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龌龊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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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又跟秦排长商量一通,决定把麦克风予埋在黄连长的床头褥子底下,这样床上刮什么风暴、翻什么跟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可以说我为这个主意兴奋了好几天,单等着黄连长的老婆来。甚至,那种心情比黄连长本人还急呢!

    那天,黄连长到城里团部办事去了,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个女人,不用说我们心里都明白是谁,彼此心照不宣。不过出自于惊讶,也是憋不住了,我们还是多问了一句:黄连长,这位是……

    黄连长转过身,笑眯眯地对大家说,不好意思,事先也没跟大伙打声招呼,我就把她领来了。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姓何,你们就叫她嫂子好了。

    嫂子叫何丽芬,28岁,个头有一米六二,好眯眼睛,脸蛋上有两团红红的圆圈。据说西北姑娘长得都是这副模样,而且说话总好带“滋滋”的声音。冷眼一看,她人长得相当朴实,据黄连长介绍,心地也特别善良。

    我说:黄连长,你为什么不早说,好让我们为嫂子接风呵!

    黄连长说:哎,你嫂子是个农村姑娘,没见过大场面,怕你们一起哄把她灌迷糊了。哪象你们北京人什么场合都见过,她呀,腼腆得很。

    何丽芬一听说我是北京人,紧紧握住我的手说,哎呀,北京人真了不起呀!党中央就在你身边,毛主席就在你身边,你是最幸福的人呵!

    我话里有话地说:我再幸福也比不上嫂子,嫂子见到了黄连长还有什么幸福能够与你相比呢?

    黄连长说:这是个北京秀才,笔杆子好,说话也利索,是我的文书。

    何丽芬说:我可能要在你们部队呆上一段时间,麻烦你们了。

    我心想,麻烦啥呀?就是晚上的时候动静别弄得太大,刺激了我们。全连一百二十多号男人,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生梆子,能受得了那种刺激吗?

    但想是想,嘴上却不敢说,还得以好话奉承,让不过后黄连长准给我们吊脸子。

    黄连长要是吊脸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全连的人都不敢吭气。

    何丽芬虽然个头不高,但长得非常精神,尤其她的那副胸脯总是挺得笔直笔直的,而胸脯上面的那两团奶子又总是颤颤威威的,让人产生种种联想----不用说这种联想肯定与猥亵有关。

    她穿着一件的确凉白上衣,一条灰裙子,一双黑帮胶底鞋,很得体。当时穿上这身衣服绝对够时髦----没想到,一个农村姑娘竟然是一身城市人的打扮。后来才知道,这是黄连长特意让她这样的,好让她体验体验做为军人家属所具有的某种荣耀。

    当晚在黄连长休息之前,秦排长以给他打热水的名义,偷偷把那只微型麦克风置于床头下。他事先把引线做得很长,足有30米,而且埋得又很隐蔽,是顺着床边走的,一直延伸到床底下,再从那里通过窗户框的缝隙扯到外面。

    我敢说这是世界上最隐秘的一条窃听线,即使是高级间谍也做不到再比我们更巧妙的了。

    夜里11点的时候,营房全都熄灯了,黄连长的房间也刚刚熄灯。于是,我和秦排长神不知鬼不觉,拿出侦察兵的潜伏本事一同进入预定位置。

    我俩的分工是这样的:秦排长负责警戒望风,我负责技术调节控制。

    我事先把空白带装入录音机内,按好电池,把那个从黄连长卧室内引出的麦克风的插头插在录音机上,之后,打开机器使之运转。

    我们隐蔽的地点位于黄连长卧室的窗外,这里背对着营房,所以从营房里根本看不到。

    营房外面是一片树林,树林的后面是一个废弃的小砖窑厂,在它的后面是一处村庄,只有站在高一点的地方才能从那里看到稀稀落落的灯火。

    屋里隐约传出动静。我控制着录音机,紧张得有点冒汗。我带了四盘空白录音带,基本全都录满了,前后足有三个多小时。就在快要录完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在我们的后面----也就是废砖窑厂方向,出现了一群狼。

