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古人不容易呀,上个厕所还得自行挖坑,事后再捏着鼻子,忍着恶心,亲自把它埋了。厕所纸更是天方谭,附近有大叶的植物就该谢天谢地了……所以说小朋友们,你们可千万别效仿我啊。穿越到机器兽大战的空间,也比跑到这穷馊馊又落后的时代来强。(小孩甲:放心吧,我们对游戏比对历史感兴趣多了。雨逸:吐血ing……)
盘腿坐在嘎嘎悠悠的囚犯车里,我哼哼唧唧的开始念经,打算听从酷首领的忠告,练习一下清心清,减少想什么说什么的激动次数。念经当然有负面影响,不过不是对我,是我周围的一众。一个同志(真的是同志,虽职业不一,但我们‘同’有逃离这个牢笼的‘志’向啊~)忍不了了,拖着白骨呲咧的断腿,吭哧向我爬来。而我轻松一把就止住了她挥过来的拳头。不是我太厉害,而是她太实在虚弱,一身的伤痕,看样子是反抗卫林军的逮捕所致。
我检讨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确是太烦人了,不然不会连行动超级不方便的瘸子也想来给我两下子。于是我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默默地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迷糊:汗,这不是经……)
不过,如果你不是个资深的和尚,那么当你耳边呻吟声不断,而且有愈来愈大的骤势,你一定会忍不住睁开眼一探究竟。所以,请不要说我……
好家伙,真是不炕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瞳孔大张眼睛大瞪,瞠目结舌的盯着眼前极端刺激的画面。囚车里的几个还能移动的人,正在□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而不能移动的人则流着口水眼巴柏望着,再看那些男士们,全都埋着头,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请问,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其实让我吃惊的不是□这件事。我曾见过一个漂流宇宙的大型飞船,上面满满全是死囚。这个飞船是联合系的失败品,在XX年后会自行爆炸,于是各大星球便把死囚送上了飞船,让他们随着飞船自生自灭。被无聊,疯狂和绝望一天天啃噬了心的他们,发泄的方式就只有破坏和伤害。目标可以是物体,别人,甚至他们自己。殴打,折磨,□,都是普通到近乎正常的事。整个飞船就是人间地狱,没有人是不疯狂的。自从那以后,再也没什么事情能震撼我了。囚犯之间,连男人和男人、人和人的虐待都是常事,何况这种男混合的囚车了。
不过,为什么是倒过来的?不是应该,男人奸人吗?不是应该,人们颤抖求饶吗?还是说,这个空间是一千万空间里才出一个的,我从来没碰过的,尊世界?!!(迷糊:啊?怎么这样,难道宇宙是雄主宰的?雨逸:不,宇宙里有百分之三十的中世界。迷糊:汗……)
不会吧,我这次竟抽到了Jackpot?忒爽啦!!!
现在回想,我可以理解夏父为什么会送夏扬出来修炼了,亦明白为什么追我的黑衣人全是人了。尊尊啊,怪不得夏扬一个聪明绝顶的男孩会买不到好马了,虽然那匹马最后是钻石级的汗血宝宝……
说到这,呀,我的马呢?我去追小屁孩时,把马给忘了!敲头捶胸,我后悔非常啊!
“念经的,你也想来一口?”瞥见晤异的动作,一个正解衣襟的人回头问道。
“啊?!”我吓了一跳,明白她的意思后我讪讪而笑,“不,还是不了。您继续,不用管我。”
“咋地子,你真是和尚啊?”满身伤痕的人鄙夷地打量起我,又疑惑地看着我浓密的头发,喃喃自语,“不像啊……不过不是的话,哪个人能抗拒的了这位小人呢?”
听见她的话,我汗颜满面。如果我说不是和尚的话,铁定会被拽着一起‘来一口’了。“呵呵,小僧只是离开家庙太久了,头发长长了罢了。”语毕我摆出一副念家的神情。
她们居然信了,可见文化水平不高,根本没听出来我不会念经。不过转念一想,她们眼里的我根本不是正常人,所以被规划到和尚一家也很合理吧……
眼睛不敢再对上她们,怕被看出端睨,我转目,打量起囚车来了,不过,也没啥好看的,不过一堆木桩外加一层黑布帐子罢了。结果半晌后,我的目光又移了回来,忍不住,瞥向了限制级画面。
果然是,火辣辣的场面啊,可惜我对弱智彬彬的小受型男生不感兴趣。
呜呼,幸好我来自男尊世界,不然一定也忍不住刺激,升起了。唉,尊的世界,换人们当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
男孩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飘了我一眼,冷冷的,似乎想骂我:心术不正的和尚。
我默然,我本来就不是和尚。
男孩竟看明了我无语的话语,又回我一个‘不是和尚你装什么装’的眼神。
我来了兴致,认真打量起这个被□还有闲心瞪我的男孩,发现他双眼隐隐闪着不屈和慧黠,深邃的光芒在如此的□下都没有消失,仿佛被五个人压着的人不是他。
这孩子有故事,我想道。不如,我拉他一把?
