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袒露之举


本站公告

    黄连长说,这我有体会。

    我说,这一招是所有女人的专利。

    黄连长说,我老婆一用这招我就得哄她,说软乎话,甚至哀求她,目的嘛非常明确,就是让她同意我上。要是用这招再不好使,那我就揍她,打她个鼻青脸肿,然后再强暴……

    我说,女人最讨厌男人这样做。

    黄连长说,是呵,我也感觉到了。我一用这招,我老婆基本跟我一礼拜不说话,要不是没有条件分居,我老婆说啥也不会与我同住。

    黄连长一提他老婆,我就想起了“偷录事件”。我觉得黄连长平时对我不错,这事要是再隐瞒下去,实在不够意思。

    再者,进攻马上就要开始,万一黄连长回不来,以后想向他惭愧都来不及。于是我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他。

    我说,黄连长,有件事我想对你说。

    黄连长问,什么事?

    我说:你还记得我搞录音的那件事吗?

    黄连长疑惑地问:搞录音?

    我说:就是我和秦排长把狼引来的那一次?

    黄连长说,记得……呵,我倒想问问,这个问题我一直很拿闷,可也一直不好问你,你俩到底搞得是什么鬼?到我的窗下干什么?你俩录得是什么音?难道是录野狼叫?

    我说,跟你直说吧,那是我和秦排长合伙给你睡觉的床上按置了一个窃听装置,好听你和你老婆一起叫床。

    黄连长说,天呐,亏你俩能想得出来。看你俩平时都象个汉子,怎么干这种埋汰事?听我俩叫床干嘛?难道听到我俩叫,你俩的jj都能硬?可那是我老婆,我怎么弄都行,你俩要有想法,别怪我给你俩阉了。我干别的不行,动刀的手艺一般人比不上。

    据说,黄连长原先在老家干过屠夫,专门杀猪宰羊,他拿这话吓唬人没错,谁玩刀法都玩不过他。

    我说,我俩就是好奇,没听过俩口子在干事的时候是什么动静,就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听一听嘛。黄连长,你就原谅我俩吧!既然我跟你说了,就不怕你批评。再说我俩也没别的恶意,没把录音带扩散,没在连队里造成什么影响,也就是说没有产生恶劣后果。所以只要我俩不说,这事有跟无一样。其实,它充其量只是一个心理阴影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黄连长说,你说得倒轻松,万一要让我老婆知道了,还不害羞死?

    我从兜里掏出那两盘录音带交给他说,录音带在这呢。实话跟你说,我和秦排长就听过两遍。不过说真的,每次听完都受不了,晚上一睡觉就跑马,裤裆都弄湿了。

    黄连长接过录音带说,活该,没跑死你。

    他指了指录音带问,就这两盘吗?

    我说,就这两盘,多一盘都没有。

    黄连长问,你没复制吗?

    我说,没有,骗你是孙子。

    黄连长说,好吧,这两盘我收起来了,也算是我原谅了你俩。不过,如果以后我发现还存在第三盘,就别怪我跟你动刀子了。

    我说,请黄连长放心,我说话绝对不离谱,绝对不掺假。

    黄连长说,你掺不掺假我不管。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的刀什么时候都是真的,新开得刃,懂吗?

    我说,懂懂懂。只要你息怒,我心里就高兴。录音这件事从此就消失了,我心里也没负担了。黄连长,我以后绝对不再干这种事。充其量,我只是有个想法,活动活动心眼,绝对不付诸行动。

    黄连长听完我的话,态度跟着就有所转变,说道,按理说革命战士不应该有这种想法,有了就应该改正。但革命战士也是人呵,而且有好多是男人。所以说嘛,做为攻击性动物,有时又不得不产生这一想法。唉,矛盾呀!但是再矛盾我们也得适应。依我看,我们完全可以做两手准备。

    我问 哪两手?

    黄连长说,表面上我们可以说点冠冕堂皇的话,背地里吗活动活动心眼,做点意淫,反正也没人看着,而且这样做安全,根本不用担心染上什么病。但是这样做也有负作用,比如,有点枯燥,没有质感,缺乏感情交触,如此而已。

    我说,不完全对,最大的不便就是伤害身体。

    黄连长说,你说得是手淫吧?我不玩那些,骗你是儿子。唉,我现在就想问一问,那天晚上你和秦排长真录到叫床声了?

    我说,真的,就跟杀猪似的。

    黄连长问,有那么大动静吗?

    我说,有。

    黄连长想了想问道,你的录音机带来了吗?我现在就想听一听我老婆的动静。她要真是叫床声,就太刺激我了。不过我能忍住,我这人有自控力。

    我说,秦排长手里有录音机,还是袖珍的呢,能插耳机效果不错。你管他借,他保管能借,但你不要说是我主动向你坦白的。

    黄连长问,那我怎么说?

