她并不为之而高兴,她想到班长家去玩.。

    天刚亮,朱花就爬起床在衣柜内找新衣服。朱花母亲被女儿的开柜声搅醒了,忙爬起床亲切地对朱花说,“你这么早在柜里找什么?昨晚你爸不是打电话告诉你今天下午才去南岳圣帝拜香嘛..,我的宝贝呀你别急啊!”

    朱花听了妈的话却没立时回答,依然不停的找衣服。朱花母亲下了床,在壁镜面前梳里头发继续问女儿:“你找什么呀告诉妈吧?”

    朱花停下手里活,带气地对母亲说:“我找那件新秋装衣服,那件秋装衣没看见了?我要穿着到同学家去玩。”

    朱花母亲边梳理头发边说:“今天别去同学家可以吗?,你爸已和我商量好了,今天下午我们三人坐小车去南岳圣帝山去。你改日再去同学家很好的嘛?”

    朱花转脸往母亲慈祥的脸上一望,带着小孩子气向母亲撒娇地说:“我不跟你俩去南岳圣帝山的,我已和几个要好的同学早就约好了,这个月假一起到我们的班长家去玩。”

    朱花的毌亲面带笑容地说“去同学家穿你身上这件衣服不很好嘛!不要偏拣那件衣穿啊。学生时期穿朴素些,不要追求时髦。”

    朱花生气了脸色没有一点笑容,连嘴唇上的淡墨色的青春发育须也开始竖立起来了,都着嘴细声地说:“我自已当然穿身上这件衣,我是想找件好的秋装衣送给班上的刘菊同学,她没有漂亮的秋装你懂吗?”

    “送同学随便拿一件新衣就可以,何必硬要送那件衣呢?”朱花的毌亲看着一贯被自己宠爱的女儿笑了。

    “送同学穿就是自已穿一回事,穿得不得体丧失了美,我会难过的。”朱花说完继续在衣柜中翻找那件秋装衣服。

    “别翻乱了,那件新秋装我替你收在我放衣的柜子里,等一下我就帮你找来好嘛?”

    “我就要,吃了早餐我就会去同学家的。”朱花朝母亲笑了笑说,“您再给我两百元钱吧。我想给她一点生活费。”

    朱花母亲微笑着看着自已的宝贝女儿,十分亲切地问:“你和谁同路去?乘什么车去:你们的班长是男的还是女的?在本城还是在邻近县镇?”

    朱花见母亲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心里烦燥起来,带气地跟母亲说,“妈,我不是小孩了,您看我巳长成大人了,怎么这样不放心呢”

    朱花母亲笑了笑十分亲切地说:“正因为你长大了,妈要关心的,你们这年岭阶段是最易出事的时期,人生经验贫泛易走歧道,甚致会走入邪道,容易受当受骗的。”

    朱花见母亲这样担心就如实地说,“班长虽然是个男生,但他待人很好,性格比我们女同志还要温和,学习成绩次次在班上第一,在同年级中也是居首位的。只可惜他生在贫苦的农民家里,,他家住在山冲里,,不过他那里有天然的防癌食品,还有纯自然的美容延寿的红薯和南瓜,我们市城里几个学生都想去班长家看看。到那里喝喝可口的山泉水,吸吸无污染的新鲜空气,看看防癌食品长在哪里……”

    朱花母亲听了女儿一席话心里忍住笑,然后关心地问宝贝女儿:“你们知道到他家的路线?汽车能行到目的地吗?路线不清怎么走?”

    朱花细声细语地跟母亲说,“我们会邀刘菊同学带路的,我和市里的刘兰、王敏三人租小车去”

    朱花母亲关心地说,“别在他家过夜,好吗?”

    朱花对母亲笑了笑说,“我知道怎么办的,请您别操心吧,我们租了车就是晚了也能回家的。请您别着急吧!”

