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千回惊讶地指着眼前的人,没想到他改扮了一番,竟然英气中带着几分迷人。男子狭长的媚眼忽然睁大,“你,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果然没错!千回一看是他,心里反倒平静下来,一扫之前的慌乱,笑着揶揄道:“秦大人,看来你的易容之术还是稍欠火候啊!”
秦今池却只是付之一笑,悠然自若地走到木桌前,拿起茶杯斟满了茶,啜了一口方说道:“让你识破了也没有关系,不过你怎么会来这里的?跟踪我?”
千回冷哼了一声,心说你真是自视过高,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人物,人人都要追随你吗?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他心里就升起一股怒火,也许是炕惯他那副无论对什么事都成竹在胸的穷拽模样,或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那份狂傲,再者就是纯粹的讨厌,反正对他是没什印象,语气自然也增添了几分嘲讽:“跟踪大人你?本王可没那闲功夫。这是羽蓉公子的房间,不管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快速速退下,本王可是他邀请的客人。”
“哦?原来如此,”秦今池笑了笑,“王爷是要来找羽蓉公子,不过恐怕王爷就要失望了,他可没功夫招待王爷。”
“你什么意思?”千回不悦地问道,“难道说羽蓉公子人呢?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
秦今池看了千回一眼,朝墙角的衣柜努了努嘴,千回上前一把拉开,正是羽蓉公子闭目躺在里面,“你把他怎么了?你杀了他?”
秦今池不屑地笑了笑,“放心吧!我只是打昏了他,免得他碍事。”
“你,”千回指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不怕我禀告皇?”
“哎!王爷,”秦今池摆了摆手,“下奉劝您一句,知道的越少越好。况且这里也不安全,王爷还是快些离开吧!”
千回盯着他无耻的样子,难道他来此的目的就是墙中的那封密信?脑中忽然闪过一段画面,上次在门外窥的时候,也是这个房间,就是在这个桌旁,他与玢玥二人密谈,而且玢玥好像还递给他一封似乎是信一样的东西,难道就是刚才他取出的那封信?再联想到前段日子玢玥被人追杀,为自己所救的时候,那些人不就是为了这封信?
刚想到这儿,秦今池一把抓住千回的手,用力一带,千回猝不及防,整个身子摔到上,而秦今池则如猛虎扑食般一下扑到她的身上,轻纱幔飘了下来,遮住了二人,“你,你要干什么?”这一突入其来的举动让千回的心顿时漏跳了半拍,过了好一会儿千回才反应过来,扑面而来的鼻息让她的心狂跳不止,还从瓮男人如此接近过的千回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这张放大了的英俊的面孔,用力试图把他推离开自己的身体,秦今池一把捂住千回的嘴,“呜,你疯了?呜,你,你要干什么?”千回拼命地挣扎。
“别吵,”秦今池极力压低声音,“有人来了!”
忽然外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来人不少,“你,和你去这个房间看看……你,去搜那个……”千回心中明白,那些人已经开始挨个房间搜查了,不久就会搜到这里,再看秦今池一点到临头的自觉都没有,仍然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她,哼!逗我玩是吧?想利用我演戏逃过这一劫,门都没有,千回极度不合作地挣扎起来:“堂堂秦大人如今竟然玩起这种下三烂的把戏,还用在本王身上,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秦今池听了仍然一脸淡定,毫无慌乱之,只是把手指压在千回的唇上,邪魅地笑了笑,“王爷,您可别乱动,要是有什皿果下可不负责任!”
“你,”千回气结,感情他是故意逗我玩呢,她狠狠地瞪着秦今池,秦今池没有开口,只是微微一笑。这一刹那,千回忽然觉得他的笑容是那么的妖媚动人,心念一动,趁他毫无防备,用力一把抱住他的腰,在上滚了一圈,已然把秦今池压在下面,秦今池显然没有料到此节,原想吓吓这个王爷的他如今竟被人以如此姿势压在下面,竟然被千回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慌了手脚,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是圆睁双目,戒备地看着千回:“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秦今池羞赧的模样,千回神采飞扬,心情大好,这回换我了,跟我玩?我看你玩不玩得起?遂学着的样子,俯在秦今池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换来他不住的战栗。千回更高兴了,能看到这小白脸被耍弄得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
千回地看着拉扯中被扯开大半个前襟,露出洁白胸膛的秦今池,低下头来贴在他的耳边,暧昧地回答道:“秦大人,你说我要干什么呢?”哼!要压也是我压你才对吧?
