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暗中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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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我们玩得相当开心,以至于在分手的时候都有点依依不舍。

    从那次跳完舞后,我急迫地想跟徐倩再次见面。怎么见面呢?没别的招,还是假装请病假,到团部卫生所看病,因为我们营地在山沟里,离县城远,我不可能要求她到我们那里去。

    再说,凡是这种事情男人得主动,可不能擎现成的----也不可能有现成的。

    那天进了办公室我对黄连长说:黄连长,我的病还没好,还得去卫生所看一看。

    黄连长说:你那个jj头子怎么总有病,没完了?

    我说:黄连长,你就不能说得含蓄一点呀?

    黄连长说:我就这样……不爱听呵?不爱听哪儿也别去了。

    看来,他猜出我又要跟他请假,拿这话将我呢!

    我赶紧说:没……没什么,我就随便说说。其实我也不愿意有病,可没办法呀……唉,我也挺着急的,让不我怎么总想上卫生所呢!

    黄连长说:得得得,你要去明天就去,明天是礼拜天,别太晚回来就行。

    嘿,我又骗下来一天假。其实自从上次看完病之后,我按照相大夫的吩咐去做,基本改掉了遗精的毛病。但为了看徐倩,我还得继续撒谎。

    当然,黄连长除了认为我看病之外,没看出有其它企图,很痛快地同意我出来了。而且,他对我不设防,临走之前特意又把他的五四式手枪借给我用。

    第二天一早,我骑摩托来到团卫生所,找到相大夫,装模做样地跟他唠几句,唠完后准备找徐倩。可相大夫见了我,不知为什么十分热情,没完没了地唠。

    相大夫见谁都是絮絮叨叨,还时常摆出一种说教人的架势,时间长了有点讨人嫌。

    但我这话不敢说,只在心里合计着。因为我有求于他,不让他把我有没有病的情况告诉给黄连长,否则,不仅黄连长会批评我,还会在今后拒绝我的一切请假要求。所以,这对我来讲可不是一件大意的事。

    当然,如果没有上述原因,我想我要是遇上这么一个碎嘴子,非急得跟他干一仗不可。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家伙原来是卫生所的所长,因为犯了生活作风错误被一撸到底,才变成一名普通医生。

    他学识渊博,手术技术高超,搞业务绝对是一把硬手。他对当代史的研究程度可以用学究来形容,非常深。这是一个很难得的人才,但恰恰处在一个很背运的时候,所以在所里显得孤独而内向,只好向外界显示开朗而健谈。

    至于他总跟别人来一番说教,那是因为他还保留着过去当所长的某种做派,总想说说上句。

    看他跟我没完没了的唠,我假装敷衍了一会儿,然后推托有事急忙离开了。我心里装着徐倩,屁股就象长尖一样根本坐不住。

    我刚从诊室出来,正好碰见了徐倩。我主动与她打招呼,并跟她一起来到她的办公室。她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还给我剥了一个橘子,然后开始闲聊。当然,在没完没了的闲扯中,叙旧的成份胜过一切。

    我发现,只要话题一触碰叙旧,嘿,就象触碰到电钮一样,无论她还是我,兴趣马上来了,话匣子就象机关枪四处扫射。为了让我们的谈话更具有亲近性,我以北京人的身份,顺口说了几句地道的京片子。

    北京人就是有特点,京片子一上口马上就把彼此的距离越拉越近。而且,她摘下口罩,也眉飞色舞地与我说京片子。上回我俩只顾跳舞了,没顾得说太多,这回把上回缺失的都补了回来。

    说实在的,在山沟里面呆长了,一天城里的女人也没见过,所以冷丁见到这么美的女兵,怎么瞅都瞅不够。看到她匀称的体态,挺拔的个头,饱满的胸脯,真得,我敢说,难免不使我产生想象。

    至于是什么想象,我想,那就是恨不得立刻拥有她。

    不过,这种想法不能出口。因为这是在部队,有这方面的禁忌,你要是擅自向异性表白情感,弄不好要受到批评,甚至受到处分。

    虽然我跟她是过去的老同学,感情也一直不错,但终究那是过去,不能代表现在。现在她是革命女战士,我是革命男战士,所以必须拉开距离,不能死皮赖脸地套近乎。

    部队军法如山,可不是闹着玩的。部队里有多少俊男靓女都因为红杏出墙、或者节外生枝而被收拾?给我看病的那个相大夫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闲唠了一会儿嗑,我邀请她到外面吃饭去。我擅于单独约女人出来,那样可以放开一些----没有人管总是比有人管强上一百倍。

    当然,我邀请她吃饭还隐藏着另外一个企图:请她看电影。

    我以为,一方面电影院里黑灯瞎火的,做什么不行呵?比如拉拉手,甚至帖帖脸。再一方面,我邀请她,她如果同意,那么十有八九她是接受了我对她的爱情攻势。

    我说:徐倩,一会儿我请你去看电影呵?

    徐倩问:什么电影?

    我说:我来的时候,经过电影院,好象是《庐山恋》,国产片。

    徐倩说:我看过了。

    我说:可以再看一遍嘛!再说,我没看过。

    徐倩问:你是让我陪你看?

    我反问道:你看呢?