至此,我用口型跟他对起话来。咳,我承认,虽然看得懂眼语,但我并没有用眼睛传话的本事。
我:再这样折腾,你的小命就玩儿完了。
他:为什么?
我:精力消耗过度是会虚脱而死的。
他:(不以为意)五个人不算啥。
我:你有经验?
他:(有丝黯然)……
我:……对不起。
他:(无视我)……
我:(咳嗽,拉回他的注意力)但是,八个人呢?(眼神指向刚睡醒的三个人)
他:(脸泛白)……
我:不行了吧小鬼(邪笑)
他:(狠睕我一眼)……
我:你,哦,会压制吗?
他:(若有所思)……可以试剩
我:会被殴打。
他:无所谓,能活就好。
和他‘聊’完,我已激动的无以复加了。又一牛人啊,这男孩忒有格了,和夏小鬼不相上下呀!
男孩阖起眼,静止不动。不一会,正在他身上不断起落的人大叫起来,喊男孩的小旗子怎么耷拉下来了,正兴头上呢。我瞥了她一眼,心里冷哼,也就你在兴头上吧。
下一秒,求不满的人竟死命的揉捏起男孩来了,对他的小旗子又捏又拽,男孩疼的脸都紫了,然肯吭一声,也没淤“举”的迹象。人狂怒,居然跳起来,对着男孩的小旗子猛踹了一脚,男孩当场晕厥。
我有些心疼,暗叹,虽受了些苦,但总算暂时摆脱了那些人,不至于被玩死。
趁其它人殴打可怜的蠢人时,我蹭到了男孩身边,将他拖到了角落后掐了掐他的人中。男孩醒来。我一阵高兴,他的问题不会太严重。我把手指凑到唇边,轻轻嘘了他一声,然后用手掌合上了他的双眼,轻轻地拍道:“好好睡一觉。其它的由我这个和尚来搞定。”语毕我轻轻哼起遥远世界的一个小调,有催人入睡的作用。
听着男孩逐渐平稳的呼吸,我转头面对几个人,眸光闪烁着不屑。
***
当和尚就是好,在哪都吃得开。
且看,我敲几下木鱼,念间得饶人处且饶人的经,再挤出苦瓜状的可惜可惜脸,说:“可怜的男孩已不能人道,此生注定跟随佛祖修身养,几位大放过他也算是饶人‘一’胜造七级浮屠,源施主(踹男孩的人)为男孩‘斩断’最后一根红尘的连线,小僧代替佛祖对您感激不尽。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人自知理亏有些尴尬,回了声没事后就蹲回角落里了。我寻思她能尴尬说明她还有丝人,也就没再涮她,可没成想,半个时辰后她便寻觅下一个目标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其它人听我闲掰后,以为男孩真的不行了,见没乐头可寻,也都散了。
帮男孩理好布衣,确保他看起阑那么人后,我放心的打起盹来。人们XX时的嗯啊声成了我的摇篮曲,习惯了后只会让我睡得更。经过男孩事件之后她们也该知道悠着点了,只要不出人命,她们愿咋地咋地吧,我不可能人人都帮。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我们停驻在一农家院之外。大概是要寄宿在此吧,卫林军的人将车上的黑帐子掀起来了,徐徐清风携着谷物的清,卷走了囚车内熏人的腐臭。我深吸了口气,一阵咕噜声从肚子里滚出,汗颜,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不过我很开心,饥饿的感觉让我体会到我是活生生的人。
“饿了还能笑的那么白痴。”旁边男孩凉凉的撇来一句。
没觉得不好意思,我睨了他一眼,“你想从此不举,就继续说。”男孩果然闭嘴了,却睁大了眼睛,紧盯着我看,他滴溜溜的眼神让我忍俊不。“怎么,不知道你还‘行’呀?”
霍,好家伙,他四周的氛围一下子变成粉红的了。我彻底笑翻,看样子不管是那个世界,男人的命根子都是他们最宝贝的自尊呐。
“你怎么知道的?”