    “你有伴我就放心,但也要多加小心啊!”朱花的母亲把找来的一套新秋装和三百元钱递给自已的女儿。

    “妈,我只要两百元钱,您为什么要多给一百元呢?”朱花高兴地对母亲说,“您真好”

    “出门钱多带点方便,不过你们三个女孩子要一路小心。”朱花母亲反复叮嘱自已的女。

    “我们会先到刘菊家的要她当向导。”朱花急忙把新一套秋装女服放入包里,然后就拿出手机与刘兰、王敏两同学通话。

    上午八点正,朱花、刘兰、王敏三人租了一辆的士直往刘菊寄居的地方奔。赶到刘菊住处时,还只八点五十分钟,刘菊正在洗衣服。看见本班的两三个女同学来了.,急忙停下手中活,,满面笑容热情地接待客人。朱花笑着将几件衣服和一百五拾元钱送到刘菊手中,对刘菊细声地说,“妹,今天带我们去吴智家好吗。请你做向导。”

    .刘菊接过朱花的东西,笑笑说;:“谢谢你的关心!”刘菊略思索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轻声说:“可是,我今天还要洗被子,还要替毌亲擦洗背。

    “你有事就别去吧!”朱花很不高兴地望着身旁的刘兰和王敏,说,“那就请你画一张线路图给我们吧。”

    刘菊见朱花很不高兴的样子,心里反复思索后说,“我同你们一路去吧,”然后刘菊转头对毌亲说,“等我回来后再给您洗澡吧。”

    十分钟后刘菊换上了一件干净的校服,走到双目失明的母亲身旁反复叮嘱了几句话,然后跟着朱花和刘兰、王敏三人乘上小车急速往吴智班长家飞奔。

    上午十点半钟朱花乘坐的车在离吴智家两里路远的村部停下了,朱花从身上摸出三十元钱给小车司机吃午歺,并笑着对司机说,“麻烦您在这里等我们两三个小时。”

    小车司机眉头闪动了几下,微笑地说,“等几个小时可以,但要加二百元钱。”

    “加二百元就二百元吧,但要送我们回家后到家拿钱给你。”朱花很直爽地说,“您认识我父母,我们几个学生决不会枉坐你的车。”

    小车司机对面前的几个女生笑了笑,就钻进车里睡觉去了。刘菊领着三个城里的姑娘抄近道爬山路往吴智家走去。

    四个女孩子,爬过一座高山就已是气喘吁吁,四个人只好在山顶大树下休息,三个城里妹子已是口渴了,都没带茶水。刘菊见她们都想喝水说,“山上没水喝要到山坡中才有山泉水喝,请你们忍一下吧。”刘菊说完就继续带他们赶路。

    这个下山路有五百八十多级四十九个弯道,三个城里妹子跟在刘菊后面一跛一跛地往山下走,在离山坡还有八十多级处就听到很有节奏的“卟,卟,卟……”的响声,像庙里和尚念经时敲打的渔桐声,又似做道场时道光先生为亡灵读悔诉书时打的木鱼声。朱花立住脚扯住刘菊的衣边细声问:“小妹,这是什么声音?”

    刘菊转过头笑着,说,“这是山泉水冲击木轮轧击竹桐的响声。”

    ;“泉水不是叮噹响吗?”朱花停下脚步。说,“有首歌词里还是写的泉水叮当响。”

    刘菊忍不住地笑了笑说,“等一下你到泉水边去听就知道了,现在跟你说不清楚的。”刘菊抬头转脸地朝三个城里妹子说,“我们马上有水喝了,加快一点步伐吧。”

    三个城里妹子听到有水喝了,心里立即舒服些了,刘菊的一句话真有望梅止渴的效力。

    十一点四十分钟,四个女学生下了山来到了山坡泉水边,刘菊高兴地对身旁的三个同学说,“大家喝水吧。”三个城里妹子没有立即喝水而是看着发出”响声的小水轮出神。

    朱花蹲下身十分好奇地观察面前水沟里架设的古老的小水轮,她仔细望着一股泉水冲击小水轮转动,水轮轴上钉的一个小竹片弯头随着水轮的转动一上一下地敲击着立在水轮前的竹桐上,发出有节奏的响亮的声音。朱花好奇地问,“这是谁有闲心跑到这里玩这个古时候的小孩子玩具?”