    我说,你就说是你搜身搜出来的,他能信你话。

    黄连长说,嗯,好吧,一会儿我就管他借,搂在被窝里听。今晚听个够,明天使劲冲锋。

    我说,我就一门心思跟你往前冲。

    黄连长说,但我要告诉你,冲的时候脑袋低点,别傻乎乎的直巴梭登往上上,那是给人当活靶子呢,知道嘛?他们的武器全都跟我们手里的一样,一枪就能把脑盖揭开。

    我俩正唠得热乎,这时雷团长带着易记者来了。易记者是地方党报搞摄影的,受命来到前线专门拍摄我军出击画面,以向全国报道。

    当时考虑到危险因素的存在,能够亲临前线采访的地方记者并不多,而且被明令要求,只可在开战前采访,开战之后,所有新闻报道均由新华社随军记者统一对外发布。

    这次雷团长来,想要与我们照相留影。

    黄连长急忙站起来,让我们全连整队。我们马上行动,不到3分钟六个排齐刷刷地站成六个方阵。对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雷团长大加赞赏。

    随后,在易记者的指挥下,雷团长分别与我们每个排照了一张合影。本来大家想照一张全连的大合影,但受场地和照相机功能的限制,做不到。

    黄连长喝得有点过量,舌头发硬,他站在雷团长身边,把嘴帖近他的耳朵问道,雷团长,我、我、我想问问,我、我、我在什么情……情况下可以不……不完成任务?

    雷团长用肩头碰了碰他,说道,除非你手下的人全部打光了,包括你,否则别他妈的跟我说客观原因。

    黄连长说,到时候,我、我、我要是真完不成呢?

    雷团长说,你掂量着办吧!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可能活着回来见我。记住不能活着回来见我,懂吗?不仅是我对你说这话,我对其他营、其他连都说过这话。

    雷团长的目光异常坚定,不用正眼、只用眼球的余光瞅他。他的眼睛瞅着远处的山峦,那里隐藏着无数士兵。

    黄连长用一种低得只有站在他身边的我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呃,我、我、我懂。

    随后,雷团长站到队伍前面问道,大家马上就要上战场了。我现在不想多问什么,就一句话,你们有没有什么要求?如果有马上提,我会尽量满足你们。

    我听了这话,急忙用肩膀碰了碰站在身边的小霍,小声对他说,你不是有想法吗,说出来呀?

    小霍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嘴一歪,又用肩膀反碰了一下我,那意思是说:得了,你可别提这荐。

    但我这人就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雷团长说,大家不要拘谨,有什么话都可以讲。

    这时小段站出来说,报告雷团长,我有话说。

    雷团长说,请说。

    小段拿出一封信说,昨天我刚刚接到一封信。不瞒大伙,这是我女朋友给我写的。但这不是一封情书,而是一封吹灯信,就是说女朋友跟我黄了。但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我照样会冲锋陷阵一马当先。我就想说这话,不想把这话憋在肚子里。

    易记者走上前,给小段照了一张相,特意照得是他手拿那封绝情信的相。

    雷团长说,很好,什么情况都不可能影响我们的斗志,这就是革命战士,谁还有想法,请说?

    我马上站出来说,报告团长,我……

    雷团长说,嘎子,不要怕,有什么说什么,留遗言也行,不然就没机会了。

    我瞅了一眼小霍说道,不是我有想法,而是小霍有想法。

    黄连长看小霍有些忸怩,就说,小霍站出来,有什么想法快说。

    小霍向前跨出一步,十分生气地瞪了我一眼。但是,处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的想法又不得不说出来,于是他鼓足勇气说道,报告雷团长,我就……就有一个想法……

    易记者走上前,端起照相机准备拍照。

    雷团长说,我让你说你就大胆说。

    小霍说,雷团长,黄连长,你们别笑话我,我来自一个穷山村,家里没有兄弟姐妹,就我一个。我今年刚满18岁,可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更没有看过女人,我对女人一直很神秘,所以我想……

    黄连长说,小兄弟说吧!

    小霍瞅着易记者说道,不好意思,您千万别生气,我……

    易记者摇摇头说,我不生气,小弟弟你说吧!

    雷团长说,人家不生气,快说!

    小霍指着易记者的胸脯说,雷团长,黄连长,我……我想看看……看看她的乳房……

    队伍一阵沉默,跟着,一石激起千层浪,马上暴发出一阵狂放的嘲笑声,有的人竟然笑得捂起了肚子。易记者的脸当时变得煞白,连我都没有想到,他真能说出这样的话。

    等大家稍稍安静下来,雷团长说,都站好,不要笑。这个小战士刚刚成人。做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有这种想法是正常的。不要以为他这是什么非份要求。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对女人也是好奇的。但是,小战士,我还要跟你说,尽管你这个想法正常,但受到我们这个国家的国情的限制,还无法得到满足。

    小霍说,我理解,雷团长。

    雷团长说,先克制一下吧!如果你以后能够活着回来,能够成为一名战斗英雄,我相信一定会有一个好姑娘爱上你。那时候你有什么类似的想法,都可以得到满足。但是,现在不行。

    易记者说,不,雷团长,行!

    大家十分诧异,都把目光集中在易记者的身上。突然,她撩起自己的上衣,掀开乳罩,把两个圆溜溜白嫩嫩的乳房暴露出来,并且特意站到小霍面前,让他仔细看,看个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