“啊?”我下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我,那个……”
“啊!”我汗颜,他反应的真快。“小僧学过一点医术。”我敷衍他说。不过男孩没有追问,虽然他知道我是个地道的假和尚,不过有些纸还是不捅破的好嘛。呵呵,其实没啥,只是帮他穿衣服时我发现他仍有反应,遂知晓了‘它’还没挂这一事实。
***
卫林军虽是皇上的亲卫军,却是一个有实力没财力的队伍。她们与我曾想象的,那种仗势欺人的狗腿子军不一样。我们这一路走的偏僻崎岖,屡屡寄宿农家山田,却没有一次是白吃白喝的。我们的伙食和住宿,都是卫林军们亲自下田干活,油动换来的。
一次好奇,我问送饭的大她们为什没直接给钱,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她说,卫林军没有钱,也从不管皇上要钱,她们是自愿留在皇帝身边,无无求地为她奔滥。平时没有行动时,她们就是普通百姓。靖城大街上的一个掌柜,一个小贩,甚至一个乞丐,都有可能是卫林军的一员。
看着酷们在太阳下挥汗如雨的样子,我突然发现,她们活的那么潇洒,那么自由,那么的,让人钦佩。痴痴凝望酷们晶光发亮的蜜肌肤,又瞅了瞅自己白的略显病态的皮肤,我开始认真考虑,脱离囚犯的枷锁后,我该怎么办?
又是一个清晨,我在母鸡打鸣前就醒了,等着看母鸡飞上栅栏的蠢样,这是我这段时间闲来无聊的恶趣味之一。
黎明的曙光跃出山尖,为万物镶上金灿灿的边框,山野间一片金海茫茫,仿佛人间仙境。
喔喔喔!母鸡第十九次打鸣喽!例行着我一日一次的狂笑,我激动的叹,这个世界实在太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倒过来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母鸡打鸣,以后谁打赌时不想打输,欢迎光临我的世界!
就在我兴奋时,某人也开始了他每日必耍的忧郁:
“世间何物催人老,半是鸡声半马蹄。我又老了一天啊……嗷,你干嘛打我?”他揉着脑门狠狠地瞪我。
“你这家伙,才几岁呀就来这套?”边说我边继续敲他爆栗,“年少不知愁滋味。你要耍酷给我别处耍去,少在我身边散发低气压,老娘这几天心情不爽,痒痒的正想拿你练手呢!”说罢我也不怜惜玉,一脚把他踹到囚车另一角去。
“你,你不是和尚吗?”一个同志怯怯的问。
我答:“小僧崇拜济公,效仿他戒口不戒行。”(迷糊:瞎掰,是戒行不戒口。)
喔,原来如此。众人似懂非懂地点头,想着,济公是啥米东东?
半个多月后。
靖城不愧为皇城,那繁华那气势,真不是随便一个金玉小城所能媲的。且看那琼楼玉台,桩桩殿宇,无一不是画栋雕梁,金碧辉煌。宇宇高低错落的壮观雄伟,在暾暾朝阳中,仿若人间仙境。再看,仙境中绫罗仙子们,雍华瑰丽的丝绒衣摆下,是磊磊玉石,横错有致的排列成不同的纹形状,大多以龙为主,排满靖城的中心街道,映现出皇城的至高无上,显赫权威。
龙是天子的象征,她代表着呼风唤雨,睥睨天下的神。
其实说了这么多,只有一句俗话能说到点子上,那就是:靖城的老鼠比猫大。
嘟囔着嘴,我无比困惑的看着地上的玉石们,拿那么值钱的玩应铺地毯,为什么就不怕有人呢?难道说警察无处不在?唔,很有可能啊。不是说靖城一个要饭的都可能是卫林军的人吗?惨了惨了,天网恢恢,我这只小麻雀该怎么逃哇?
的确,我终于开始自危了。来靖城之前我还没意识到,我是头号犯人啊!估计夏扬隐山这九年来,我是和他相处最久的人,那么理论上来说,我是最可能知道夏扬所在地的人,而夏扬又是冬靖最想找到的人,遂故事情节会这样发展:某丫将用十大酷刑招呼我,然后比窦娥还怨的我华丽丽地挂掉,夏扬小鬼知道后决心报酬,于是他苦心修炼十年,历尽千辛万苦,上刀山下火海、老虎鼻孔拔须毛、狗熊身上泼跳蚤……那是绝对不可能滴。
这时代没有测谎仪,她们不可能知道我认识夏扬,我只需编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糊弄过去,不就完事大吉皆大欢喜了吗?何况夏扬这小证人又不在,就是也定不了我的罪!哦呵呵呵呵呵………
当然,我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但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我雨逸还没活够呢,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酷刑就酷刑,老娘可不是娇滴滴的大,我皮糙肉厚又没心理阴影,管你是来硬的软的明的暗的,我统统吃定你。
吼吼吼!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雨逸加油雨逸万岁雨逸无敌!《——给自己打气ing
情绪亢奋的我完全没注意到,我习惯嘀咕出来的话,被一个耳尖的人听见了。而他让我第一次尝到背叛的滋味,用自己的鲜血记下这一次的教训。当然,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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