    刘兰笑着发话说,“谁会到这个前无人家后无店的地方玩。”王敏也说这里不可能有来玩耍的小朋友。三个城里妹子被眼前的小玩具吸引了。

    刘菊大笑道:“这不是小孩玩的,也不会有小孩到这深山中来的,告诉你们这是山冲里农民自研自制的,防野猪咬坡里的高粱和红薯的防御武器,农民不可能时刻守在这坡里吓赶野猪的,只好利用山泉水带动水轮,水轮带转弯头竹片敲击竹桐发出响声,野兽听到响声误为是人放猎枪声,就不敢来咬吃山坡里的农作物了。”

    朱花高声地赞颂道:“农民真伟大!难怪你们山冲出来的人都会读书。”朱花说完就向刘菊要杯子舀水喝,刘兰和王敏也向刘菊要舀水的杯子。

    刘菊忍不住笑,“我们祖辈几千代传下来都不带杯子喝山泉水的,都是用双手掌捧着喝或是伏地上用口对着水喝。”刘菊说完双膝往泉水沟边草地上一跪,两手掌撑在草地上把头伸向小沟里,脸贴着流动的泉水,张开口一口一口地喝着,喝完后立起身用手摸了几下嘴巴,然后双手拍了拍膝头上的草灰,再用手轻掸衣服沾着的草屑。摸了几下头发就笑说,“你们就照我的方法喝水吧,喝饱水好赶路到吴智家还有半里路。”

    三个城里的妹子只相互望着直笑都不愿趴地上喝水,担心弄脏衣服,刘菊见她们都不敢照自已的办法喝水,就笑着对她们说,“你们就学用手掌捧水喝,双手掌合拢,十指往内屈弯做成一个瓢形,双掌瓢放入水中勺水,再快速地缩双手臂将水送到口边,最后把口伸入双掌内喝水,就这样一捧一捧地喝。”

    由于口渴得很,三个城里妹子没办法只好学着用手掌捧水喝,喝饱后三个人都不停地夸泉水甜泉水香喝后人舒服凉爽,喝饱水后,朱花又问刘菊:“厕所在什么地方?”刘菊笑了笑细声说:“这里没有厕所,随便蹲到哪棵树下没人的地方屙就是,反正这里全是女的。”

    “来了人怎么办?”刘兰笑着插了一句话。

    “这条小道不会有人来的,除当地山民干活抄近道偶尔走一走,一般是无人走的,你们三人太胆去解手,我站这里替你们三人放哨。”三个城里妹子边笑边往密的树丛中钻,正当他们解开裤屙时,突然传来清脆嘹亮的山歌声,三个妹子吓得急忙扎裤,奔到刘菊身旁往四处张望,由于山高树密望不了多远。只听到歌声看不到人。正当朱花刘兰王敏刘菊四个人用眼四处寻找时,山歌又在山!峪中迥荡。但是依旧看不见人。

    潦亮山歌声越来越大只听得唱道:“高峰入云云绕腰,腰间荡飘绿树梢,梢峋淳淳流泉水,水甜润养白肤妹,妹问情哥累不累,累算什么心有妹,妹恋情哥穷不嫌,嫌贫爱富坏女心,心想情哥过一辈,辈辈贤妻山中妹,妹妹心中只有哥,哥莫变心找别个,……”

    “看啊,唱山歌的人在对面山腰小道上走。”刘菊高兴地指给身旁的三个城里妹子看,于是几个人都将视线投向对面山腰小道上,但由于相隔百来米,看不清楚。只模糊地看见两个山民背着南竹直往她们喝水的山坡里走来,走前面的是一个健壮的高个子人背了一大捆竹子,在他后面十几米的是一个半大的小孩样的人,后面的矮个子人也是背着一大捆竹子,山歌声从后面那个人嘴里唱出来的。