秦今池顿时面红若朝霞,虽然他已拜右相的高位,平素习惯了发号施令,表面上如子般强横忍,处理起政事来也绝不含糊。可是毕竟身为男子,本使然,从瓮子如此亲密过的他,又哪见过如此阵势?他被这暧昧的气息弄得心神一荡,慌了神,一改往日的稳重镇定,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双手紧紧地护住衣襟,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起来,“你,你休要乱来,轻,轻薄朝廷命可是重罪,就是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
千回仿若未闻,轻轻地拿起秦今池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怪不得你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原来是这里发出来的。”接着凑在他耳边逐字说道,“秦大人,我告诉你,男人永远不要妄想骑到人的头上,那是不绝对可能的!”字字铿锵有力砸在秦今池心上,他秘抬眼直视着千回,平时看似懦弱扶不上台面的窝囊王爷竟然也会说出此等言语,居然低估了她.
千回见他惊讶如斯,更加暧昧地笑着,秦今池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用力挣扎,“王爷,请您自重.”声音也有些颤抖,一向自负聪明的秦右相果真是怕了,眼睛里是掩不住的恐惧,砧木国男子的贞节最为重要,如婚前失了贞,被夫家发现,则要受万虫吞噬之苦,千回见他如此害怕,心头也是一震,这小白脸怎么竟然如此害羞,他不是和许多人都不清不楚的么?甚至和皇也有些
想到这儿,她双手抱住秦今池的头向左一歪,仔细地看向他的右耳后的凹处,听说砧木国的男子的守宫砂是在右耳后,不知是否属实,今天就来证明一下.
果然,一颗娇滴的红朱砂印记赫然出现在秦今池的耳后,这??千回方明白原来自己对他的所有的无端猜测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而且一直以来心底对他的所有成见和唾弃不耻竟然都是出自自己的没有任何事实依据基础上的想当然,这一新的认知让千回震惊却也后悔不已.
正在这时,走廊上的脚步声向这间屋子而来,看来别的房间都搜过了,轮到这间房子了,一时之间别无它法,千回地说了一声,“得罪了!”,突然粗暴地揉乱秦今池的头发,用力地撕开他的衣襟,大声地说道,“人,今日本贵人便让你尝尝□的滋味。”聪明如秦今池怎能不明白千回的用意,遂不再挣扎,只是红着一张脸任千回摆布。
门忽然被大力推开,两个人闯了进来,竟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紧紧地盯着上的两个人,千回佯装生气的样子,“喂,你们两人是谁?竟然敢打断本贵人的好事,还不快滚!”那两人竟然毫无退却之意,“这位贵人,打扰了,我们是府的人,今日奉命缉拿一个流窜至此的逃犯,为了您的安全我们要搜查一下。”边说两人边盯着上的秦今池,“这位是?”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羽蓉公子,哪儿有什么逃犯?他的相貌岂是你们此等凡夫俗子所能见到的?”千回怒道。
“这,”两人一怔,“那您就是刚才那位一曲博得羽蓉公子欢心的月野兔月贵人?”
“正是,知道了还不快滚!”千回脸上怒意更盛,两人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走到近前来仔细查看,糟了,再近些恐怕就能看清秦今池的容貌了,千回见两人还是不信,决计下一剂猛药,她微微一笑道,“贵人我已经不能再等了,既然你们执意不出去,那我也不介意让你们观赏一副现场的宫图。”
说完她左手轻轻地搂住秦今池的腰,右手覆住他的面颊,深情地看着秦今池绯红中透着粉的面庞,接着探下头去,温柔地把嘴唇贴在秦今池红娇嫩的嘴唇上,秦今池的身体一震,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屋内目不转睛地两人见此情形也有些尴尬起来,两人交换了个颜,暗忖虽然那人的容貌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堂堂的右相怎么也不会如此妩媚地轻易被压在人身下吧?遂知趣的退了出去,还细心的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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