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我、松落、施萌在洋人街一个叫‘一路逐西’的酒吧边喝茶边斗地主,突然冲进来了几个学生打扮的人,都穿着篮球背心、篮球短裤,其中一人抱着篮球,还有一个手里好像拿了个奖杯似得东西。
我们三人都很吃惊,虽说大理的酒吧就算不穿衣服也能进,但穿球衣球裤还抱着篮球进来的也不多,施萌惊奇的问道:“行为艺术呀!”
空手的一个郑重其事的走到老板面前说:“我们今天赢了球,高兴,想喝酒,可是我们都没带钱,这个奖杯是我们今天赢的,”说着他将奖杯拿过来放上吧台,”您看能不能这样,我们先把这个东西压您这里,等有了钱再来赎?”
老板很郁闷的朝我们这边望了过去,我们几个也无奈的笑了笑,那几个年轻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的茫然若失的挠头搔腿,然后老板给他们做了个往我们那张桌子上请的动作。
我们三人收拾收拾东西便准备起身离开,突然我很想知道他们几个叫什么名字便问那个拿篮球的“你们都叫什么呀!”
“王雄”
“齐志君”
“施萌”
他们分别回答道。这时我们这位施萌有点接受不了了,口里说着:“他怎么也叫施萌。”我和松落拉着他走向了吧台,我向老板:“过两年开个奖杯展览会吧!”老板还是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松落和施萌正拿着刚才压吧台上的那个奖杯看,施萌边看还边说:“没有我们当年那个好!现在质量越来越差了!他怎么也叫施萌?”。
我从他们的手里夺过奖杯交给老板,老板把它放到里格,那里已经有一个积满尘土的奖杯。
我和松落,一个拉着施萌,一个推着他,走出酒吧。当我就要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年轻人。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在那里曾经相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