    “走吧,早点赶到吴智家吃中饭。”刘菊催着身边三个城里妹子,

    “站一下吧!再听听山歌。”朱花好奇的两眼注视着对面山上的两个人,说:“你们看走前面的高个子跑步了。”几个女同学又都将视线投向对面山腰上。

    只看见前面那个高个子跑了一程后放下背上的竹子又返回跑到矮个子身旁接过矮个子肩上的竹子又急走着,他这样反反复复地来回转运多次,直到走到弯道中去了看不见了,几个女学生才准备动身走,这时,刘菊又不愿走了,站原地不动地说,“再等下,这两个人就会出弯道,直朝我们来的,有可能还可以听到后面矮个子的山歌声的。”

    果然,五分钟后山歌又唱起来了,只听到:“一山要比一山高,一水要比一水甜。一妹要比一妹美,一哥要比一哥亲。好山好水好风光,好妹好哥好儿郎..……”歌声越唱越近,两个背竹人渐渐地变大了,离四个女学生站立的地方只有四十多米远了,正朝她们四个女学生身旁走来。两个背竹人都弯腰低头地走,两眼只望着脚下。毫没想到前方会有人看。

    “啊,快看是吴智,”眼尖的王敏惊呀地叫了一声,抓着朱花的手不断地摆动。.

    “真的是吴智!!”刘菊也高兴地说着。

    “吴智班长我们看你来了!……”朱花抢先大声地喊着.立即几个女孩都高兴地的喊着吴智。.

    吴智听到熟悉的喊声背着竹子飞跑而来,跑到四个女生身旁将肩上的竹子往地上一放,只朝同学笑着打了个招呼,又急转身去接身后的父亲。吴智帮父亲把竹子背到自已一块地方时,就伏到泉水沟边用口对着沟里的清泉水猛喝起来,然后洗了洗手就亲切地问同学们一路辛苦情况,吴智的父亲本来不洗手就捧水喝.当看到客人在旁时只好洗了手再捧水喝。

    这时几个女同学才开始注视吴智父子:眼前的吴智赤着上身,穿着一条补钉长裤满脸汗水夹着竹子上沾来的灰尘,两手被竹灰染成蓝黑色。简直脏死了,刘兰和王敏两人心中觉得吴智大丑了,像一个捡破烂的人.。朱花眼中的吴智仍然是那样的美,沾着灰尘的肌肉上一鼓一鼓的格外显得健壮。刘菊深懂农村干重活时的不干净原因,此时她觉得吴智依然是个帅哥。吴智见四个女同学都用不同目光看着自已,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于是,就往父亲身边走,四个女学生的眼光也跟着吴智走。慢慢地移到了吴智父亲身上。

    吴智的父亲巳是五十来岁的人了,原来也长得挺帅的,在他三十多岁抬电杆时不幸跌倒,沉重的电杆柱子跌落他背上把脊椎骨压弯了。渐渐地变成了驼背,现在站着和走路都只有一米二高了,腰与大腿弯成九十度,象这样的残疾人仍然背着一百多斤的竹子在陡峭崎岖的山道奔波,朱花望着吴智的残疾父亲心中产生一种十分伤感,刘兰和王敏也觉得吴智父亲十分可怜的。

    吴智细声对父亲说:“您丢下一半我来背,您快点带客回家。准备一点好菜,我马上会回的。”

    “你先领他们回去,我慢慢背。”父亲贴着儿子耳说:“家里只有几个鸡蛋没有任何好吃的荤菜,你走得快些,到下巷店子称点肉回。”

    吴智点头应许,背起一大捆楠竹领着客人往家里急走,四个女孩紧跟吴智身后急走。尽管四个女孩子没背什么东西空看手,。但是都还跟不上吴智的步伐,慢慢地三个城里妹子被丢了四五十米远了,刘菊急步紧跟吴智身后。细声地对吴智说:“进屋我就帮你做饭。吃了饭好返回家。”

    吴智叹了口声说:“可是家里只有一样荤菜,我把竹子背回去,就到村部店里买肉来,刘菊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好作准备嘛。”“我也是今天朱花邀我时才知道她们要到你家走访。我本来不打算来的,她们人生地不熟到哪里去找你的家?所以我只能做她们的向导,你不欢迎我来吧?”刘菊故装有气地说:“那我就返回家去。”

