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个懒腰,洗漱了一番,为自己易好容。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好讨厌自己这张脸,动不动就要遮掩,又不是见不得人,而是太见得人了反而会招来横。,有时候也是一种错。
悠闲的走在大街上适宜的享受这一刻的好,嗯,先前似乎忘了介绍自己。现在好好的介绍一下自己:咳,姓名大家已经知道了,就是——九稚。这是爹爹娘娘唯一留给我的,其他的便再也没有什么了。我是师傅抚养的,而若兮就是师傅唯一的儿子。我的师傅就是江湖人称‘弦断’,专擅长用弦瑟之音杀人于无形中,明明大名在外,却行事低调,亦正亦邪。师娘是早在生若兮的时候难产而死的,自此以后,师傅便一人抚养若兮。而我只是意外的在师傅决定隐居山林的路上收留的,当时的我还不到一周岁,已处于冻死阶段。
回到初山后师傅便把我收为弟子教我他毕生所学,对我有如己出。本想收我为儿,若兮却是活不肯后来,师傅也只好作罢。当时的我还不明白这是为何,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很生气若兮为什么不让自己有一个爹爹,因此与他冷战了足足一个月。现在想来便明白这是为何,因为——他对我不是般的爱。而今我已十六,师傅让我去寻父母,而若兮出来是另有任务,留在我身边,名其曰:保护。
我本无心去寻父母,我的愿望就是游历自然,过朴素生活,仅此而已。至于我为何会对男人不相信,这点连我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沉浸在自己的个人世界里,突的被远处的声音惊扰。抬眸望去,几个貌似龟努的大男人正在死死的拖着一个子。太远看不清子的相貌,不过从她的身材来看也该是个人胚子。
下意识的走近去探探究竟,便迈开脚步装作无意的走过去。这世道,要懂得明哲保身。
一走进,便被子的容貌怔住——竟是个毁容的子。一条斗大的伤疤仿若一条蝎子般贴在子的白皙肌肤上,破坏了子整体的感。细看下,子柳叶眉,樱桃唇,芙蓉腰,竟真是一个明丽的人。只是这样的子,妓院不都该是避得远远的吗?为何还要这样对待?
我不是热心的菩萨,自然也不会上前去解救她。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我仔细的看了看龟奴身上的青衫,心中便已有定数。能穿这则青衫且质地高于一般平民的,不是落心柔的又是哪的人呢?
话说落心柔,是天佑王朝的第一青楼。里间如云,精通才艺,服务周到,厨艺堪称精绝,布置雅致,丝毫不逊其他青楼。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是王公贵族的常去之地。
看来,今天又要有的玩了。我勾起唇露出兴味的‘奸笑’。
才踏进落心柔,便听到一顿鞭笞声。懒得理会里间发生何事,颇有行为的打量着布置。嗯,桌椅工致,摆设不俗,且气味十分好闻,不是平常青楼的浓郁令人想作呕的气味。看来这落心柔确实是了一些心思。
待坐正后,才渐有一抹粉俏身影往这边移动。嗯,该是这里的管事了。
待走近,便听到一声娇声,娇却不做作:“让公子久等了。”
我抬眸,嗯,这也是一位人。她的丝毫不逊先前街上子的,更甚于的该是那一身气质,清清冷冷,还有额头上的树叶胎记,很好看,有些像树林里那棵老树树叶的样子。
“不会,不会。”我起身行了个礼,忽略了她眼中的惊愣,“姑娘可是这里的管事?”
她也不拐弯抹角:“正是。不知道公子白日来是何事?落心柔百日是不营业的,楼中的姑娘们需要休息。公子若是喜爱楼中的姑娘们,大可等晚上来,初妆恭迎您。”
“哦?这可是在赶我?”我微微皱眉。
“那倒也不是。只是公子来是为何事?”她倒也不慌,直直地问。
……
“嗯,也没什么。就是先来打声招呼。晚上本公子自回来,就有劳妆儿姑娘了。”说罢便不等她回答走出大门,若是她聪明,就该知道我的暗示了。
回到小斋时,不见若兮的身影,心划过一丝失落。而后,又被我重新收拾好,一如不存在般。
简单的吃了顿早餐后,实在是坐不住,便打算去树林。
树木青葱,高耸林立。
我走到那棵老树边,用手一边移边抚摸它的身躯。那一道道或突起的或凹进的,我静静的看着。这树,受伤也不吭一声硬是自己承受住了。
“怎么也不吭一声呢?莫不是瞧不起我的医术?”质问的口吻完全拷贝自某母亲对小孩的语气。
“呵呵……我的气数将近,又何必在意这些有的没的。到时我的稚儿咳确定自己的心意了?我倒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和若在一起……”
“唉……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我就是有一些不敢……”我如实的说出最近的烦恼。对于老树,我没必要隐瞒什么,我对它竟是如此的自信。
“孩子……我也是经历过情爱的人。你现在的苦恼我也曾有过,只是,该决定的就要果断。机会可是不等人……”语重心长的说着教育我的话。而我相较之更感兴趣的是老树的爱情。
“咳……那个,说说你们的故事吧。”我明了地讲。
“唉……你这孩子。好吧,你若想听,我便告知你。”
“嗯,好。”
…………
林间很静,只有老树幽幽的声音响在耳边。
时间飞逝,而老树也在此作停,它的故事已讲完。大概内容就是一位子曾用水浇灌它的幼苗,救了当时饥渴的它,自此它便了那位善良的子。而那位子也经常照顾幼苗,而她竟也会能和树交谈。而突然有一日那位姑娘经消失了,老树等了整整百多年,却依旧未见她的身影。
听完后又想晕的感觉,这就算爱情?怕只是老树一厢情愿而已吧,但也不能说出来,毕竟这是老树的‘初恋’。
“也许你觉得我很可笑,明明是一棵树一个人又如何谈爱呢?不过我曾与她约定来是要在一起。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初妆。
初妆?落心柔的管事不就是这个名字么?不会这么巧吧?
“那个……初妆可有什么与你相认的标志?”
“嗯……她的额上有一树叶的胎记。”天,这也太巧了吧。那位落心柔的管事额头正好有这一标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