    月光下,狼的面目依稀可辩。它们能有7只,个个都很精干,好象长着一身灰毛,大尾巴,耳朵立起老高,眼睛贼亮。我们不知道它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在发现它们的时候,它们距我们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

    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距离。此时,只要狼猛然跃起,就会立即扑到我们面前。好在秦排长十分机警,迅速拔出挎在腰上的五四式手枪,打开保险,牙齿咬得格登格登响,等待着狼群发动进攻。

    54式7.62毫米制式手枪是我国仿制苏联tt1930/1933式手枪生产的,自动方式采用枪管短后座式,闭锁方式采用枪管摆动式,保险装置为击锤保险,全长196毫米,射速每分钟30发,射程50米,弹容量7发。

    这个弹容量,决定了秦排长必须一枪定住一头狼,否则仍然要受到攻击。

    当时,只要狼稍微一动弹,秦排长肯定会击发,半秒都不会耽误。秦排长的枪法非常准,基本是百步穿杨。可用这几发子弹对付这群狼,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紧张得要命,腿肚子直打摽。

    录音机还在转,我不知道现在是应该关机还是怎么办?而秦排长经验丰富,看录音机上有一排红色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象是一束跳动的火苗,跟我摆摆手,小声说:不用关。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般来讲狼最怕火,也许它们之所以没有发动直接攻击,就是因为看到我手里拿着一个闪光的东西。

    秦排长问:录完没?

    我压低嗓门说:还差一点。

    秦排长说:不录了,把麦克风拔掉,准备撤退。

    我嗯了一声,然后拔下麦克风,把插头扔到一边的草棵里。我让录音机继续转,为的就是让指示灯不停地闪烁,吓唬狼,同时准备后撤。但狼群很快发现了我俩的意图,开始起身紧逼。它们向我俩走来,一双双眼睛泛着凶恶的光芒。

    情况万分紧急!

    我的手在颤抖,录音机掉到了地上,秦排长命令道:赶快敲窗户,快!

    我立即站起身,一步窜到窗户根下,挥起一只拳头使劲敲打窗玻璃。很快黄连长夫妇被惊醒了。黄连长光着膀子,把窗帘拉开,向外一看,借着月光,首先看到了我。我向他一边用手示意,一边喊道:连长有狼,有狼!

    黄连长很快看到了不远处的狼群。

    当时,黄连长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可没多大功夫,他捧过来一挺班用机枪,哗啦一声用枪管顶碎窗玻璃,冲我喊道,别怕,我有机枪,干死它们!

    秦排长说:黄连长别开枪,赶快把全连的人叫起来,一起拿枪出来慎住它们。

    何丽芬说:我有火,点火!

    嗬,嫂子很机敏呵!

    我抬头一看,她连衣服都没穿,两只白白净净的奶子正在微微跳动,似乎上面还挂着一层汗珠。也许她发现了这一点,赶紧穿上黄连长的一件军上衣把自己的胸部遮掩住。

    然后,她又弄来几张报纸,用打火机点着火递给我。我举着象火把一样的报纸,狼群一见,果然有退缩的迹象。

    一卷报纸快烧完了,嫂子又递过来一条床单,让我点着。这时黄连长等不及了,抱起机关枪冲着狼群的头上方哒哒哒地开始射击。

    看得出他不想打狼,而是震摄狼,或者说是吓唬狼,不让它们轻举妄动。果然,几头狼一看情况不妙立即调头后撤。

    我和秦排长吓得出一身冷汗,而我的嘴唇都咬破了。听到枪声,全连的官兵都拿着枪出来,一起向天空鸣放,这时我俩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狼跑远了,无影无踪。

    然而,我根本没有觉查到,我把一泡尿撒在了裤裆里,可以说从我懂事以来,这是第一次尿裤子。但尽管这样,我还是没有忘记从草丛里拣起录音机,偷偷地藏进怀里,这个动作要是不做我俩肯定前功尽弃。

    事后,黄连长穿好衣服,把窗玻璃上的窟窿用报纸粘上,碎玻璃碴子收拾利整,然后把我俩叫到他的办公室。趁这个机会我想回寝室换条裤子,但黄连长不让。

    站在办公室里,黄连长一边抽烟一边打量着我俩问道:老实说,半夜三更你俩到外面干什么去了?