    吴智连忙说:“你也是客人啊。可不能生气走啊。等一下还得请你帮忙做一下饭菜。家里还很零乱帮我收拾一下。”

    “好,我会帮你忙的,”刘菊顽皮地说:“今天不是新娘来相亲的,都是到你家玩的。菜,也不应去买。朱花讲了是特地来吃防癌食品的。”

    吴智和刘菊赶到家时,朱花和刘兰、王敏三人还在路上慢慢地走,吴智急忙放下竹子开了门,拿起大门后的扫帚急忙扫着坐客的厅屋,把几把竹椅摸了几下灰,就吩咐刘菊到厨房煮饭。’吴智忙从房间衣柜内拿出净有的十元钱准备跑到村部店里买菜,刚走下自家坪边就迎面碰上朱花、刘兰、王敏三人,朱花得知吴智是为她到来去买菜时,急忙拖住吴智说“你不应去称肉买鱼,这些我们在城里吃得发腻了,再说吃多了肉会发胖。我们是专来吃你们地方的防癌特产食品和保健美容食物的。”刘兰、王敏两人也拦住吴智也忙说想吃特产。肉鱼荤菜平常家里吃多了,你不要去买,我们吃你家的特产。”

    吴智笑了笑,转身把三个城里妹子迎到家里,倒了三杯草药凉茶给她们喝,然后就去帮助父亲背。吴智走后,三个城里妹子没有坐,手端凉茶边喝边四处观看,真象未过门的媳妇查男家一样仔细。

    吴智家的房屋仍然是六十年代土木的低矮的草屋,屋顶盖的杉树皮,墙壁四面开裂着三指宽的裂缝,门窗都巳是灰黑色的,推开房间一看,床是祖辈传留下来破旧木床,抽屜桌子更加老掉了牙,四腿坏了两腿,家里连一台黑白电视机都没有,桌上放着几本书和笔桐,厨房里楼柱和墙壁全被柴草烟熏得八成黑了,她们三人准备去厕所解手时,刘菊忙找了一把大蒲扇给他们,笑着对面前的三个女孩子说,“用扇子多搧风免得山蚊子咬屁股啊。”

    朱花、刘兰、王敏三人走进厕所边都不敢进去,不但又臭又脏,而且山蚊确实不少,只听得一遍翁嗡嗡的叫声。屎坑就是一口大水缸上面放着两块木板,人解手就蹲在两板上,把眼往下一看屎尿全露,城里妹子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厕所,但尿不能老忍着,墫厕所解手吧又怕闻臭气又担心蚊子咬屁股。最后没办法只好一手掐鼻子一手抓裤子,一人赶蚊子。三个城里妹子解完手从厕所出来已是满身汗水,这时吴智恰好帮父亲背回竹子,吴智看见三个女孩子身上有汗水,急忙领着三个女同学拿着大手巾往厨房后面水缸旁走,打凉水她们洗脸。吴智父亲洗了手急往厨房走。把刘菊从厨房内喊了出来并对儿子大骂了几句,然后自己就炒起菜来。

    朱花和王敏、刘兰三人要吴智带入屋后菜地里去看红薯和南瓜。吴智指着叶茂藤粗的红薯地对三个城里妹子说,“这就是防癌冠军红薯,红薯是块茎长在地下,”吴智边说边用一根粗竹片挖了一个红心红薯洗给同学看,笑了笑说,“红薯品种多样,红皮黄肉的为上等品,挖回家中凉干十来天生吃比凉薯还甜还脆,红薯可烤吃可以当菜吃,还可以加工用太阳晒成薯干薯片,还可以将红薯磨成汁压熟成薯条。红薯叶柄是秋季和初冬一道很好的菜。”