    徐倩说:咱们不一起走,但在电影院门口集合。

    我当即高兴地说:行。

    眼下,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解决了:她同意跟我看电影。但是,她很快提出另外一个条件,说道:我要和夏琼一起去,你同意吗?

    我反问道:为什么呢?

    她说: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俩形影不离,她昨天跟我说,她也没看过《庐山恋》。

    我想了想说:你随便,怎么都可以。

    那天下午2点,我们不是一起去的,但是一起进的电影院。我买了三张票,花了0.60元。坐的时候,徐倩在当间,我在她左边,夏琼在她右边。当电影放映到一半的时候,我的心里象有只小兔子一样开始砰砰跳。

    她的肩膀紧挨着我,胳膊就在我旁边,可我不敢去靠,怕她躲着我。可是,我感觉到这就是机会,应该抓住,绝对不能让它放任流逝,于是,我把牙一咬,把左手伸了过去。我先试探性地挨上她,然后悄悄把一个指头搭上她的胳膊。

    我的脸热得狠,也就是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让不我的面颊肯定通红。

    手指搭上一会儿,她没有推我,于是,我把一只手搭上,搭在她的小臂上。我感觉到她顾拥了一下,接着就停下了。看来她没有反感,我的第一步胜利了。

    现在,我需要进一步动作,应该把右手也放上去,这样,如果顺利的话我可以两只手握住她的手臂,甚至可以来回抚摸。我把右手提起来,从她的胳膊窝的下方伸了进去。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生怕她把我的手推出来。

    甚至,我做好了她推我的准备,届时,我立即向左侧靠拢,离开她一点,以减少她对我的反感程度。

    但同样,她没有那样做。

    这对我来讲简直是一个莫大的胜利!我反复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要求太高,也不能走得太快,以免欲速不达,中间夭折了。

    跟女人得循徐渐进,得水滴石穿,千万不能玩毛手毛脚,甚至是疾风暴雨。

    因为是夏天,天很热,我们穿得都是短衫,这样,只要皮肤一接触,就有一种强烈的质感。就因为这一点,我的jj悄悄硬起来。

    现在,我觉得电流动起来。电源在她那里,而我浑身是导线,jj则是灯泡,它肯定鼓得又圆又亮,不过我看不到它,只能感觉到它。它照亮的是我心中最深层的空间,弥漫着芬芳,充满着期待。

    现在,我不可能让它软下去,而它又促使我进一步行动。而且胆子比原先似乎大了,准备向她身体的上半部进发。我想,她隆起的胸脯离我并不远,甚至,那里的一起一伏我都能感觉到。只是,我现在所考虑的是以什么方式感觉而已----

    用手,还是用心?

    经过万分之一秒的停顿,我决定用手。

    我长长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变得平静一些。我想,这样可以有效地控制我的动作,说白了,就是不要让手哆嗦。因为手一抖,兴许就会坏事,闹了个前功尽弃的结局。

    还有,根据电影里的情节,就在郭凯敏和张瑜依偎在一起的那一瞬,我抬起左手,在黑暗中向右侧伸过去。

    这是一个懊丧得不能再懊丧的时刻,不知为什么,电影胶片突然拆了,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起哄的声音。虽然,很快胶片又接上了,可受到这种断裂的影响,我的jj软了下来,而且它再也没有硬过。

    没有了这种热血涌动的胆略,我的左手也停止了越过三八线的尝试。直到电影终场,直到灯光齐亮,直到观众席上传出劈劈啪啪的离开座位的声音,我都一直是老老实实的。

    此后,我和徐倩、夏琼还一起游过一次公园,玩得很开心,当然也吃了不少东西。为了保证我的财政支出,我来时不得不管胡学润借了10块钱。

    从此,我们基本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不过我对徐倩更亲密一些,因为我想重叙旧情,对她穷追不舍。

    一次,我大胆地单独约徐倩。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竟然答应了,而且非常爽快。或许还是老同学的缘故,接触几次之后就对我基本不设防了。

    应该说这正合我意。能在几次见面之后就让女孩信任我,是我大获全胜的一种标志。

    为了防止别人看见我俩说什么闲话,在部队内部造成不必要的影响,我跟她不敢一起从卫生所出来。象原先那样选择在俱乐部门口见面,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老地方”。

    那个地方我挺熟悉,因为刚结束新兵营生活时,我的第一站就是在那里参加新兵训练大会,所以我认得那里。后来我才知道,那里隶属于桥头镇。

    当时,我兜里钱不多,就20多块,没法买一套最时髦的新衣服,所以只好凑合着穿军装。当然,穿军装并不科沉,只要干净就行。

    本来我以为徐倩也会穿军装来,可她没有。她穿着一件米色上衣,灰色裤子,黑色的布帮鞋,从城市的眼光看,即不土也不洋。

    但从农村的眼光看,那还是够派的。毕竟是城市女孩,穿着打扮就是与农村人不一样,气质更是迥然不同。

    见面寒暄了几句。我问:夏琼怎么没来?

    徐倩说:没告诉她。

    我说:你上次不是说,和她形影不离吗?

    而徐倩说:我那是试探你呢!

    嗬,她还挺会搞“火力侦察”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