    秦排长说:我俩睡不着觉,想到外面溜达溜达,就一起出去了。

    黄连长说:后半夜2点你俩到外面溜达?

    秦排长说:睡……睡不着,真……真的……

    黄连长问:怎么溜达到我的窗户根底下了?

    秦排长说:不……不知道呵!可能是让狼给逼的,才躲到你窗户根下。

    黄连长说:躲得挺到位呀!

    秦排长说:我俩只知道向营房靠拢,没想那么多。说实在的,还多亏躲到你窗户根底下,让不非出大事不可。

    黄连长说:算你俩命大,要是狼想攻击,准把你俩给吃了,剩下一把骨头。光拿一支破手枪有什么用,你吓唬不了狼。再说那是七头狼,你能保证你的七发子弹全部命中吗?

    秦排长无话可说。

    我说:不,我还有一个录……

    我想说我有录音机,上面有红灯,能使狼产生畏惧感,可我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说走嘴了,立即刹住车。

    黄连长非常警觉,问道:录什么?

    我说:没有……。

    黄连长看我怀里鼓鼓囊囊的,就伸手打开我的衣服,使里面的录音机暴露出来。我的脸色煞白,我想这下糟了,肯定暴露了。

    黄连长问道:到底是录什么,快说,不然我鸡眼了?

    我说:录……

    黄连长问:深更半夜的,你拿录音机到底要干什么?

    我嗫嚅道:我……我……

    秦排长赶紧接过话说:我俩都喜欢邓丽君,听她的歌了,她的歌老好听了,是那种圆嗓子,清清亮亮软软绵绵。

    说着,他煞有介事地唱了句:“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

    黄连长摆摆手说:得了得了,别唱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营房,回去睡觉。

    我和秦排长对视一眼,退出了办公室。

    那一夜我在秦排长的寝室,先换了他借给我的一条裤子,裤衩我没穿,让我扔了。然后,我跟他一起一遍接一遍地听录音机。

    开始是黄连长和嫂子的对话,听起来都挺平常,没什么肉麻的内容。但接下来就不一样了,只听卡嚓一声,灯闭了。

    黄连长问:宝贝,你脱了没?

    嫂子说:急什么呀,人家正脱呢!

    黄连长说:快点呀,我都梆梆的了。

    嫂子说:梆梆就梆梆,你拿它当鼓槌敲盆去。

    黄连长说:哎哟,小心肝,盆是铁的我敲不动,敲你的肉肉才敲得动。

    嫂子说:缺德样。

    黄连长说:快点嘛,机关枪快搂不住火了。

    嫂子问:你打过别人没有?

    黄连长说:在这里就有几头老母猪,打谁去呀?

    嫂子说:你过来帮我脱。

    黄连长说:小芬,让我打开灯看一看行不?

    嫂子说:嗯……不么,那块不好看,只可以摸。

    就到这块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没有动静了。再后来就是一阵接一阵的喘息声,还有嫂子哼哼呀呀的叫唤声,后来好象还出来床板子的震撼声,到最后就是咣咣咣敲窗户的声音。

    我听得出来,这个声音是我用拳头砸出来的。

    我不知道秦排长怎么样,我是受不了了,jj梆梆硬,顶得贼拉疼。我一边听身体一边不停地动,似乎在努力释放体内的燥热。

    秦排长发现了我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我说:没……没怎么,就是有点……有点后怕,一怕就哆嗦。

    秦排长说:狼早就跑了,还怕什么呀?

    我说:我也不知道。

    秦排长不再问我话了,眯着眼睛继续听,欣赏由我们的杰作所给他带来的听觉快乐。这时我伸手往裤裆里一摸,已经成了湿漉漉的一片,再用手一抓,感到胶粘胶粘的。天呐,刚刚换的裤子又让我整埋汰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