    朱花笑了笑问:“红薯真象电视里讲的哪样好吗?”刘兰和王敏也同时问起这样的问题。

    吴智面带微笑地说;“它到底有多大好处还需科学家去研究。红薯是名符其实的绿色植物,尽管生有虫子吃叶片但红薯生长快虫子难以吃退叶子的,你们看有些老叶片不是咬了许多洞吗?这就是虫咬的。但从不喷洒农药的,薯生长在地内没有什么虫咬,红薯生命力非常强不需要施化肥的。它只要有土、水和阳光三个条件就能生长。”

    刘兰指着大叶的植物问吴智道:“那是不是红薯,蒲扇这么大的叶子?”吴智笑了笑把她三人带入大叶子藤蔓土地指叶下的红色的果实说,“这是南瓜,南瓜是果实,南瓜也不需要治虫也不应追施化肥生命力也特别强,也是绿色植物。”

    朱花高兴地说,“这下我弄清了南瓜是结在藤上的果实,红薯是生在根上的大块莖。”刘兰也笑着说:“红薯和南瓜都没受农药化肥的污染。是两种保健的绿色植物有道理的。”王敏也乐答哈哈地说、“难怪你们冲里山民妹子水色好,伢子长得帅,原来都是吃的有利健康的食物,喝了天然的山泉水。”

    “那你们三个都别回城了,住吴智家养生吧。”刘菊这时也赶到她们身边来了,玩笑地说道。

    “可以呀!”王敏豪无顾忌地说,“不过这样的房子有点怕倒?”刘兰抢住话题说着,“班长不是住了,你住就怕倒,你心是怎么样的。”此时,吴智很不好意思装出一副笑脸望着几个女同学。朱花见吴智一脸不好意思样子忙说,“只要吴智同意,我愿意住这屋里养生。”

    刘菊趁机说:“姐,你以后嫁给吴智不就有这里住吗?”刘菊嘴里说得好听,但心里酸酸的。

    “真有这一天,我会把房屋改成别墅的。”朱花太胆地说着,立即引起身旁的三个女孩的惊奇。几个人相互望着直笑。吴智红着脸说:“别说笑话。”

    正当几个人再要笑说时吴智的父亲在屋内大声喊吴智道:“智伢快邀客人进屋吃饭啰。”几个人笑笑说说直往歺厅里走。

    桌上虽然放着八个菜一个汤,除鸡蛋炒韮菜,腊兔炒辣椒外,其余全是南瓜和红薯,几个城里妹子吃得津津有味,吴智父子却过意不去,不停地说:“对不起,下次再早通知我们好准备几个菜,这次真对不起。”

    吃了饭后吴智父亲就给四个妹子各备了一份山冲土特产,打发她们回家。为了赶时,吴智帮着四个女生拿着打发的礼品包,走在前面领路。走到村部一百多米的山坡下的稻田边,大家发现一只羽毛十分漂亮的野鸡婆“咯咯”地领着两只羽毛没长齐的小野鸡在田边寻食。三个城里妹子高兴地急忙去追捉小野鸡,眼看伸手可擒时,漂亮的野鸡婆“咯……”的一声领着两只小野鸡往柴草中一钻,朱花两眼只看前边的小鸟没小心脚下一溜跌倒了,手脚都被荆刺划破了皮,“哎嗬哎嗬”地呻呤,吴智听到叫声急忙将手中四件礼包交给刘菊。跑到朱花身边将朱花扶起简易地处理一下破皮地方又替她拍了拍身上的草灰,然后背起朱花跟在女学后面赶路,

    此时,刘兰大笑着说。“看啊,猪八戒背媳妇了!”王敏却玩皮地问朱花:“你真跌得好,有人背你不应走路。”刘菊脸上笑笑心里却嫉妒起来。朱花伏在吴智背上心里觉得非常舒畅,高兴地自编自唱道:“兄妹喜笑下山腰,突见丽鸟田边跳,妹速巧追路边鸟,伸手捉鸟跌一跤,哎哟一声把人叫,哥闻妹声返转跑,甜言蜜语迷心窍,背驼伤妹宽迈脚,妹伏哥背开怀笑。山青水秀空气好,山冲哥妹美如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